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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建是个漂亮的小伙子,淳朴,正直,文雅,有一双诚实的眼睛和一张清秀的脸,从他的面容中,可以看出他对妻子的钟爱和信任。李探长聚精会神地听完他讲的这段经过。
“王立建,你不觉得,”他终于说,“最好的办法还是直接求你妻子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王立建摇着头。
“诺言总是诺言,探长,假如她要想告诉我,她就会告诉我的。假如她不愿意,我不强迫她说出来,不过,我自己想办法总可以吧。我一定得想办法。”
“那么我很愿意帮助你。首先,你听说你家里来过陌生人吗?”
“没有。”
“我猜想,你们家是个很僻静的地方,任何陌生面孔出现都会引人注意,是吗?”
“是那样的,但是,离我们那儿不远,有好几个饮牲口的地方,那里农民经常留外人住宿。”
李探长听着点着头,看着桌上那张纸条上的小人。“这些难懂的符号显然有含义。假如是随意画的,咱们多半解释不了。从另一方面看,假如是有系统的,我相信咱们会把它彻底弄清楚的。但是,仅这一张太简短,使我无从着手。你提供的情况也太模糊,不能作为调查的基础。我建议你还要细心打听一下,附近来过什么陌生人。你什么时候收到新证据,就来这儿。我现在能给你的,就是这些建议。如果有什么紧急的新的发展,我随时可以赶到你的家里去。”
这一次面谈使李探长变得非常沉默。一连数天,几次看他从笔记本中取出那张纸条,久久地仔细研究上面画的那些古怪符号。可是,他绝口不提这件事。一直到差不多两个星期了,一天下午,他把王立强叫了过来。
“立强,今天早上,王立建给我发来了短信,你还记得那些跳舞的人吗?他说今天下午来,我想他那儿一定出现了重要情况。”
下午,那个王立建从车站急匆匆赶来了。他焦急又沮丧,目光倦乏,满额皱纹。他一下坐在沙发上,“这件事真叫我受不了了,李探长。我真像被人给包围了,可我又弄不清那个人是谁?真叫人糟心!再看到妻子那难受的样子,那真不是血肉之躯所能忍受的,她越来越瘦了。”
“她说了什么没有?”
“没有,探长,她还没说。不过,有好几回这个可怜的人想要说,又鼓不起勇气。我也试着来帮助她,大概我做的很笨,反而吓得她不敢说了。她说她来到我的家,我的名气和引以自豪的清白名声,都,,,,,,。这时候我总以为她会说到点子上了,可是不知怎的,话还没没有讲到那儿就岔开了。”
“你有所发现吗?”
“可不少,李探长,我给您带来了几张新的画,更重要的是我见到了那个家伙。”
“怎么?是画这些符号的那个人吗?”
“就是他,我看见他画的。还是按照顺序跟您说吧。上次我来拜访您以后,回到家的第二天早上,头一件见到的东西就是一行新的跳舞的人,用粉笔画的,也是画在门前地上的。我照样描了一张,就在这儿,”他打开叠着的一张纸,把它平放在桌上。
“太妙了!”李探长说,“太妙了,接着说吧。”
“临摹完了,我就把它给擦了。但是到了第三天早上又出现了新的。我这也有一张临摹的。”他又把一张放在了桌上。
李探长搓着双手,高兴得轻轻笑出了声,“咱们的材料积累的很快呀!”他说。
“又过了三天,地上又潦草地画了一行小人,跟上次的完全一样。从那以后,我决定在夜里守着。我拿着一把刀,坐在房里不睡,因为从那儿可以看到门外。大约在凌晨两点的时候,我听到后面响起脚步声,原来是我妻子穿着睡衣走来了。她央求我去睡。我就对她说要瞧瞧谁在这样捉弄我们。她说这是毫无意义的恶作剧,要我不要理他’。
“‘假如真叫你生气的话,立建,咱们可以出去旅行,躲开这个讨厌的人。’“‘什么?让一个恶作剧的家伙把咱们从这儿撵走?’
