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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宇文曜喃喃的唤着她,身后突然灵气一涌,绑着他的绳子四分五裂。
这世上没有能够真正困住他的绳子,也没有真正可以惩罚他的刑具。
唯一能困住他的,能够惩罚他的,都只是他愿意罢了。
接住了夏南烟摇摇欲坠的身子,他拖着一身血衣,紧紧将她搂入怀中。
四喜在宇文舒的肩上,疯狂的留着眼泪,一个劲的把鼻涕蹭在他的身上,宇文舒叹了一声,感慨颇深,却也无能为力。
“继续打吧!”宇文曜抱着夏南烟,淡淡的看了屈虎一眼。
没有因为心疼夏南烟,而做出任何抵抗的事。
从头至尾,他都没有想过要逃避,他要她留在帝都,留在他身边,光明正大的,就必须经历这一切,否则,顶在她头上的,是他们永远都无法释怀的。
屈虎点点头,闭上了眼,鞭子再一次的样子。
宇文曜和夏南烟相视一笑,更紧的拥着彼此。
只是当鞭子落下的时候,有人挡在了他们的身前,而鞭子,从魏雪的脸上落下,那雪白的长发之下,依旧绝美的脸上,多了一道狰狞的血痕。
“不是他们的错。”
听见魏雪的声音,两人才扭头,魏雪的一头白发,让宇文曜微微皱起了眉,看了夏南烟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雪儿,下去。”他道。
魏雪慢慢的转过身,看着他们两个,他们两个拥着彼此的手,那个她想要,却从未真正属于过她的怀抱,不敢她做什么,始终,他都只愿意为夏南烟一个人挡风遮雨。
“师兄,你知道,为何后来,我都叫你王爷,而不叫你师兄了吗?”她问,凄凄的一笑,却根本没想得到他的回答,“因为我以为,只要我刻意的这么去做,你就不会想起从前的那些事。可事实上,我错了对吗?就因为有些事,是你最不想要去忘记的,才会在刑域之中丢失了。我偷来的半年时间,终究是偷来的。是偷的,总有要丢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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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她的债我来还25
血,顺着魏雪的脸,染红了她纯白的衣衫,风,吹起她习惯垂在身后的长发。
红与白,勾勒出的画面,竟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悲戚。
“师兄,如果将来你想起了一切,记得原谅雪儿。”魏雪戚戚然的一笑,转身,朝着众人,高声喊道:“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在夏南烟的身上落了毒,是我利用索魂草勾起了她体内邪灵泉的力量。真正害死了你们亲人的人是我,和他们无关。”
她的话,引起了下面众人的哗然。
“是我一心想要从夏南烟的手上抢回师兄,是我要害她万劫不复。”
“雪儿,住口。”宇文曜喝到,上前要拉她,却被她狠狠的甩开了手。
她回头冲他笑了笑,“师兄,是我不该去奢望这一切的。否则,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不会害你们受了那么多的痛苦。我不过就是想留在你的身边而已,却不知不觉做错了这么多,我不后悔我自己所做的一切,我只后悔,终究是连累了你。”她扬着下巴,高傲的看向夏南烟,“你赢了,可是我到死都不会释怀。我依旧恨你,生生世世。”
说完,她突然冲向了刑台了柱子上,刑台上的三个人,全都措手不及。
魏雪的额头,撞向柱子的时候,那一声闷闷的声响,却那样结结实实的在他们的心里炸响。
屈虎闭上了眼,收起了噬魂鞭。
夏南烟看着已经没有气息的魏雪,就那样倒在血泊之中,即便她的脸上被噬魂鞭打的血痕那样狰狞,可是,她看见的,仿佛依旧是那个在酒楼里让她为之惊艳的魏雪,离国的第一美人,离国圣手。
死亡,似乎可以将一切都变得那么不重要。
因为她突然觉得,她似乎没有她以为的那么恨她了。
宇文曜负手转过了身,抬眼看向远处,纷纷扬扬的雪花,突然密密麻麻没有间隙的落了下来,不出一会儿,就将刑台上的鲜血掩盖,也掩盖住了那倒在刑台上的人。
那纯白的颜色,掩盖住了一切肮脏。
他不想屈虎将魏雪陷害夏南烟的事说出来的。
他亦知道,当初,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陪着他到了天绝岛,在起初的日子里,她每晚都会偷偷的哭。
