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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曜跟了上去,才从窗户跳出去,就愣在了原地几秒钟。
他在做什么?
一个连来路都还没有弄清楚的小丫头,是怎么做到对他发号施令,且他还乖乖听话的?
离开东宫并没有多难,他可以来去自如,显然这小丫头也可以,并且比他更清楚这里的一切。
她虽然身上感觉不到灵气,可是身形一直都利落的诡异,中途遇见的两个守门的侍卫,也是她一个人处理掉的,一刀封喉,没有弄出一点动静,干净利落的可怕。
可是宇文曜注意到的不是这一点,而是她的武器。
安全的离开东宫,他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手上的弯刀还滴着血,天星石上的亮光映着他们两人的脸,一个漠然,一个冰冷。
“这弯刀为什么会在你手里?”他阴沉的问。
其实心里翻滚的情绪,并非是他脸上的冰冷,只是这弯刀对他的冲击太过让他措手不及。
弯刀怎么会在她的手里?他的王妃不是雪儿吗?
“你说呢?”她的脸上依旧只是淡然一片,没有丝毫的涟漪波动。
宇文曜怔了怔,他怎么知道?
没等他再说什么,她猛的甩开了他的钳制,“如果你想在这里被人追,就继续留在这儿吧!大半夜的,我没空陪你玩抓刺客的游戏。”
她扔下他率先离开,他寒着一张脸的跟在后面。
她要找什么四喜,他替他抓了流沙,这根本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是吃饱了撑着的才会这么做,可即便是这样,她难道不该说一句谢谢吗?
狼心狗肺成这种地步,真的可以吗?
可是,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
似乎,在什么时候,他也曾有过这样的抱怨。
抬眼,看向那个单薄瘦弱的身影,心忽然又疼了起来,为什么,她一个人的背影,会让他觉得这么难受?
驿站房间的门推开,洪景和洪意立刻站了起来,洪景看见夏南烟,立刻行了一礼,“小姐。”
夏南烟微微抬了一下手,慢慢的走到流沙的面前。
没有脚步声,可是流沙却突然抬起头,眼上虽蒙着黑布,却不影响他胡乱的看向某一处,“夏南烟,是你对不对?”
夏南烟没说话,伸手一把拽掉了他眼睛上的黑布。
因为没有任何的准备,流沙不能适应这屋里的亮光,眯着眼好半天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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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相逢不相识23
因为没有任何的准备,流沙不能适应这屋里的亮光,眯着眼好半天才缓过来。
待他适应了,才看清楚屋里的所有人。
目光最后落在站在他面前的夏南烟身上,对着那双清澈但却冰冷的眸子,他轻声一笑,“原来,我真的没有猜错。可是为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你听见了我允河的谈话?”
“从我醒来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忘记。”
“怎么可能?没有人在、、、”流沙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还看见了宇文曜,那些话他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没有人在经历了刑域的火眼之后,还可以保留记忆是吗?”他没说完的话,或者说他没有胆量说完的话,夏南烟替他说了,说完还笑了一声,“是啊!原本该是这样的,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什么都没有忘记。所以、、、”
她蹲下身子和他平视着,“我没有忘记,你是怎么折磨四喜的,它受过的一切,我都要你加倍偿还。”
“刑域的火眼?”洪景低声重复着夏南烟的话,他和洪意一起看向宇文曜。
若然是这样,就不难解释王爷为何会忘记一些事。
可为何,他又只是忘记了和小姐的那些过往?其他的事都没有忘呢?
“看着本王做什么?看着,本王就能想起来了?”宇文曜怒瞪了回去。
洪意和洪景忙的低下了头,王爷火气有些大。
“洪意,判官一族的人到了没有?”夏南烟站起身问道。
“已经到了。这一次来的是判官一族新的当家,叫屈虎。现在正到处寻找流沙的踪迹,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小丫头,疯疯癫癫的。我一直有留意他们的踪迹,不过因为王爷答应帮助我们抓流沙岛主,所以我就暂时没有按照计划将他的踪迹透露给他们。”
夏南烟还没说什么,看见流沙在听见屈虎的名字的时候,神情有些异样,笑着道,“想必这屈虎和屈鱼有些关系了。莫不是屈鱼的兄长吧?”