“‘去睡吧,’她说,‘咱们白天再商量,’
“她正说着,在月光下我见到她的脸忽然变得更加苍白,她一只手抓着我的肩膀,就在对面工具房的暗影里,有什么东西在移动。我看见一个黑糊糊的人影,偷偷走到工具房门前蹲了下来。我握紧刀正要冲出去,我妻子使劲抱住我。我用力想挣脱,她拼命抱住我不放。最后,我挣脱了。等我跑到工具房前,那个家伙不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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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案情紧迫
王立建说:“但是他留下了痕迹,地上又画出了一行小人,排列跟前两次相同,我又把它临摹在纸上。我把门里门外都找遍了,也没见到那个家伙的踪影。可这件事怪就怪在他并没有走开,因为早上我再检查那扇门时,发现了我已经看到的那行小人以外,又添了几个新画的,”
“那些新画的你有没有?”
“有,很短,我也照样临摹了下来,就是这一张。”
他又拿出一张纸来。他记下了新的舞蹈。
“请告诉我,”李探长说,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非常兴奋,“这是画在上一行下面的呢,还是完全分开的?”
“不是在一块的。”
“好极了!这一点对咱们来说最重要。我觉得很有希望了。立建,请你继续讲你这一段最有意思的经过吧。”
“再没有什么要讲的了,李探长,只是那天夜里我很生我妻子的气,因为正在我可能抓住那个偷偷溜进来的流氓的时候,她却把我拉住了。听说是怕我遭到不幸,顿时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也许她担心那个人会遭到不幸。因为我已经怀疑她知道那个人是谁了,而且她懂得那些古怪的符号是什么意思。但是,探长,她的话音,她的眼神都不容质疑。我相信她心里想的是我的安全。这就是全部情况。现在我需要您指教我该怎么办。我想叫五六个小伙子,埋伏在灌木丛里,等那家伙再来就狠狠揍他一顿,他以后就不敢来打搅我们了。”
“这个人过于狡猾,恐怕不是用这样简单的办法可以对付的。”探长问:“你能在这呆多久?”
“我今天必须回去,我不放心我的妻子她一个人待在家里。她神经很紧张,也要求我回去。”
“也许你回去是对的。要是你能呆住的话,说不定过一两天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去。你先把这些纸给我,可能不久我会到你那儿去,帮助你解决一下你的难题。”
一直到王立建走了,李鹰始终保持住他那职业性的沉着。但王立强了解他,能很容易地看出他心里是十分高兴的。王立建的背影刚从门口消失,李探长就急急忙忙跑到桌边,把所有纸条都摆在一起,开始进行精细复杂的分析。王立强站在他身旁一连两个小时看着他把画着小人和写着字母的纸条一张接一张地来回调换。他全神贯注地进行这项工作,完全忘了王立强在旁边。他干的顺手的时候,便一会儿吹哨,一会儿唱起来,有时给难住了,就好一阵子皱起眉头,两眼发呆地站着,最后,他满意地叫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不住地搓着两只手。后来,他在手机上写了一个很长的短信,发了出去。
“立强,如果王立建在回短信中有了我们希望的那个答复,那这个案子就非常有趣了”他说,“我希望明天可以去牦牛镇柳河村,给王立建带去一个非常明确地消息,好让他知道他烦恼的原因。”说实话,王立强当时非常想问个究竟,但是,他知道李探长喜欢在他确定好的时候,以他自己的方式来谈他的发展。所以他在等着,直到在李探长觉得适合的的时候向他说明一切。
可是,迟迟不见王立建的短信。他们耐着性子等了两天。在这两天里,只要门铃一响,李探长就侧着耳朵听。第二天晚上,来了短信,王立建说家里没事,只是那天清早又看到了一长行的小人。在短信里他还把那些小人给临摹了。
李探长伏在桌上对着这些小人看了几分钟,猛然站起来,发出一声惊异,沮丧的喊叫,焦急使他脸色憔悴。“这件事咱们再不能听其自然了,”他说,“今天晚上马上去王立建家。”他说,:“咱们盼着他的消息来了,现在不必等了。完全不出我所料。看了这短信,咱们更要赶快让王立建知道目前的情况,多耽误一小时都不应该,这个王立建已经陷入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