他亦看过了父皇留下的遗诏,才知道,原来她忍受的那一切,最终都只为成为他的妻子。
他给不了她想要的,却也无法真正的忘记,她这么多年的陪伴。
所以,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替她,承受住这一切,他想,刑台上的两百鞭,他替她受了,是他唯一能够还给她的,再多的,他给不起。
他知道,这样对不起夕芊,可是他能够弥补夕芊的,也唯有这些。
可终究,他还是抵不过她的执着,她用她的血,她的死,来结束这一切。
却也只是因为,她不愿意她犯下的错,让他来受罚。
其实他不怪她的,因为他没有这个资格。
帝都遭遇了几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
下了整整一个月,似是要把这世间肮脏的一切都给狠狠的掩埋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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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大结局
“生了,生了。”
昭华殿外面守着的两个大男人激动万分的叫了起来,唯一没有出声的人,却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长舒了一口气。
殿门打开,宫女都是迈着雀跃的步子出来的:“恭喜皇上,皇后娘娘为皇上诞下了一位小皇子。母子平安,皇上请放心。”
“是吗?像朕吗?朕要进去看看。”宇文卿急着要往殿里钻,被宫女给拦了下来,“皇上,这不合规矩的。里面还没有清理好,皇上、、、”
“皇什么皇?他要进去为什么拦着?人家为他受了这么多苦,没让他进去陪产就已经不错了,哪那么多规矩?让他进去。”殿里出来的人,一边擦着手,一边训斥着拦着路的宫女。
宫女不敢再说什么,退到了一边,宇文卿立刻就钻了进去,刚进去没一会儿,又跑了回来,对着夏南烟道:“这一次,朕记你一功。”
“皇上把四喜院给我重新开张了就成,其他赏赐我都不要的。”夏南烟笑嘻嘻的歪着脑袋说道。
宇文卿愣了一下,看了宇文曜一眼,收起兴奋异常的神情,阴沉的道:“朕只说记一功而已,没说要赏赐的。你的四喜院,谁给你封的,你找谁去。”说完,他一把关上了殿门,一副以绝后患的态度。
夏南烟对着殿门,狠狠的啐了一口。
这边还没发泄完,宇文曜的手已经伸了过来,狠狠的拧住了她的耳朵将她拉扯到了一边,宇文舒和四喜一起转身,指着这宫里早已经看够的绵延屋宇一副欣赏感叹的样子。
“你干什么?”
“你会接生吗?”
“以前不会,现在差不多了。”
“不会接生你跑来干什么?皇后娘娘这是难产,出了事你还要命不要命?”原来,宇文曜的如释重负,并非是因为担心长孙薏,当然,也是有那么一小部分的,可比起夏南烟这个不怕死的,毛遂自荐的跑去接生,他当然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她的身上。
夏南烟冲他一笑,突然没有了刚才油腔滑调的样子,“如果这个孩子没了,我一辈子都不能心安的。”
人都是会变的。
时间的磨练,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会想安定,心会有不安的时候。
只因为,她想再简单不过的留在某个人的身边,所以,她努力的想要弥补曾经犯下的错,为求心安,为了有一天,终是可以无所顾忌的站在他的身侧。
虽然,刑台上的事,已经过去了一年。
魏雪在死前,为她洗清的一切,可是似乎,总有什么一直横在她的心里,她始终跨不过去。
宇文曜看了她半晌,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她第一次没有跟以前似的拳打脚踢。
在过去的一年里,宇文曜‘身负重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所以,可以成亲了吗?”他轻声问。
“你把四喜院还给我。”她亦轻声回道。
似乎是情意绵绵的时候,只是某个人的脸色,突然一下子就黑了。
“你养了那么多的小倌,还想让我给把四喜院还给你?你想死吗?”
“养小倌才能赚钱快,你知道什么?不把四喜院还给我,你别想我跟你成亲,你谎称失忆这件事,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