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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魏雪站了起来,失望的看着她,“我一直以为你是通情达理之人,今天我和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要你明白,师兄不是一个寻常人。我不是为我自己,只是为了师兄,我只想他平安无事。”
夏南烟也站了起来,笑了笑,“雪儿,也许你觉得,爱一个人就是默默的在一边看着他,为他做所有的事都无所谓他知道不知道,你是不是有时候觉得自己很伟大?其实你感动的只是你自己罢了。你可以去告诉宇文耀你的心思,若然他被你感动,愿意和你在一起,我绝不会横生枝节。可若你对我说这些,就觉得我应该愧疚对宇文耀造成的伤害,应该离开他,那我做不到。的确,他受伤是因为我,可同样,我受到一切的伤害,也都是因为他,我没怪他,他又凭什么来怪我?他若没有来怪我,雪儿,你就更没有资格来要求我做什么。”
说完,她率先出了凉亭,下了台阶,她又停下来转过身道:“今天,你明明就在我们附近,看到了发生的一切,可你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出来救他,我不想知道为什么,可我也不想再从你的嘴里听到这些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你也并非是你以为的那样,是站在受害者的一方。”
魏雪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药草香,她常年与药材为伍,自然会这样,而且那香也很奇特,闻过一次的人应该都不会忘记。
今天在郊外,肆起的狂风之中,有那样的味道。
很淡,可是夏南烟还是闻到了。
她不想对魏雪的行为做任何的揣测,因为她五岁的时候离开家人,去陪伴一个和她无关之人,天绝岛上十年光阴,如今依旧陪伴左右,她的付出,她未曾做到,所以她不会自以为是的站在高处去指责她做的那些事。
可同样的,她也并不觉得她便可以仗着这些功劳去指责她的错误,要求她离开。
幸好她是夏南烟。
没有那么容易便觉得愧疚。
她从前没有爱过谁,没有在意过谁,可如果她认定了一个人,又怎么会那么轻易放弃。
既然大家都一样的想往一只船上挤,谁能留下,谁要出局,各凭本事好了。
她只求真心,别的全都不重要。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魏雪突然冷笑了一声。
那倾国倾城的面上,堆砌的凌厉,和她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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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赌上了全部20
“醒了?”宇文卿的声音听不出半天关心,全然都是嘲讽。
宇文耀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遍,“夏南烟呢?”
“夏南烟!”宇文卿的拳头突然伸了过来,几乎就要贴到他的脸上,最终又狠狠的放了下来,“朕真想知道,你到底中了什么邪?一个夏南烟,搅的大家都没有平静的日子过。朕能不能不要每一次看到你们,都好像要经历一场生离死别似的?你可不可以尊重一下父皇和你师傅的劳动成果?封印可不可以不要三天两头的因为一个女人出现问题?”
“皇兄,这件事其实也不能硬扣在夏南烟的头上啊!说到底,是宝珠不知死活。”宇文舒并非想要帮夏南烟说话,而是冷静下来想想,虽然夏南烟和长公主之间有过一次冲突,才会发生这一连串的事,但说到底,是长公主容不下一个夏南烟,更是宝珠一意孤行所造成的。
硬是要将这一切都怪罪在夏南烟的身上,似乎有点欺负人家了。
“不是她的错?难道还是朕的错吗?”宇文卿瞪着他,墙头草见多了,就没见过这么没有原则的。
宇文耀其实没心思听他们说什么。
只知道,一睁开眼,没看见那个臭丫头,心里突然觉得空落落的。
怎么她给自己的感觉,总是那么忘恩负义呢?
他一睁眼,她不应该守在一边哭的感天动地的吗?连人影都见不到算怎么一回事?
“皇上。”和顺进来,看见宇文耀已经醒了,忙高兴的问:“王爷这是没事了?”
宇文耀微微点了一下头坐了起来。
“付清秋抓到了吗?”宇文卿问。
“回皇上的话,长公主府大门紧闭,不让御林军进去。何将军差人来问皇上,是否可以硬闯进去抓人。”和顺道。
宇文卿和宇文舒听见这话都愣住了,宇文卿声音奇怪的问:“不要跟朕说,何吉那小子是等在长公主府的外面差人回来问话的!”
