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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以为我像你,一根手指就能掐死。这事,无主子令,我自然不能动手,可若是有人不及时回禀主子,拖延了时机,只怕连这哈巴狗都做不了了吧?若是不小心变成了死狗,那真是可惜了。”
黑袍人暴怒的跳了起来,奸笑道,“好,好,好,好,你今日既然如此说,那还找我来做什么,你的事与我无关,你要是将主子最后一批死士送去死,你也可以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主子身边的狗,可是我是一条可以为主子咬人的狗,你了,你是什么?哈巴狗吧,你除了会对着主子摇尾巴可是什么都做不了。”
黑袍人原本压低的声音因为生气突然尖锐了起来,他气愤的叫嚣道,“你不要以为见过主子就是自己人了,你不过是主子身边的一条狗,主子看你都嫌脏。”
十二心里敲鼓,这个左大将军以前对着黑袍人可是恭谨害怕居多,今日这般嚣张?
左大将军翻了翻白眼,斜身躺到了榻上,不快的继续问道,“此事你拿不定主意,自然要主子定夺,事情紧急,也容不得耽搁。若是你怕担干系,你说,我来扛,你可要想好,事成了,这功劳可没你的份。”
“你也配提主子,此事不得多言。”
“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主子如何说?”
“死士已经能够损去太多,这最后的一批不到迫不得已不能再动。”
“欺不欺君我我不知道,可若是要除去永定侯,这是绝好的机会。”
“可宫里传来消息,永定侯如今正在往北去巡防的路上,怎么可能在氓洲?若此消息确实,那可是欺君之罪。”
“定无误。”
“此事可信?”
“永定侯那边传来消息,永定侯中毒,如今正在氓洲,如今正要急赶回西京。”
“你急着发红色急箭给我所为何事?”
黑袍人强压下心中强烈的不安,紧紧的直逼正题。
………………………………
第一百零三章:这个丧门星
男子微微停顿,继续说道。
“左大将军,如今正在京城南面的八猫眼胡同里,在秋娘的私宅。”
姜婉手腕一顿,一点墨染黑了纸面。
她停了笔。
紫藤忙地上了温湿的丝绢给姜婉擦手。
姜婉摆了摆手,示意紫藤和桃红退出了外书房。
她将手上摆弄完的湿巾放在了书案之上,绕着书案走到了男子面前。
男子虽然个子不高,可比起年少的姜婉来,却是高了许多。
“你行三,第一号,那你就是消息最灵的一个,你统管消息,今日可又传出消息给侯爷和二爷?”
姜婉的问话似乎只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就好像平日查问道,你今天做了什么一般,轻松平常。
可这一句话却在这中年男子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三爷年纪还小,今日几问,看似并无关联,可在这事情中的人却知道,这几问问的是什么。
他心里惊疑不定。他不知道三爷是否知道他们正在做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三爷是否会问起这件事情。
他不知道若是三爷问起此事,他是应该实话告知,还是假意隐瞒。
跟着爷的几个部属都是心腹,当然他也是,他自然知道这个三爷就是姜家的二小姐,只是因为侯爷和两位爷都发了话,他们都要以三爷称之。
为了这个二小姐的三爷,姜家真正的三爷可都是改成了四爷。
他该怎么办?
