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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冬日的冷风吹来的时候,大家都有了不出门的理由,冷啊。谁还大冬天的出门啊,你看那个出门的就是一个傻瓜。这么冷的天出门干嘛,冷天不是就应该呆在家里抱着火炉或者老婆吗?
于是一阵莫名的吹来的冬日冷风,就这样将西京城里的人都吹来关在了屋子里。
早朝的时候,冷的不愿意出门的大臣们还是不得不顶着可怕的冷风进了金銮殿,提着心站在那里等着散朝。
圣人还是如同往日一般,有些心不在焉的在龙椅上一手撑着头,眯着眼打量下面站着的左右大臣们。
太监唱班道,“有事禀报,无事退朝。”
左相迈了出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站出来过了,因为国泰民安,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啊,大事归丞相管,可这一年似乎都没有大事啊。
边境一直都没有什么打仗的大事,江南的赋税今年也收的很好,有没有什么水灾,旱灾,蝗灾之类的,那丞相也就真的没什么事情可忙的了,毕竟国师也算过,说天子登基的这年是吉兆笼罩的,定然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可眼看着这一年就要过去了,却突然出了这样的大事,怎么他这个左丞相都应该站出来说两句了。
他按照规矩笼着手高抬给圣人见了礼,当着满朝文武大声说道,“这西京城里因为所谓的学子失踪小事竟然抓了不下百人,这京城的人心就因为这样已经涣散不勘,这京兆府尹是不是应该出来给圣人,给整个西京城的百姓们一个交代?”
陈翰学摸了摸袖子中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眯了眯眼。
他就知道会有人上奏,一定会有人想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的将他踢出京城,换了自己的心腹坐上京兆府尹的位置。
他心里猜了很多人,可唯独没有猜到是这个狡猾奸诈的左相先跳出来。这可是只老狐狸,没有绝对的利益,他可是绝不会调出来抢食的。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他心里早早盘算好对付御史当堂质疑的腹稿如今是用不上了,可他也不怕,他在这京城也不是吃素的。
“回圣人,这学子失踪的事情实在蹊跷,这个事是属下一个衙差告发的,他所言的话极度危言耸听,臣本不信,所以才用此人彻查此事。”
左丞相很识相的跟着陈翰学话里的尾巴问了过去,“何为蹊跷,何为危言耸听?”
“蹊跷,指的是失踪的都是学子,除了学子失踪的不过是同往年一样的孩童或者妇人。”陈翰学躬身行礼,弯着腰继续道,“臣不敢乱言,请圣上恕臣罪,臣才敢把那危言耸听的话宣之于口。”
平泰帝感兴趣的微微直起了身,望着针尖对麦芒的两人道,“尔等只需实言以告,何来罪责。”
陈翰学忙跪了下去,感激涕零的道,“圣上英明,圣上英明。”
话落,他却突然不再说话,仿佛刚才说有危言耸听的话要禀的人压根就不是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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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周五,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累,好不想写东西了,第一次突然有了点别的念头。
说实话,我这样繁忙的工作,还能每日不断的3000,我真的觉得还蛮励志的,只可惜这个励志的故事只是鼓舞了我自己。
好吧,看官们,有周末了,这个周末能不能双更了?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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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深藏不露
他正了正舌头,慢慢的回禀道,“那日臣接了圣命,十日查清京中谣言之事,臣立
陈翰学心里送了一口气,他冒了如此大的风险,要的就是平泰帝的一句话。有了这句话,后面的话,后面的事他自会好好的办好,只要顺着这位,那他的小命至少是保住了,至于官位,那就看运气了。
“鬼魅之事不可乱言,此事到底如何,你细细禀来。”
他今日从柳贵人哪里出来前可是一口气喝干了柳贵人手里的一杯参茶,如今哪里还有肚子喝水。他咳嗽不过是要打破朝堂的气氛吧了。
平泰帝端过跪着的冯宝手中的茶,轻啐了一口,只是沾了沾唇,并不曾饮。
一旁的伺候的冯宝一听,腿软的差点跪了下去,天,这是说伺候的不好啊。他忙从一旁立着的小太监那里端了茶送了过去。
平泰帝挥了挥手,平淡的道,“众爱卿无需担心,寡人只是有些渴了。”
朝臣们忙应和道,“圣上保重。”
左相急忙躬身关切的道,“圣上保重龙体要紧。”
“咳咳咳咳咳咳咳。”一阵咳嗽声在大殿里想了起来,仿佛一块石头投入镜面的水中,一切从静止中恢复过来。
平泰帝不言语,下面的臣子们更不敢说话,整个朝堂顿时诡异的安静。
今日怎么就突然觉得这句话有些怪异,仿佛有些?
