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到哭喊声,乡派出所所长赶忙跑了出来,一边拉住苗丽丽一边劝说着:“大嫂,您这是干什么呀!大嫂,”他把苗丽丽拉近了屋里,“天呀,我可不想活了,天呀!我可活不了了!姓张的,你太狠了!你可不得好死呀!哇哇哇。”她止不住大哭起来。
昨天,她和宣传部主任一起来到乡里,惊讶的看到丈夫在伙房。当时她就一愣,晚上回到家里,马建国把这段时间所发生地一切都朝她说了,她听了很是气愤,今天早上她刚来到乡里又得知马建国因杀人给带走了,心里怒火,一下燃了起来,脑中一下空白,便失去了理智,从此脑中一下浑浊不清了,当天晚上,便由单位负责人县宣传部主任和派出所王所长开着车把苗丽丽送进了龙安精神病医院。
马建国被带到公安局后,第二天进行了审问,叫他承认杀害骆晓丽的事实,可是他总是不肯承认,更不在认罪书上签字。无奈,马建国被送到京津冀茶店大监狱,来到这个设在蛮荒中,一片水中的大监狱,马建国知道。来到这里就很想活着出去。
望着不足一尺见方的窗外,他禁不住愁苦难忍,眼泪横流,一天一夜不进食水。
第三天深夜,就在子夜时分,马建国只听到墙上传来一阵敲墙声,马建国很奇怪,这是谁在敲墙。他百思不解。不一会儿,声音没了,第二天还是在子夜,那敲墙声又响起。难道是有人在墙那面装修施工,不行,我试一试他,如果是有人在施工,他就不会怕我,如果他不是在施工,他定然会害怕,停止敲声。想到这,马建国照着墙,用力敲了几下,那面顿时没有了敲声。
接连两天没有声音,第三天子夜时分,敲墙声又响了起来。马建国也跟着敲起来。不一会儿,敲声不响了,接着又响起“喳喳”的刮地声。
“这是在干什么?”马建国贴近墙静静听着,“喳喳”的声音一直响了两个来小时。后来他才听出来了,墙那面的那个人好像在刮地,等到后来,马建国听到了起挖石子的声音。“他好像在挖地。”马建国猜想着。
这个声音坚持了一个礼拜,就在第七天时,马建国觉得这个声音就在脚下,就在脚下。感觉到脚下的水泥地在震动了。突然,一个小勺从水泥地上象一个小耗子的脑袋一样从水泥地里钻了出来,接着,那块水泥地板被顶了起来,一个人的手伸了出来。只见那只手猛的向上一推,那块水泥地板被推了下来,一个人的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只见他笑眯眯朝四面看着。
“您是墙那面的那个犯人?‘马建国问。
那个人点着头。
“您太伟大了。真的!您上来吧,我们好好谈谈!”说着,马建国朝那个人伸出手,一把把那个人拽了上来。
那个人朝马建国介绍说,他是河北人,在龙安还没有解放时,解放军住在他家,那天晚上,他家是个地主,听说解放军来了,他的老爸就跑到别处住去了,因为他的母亲是个小婆子,所以,他的大妈跟着老爸一起走了,家里只剩下他的母亲。他家里住上了解放军,夜里很深时候,他的母亲听到一声敲门声,她母亲不敢言语,敲门声不止,而且还听到了那个人虽小声,却很厉害的说话声,他母亲站起身给那个人开了门,没想到就那一个晚上,母亲就怀上了他,第二年生下了他,第三年等到那个解放军大官经过这个村时,母亲叫他看了他的这个孩子,他那时就就懂些事了。后来,那个解放军到他家看过他两次,再后来就一直没有来,听说他当上了大官,到了他二十几岁的时候,村里和他一样大的年轻人都结了婚,有了孩子,可是,因为他家是地主,没有人肯嫁给他,这可急坏了母亲,一天,她自己一人谁也没有告诉就去城里找那个当大官的父亲,见到那个大官后,她朝那个大官说明了情况,要那个大官认下这个儿子,他一认下,我就能很容易地找对象了。没想到,那个大官不但不相认,反把母亲赶了出来。我母亲不死心,第二天又去了那个单位,这时,那个家伙真的急了,他把母亲叫到没有人的屋子,照我母亲的脸上狠狠抽了几个嘴巴,而后把我母亲骂了出来,我母亲含恨回到家。不到一个月便死了。
