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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只是瞥了一眼就随手扔了,有的人却是拿着仔细看了起来,还有的认识的人甚至在那里议论,药膳到是不是像纸上说的那样好,若的真的好的话,倒是愿意去尝试的。
云溪看着众人的不同反应,又抬头看了一眼纹丝不动的树叶,觉得越来越燥热了,像是有一场大雨要下似的,手里的折扇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云溪干脆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
“这位公子,你不能在这里发宣纸,这样会影响我们酒楼的生意的。”云溪刚坐下来,就听到一个突兀的声音传了过来。
云溪抬头一看才看到一个店小二模样的人,挡在了冬菲的面前。
“在下又没有在你们的酒楼门口发传单,何来影响一说?”冬菲不理睬店小二,边说边继续给路过的人发传单。
“这位公子,这里的地方也是我们酒楼的。”店小二没有生气,仍然很客气的说着。
云溪想看看冬菲的处事能力,所以看到他们争执也没有上前帮忙,就站在树底下看着,低头看到地上有一张宣传单,于是就弯腰捡起来,若无其事的看着,耳朵却是一直注意着冬菲那边的情况。
“你说这里是你们酒楼就是你们酒楼的啊?拿出证据让我看看,不然别耽误我做事。”冬菲继续和那人掰扯,手里依然不闲着。
云溪等了一会也没见店小二再说话,抬头才发现他进了酒楼,没多久就带着一个二十多岁掌柜模样的人朝冬菲走去。
掌柜的估计是看到冬菲一身蓝色锦衣,也是俊俏公子的模样,不敢贸然得罪,才有礼貌的说:“这位公子,这里却是我们家的地方,麻烦你到别的地方去发你手里的东西,不要影响我们酒楼的生意。”
冬菲手里只剩下几张传单了,所以也没理他们,继续发着传单,准备发完就赶紧离开的。
掌柜的见冬菲无动于衷,上前伸手截住冬菲递给别人的传单,想要看看上面到底写的什么,冬菲误以为他要用强,不自觉的就打出了一掌,却没想到那掌柜的也是个练家子,反应极快,胳膊一伸就挡住了冬菲的一掌,接着就是轻轻一推,冬菲被迫后退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形。
冬菲自从上次伤好之后,练功更加积极的,就算打不过那个花无痕,普通的人却也是进不了她身的,却没想到那个掌柜的只是轻轻一推,就迫使冬菲后退了几步,看来这个醉仙居还真是有些来头,云溪看到冬菲吃亏,只怕再闹下去不好收拾了,这才收起折扇朝这边走来。
“冬飞,你怎么跑到这里发传单了?我不是让你到那边去吗?”云溪边说边指着旁边的空地对冬菲说道。
“公子。(http://)。”冬菲刚准备出手反击,听到云溪喊她,这才转过头看着云溪喊了一声。
掌柜的知道冬菲是练家子之后,眼神立马就变了,警惕的看着冬菲,像是冬菲是他的仇人一般。
“在下姓云,在这里附近开了一家药膳铺,想做做宣传的,却没想到站了酒楼的地方,刚才若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掌柜的海涵。”云溪边说边对酒楼的掌柜一脸笑意的拱手施礼。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云溪这么有礼貌的一拱手,那掌柜的立时放下戒备,也是一拱手,面带微笑,道:“云公子不用客气,刚才不过是一场误会。”掌柜的边说边瞪了店小二一眼。
冬菲看到云溪这么说,也放下了准备反击的动作,乖乖的站到了云溪的身边。
云溪一看就知道是刚刚的店小二说了什么让掌柜误会的话,于是道:“既是误会,那就不打扰了,告辞。”继而转过头对着冬菲道:“冬飞,我们走。”
说完不等掌柜的说话,云溪就带着冬菲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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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徐达
掌柜看着云溪她们离开的背影,才拿起手里的宣纸看了一眼,继而转身回了酒楼,去了楼上把宣传单交给了里面的一个男子,然后道:“公子,她们是练家子的,属下怀疑他们是仇家派来的。”
