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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态?”宇文曜看了她一眼,半点觉得自己失态的觉悟都没有,“不觉得。”
魏雪微微一怔。
原本,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让宇文曜来到溪族的,明明知道,夏南烟就在这里,她怎么敢来冒这个险。
可是异族在这个时候,突然连连侵犯离国边境,宇文舒分身不暇,便让宇文曜来替代他到溪族送贺礼。
其实宇文曜对送贺礼的事根本就不感兴趣,离国又何需在乎溪族的皇上举办寿诞之事,两国之间明争暗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彼此都知道,根本不可能成为友好邦交的关系,不过也就是走走过场罢了。
可是在朝堂上,宇文曜就突然答应了,这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连宇文卿都连问了好多次,他是不是最近觉得闲的很,如果是,就让他替代宇文舒去边境。
可是他就只执意要来。
为什么,他说不知道。
这些都属于朝堂上的事,魏雪知道她是没有资格去阻拦的,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让父亲说服皇上,让他带着自己一起来。
就算她什么都阻止不了,至少,她会始终都在他的身边,也绝对不会给机会让他和夏南烟死灰复燃的机会。
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越来越力不从心?
不过,也许连上天都在帮她呢,这才一见面,夏南烟就中毒,那是时辰散,若没有解药,不出三日就会气绝身亡。
现在的夏南烟身上感觉不到丝毫的灵气,一个普通的人,中了时辰散的毒,只怕会痛的生不如死吧!
夏南烟躺在床榻上,口中一直往外溢着鲜血,凤羽狠狠的踢了一脚一边的宫女,喝到:“御医怎么到现在都没有过来?”
“殿下息怒,御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被踢的宫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说道。
流沙一直站在一边,不时的用帕子擦着脸。
夏南烟趁着凤羽在发脾气的时候,突然挣扎的从床榻上下来,猛的摔倒在地上,凤羽听见动静,转身去扶她,却被她推开,“你这是干什么?”
夏南烟不理他,挣扎着爬到流沙的面前,沾满鲜血的手拽住了他的衣袍,“流沙,求求你不要杀我好不好?上次,你和允河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不知道从前我做过什么事让你那么恨我,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可是我都不记得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我跟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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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相逢不相识15
流沙后背一僵,抬头看向凤羽,没有意外的,凤羽在听见夏南烟说的这些话之后,看着他的目光,第一次带着让他心惊的寒意。
“殿下,我、、、”
凤羽上前,双手扣着夏南烟的肩膀,将她扶了起来,“有本宫在,任何人都伤害不了你。”
“不是的,殿下,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四喜,我也不会去和流沙抢的。殿下,我不想死,让他放过我好不好?”夏南烟说着,一口鲜血不受控制的吐在了凤羽的身上,凤羽原本就已经铁青的脸,如今更的阴沉的可怕。
如果他足够冷静,也许可以察觉夏南烟的不对劲。
即便她忘记了所有,从她醒来,她抗拒这里的一切都一直都是冷冷的态度,夏南烟怎么会怕死?又怎么会在乎别人的算计。
可偏偏,这时辰散促使她一再的吐血。
刺眼的红,浓浓的血腥气,早已经让凤羽乱了分寸。
夏南烟没有放过,在她说起四喜的时候,流沙出于本能的伸手去摸腰间荷包的动作,果然,她的四喜一直都被他带在了身上。
“殿下,我没有。”流沙还企图说些什么,凤羽手猛的举起,决然的态度,表明他此刻不想听他的解释,“若然烟儿无事便罢,若是她有什么差池,你自己看着办吧!解药拿来。”
“殿下,我没有下毒,如何来的解药?”
