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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好心提醒:“二弟,汝刚才还在说你哥不想回去,怎么你忘了?”
    兄弟就是兄弟,聪明弟处事是讲求策略的,如此场合,再嘲笑小弟,似有落井下石之嫌,必然惹聪明二弟心中不快,于是,他走到聪明弟身边,扶着小弟道:“为兄让你代为受过,尔之言,乃为兄所想,想要如何报复,请便”
    聪明弟说话之时,蹲下身去,拉着小弟的手,往自己的脸上凑,小弟可感动了,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用力曲看手臂,倒在哥哥怀里,两个孩子跌坐在地。
    这次,人们没有再笑出声来,而是为眼前的真情所震撼,所感动。尤其是爷爷和奶奶,他们激动之余,还很骄傲,这就是可贵的亲情,这更是可贵的家族情怀的传递和延续。
    族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深情地道:“吾决定不回苏州,不回去碍手碍脚,给他们父子一次大展宏图大显身手的机会”
    奶奶听此言,激动不已,多年埋藏在心中的巨石终于落了地,她补充道:“我和爷爷在京师做家长,愿意从师之人我们均支持,愿意做坚强后盾。”
    奶奶的贴身丫环眼巴巴地望着女主人,她期待着。聪明弟看出了她的心思,她走过去,拉着奶奶贴身丫环的手,走到颇为惊讶的爷爷面前:“两个姐姐与她的经历相似,均遇上了好人,恩人,为何我们不能成全于她们,让她们一边学艺一边侍候奶奶,不是挺好吗?”
    “对呀”奶奶似乎激动得不行,他指着聪明弟和贴身丫环,“嗯,很好,很得体”
    奶奶突兀之言,除了她自己,谁听得懂呀
    族长惊疑地望着夫人,用目光询问着她。
    “日后自当明白,自当明白”奶奶则摇手道,“丫头,不要辜负众人的好意,以眼下为题,好好唱上一曲,证明证明自己的实力。”
    此时,百荷仙子前来请大家去用餐,听奶奶如此之说,也鼓励道:“若是真具备良好条件,师傅自然便在眼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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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节 女官为孝道发奋
    美人谷县的县太爷自从下决心肃清他的前任不幸之时,豁出了全家的性命,还好,公理的天平总是偏向正义的,他在九死一生之后终于过上了舒心的太平日子。将出来,也不会向她提出要求,更不会用羡慕别人家儿孙绕膝来对她旁敲侧击,但她顺从他们的心愿,她也感激小王妃娇媛的牵线搭桥,她与武痴儿,无比听话的他,处在热恋之中,可以说达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
    他更感激的人是信誉重于泰山的小王爷,是他将美人谷的胖盐商叔叔通知进京的,是他的大恩大德解了胖盐商叔叔多年来的思儿之苦,为心爱的武痴儿提供了向父亲大人忏悔的机会,更为她和武痴儿提供了能够以乡情搭桥的结识情缘。
    作为外人眼中高人一等的女官,她更想通过男友之父之口告之美人谷的父老乡亲,她是值得养父母骄傲和自豪的孩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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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节 怪老板触景生情
    武痴儿之父胖盐商兴高采烈地来到京师,首先拜会的当然是小王爷。
    他听武功阿哥通知他,说小王爷为他找到了多年失散的儿子时,他便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并当场给武功阿哥跪下。
    武功阿哥拉他起来之时,他仿佛浑身都熔化了,根本站不起来。
    武功阿哥劝道:“汝跪错人了,应该下跪之人乃小王爷是也”
    胖盐商则艰难地挪动身子,也不怕膝盖的疼痛,借武功阿哥之力,在地上一挪再挪,他面对北方,面时悬在空中的艳阳,倒头便拜,直至额头磕出血痕。
    过路行人不知发生何事,不知何以让一向傲慢的胖盐商赖在地上拉都拉不起来。在围观之人七嘴八舌地询问和议论之中,才得知,胖盐商激动有理,叩拜在理,父子团聚乃天大之事,喜事一桩呀,膝盖磕破了,走不了路,也算值得。
    胖盐商唯利是图是出了名的,可他在武功阿哥地搀扶下,在众人的同情和庆幸的喝彩声中,他站了起来,眼泪一抹,高声叫道:“本盐商大摆宴席于阿哥宴,愿意与老朽同乐同贺之人皆为兄弟亲戚,一并请了”
    阿哥宴的怪老板这回可算通情达理了,他对胖盐商此举不惜赞不绝口,并且还暗自落泪。涌进他餐馆的人们有说有笑的,有人开老板玩笑道:“汝白白激动为何?胖盐商找到的儿子又不是你。至于掉下宝贵的珍珠泪吗?”
