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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义无反顾地嫁给他,这,究竟是对还是错?
**的刁蛮,姐姐的与世无争,这也许就是她们的生存方式,可我一个现代小白领,既做不到**那般气焰嚣张,也做不到姐姐那般忍气吞声。我也曾设想过,**也许会改了性子与我和睦相处,可几个月来,她的表现丝毫没有这种迹象,也许是因为自小在安亲王府长大,加上八爷的宽容,她已经不可能改变嚣张傲慢的派头。
这半个月来,我对八爷一直不冷不热,他对**的态度,十三爷与九爷打架的事情,都搅得我心烦意乱。可八爷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会怎么想?我们毕竟才结婚几个月。我也不想两人之间越来越疏离,所以,睡了个午觉之后,我一起床就吩咐膳房安排晚膳,还亲手做了几个小菜,想弥补一下最近与八爷的罅隙。
天色渐晚,抬头仰望窗外,落日将云染成凄绝的深红,一眨眼,层层相叠的云,竟幻化成为朵朵玫瑰,在天空里游移……晚霞渐渐退去,西天似乎飘过一片乌云,与幽暗的天空融为一体……
等了好久,饭菜都已经凉了,又热了一遍,才听见通报说八爷回来了,我忙迎上去,只见他脸色肃然,一时也辨不出喜怒,赶紧帮他洗了手,然后命人端上饭菜吃饭。席上,八爷话也不多。我心里忐忑不安,难道今天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事?
吃过饭,未雪沏了一杯茶送过来,八爷坐在书案边,喝了一口,放下,才慢慢开口:“若曦,九弟与十三弟打架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件事应该告诉他吗?我一时语塞。“今天我们去给皇阿玛请安,九弟因为脸上伤痕很重,本不想去,可又不得不去,结果给皇阿玛知道了,一顿臭骂,说他混账,不思进取,只知玩女人。”我撇撇嘴说:“皇阿玛骂的对。”
八爷皱着眉,表情严肃:“若曦,你能不能分清轻重?九弟虽有错,可也不是什么大事,向十三弟道个歉就行了。你知道吗,“南山案”和托合齐的案子都还未了,皇阿玛怎么处置,这个结果很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谁惹怒皇阿玛,那都是大麻烦。”
八爷说的也有道理,“南山案”是太子弄出来的,借机打击八爷他们,八爷无可奈何加以反击,让**的舅舅景熙公出面,揭发托合齐结党会饮,以此反击taizidang,对八爷来说,胜败在此一举。这时九爷若惹恼康熙,八爷肯定也跟着倒霉。可这次的事情毕竟是九爷惹出来的,如果不是十四爷拦着,问题会更大,十三爷生气也是正常,八爷如此说,不仅是忽视到绿芜的感受,而且也没有考虑到十三爷的感受。
“可这是九爷的错。”我辩解。八爷的眉头紧锁着:“若曦,你说的也不错,九弟是有错。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我会想法子处理,至少不让皇阿玛知道九弟与十三弟打架的事。”我默不作声。八爷继续说:“可你,不仅不说,还偏向十三弟,这事十三弟也有错,他为何要与青楼女子交往?……你为何又总是帮着十三弟?”
我冷笑一声:“第一,绿芜不是普通的青楼女子,十三爷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怜其不幸;第二,我与十三爷更是坦坦荡荡,我与他交好也不是今天才开始。我为他说话,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偏向谁。八爷,你又为何偏向九爷,难道因为他不仅是你的兄弟,还因为他是**的表弟?”“你……”八爷生气地站起来。
我继续说:“既如此,你又何必娶我?我阿玛只是个没有多少权力的武将而已。”“你,不可理喻……”说完,八爷拂袖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酸无比,永结同心,怎么可能永结同心?他是那个一心只想着皇位的八爷,而我只要自己的夫君平平安安。他是清朝人,我是现代人。他是天生贵胄的皇子,我是平凡的弱女子。
八爷这一走,竟然再也没回来。早上起床,我感觉头痛无比,昨晚一直睡不着,迷迷糊糊直到丑时已过才睡着。未雪扶着我坐下,然后帮我洗漱、梳头,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薄施脂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容色娇艳,眼波盈盈,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只是因为连着两夜没睡好,眼眶微黑。“爷,昨夜回来过吗?”未雪沉默了片刻,说:“主子,你别生气。听说贝勒爷昨夜先去了书房,后来去了嫡福晋那里。”我微微一笑:“生气?这是他的八贝勒府,我哪里敢生气?”