“殿下,御医来了。”宫人匆匆领着两名御医进来。
凤羽扶着夏南烟重新躺了回去,御医给夏南烟把脉的时候,凤羽接过宫人送来的毛巾擦着胸前的血迹,一边沉声道:“解药拿来,本宫不想说第二遍。”那些血迹吐出来的时候还是鲜红的,没一会儿就已经开始泛黑,即便他不通医理,也知道夏南烟是中毒所致。
“殿下若然不相信我,那我也不再解释。我只说一次,毒不是我下的。”
流沙话还没说完,凤羽拿着毛巾的手突然抬起,反手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脸上,他错愕的看着他,眼里尽是不敢相信。
“你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怕她随时都会想起四喜,只要她活着,你终究不能安生。加上这半年来,你始终无法让骑熊现世,所以你把这一切怨恨都算在了她的头上。你放出宫外的那些流言,难道要本宫找到为你传话的人你才肯认吗?你不就是想让本宫亲手杀了她吗?”
凤羽狠狠的捏紧了拳头,“流沙,看在这些年,你对本宫亦算是忠心耿耿的份上,交出解药,本宫既往不咎。否则,你不要怪本宫不念及旧情。”
“殿下难道要为了一个女人杀了我吗?就算这毒真是我下的,难道殿下真的要为她向我索命吗?如果是这样,这样的太子殿下,有什么资格让我来辅佐?”流沙的三角眼里闪着阴冷的凶光,狠狠的投向床榻上的夏南烟。
当初,他就不该让她从刑域里活着出来。
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这毒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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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相逢不相识16
“王爷,您把属下叫到这儿都快一个时辰了,不是说有重要的事吗?那倒是说句话啊!”洪景和洪意互相推脱了半天,最后猜拳输了的洪意硬着头皮的问。
“嗯。”宇文曜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本王就是想知道,你不是回去照顾你家人了吗?怎么会在这儿,本王可不记得,你有什么家人在溪族。”
洪意狠狠的瞪了洪景一眼,明明知道他现在不方便在王爷面前太过扎眼,还非要他来问,这一问可不就出问题了吗?
洪景看他瞪自己,忙的出言相助,“是属下将王爷要来溪族的事告诉了洪意,擅作主张的让他来会合。王爷也知道,如今和溪族的友好也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万一他们心怀不轨,想对王爷不利、、、”
“就凭他们?”宇文曜轻哼了一声,“也不知是你们看扁了本王,还是太高估了溪族。就算他们有这心,也没这个胆子。”
“王爷,您到底找属下有什么事?”洪意一看他好像并不太在意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巴结的倒了杯酒问。
宇文曜沉默了一会儿,神色莫名的有些尴尬,“你们从小就跟随在本王身边,在本王忘记的那些事中,有没有一个和烟儿有关的人?”
“王爷,您想起什么了吗?”洪意一激动,手里端着的酒壶差点掉了下去。
宇文曜抬眼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有这个人的存在是吗?”
“王爷,您是不是遇到小姐了?属下知道,她现在就是凤羽的东宫里,洪景说您才从东宫赴宴回来,是不是见到了?”洪意很激动,从前不说,总有着太多的顾虑。
可现在,不是他们说的,而是王爷自己想起来的,和他们就没什么多大的关系了。
他不过就是顺势提点一下罢了。
为主子分忧解难,一向都是他的责任来着。
何况,他家主子此刻脸上就写着三个大字‘想不通’,如此困惑,他哪还能知情不报呢?
洪景没他这么激动,却也没阻止他说。
“小姐?东宫?你是说,本王真的认识凤羽的太子妃?”宇文曜问这话的时候,心口莫名的狠狠一疼。
这样的感觉,今天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在看见那个女人突然口吐鲜血的倒下的时候,他从没想过,他会紧张到手足无措,明明就是一个陌生的人,为何会那样毫无预兆的牵扯到他的神经。
她坐在凤羽的身边,被凤羽那样亲昵的牵着手,他在下面看着,竟会觉得特别的碍眼。
他是真的想要上去,将凤羽的手拿来的。
连他都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要说美,她根本算不上什么绝色的美人,至少比起雪儿,她根本平凡的不能再平凡,可就是那样一个平凡的人,一举一动,却都牵制着他的视线。
他就是想不明白,所以才会把洪景他们给找出来。
这些日子,他们两个总是在他面前欲言又止,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