    阿哥宴老板扭头做事,其实谁都看得出来,他在偷偷地抹眼泪。他的一个伙计责怪人们多事:“有吃你就吃。好酒好菜还堵不了破嘴,谁没有父子之情呀,谁是美人谷的哪个不起眼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免费的食客们一窝蜂的吼叫和吵闹之后,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家小声地交谈着,为提供免费酒食的胖盐商庆幸,似乎经此一事。胖盐商就洗雪了唯利是图的坏名声。
    阿哥宴的伙计可忙碌了,那个上菜的伙计对感激胖盐商的食客们道:“没良心。只知道感谢胖盐商,还有我们老板哩”
    众食客不相信,有不少人摇头,有不少人直接说了出来。可上菜的伙计颇有些气愤地道:“我们老板说了,不计成本,让大家吃好喝足,同乐同乐”
    “同乐乃何意?”一个穷书生问道,“难道胖盐商给的银两不够?”
    “对,就是不够,他总共给了十錠银子”上菜的伙计回答道,“吃了几拨人了,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只够当年县太爷的野菜钱了”
    “胡说什么?”阿哥宴的老板背对着上菜的伙计责备道,“不说会死呀”
    穷书生够执著的。他再次问道:“何为同乐?”
    “我家老板触景生情,父亲为找到儿子高兴,就不许儿子想念父亲吗?”上菜的伙计脚往餐馆的厨房走去,头却扭向后面小声而神秘地说道。
    胖盐商也许意识到了银两不足的问题,他派盐铺的掌柜前来阿哥宴,那掌柜走路风风火火。像脚底抹了油似地,走到阿哥宴门口。手扶门框,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上菜的伙计抱着酒坛子正在为食客的酒壶中灌酒,见盐铺的掌柜如此模样,便放下酒坛子,走将过去,打趣道:“何时把门神贴在门框上吊着,而且还从纸上跑了下来,复活了”
    上菜伙计之言引发了食客们的哄堂大笑,大家都将盐铺的掌柜当做取笑对象,说阿哥宴的免费食客会被咸死的,也有人说不是要把我们变成干盐肉抵饭钱吧,总之,没有一句好话。
    这回该轮到上菜的伙计发话了:“曾记得,上次悄悄地偷走柳先生的新词,并将盐铺的印玺扔了就跑,这次要偷何物,又扔下何印信跑路呢?”上菜伙计说此话之时,阿哥宴的怪老板可听得真真切切,一脸坏笑,还向伙计伸出了大拇指。
    盐铺的掌柜气喘匀了,他不与之计较,他抖了抖腰袋,正色道:“吾之老板让我前来结账,并带来了银两。”
    众食客不得不相信,都很佩服胖盐商重亲情之实情,认为活在人世就当如此,亲情为要,亲情为大,什么钱财地位,统统均为粪土。
    阿哥宴的怪老板虽然面带微笑,说出话却如重型炮弹一般,轰得人头脑发懵,他道:“收起盐水中浸泡的银两,拿在手上,不死都会脱层皮,谁敢接手”
    他那刁钻的伙计扬着手上的酒坛子,配合得相当默契地道:“睁大眼睛看看,好好看看,是汝之老胖那几个杂碎银子喝得起的吗,今日待客,一直就是这档次,汝带的杂碎够也不够?还是收将起来吧”
    胖盐商的掌柜看了看柜台边堆放的空酒坛子,又看了看桌上狼籍而堆叠的菜盘,辨认着菜盘子里的剩菜,他不由自主地吐了吐舌头,的确是上乘中的上乘,在这美人谷镇上,很少见有人摆下如此高规格的菜肴请客的,即便是钦差衙门的领头阿哥和老阿哥他们,也没敢如此排场,如此奢华的
    “今日特殊,上门均系客,请坐吧”阿哥宴的老怪似乎想摘去“怪”的帽子,他难得如此客气,如此心平气和地招呼客人,尤其是与自己有过节的客人,“好好尝尝我阿哥宴的招牌菜,尝尝地地道道的味道。”
    胖盐商的掌柜犯了难,他坐也不是,走也不妥,正在犹豫之时,一帮人正向阿哥宴而来,那位伙计指着远处,惊奇地道:“坏了,自带野菜的县太爷来了,今天可不会加工野菜的,只好让他失望了”
    阿哥宴的老板道:“正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