流沙没看她,亦没有说话,可神情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那倒是正好了,你暗算屈鱼,在刑域里所做的一切,想必屈虎都知道了。落在他的手中,只怕也没你活命的机会了。我不会杀你,杀了你只会脏了我的手。判官一族既然能掌管人类以外的所有的刑罚,对你这种人想必一定不会轻处。火山中岩浆洗礼的滋味,想必你做了判官这么多年都未曾亲自尝试过。这一次,你该去尝尝,四喜和我受过的一切了。”
“不。”流沙突然调换了姿势跪在夏南烟的面前,“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就好。是,我伤害了你,伤害了四喜,还伤害了九王爷。是我对不起你们,你们杀了我,我无怨无悔,不要把我交给屈虎。我求你了。”
夏南烟哼了一声,流沙见她不为所动,跪着‘走’到宇文曜的面前,“王爷,看在宝珠的面子上,求你杀了我好不好?”
“这么说,本王也进过火眼了是吗?”宇文曜微微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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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相逢不相识24
“这么说,本王也进过火眼了是吗?”宇文曜微微眯起了眼。
他想不明白,就凭流沙的本事,是如何将他送往火眼的。
虽然自己修灵的年岁不如他,可这天底下可以对他做如此之事的人也没有几个,流沙更不够资格,否则,现在他也不会这样轻易的就被他抓到绑在了这儿。
难道刑域里面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而且是让他倍感‘屈辱’的,所以他才会全部都给忘了?不然找不到一个理由,解释为什么他进了火眼,到最后只是把有关那个丫头和刑域的事给忘了,其他的事,他全都还记得。
“这、、、”
流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宇文曜手一挥,“洪意,把他送去给那个什么虎吧!”
“是。”
“王爷。”
“嘴堵上。”
“是。”
洪意和洪景堵住了流沙的嘴,用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个黑布袋套在他的头上,直接推着出了房间。
“这儿是驿站。”夏南烟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意思是这儿不是离国,是溪族,是否该低调一些,而且,凤羽正在四处的寻找流沙。
“本王住的地方,能不知道是驿站吗?”宇文曜反问。
夏南烟耸耸肩,随便他。
“我先走了。”
刚走到他身边,他手臂一伸,拦住了她的去路,“你去哪儿?”
“和你有关系吗?”她问。
宇文曜点头,“你刚刚说,你什么都没有忘记,所以,本王忘记的,要你来告诉我。”
夏南烟垂下眼帘,微微一笑,再抬眼,眸子里神采飞扬,扬着下巴道:“我说,你宇文曜哭着求着的要我嫁给你,还非要给了这把弯刀给我,到最后,却始乱终弃,娶了你的师妹为妻,你信吗?”
宇文曜盯着她看了半晌,捞起了一边的茶碗,喝了一口茶。
他想抽自己两耳光,因为他竟然相信了。
“不可能。”即便他信,喝了一口茶之后,还是不会承认。
“既然你不信我说的,拦着我又有什么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师妹,现在的九王妃,可是和你一起来到这儿的。深更半夜的让人独守空闺,似乎有些于理不合吧?”夏南烟歪着头看着他笑,笑意只轻浮在脸上,眸子里半点笑星子都没有。
“你去哪儿?”宇文曜问。
“自然是回去了,别忘了,我可是凤羽的太子妃。难道也要和王爷一样,深更半夜的和另一个‘陌生’的男人私会吗?”
“可你说你记得所有的事。”宇文曜突然有些生气,他忘记了,可他再见到她的时候还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甚至只是因为这样的感觉,就做出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
而她,明明就记得所有的事,为什么还会成为凤羽的太子妃?为什么不去离国找他?只看洪意和洪景的态度,还有她手里的弯刀,他都能相信,自己真的‘哭着求着’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