男子看了一眼手里的宣传单,嘴角浮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转念又恢复了清冷,道:“这事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分寸,好了,你先出去吧。”
冬菲离开了酒楼之后忍不住道:“小姐,那个酒楼的掌柜功夫很厉害,怕是有些来头的。”
云溪瞪了冬菲一眼道:“叫公子。”咳嗽了一声,继而低声说:“这个酒楼怕不是表面看的那样简单,以后还是少靠近为好,你以后做事尽量沉稳一些,不要随意暴露自己会功夫。”
“知道了公子。”冬菲点头应道,然后将手里剩下的几张传单随手发给了路上的行人。
两人很快就回了铺子,到家的时候陈清还没有回来,冬若正在堂屋里做针线活,看到云溪回来才去倒了两杯茶过来,云溪喝了一杯水,才看到福伯不在家,一问之下才知道他出去熟悉府城去了;福伯总是闲不住,之前怕他受不住热才没给他安排事的,想不到他自己又出去了。
不知道是因为只有半天的活计,还是别的原因,雇人的牌子挂出去一天了也没人来问过,云溪一边喝茶一边想着;后天铺子就开业了,要是人手不够还挺麻烦的,可是照这个情形看。呆会还得去再出去跑跑了,
冬若看到时间不早了。和云溪聊了几句就去做饭,云溪和冬菲两个人坐在堂屋里喝茶,陈清发完传单也回来了,看到屋里坐着两位公子,打眼一看还以为是来客人了。仔细一瞧才发现是云溪和冬菲,陈清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打趣她们,说铺子里多了两位翩翩美少年。
云溪和陈清聊了铺子里雇人的事,要是下午还没人过来,那就要想别的办法了,陈清提出吃过饭他出去转转,看看有没有人要做工。两人聊了一会,决定吃过饭之后分头行事,那边冬若也做好了饭菜。
云溪看到福伯没有回来,几个人又等了一会,看着烈日当空,陈清有些担心福伯,被他这么一说,云溪也害怕福伯会中暑。几个人被云溪一说都有些坐不住了,准备分头出去找找看,可是府城这么大。一时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起。
就在几个人商量去哪里找福伯的时候,门就被推开了,福伯满脸大汗走了进来,看到云溪之后笑着道:“小姐,雇人的事有着落了。”
“福伯,赶紧喝杯茶歇会慢慢说。”云溪看到福伯一脸的汗。伸手递了一杯凉茶过去,转而吩咐冬菲道:“冬菲,你去打盆水过来让福伯洗洗脸。”
福伯接过茶一口气喝完了,然后缓了口气,才道:“我刚才去了渡头那里,那里好些人都没事做,听说要雇人之后都愿意过来试试。”
冬菲端着水放到了福伯的面前,福伯洗了一把脸,才把具体的事情说了,原来今天他去了渡头,这里有条大河贯穿整个广陵府,在离这里不远处的一个渡头,常年都有人在那里做工,听说他们的家眷在家都没什么事做,福伯在那里和人聊了半天,觉得去那里雇人肯定一找一个准。
云溪一听觉得可行,准备吃过饭和福伯一起过去看看,福伯虽然让她们担心了,但是还帮铺子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冬若很快摆好了碗筷,几个人这才开始吃饭。
饭后冬若和陈清留在家里,云溪带着冬菲和福伯一起去了渡头,天气太热,云溪直接让冬菲去雇了马车,三个人坐着马车去的渡头,云溪两人还是一身男装的打扮,马车的帘子掀起来有风吹进来感觉没有那么热了。
马车很快就到了渡头,云溪放眼望去,渡头那里停泊了许多船只,有大的商船还有小的船,因为没有生意,都在渡槽里的桩子上拴着,晃悠悠的在碧水上浮动。
云溪她们到的时候,有些卸船的工人,没什么事做就在河边的大树下乘凉,有的斜靠在树上打盹,还有的坐在附近的茶棚里喝茶。
福伯带着云溪和冬菲直接去了茶棚,看到她们进来,很快有就有伙计过来招呼她们去了空的桌子上,还拿出一块抹布使劲擦了几下。
福伯早上来过了,里面有几个喝茶的人还跟他打了招呼,福伯让云溪和冬菲先坐,他去了另外一张桌子,和一桌黑脸的汉子聊了几句。
云溪坐下之后要了三杯茶,然后才看着茶棚里的人,坐在这里的多数都是面色黑瘦却很健硕的男人,几个人三三两两的围着一张桌子,面前有的放了茶,有的什么也没有,渡头的风很大,坐在这里乘凉倒是一个好地方。
云溪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