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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老流氓,干什么呢?“一声吼叫,把侯主任吓得半死,只见刘军怒气冲冲冲进屋,举手朝他打来。侯主任哪敢还手,哪敢停留,便像耗子耗子见了猫一样,拼命潮外逃,”打你这个老流氓,打你这个老流氓!“刘军喊着朝外追来。眼看就要追上了。骆晓丽见势不妙大声朝刘军喊道:”刘军,行了,别真动手,你要把他给打死,你可得偿命。”
听到了喊声,刘军只好停下来,双手掐腰朝侯主任喊道:‘老流氓,你记着点,下次你再敢来,我就把你老丫头的腿给打伤,叫你死不了,也舒服不了!““你告诉我说,你要请我吃饭,怎么到了这时候才来,都几点了,我都饿焦了。”骆晓丽撅着嘴朝刘军问道。
“嗨,真对不起,没办法,电视台要把我的小说拍成电视剧,今天他要我把原作改一下,按照电视剧的形式改一下,我竟顾得改那个了,也没有看时间,美丽的小公主,我实在是对不起,请您原谅我好吗?”说着,刘军仰起脸,朝骆晓丽的脸“滋”地亲了一下,“好了,咱们快快吃饭去了。“拉着晓丽朝外奔去。
吃完饭后,刘军朝骆晓丽说,:“今天我来晚了,我想满足你的一个要求。请你提出吧。”
“想满足一个要求,我想叫你干什么呢?”骆晓丽用眼睛朝四外看着,当她看到在前边有一个花店时:便朝那个花店一指说:“我就要你给我买一盆比较名贵的花,可以吧?”
“当然可以,走,买花去。”他们走进花店。
“这么多花,你就选一盆吧,你只管选,选好后,我只管给钱。”说着,刘军倒背着手,跟在骆晓丽的身后。
骆晓丽在花店里转了一圈,最后来到一盆开有艳丽花朵的花盆前。
“要买它了?”刘军问。
“我看不错,你呢,花钱的老板?”骆晓丽笑着望着他。
“我看也不错,老板,这盆花要多少钱呀?”刘军高声朝站在那里的老板问道。
老板走了过来,“要那盆呀,要说你这位朋友可真有眼力,在我的这个花店里数那盆花好了,您给三百六十元吧,真没多要您的,这盆花您知道叫什么吗?它叫夜凝香,从西班牙进口的,人家的夜凝香和咱们以前听说的夜来香可不一样,这夜凝香不但香味纯正,而且香味持久,从晚上八点开始发香味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才散,您要是放在家里客厅里,得给家庭添了多少喜庆和情谊呀。”
“谢谢您发布的关于夜凝香的广告,我们把这盆夜凝香花买了,这是三百六十元整,”说着,刘军把钱递给了老板,搬起了那盆夜凝花回到了家。
他们把花搬到家以后,放到客厅里,坚决不行,小小的客厅,再者说,两个人租住在这个楼房里,放在客厅里,骆晓丽怎会见到花,怎会闻到花香呀,所以他们把这盆花放在了骆晓丽的卧室里。此时已过八点,股股清新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两个人在花前说笑嬉闹。到了很晚,刘军才离开了骆晓丽。骆晓丽躺在铺上,阵阵花香像一个一个小虫钻进鼻里,进入肺里。不知过了多久,她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在文化馆的一周开始的第一次会议上,全馆的职工都来了,唯独不见骆晓丽,馆长朝刘军问道“骆晓丽怎么还不来?”刘军摇着头,“那我看看去。”说着,刘军快步来到骆晓丽的楼前,只见楼门还关着,他一边喊着“骆晓丽,骆晓丽”一边开门进了骆晓丽屋里。推开骆晓丽的卧室,只见骆晓丽平躺在床上,脸色绯红。“骆晓丽,你怎么还不去上班,还躺在这睡懒觉。”刘军走到骆晓丽的身边推着骆晓丽的身子朝她喊道。没想到,无论他怎么使劲推,骆晓丽就是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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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你把你妈给断了命
刘军心急慌张地把手伸向骆晓丽的鼻下,“怎了,没有一点气了。”他惊喊着。“骆晓丽,你怎么了?骆晓丽!你怎么了?”他使劲用力摇动着骆晓丽的肩大声喊着。“她死了,我怎么办?她死了,她怎么死了?她为什么死了?”他在屋里转动着。他不想离开,他不敢离开,他不知道该把这一消息告诉医院,还该告诉公安局,还是先告诉文化馆的同志们。
手机响了,是馆长打来的,“小刘,怎么样?骆晓丽是不是还没有起,还在睡懒觉呢?你们快点来呀,我们还在等你们那。”
“馆长,不好了,骆晓丽她,不行了,她死了!”刘军哭着朝馆长说。
“什么,骆晓丽她,她怎么了?”