今日怎么就想了起来?
国师说这句话的时间已经很久很久,以至于久到后面他都不记得了。
“这个世上的事,注定,何为注定,姻缘注定,命运注定,王爷,注定的事不可更改?我昨夜观天象,斗转星移,王爷你注定是这明王朝的新帝,我定当辅助王爷顺应天命成就帝业。”
他想起了九重塔,想起了九重塔里关着的那人,也想起了国师说的一句话。
永泰帝突然有些惊慌。
他当然知道这世上有鬼事,因为他就经历过这鬼事,可是怪了,神了?难道这些也有吗?如果有,那是不是君王就一定要神授?神授?
如今也不知怎么,他突然想起这事,想起永定侯曾经为了自家女儿求助鬼神。
当日国师也不过清淡的说了一下,并不曾特意说道什么,可平泰帝心里就是有一种似乎不该错过什么的念头,硬是将一个待在闺阁里的小姐记载了脑里。
平泰帝看不出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会如何看待这个鬼魅之事。他想起了国师从东山寺回来曾说起的一段故事,也想起了故事里那个诡异的永定侯府的二小姐。
平泰帝的眼风最终停在了他的身上。
永定侯,永定侯,低眉的站在那里,仿若一个儒生,淡雅轻质,毫无武将的威武正气。他仿佛在想什么心事,微微悲伤的沉浸在思绪里,这个朝堂,这个金銮殿在他的身边仿佛格格不入。
右相一脸羞愧的低了低头,不敢同平泰帝对视;
左相一脸惊悚,压根就没有留意到平泰帝的眼风从他脸上扫过;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朝堂里站着的每一个人,他锋利的眼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仿佛要从每个人的脸上读出点什么。
平泰帝在听见那鬼怪作祟几字的时候已经猛地坐正了身子。
所有人心里都探了一口气,这个京兆府尹看着精明无比,先帝和现在的平泰帝,两朝交替,他都不曾受到波及,牢牢地坐稳了这个位置,如今如今怎么这么傻了?
朝堂,朝堂,就是说明堂的地方,何谓明堂,明堂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在白日所说的事情,那些阴司,那些只能关门说的事情,怎么可以拿来说了?
怪力鬼神之说怎可拿来说话?天子是神授,可同神一样被人知道的鬼怪,神可说,鬼怪不可谈。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朝堂。
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堂堂朝廷大员,此时趴在那里就好像冬日落水的狗一般,瑟瑟发抖,他的脸藏在扑地的两臂之间,可每个人的脸前似乎都看到了那张苍白,湿漉漉的脸,仿佛能看到他眉间,鼻尖的冷汗啪哒啪哒低落地上的样子。
周边的朝臣都惊悚的向陈翰学望去。
陈翰学快速的说完了话,仿佛他再不快一点就无法将这话说出来一般,话落,他五体投地的扑地发抖。
“圣上,这事情表面看只是蹊跷,可臣属下的那个衙差却言,这些失踪的学子早已经死了,而且还死的不明不白,他,他,他怀疑是鬼怪作祟。”
他看京兆府尹的眼神瞬时变得锋利起来,仿若已经用眼刀一刀插进了跪着的这人的心窝子,他已经是个死人一般。
在这个朝堂上能如此不给他脸色的人可不是太多,如此当他堂堂左相只是个摆设的人,他倒想看看,到底是哪个老货护着这个人。
左相的脸抽了又抽。
容臣禀告,“圣上,学子失踪确有其事,而且失踪的人数也不在少数,正因为人数太大,所以牵连下狱的人才多了许多。圣上,这些人都言不知那些学子去了哪里,只是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