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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想过,有人一直躲在柜子里,一直等到何春启离开,然后将王宝贵杀死?”
“这样说还更有些道理,”王立强在片刻考虑之后说:“但还是没办法在离开后把门或窗户插上了呀。”
“他当然能做到,”探长有些暴躁地说:“不要总说不可能,我们考虑问题要善于从各方面考虑问题。当然,如果有人事先躲在房间里,这就是预谋的谋杀,不是吗?”
“是,这毫无疑问。”立强点着头。
“还有,”探长眯着眼睛看着他手中的书说::“数据显示,有预谋的谋杀,占百分之三十二是因为直接或间接的金钱纠纷,百分之二是因为精神病发作,其余百分之六十六都是因为女人。”
王立强点着头。
“我们可以排除精神病的可能,这个可能性太小。在本案中金钱问题也不具有可能性,因为这两个人都很穷,因此,现在就剩下女人问题了。而我们在现场找到的婚戒也表明本案与女人有关,尽管到现在我们还不很清楚其中的联系。”
“那么,立强,”探长继续说,他表情严肃地看着立强,“我们要尽快查出关于王宝贵的私生活的全部资料,特别是他的恋爱关系。也要找出所有何春启的资料以及他的恋爱经历。如果找到的任何与他相关的女人,还要找出她们的所有资料还有她们的恋爱史,明白了吗?”
“好的,”立强答应着。
“我们不要认为任何人都不可能在王宝贵死后离开房间,”探长说,“假设,这只是个假设,王宝贵已经和他心爱的女人订婚了,但有另一个人也爱着他的未婚妻,那个人躲在他的房间里,直等到何春启离开,然后,你明白了吗?”
“奥,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但是,他是怎样离开房间的呢?”
“从某种程度来说,如果一个人要想做出这样的事,他会做好一切准备,并且故意制造一种假象迷惑后来的人。记住,我并不在说事实真是这样,这仅仅是我想到的一种可能,当然我还会继续寻找更多的线索。”探长说:“还有一件事,我们还要查出来,而且今晚就要查。”
“什么事?”立强问。
“我们都知道,那所楼是很旧的楼了。我想知道那些住户们是否曾被老鼠困扰过,是否现在还被老鼠困扰呢?”
“啊,我不明白,问问他们现在还有没有老鼠?”王立强面现惊奇。
“你不明白,嗨,”探长笑了,“我就是要知道这一点,因为这一点也许和本案有关。”
“好的,我会去给您问个究竟。”
王立强开着汽车来到了丽园小区,他走进案发的那个楼,从下向上一户一户地问。有时问着问着人家笑了,自己也忍不住地笑了。这应该是世界上最简单最蠢的问题了,你家闹过老鼠吗?想到这里,他禁不住苦笑了一声。
他从下向上走,当他案发现场房门口还有几步的时候停了下来。王立强十分好奇地看着这道门,此时,警方已离开,屋子里又恢复安静,带着几分神秘和恐惧。
正当他站在那里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些令他毛骨悚然的声音。毫无疑问,那声音是从王宝贵发现死亡的那个屋里传出来的。犹如轻柔的风吹枯叶的声音,或者是那种丝裙摩擦的声音,还像是濒死之人的喘息声。王立强猛地推开门,他站在屋里点燃了一根火柴,可是房间里除了简单的家具以外一无所有,完全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
王立强这样静静地站着,一动也不动,竖着耳朵去辨别任何一丝声音。他手上点燃着一根火柴四处探照,直到火柴快烧完了烫到手指他才扔掉,然后再划着一根,接着又一根,可是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了。
最后周围静的让人觉得恐怖,再联想到发生过的谋杀案,他开始感到后背发凉,“我这不是杯弓蛇影吗?”他笑了起来,转身走了出来,:“这仲感觉可不怎么样。”
随后,他又开始继续询问,“请问您们家有没有闹过老鼠?什么时候老鼠不见了?现在还有老鼠吗?”