我坐在案桌边读诗,突然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雨确实不大,不像是在下雨,倒像是在下雾,眼前的世界被封锁在密如珠网的雨丝中。雨水顺着树尖滴下来,变成了一串串水灵灵的音符,滴答滴答敲击着我的心。
我走到窗前,“落花人**,微雨燕双飞”,没有落花,也没有呢呢喃喃的燕子,只有雨声,只有我一个人**窗前。忧伤美好的爱情像春光一样无法羁留,对他来说,爱情只是锦上添花,陌上看花,如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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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无边丝雨细如愁(第6节)
用过晚膳,我早早地就歇息了。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躺在床上,并无睡意,只听雨声渐大,于是披衣起床。窗外,风夹着雨星,像在地上寻找什么似的,东一头,西一头地乱撞着。一阵风吹来,这密如瀑布的雨就被风吹得如烟、如雾、如尘,天地间迷蒙蒙的一片。雨落在对面屋顶的瓦片上,溅起一朵朵水花,雨水顺着房檐流下来,开始像断了线的珠子,渐渐地连成了一条线。地上的水越来越多,汇合成一条条小溪。
忽然看见,八爷举着伞踽踽地走过来,雨水沿着伞沿不住地滚落,浅褐色织锦缎衣袍已被打湿,成了深褐色。未雪站在厅堂门口,大声喊着:“主子,贝勒爷回来了。”我淡淡地说了句:“把门关起来。”未雪惊讶地看着我:“主子……”我瞪了她一眼:“你没听见吗?快让人把门关起来。说我不想见他。”
昨晚他去了**那里。**是他的嫡妻,这在古代人眼里,我这个做侧福晋的,似乎没有任何理由阻止他去**那里,可我偏偏是现代人,即使在现代,我若结了婚,我也不能允许自己的丈夫对自己,感情上或**上有所背叛。既然他选择了爱我,就不应该再与**纠缠不清。何况那天吵架的事儿,也不能全怪我,九爷与十三打架,十四爷不也没告诉他吗?他为何因为生气,就故意拿**气我?
不错,他是堂堂皇子,他可以三妻四妾,他可以周旋在妻妾之中。可古今中外,帝王将相,文人雅士,忠诚于爱情的人也数不胜数。唐朝著名诗人王维,诗文、绘画、音乐样样精通,可他自从妻子去世以后,就不再娶。还有,唐明皇与杨玉环的爱情,不是直至现代还被人津津乐道吗?“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感动了多少痴男痴女,成为多少沉浸在爱河中的男女的誓言……可事实,很多人跟我一样惨淡……“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听见八爷在外面喊了几声“若曦,若曦……”,未雪劝我:“主子,还是开开门吧,外面雨大。”我说:“不用。谁让他狠心抛下我,去**那里,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是对头。”想起前几次她的手段,我心里还一直愤愤不平,以八爷的精明必定知道**在使计,可八爷却什么也不说,他口口声声保证爱我一辈子就可以了吗?如果**以后用上更卑劣的手段呢?
……“若曦,若曦……”,外面又传来几声呼喊,我还是不理,过了一会儿,便悄寂无声了。我又重新躺下,爱是生命里最绚烂的幻觉,太荼蘼,有时沉迷其中,未必是件好事。罢了罢了,让我们彼此淡漠。
躺了约一个时辰,还没睡着,“贝勒爷回去了吗?”我问未雪。“主子,我不知道,要不要打开门看看?”未雪问。我摇摇头,他应该已经走了,去了**那里。外面雨下得越来越大,我坐在屋内都听得见屋顶上,雨水敲击,劈啪作响的声音……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喊:“贝勒爷……贝勒爷还在外面。”
我一惊,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他还在外面?这一个时辰,他难道一直在外面站着?天这么冷,大冬天,还下着雨。我冲出卧房,只见八爷被人搀扶着进了厅堂,除了头部没被雨水打到,浑身湿漉漉的,就像掉进了河里,雨水不断地从他衣袍上淋下来,脸色苍白,满是落寞和疲惫。自打和他认识,我还没见过他如此模样。我快步上前搀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