说,没有侯爷的令,就是死也不能说。
不说,这位三爷可不是普通的人,只这几问,只怕这位爷就算开始不知,如今也怕是知道了。
冷汗从中年男子的额头冒了出来,大颗,大颗的往地上掉。
姜婉平淡的看着这个男子变脸。
白,变红,再变白,再变红,最后变青。
姜婉心里怀疑的事情,在这一变再变的脸色中越来越重,最终成了形。
她依然确定,这就是一计。
姜婉淡然的转身回了书案,仿若不在意的说道,“刚我问的事情,你好似有些为难,那就算了,也不是什么,你也不用答了。”
轻软的一句话。
中年男子仿若大赦,一身酸软的就差一点就倒在了地上。
男子忙伸手用衣袖擦了擦满脸的冷汗,恭谨地行礼应道,“诺。”
姜婉几笔写了一条消息,抽出专用的竹筒封了消息,加了密封的蜡油,将竹筒抛了出去。
男子正慌神,听见动静一抬头,正巧看到迎面砸来的竹筒,他本能的伸手一捞,将竹筒捞到了手里。
“加急,今日必须送到二爷手中,记住是二爷。”姜婉急促的催道。
“诺。”
男子恭谨地快速的行了礼,转身急步退了出去。
姜婉望着打开又关上的房门,眼前一花,晃了晃身形,倒了下去。
紫藤和桃红收到暗卫的信号冲进前书房的时候,姜婉已经斜躺在了地上,不是暗卫不救主子,实在是,不敢去救,只能看着主子慢慢倒下,不过好在姜婉自己还有点意识,她拉着桌脚慢慢的滑到了地上,她并不曾受伤。
紫藤抱起姜婉,桃红急忙推了房门,一路护着往凝魂居急奔。
耿秋此时正在琢磨新的药方,自那日他想到给姜婉下毒后,这几日他都在竭力地想着如何串着下毒,解毒的方子。
一进凝魂居的大门,桃红就吼着让人去请后院的耿秋。
丫头冲进耿秋的房门,话还没说,一阵眩晕,直接都倒到了地上。
这个可怜的丫头,一急忘记耿秋曾言不得枉入耿秋房中的规矩,一进去就中了毒,一身疲软的人事不省。
另一个丫头机警的忙在外高声禀道,“小姐晕倒了,请……。”
话还未说完,突然一个胖球的黑影一闪虐过了丫头的身边,丫头吓的惊悚的一声尖叫,也晕了过去。
耿秋会用毒天下皆知,可耿秋医术高超人人还能猜测一二,耿秋轻功超绝,这确实吓人听闻的消息。
如今这消息随着耿秋掠进姜婉的房中,立时如冷水入了热油锅,爆的噼噼啪啪,暗卫门心里发寒,急急的将这消息穿了出去。
这人太深了,他在侯府多日,又在姜家的暗卫眼皮子底下来去,竟然没有一个人差距此人轻功如此了得。
胖的人也有胖的好处,至少谁也不会怀疑他会轻的比叶子还轻的可以随时落在墙头,翻墙而过。
外面的人炸了锅。
可屋里的人却静的诡异。
姜婉被安置在矮榻上,安静的仿若睡着了一般。
耿秋此时跪在她的榻边,轻按着她的手腕,寂静不语。
耿秋一搭上脉就知道姜婉是忧思过多,心里过损,其实并不严重,只是需要静养,最好的办法就是睡觉,睡了什么都不想。
他心里不再焦急,看着姜婉平静的睡颜,心里想到,昏了也好,反正昏就是睡,只是一个是强制的睡,也没什么不可。
药方,要不要在这次的药方里加毒?或者直接在药里放毒?
若是此时中毒,一定很有意思,多好,药人,试一下新的毒药也不错。
耿秋心里奇痒难过,他对毒有种天生的热爱,就好像男人对女人的渴望一般,一旦想到,就恨不能立马得到。
耿秋不知,他这种对毒的渴望也是一种畸形的病,就好像嗜酒的人,吸毒的人一般,依赖而兴奋。
姜婉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的如此彻底。
她此时沉沉的昏眩。
耳边似乎有人说话,轻声的温柔的,体贴的,仿若三月的春风,柔软温暖。
“阿婉,醒醒,你不要睡了,醒来看看我。”
“阿婉,我好久没有见你了,你该不记得我了吧?”
“阿婉,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吗?我趴在你的身上,怎么也不肯下来,你就拉着我,揍了我一顿。”
“阿婉,你还记不记的,我们一起在半空看西京城的夜景?还有逛窑子那次,你记得吗?你说我们有没有机会去逛逛皇城?整个西京我们只有皇城没有去过了。”
“阿婉,我错了,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其实一直觉得皇城很熟悉,很熟悉,我总觉得自己就是从皇城里出来的,可是现在我再也进不去了。”
“阿婉,你说,我如果是皇城里的人,我会是谁?”
“阿婉,醒醒,醒醒,你看我都醒了,你怎么还要睡?”
“阿婉,我醒了,不能同你说话,我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