亲爱的读者:您好!献花的手留有余香,但愿您的手留有余香。请您为“侦探精鹰”献上一朵美丽芬芳的鲜花
。。。
………………………………
第一百六十四章 ,你爸爸对不起你妈妈
那个人说他叫王占中。他母亲临死前把她找父亲的情况告诉了他,他听了很是气愤,把母亲安葬完后,便去城里找那个不仁不义的父亲去了,见到那个人后,王占中便问他为什么打我的母亲,他摇头,说根本没有这么回事,听他这样说,王占中上前就打他两个巴掌,那个家伙一边向后躲一边喊保安,占中窜上前又抽了他两个嘴巴才被保安拉开。回家后他跪在母亲的墓前,把这痛快的事告知了睡在九泉下的母亲。
三天后,村里的革委会带着三个人找到了他,说这三个人是市里革委会的,他们要调查一些问题,村委会走后,他和那三个人坐在屋里。刚刚坐稳,两个男的年轻的一人抓着他一个胳膊,两个人便朝我的胸部乱锤起来,就在这时,只听那个女的乱喊乱叫起来。然后她自己把头发弄乱,跑了出去,跑到村委会那儿哭嚷着说,他对她无理了,就这样,他被村委会送到了市里,一顿审查就把他送到了这里。“算起来得有快二十年了,我想,那老家伙不死,我是出不去的。”王占中说:“我坐在这不见天的监狱里,想得很多,我想那个昧了良心老家伙,为了名誉,他把老妈给害了,为了出这口气,被关在了这里,我又觉得值,又觉得不值,我为我老妈出了气,那才是最大的快事呢,可我为了这事就要一生坐牢,我又觉得有些太那个了。所以,我就想是不是能逃出去。你这个牢房在我的东边,紧挨着东边墙,所以,我要想逃出去,必须得从你这儿出去,所以,在每次这个牢房换人时,我都从窗户那向外看,每次都叫我失去信心,第一次进来的是一个老家伙,不到一年就死了,后来又来了一个大流氓,头发长长的,一张嘴就骂人,这家伙呆的时间到不短,可是我始终不敢动手。前些日子我看到你来了,看到你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我的心里一下来了劲头,所以我就开始向你发信号,弄在第三天的时候对我进行了试探,后来,我就停止了,停了有俩天吧,到第三天我又向你发信号,你给了回应,我便开始了正式行动,用它进行挖洞。”说到这,王占中拿出一个磨去很多的钢化小饭勺,“我用它把水泥地划出了口,用它把石子一个一个抠出来,就这样,我花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和你见面了。”
马建国拿过那个小饭勺:“您的这个小饭勺是您来时带进来的吗?”
王占中摇着头:“不可能的,当我有了要出去的想法后,我就想,我怎么才能出去呢?硬闯,不可能,只能是凿洞,我就想要把洞先凿到你屋里,然后再从你屋里向外凿。这就有一个用什么东西凿的问题了,绝不能用手抠吧,我就想到了小饭勺,可是,你是知道的,我们吃饭是用筷子的,于是我就朝送饭的公安说,我的手有毛病,用不好筷子,请您给我一个小勺吧。第二天,那个公安就给我拿了这个小勺。”
王占中问马建国说:“你是因为什么才到这里的?”
马建国朝他说了自己事件的前前后。王占中说:“人都说世界上好人多,恶人少,可这些恶人怎么都让咱们哥俩给碰上了,嗨,”
“大哥,这也许就是命吧。”
“那我们哥俩碰在一起也是命吧。”
说着,两个人相互搂抱一起,都留下了眼泪。
“马老弟,我想从这个屋挖到墙外,我们一块儿逃到外面去,这就是我的命中所向,不达目的我死不甘休!““大哥,你想得好,你的目的也是我的目的,我一定跟你在一起,把这件事关人命的大事办好。”
就在这天夜晚,马建国和王占中一起挖洞,他们是在马建国的床铺下挖的,把床铺朝西一挪,就在那挖起来。因为只有一个小勺,他们两个人就轮换着干,干到快要天亮的时候,才作罢。王占中回去了。
到了白天,马建国吃完公安送来的饭后,足睡了一个觉,便坐在那儿朝四处看着,找着什么东西,作为挖墙的工具,当他朝床那一看,见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