每一家都一致回答;两个星期前,老鼠一直很昌獗,但是现在好像少了。不过也没人对这事特别放在心上。回来后,王立强向探长说了这样的情况。
“好的,好的。”探长点着头。
至此,警方和媒体将调查的焦点集中在何春启身上,他被指控谋杀王宝贵。可是从那天后,何春启失踪了。这更让警方加重了对他的犯罪的嫌疑。
。。。
………………………………
第九十八章 他指着马秀丽
与此同时,警方调查到何春启在银行的一万三千元存款,在王宝贵死后的第二天早上,就被取走了。这让何春启的嫌疑变得越来越大。似乎他就是那起谋杀案确定无疑的凶手了。
警方还了解到,何春启本来打算下周与马秀丽结婚,可是,马秀丽也不见了。据推测,马秀丽也是在王宝贵被害后第二天不见了。她去那里了呢?跟她同住在一起的女孩向警方说出了马秀丽的去处。
那么在王宝贵房间里发现的那枚结婚戒指该怎样解释?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的解释。众所周知,何春启是一个老电工,他工作勤恳,兢兢业业,人也老实,从没有听说过他的什么风流韵事。而且他跟王宝贵从小就是朋友。
虽然听起来都很有趣,可是这些对于案情的进展并没有实质的帮助。到底是谁杀害了王宝贵呢?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还有凶手是怎样离开房间的?这些问题在探长脑里反复出现。
“你所说的老鼠的那个答案还真有趣,”探长朝王立强说。
“是吗?可是这个与案件有什么关系?”
“你从王宝贵房间的窗户向外看了吗?”探长问。
王立强发现自己并没有通过任何一扇窗户向外看过,他总认为窗户不能成为逃跑的出口。想到这里,他尴尬地涨红了脸。
“恐怕你没有看过吧。”探长说,“或者你根本没有向窗外看的想法。看来今天下午我们得再去看看那个王宝贵那个房间了。”
“我们现在就走。”探长说完他朝王立强说:“我们得给刘局长打个电话,要他派一个可靠的人去监视那个女人的住处。
探长给刘局长打完电话他们就开车朝王宝贵的楼走去。他们来到了楼前,一步一步地向上爬。
他们来到了王宝贵的楼门前,房门没有锁。房内的家具和私人物品已经清理完毕,被法医带回去做物证保存了。
“想一下,王宝贵的尸体被发现后,门是怎样锁着的”探长问。
王立强走到门边和窗户旁边,向探长说着当时的情景。探长听了王立强的述说,他从侧面墙墙上的窗户向外望去。楼下正前方大约有四米多的地方散落着一堆灰捅,破纸盒,旧报纸之类的东西,这是廉价楼房常见的垃圾堆。接着他们又从后面墙上朝后望,他们看到的是一块宽阔的空地,差不多有一个球场那么大,地面中间还有两处摆放着马戏团用的大圆铁环的痕迹。
他们又简单看了一下壁橱,用眼扫视着整个房间。他留意到这是一个脏乱不堪的房间,屋檐下沉,天花板烟熏火燎,蒸汽式暖气片旁边有好几个老鼠洞,还有污秽的煤气管道,上面引出一个喷嘴。他靠在墙上,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分钟。然后把这页纸叠成蝴蝶形交给王立强。
“这里面有你会感兴趣的一些事情。”探长说,“但是没有我的允许前,不要打开它。”
“当然,”立强有些疑惑地答应着。“但我要问”
“这里面写的是什么?”探长打断了他的话,“不能告诉你,等我要你打开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那当然,”王立强笑着把这个蝶形纸包小心放进了里面的兜里。
“好,现在我们去马秀丽住的地方。”探长朝立强说。
当他们开车找到马秀丽住的地方时,天色已晚。正当他们要走进时,一个人走了过来。低声朝探长说:“那个女人还没有回来,但是另一个女人几分钟前刚下班回到家。”探长听着点着头,朝身边的王立强介绍说:“这位是刘局长派来的王金柱同志,”探长分别给他们介绍着。然后朝王金柱说,“那我们先进去见见那个刚来的女人。你看这手表记时,在我们进入两分钟时,你去按门铃,多按几次,不要怕,只管按就是了。如果有人跑出来,不管是谁,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要把他给抓住。立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