和顺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这不是肯定的吗?长公主府的大门,谁敢擅自撬开?
“你是猪吗?”宇文卿抬脚踢了过去,和顺顺势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其实皇上对他还算不错的,即便是踢,也总是做做样子,根本就还没踢到他身上,“朕让你们去抓人,你们守在门口。那付清秋是门口的石狮子吗?会等在那儿不动的等你们去抓人吗?这一来一回的禀告个屁啊!人还不跑了?你平日里不是精明的很,怎么连这点话都没给何吉说明白?你告诉他,抓不到人回来,他也不用回来了。”
“是、、、是、、、”和顺忙的叩头,跪着要往外爬,被宇文舒给拦住了,“行了,皇兄,这时候去人早就不在长公主府了。闹的不好,姑姑又得兴师问罪一番。你不嫌应付的麻烦?还是让何吉带着御林军出城寻找付清秋的踪迹。他也被夏南烟给伤了,逃不了多远的。”
“别让他去了白狐庄。”宇文耀插了一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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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赌上了全部21
“你跑去哪了?”
“你师姐带我去逛御花园了。”
“逛御花园?你怎么好意思的?我师兄还在里面躺着呢!你沐浴更衣逛园子,敢情真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是不是?这药你给端进去,喂我师兄喝了!”
“是你师姐邀我去逛园子,又不是我主动的。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端进去!”
夕芊和夏南烟的‘争吵’声落入屋里三人的耳朵里,宇文舒用肩膀轻轻的撞了一下宇文卿,示意他们该撤了。
宇文卿不情不愿的拂了袖子,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夏南烟端着药碗进屋,刻意放慢了脚步,企图用凌厉的目光借以警告她小心点,他对她已经很是不满了。
可夏南烟径自的越过他们走了进去,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见他们,或者以为他们刻意放慢了脚步是为了让她先进来,所以哪里敢违背了人家的好意,走快点才是真的。
“她,她、、、无视朕!”
宇文卿火大了,指着夏南烟侧过头憋着声音的说道。
毕竟被人无视不是一件光荣值得大声炫耀的事。
“我今天也是如此,习惯了就好。走吧!你也总不能进去问她为何无视你的吧!说不定一会儿说的话更难听!”宇文舒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半是劝,办是推的将他带了出去。
“朕是一国之君,凭什么要容忍她一个罪臣之女?她老子朕都敢杀了,还治不了她?和顺,你说是不是?”宇文卿出了门还是忍不下这口气,宇文卿显然不是志同道合之人,他便问和顺。
“皇上说的是,奴才这就去把夏小姐给叫出来。”和顺道,嘴上这么说,脚下却一动不动。
进去叫人?他才不傻!九王爷还在里面呢!
不过皇上需要台阶下,他就得赶紧额铺台阶才是。
果然,宇文卿听了这话,似乎舒服了一些,挥了一下手道:“罢了。朕一国之君,又岂会和她一个小小的女子计较。看在九弟的份上,就暂且将她的小命寄存在朕这里,以后再犯,绝不姑息。”
“皇上恩德,夏小姐一定会明白皇上的苦心的。”和顺立刻附和道。
宇文舒在一边暗暗笑了一下,“皇兄,既然九弟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又有魏雪和夕芊在这边伺候,我就先出宫了。姑姑那边,还是得有一个人过去的。宝珠这次错的离谱,可毕竟是姑姑唯一的女儿,也是咱们的表妹。若能劝她迷途知返,总好过定她的罪和姑姑反目。”
“自从姑父战死之后,姑姑的夫家落魄,姑姑一直心高气傲,想借着宝珠和九弟的婚事,重新光耀她长公主府的门楣。朕一直都知道,也有心让九弟和宝珠成婚。凭着宝珠对九弟的心思,是绝不会做出有伤国本之事。这么一来,朕一直想接手姑姑的势力也算是事半功倍了。可偏偏、、、”
宇文卿说着,又转过身,朝侧殿里面狠狠的瞪了一眼,“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夏南烟。竟把事情弄的如此复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