“她死了!”
“她死了,她怎么死的?她现在在哪儿?”
“她现在就在就躺在她卧室里,我怎么叫她她也不答应,她死了,馆长。她”刘军大哭起来。
不一会儿,馆长带着县医院的救护车来到梨园小区骆晓丽住的门前,医生赶紧下了车来到骆晓丽卧室,对骆晓丽进行了全面检查。最后朝馆长和刘军说。:“她真的死了,没有一点抢救的希望了。”救护车走了。刘局长和李探长来了。
刘局长他们首先对骆晓丽的屋里屋外进行了详细的检查,结果没有发现任何一点可以的造成死者死亡的迹象。
李探长对骆晓丽身旁床柜上的那盆夜凝花卓重地看着:“刘军,你们的这盆花是什么时候买来放在这的?”
“这盆花是在昨天晚上买来放在这的,它叫夜凝香,晚上香气特大,骆晓丽特喜欢它,就把它放在这了。我昨晚很晚还走的,那时花香味特大。”
“局长,根据刚才咱们的查看,并没有有人进屋来陷害的痕迹,再者说,骆晓丽也没有被伤害的痕迹,这就说明。她并没有被谁所害,最大可能是这盆花的香味把她给害了。”
刘局长点着头:“没有任何线索,我们只有这样来判断了。”
“刚才你说,这盆花在晚上最香,”李探长朝刘军说:“那我们今天晚上就把这盆花搬到外面客厅里,另外,我们在外面客厅里放一只小兔,在这个夜里,如果这个小兔死了,这就完完全可以说明,你的女朋友就是被这盆花所害的,”
晚饭后,李探长把这盆夜凝花搬到了客厅里。他和刘局长,刘军还有小王就在西边的卧室里,因为九月的天气不太热,还有,李探长说,也许会有奇迹出现,所以没有把骆晓丽的尸体放到冷藏室。
时间在一秒一秒,一分一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过去了,就在夜里十一点的时候,当小王再去看那个小兔时,只见小兔双腿伸开,仰卧在那儿,小王把手放在小兔的鼻下时,竟没有一点气了,小兔就这样被那怒放的香气给熏死了。
当他们认定骆晓丽就是被那怒放的香气所害时,刘军就发现骆晓丽的鼻下好像有了气息,刘军站起,双眼盯视着骆晓丽,只见她嘴唇微动,嘴里好像发出了“我要喝水”
“探长,晓丽她活了。她活了!”刘军惊喊着。他高兴地跳了起来。
这天,刘军朝骆晓丽说。他明天要回家,晓丽问;“你有什么事要回家?”他说:“我母亲病了,病得很重。”
“你母亲得的是什么病?”
刘军摇着头:“不知道,我爸说非常严重。”
第二天,刘军走了,第三天刘军又回来了,见到骆晓丽说:“我妈不行了,她死了,她得的是肺癌。”
“你母亲死了,怎么这样快呀!”骆晓丽惊讶地说。
“是呀,我也感到很突然。”刘军叹息着。
这天下午,骆晓丽和文化馆馆长,工会主席和刘军一起来到了刘军家。汽车停在刘军家门前,文化馆馆长和工会主席,和骆晓丽由刘军带着来到刘军母亲遗像前进行默哀。刘军父亲接见了他们,当刘军朝父亲介绍说;“这是我的女友骆晓丽“时,只见他的父亲默默摇着头没有言语,更没有上前和骆晓丽握手。骆晓丽心想,老年人思想守旧,不愿意和女人,尤其是像我一样的年轻一点的女人说话谈笑,更不用说握手了。
骆晓丽跟在刘军的身旁慢慢向前走着,她有时听到后面或者旁边传来窃窃私语声,有好奇,有憎恶,更有时传来谩骂声,此时骆晓丽的心里很是矛盾,她本想在今天这个不平常的场面,和刘军的家人,亲朋好友见了面,彼此相互寒暄问好,真没想到大家是这样看待自己,突然,她的手一下被刘军甩开,刘军像一头雄狮冲到前面去,拽着一个女人把她拉到人群外朝她高声问道:“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