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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老板的吴妍她爹携带她娘和几个伙计迎了出来,一个个恭恭敬敬,面带微笑,礼数周到,请阿哥进店。
阿哥坐在钱庄柜台侧面的过厅里,将帛绢钱币数后递予老板,老板高高兴兴地接过之后,指着桌上的茶杯道:“二百两便二百两,阿哥大人请用茶!”
“好茶,香!”阿哥端起茶杯,嗅了嗅,然后对老板道,“汝之钱庄生意兴隆,若是盐商或别的大商人提款,大额的,只要他们愿意,阿哥镖行愿意微利为之保驾护航,汝可宣传宣传,绝对比现在划算稳妥!”
钱庄老板唯唯诺诺之后,阿哥放下茶杯,告辞离开。
没走几步,钱庄老板扬了扬手中的帛绢钱币,叹息道:“这不是摊派吗?这能当钱使,鬼才相信哩!”
“爹,既然不管用,给我擦手吧?”孩子王伸手对他父亲道。
钱庄老板看都没看,便给了孩子王一张。孩子王拿过来一看,念出声来:“五十两银子!老爹可真大方,五十两银子给我擦手!”
钱庄老板先是一愣,最后伸手道:“擦了手还回来,看看朝廷摊派有何说法!”
孩子王擦了几下,叹气道:“没用,还不如洗哩!”将帛绢钱币递予其父,进屋去了。
观众们笑声大作,议论纷纷:擦手都不好使,冥钱都不如。
钱庄老板顺手将帛绢钱币揣进腰间,他按了按腰包,然后躬着腰,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叫着,店中伙计赶紧放下手中活计,赶过来扶的扶,问的问,擦汗的擦汗。
钱庄老板声音颤抖的吩咐道:“扶我上厕所,快!”
“吃错了什么啦?”伙计们关心着。
一个伙计幽了一默道:“该不是摁帛绢钱币太重,摁爆肚皮了吧!”
“说不定会变成金条啊,为何气成这样?”受幽默伙计的启发,另一个老板道。
舞台的了设计分为两大部分,中间乃幕布隔开,伙计们扶老板上厕所,就在幕布下靠左的位置,与右边的客厅相对,老板就蹲在那里。
台下观众叫道:“站起来看看,不会兜在裤裆里吧?”
此乃吴妍执导的尴尬之处,因此回避。娇儿也觉得回避有理。
钱庄老板蹲了一阵,摸身上,到处搜遍了,没有,叫道:“送纸来,解手纸!”
观众同情钱庄老板者众多,很多人均言有此经历。
也有好心的观众道:“这些伙计真不是玩艺儿,老板叫了半天也不理会!”
有的观众解释道:“这不是为了演戏吗?生活中怎能听不见!”
钱庄老板没办法,先打腰带的主意,扯了几下,扯不断呀!突然,他狡黠地笑了一笑:“有了,嘿嘿!”
观众们吼道:“儿子可以拭手,汝为何不用?”
“阿哥真够体贴我!”钱庄老板咬牙切齿地道,“什么玩艺儿,看你值不值钱!”
说着,钱庄老板从腰袋中掏出帛绢钱币,随手扯出一张,看了一眼,在手上甩了几甩,自言自语地道:“五十两,这便是五十两,一点声响都没有!”
“擦呀,擦了走人!”观众们吼叫道,“反正有的是钱!”
钱庄老板最后将儿子擦手的帛绢钱币拿出来,翻了一面干净的,擦了擦,站了起来,还回头看了几眼:“这,这……”
“爹,原来在这里?”孩子王跑了过来,急忙叫道,“盐商老伯都等急了,说是马上赶船去进盐,正等着钱走路哩!”
“要多少?”钱庄老板问道。
“盐商老伯说,说好借二百两,借据都签好了!”孩子王回答道。
钱庄老板带领孩子王赶了出来,钱庄老板问道:“汝真要二百两,一个人扛不动呀!”
“扛什么扛?”盐商老板笑着道,“吾问过阿哥大人了,汝刚好兑换了二百两帛绢钱币,那东西揣着轻省,多好呀!”
在观众们潮水般的笑声中,钱庄老板回头望着厕所的方向:“湿的汝也要?”
“管他干的湿的,一起捞吧!”盐商老板看来是一个办事耿介之人。
钱庄老板将帛绢钱币递给孩子王:“数着,就来!”
“还差五十两!”盐商老板问道,“只差五十两,快去拿来,我急着哩!”
盐商老板喝着茶,总也不安,厉声问道:“还有五十两在何处?”
得到的却是观众们的齐声回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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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节 为穿越引起误会
柳三变为了完成领头阿哥的嘱托,为了达到适度超前的深度,他想到了一条轻车熟路的法子,那就是穿越。@樂@文@小@说|
一个晚上,娇儿来问安,做好了思想准备的柳三变趁机对娇儿道:“徒儿,为师远行,汝每日可看我一次,用温茶水润润嘴唇即可,千万别声张,更别大惊小怪。”
娇儿不解地问道:“此是为何?”
“穿越!”柳三变答后叮嘱道,“如果声张,为师之命休矣,切记!”
次日,吴妍觉得孕期的反应犹大,便想休息,于是问夫君:“柳师傅何在?”
“出远门,几日之后便归。”娇儿怕瞒不住吴妍那双洞察实事的美目,有意识地背对着吴妍回答道。
吴妍真的好辛苦,在排练厅里,说几句话就得停下来,甚至跳厕所呕吐,只要那颗心是肉长的就会心疼,娇儿的反应虽然比娇妻吴妍含蓄,但难受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回到家里,吴妍为了缓和紧急而忧心的气氛,她对夫君笑说道:“吾怀孕,汝难受,果真是夫妻同心耶?”
“当然!”娇儿也是颇有幽默感之人,他捧着爱妻的肚子,“汝难受在这里,吾难受在心上,不同部位显真情。”
时近黄昏,娇儿突然想起还没有照顾师傅,便匆匆与吴妍告辞,慌慌张张地跑将出去,转过屋角,四下里看看,开门进去,反手关上房门。
此举,没能逃过吴妍姑姑的眼睛,误会由此产生:孕妇之夫慌慌张张,躲躲闪闪,准没好事。一定得弄明白。
吴妍的姑姑是吃过这种亏的,她不希望杰出的侄女重蹈覆辙,因此,格外上心。她贴近房门偷听,娇儿道:“死人一般,吾当如何尽孝?好吧,汝不吃不喝,按吩咐,润润嘴唇吧!”
“死人”“不吃不喝”这些词的意思在吴妍姑姑的脑海中无限地放大,放大到使之像热锅上的蚂蚁。放大到她不吐便难受十分。
于是,她敲开了侄女吴妍的房门,见侄女开门时的一脸疲态。她掠过一丝苦笑,便道:“妍儿辛苦,阿姑特来问候。”
“多谢阿姑关心,请坐吧!”吴妍挽着姑姑的手走向榻去。
“吾没有打扰你歇息吧?”姑姑扶着吴妍,轻轻地帮她坐下,“吾还是不打扰为好!”说着。正准备动身出去。
“陪陪我吧!”吴妍请求后开起了夫君娇儿的玩笑来。她娇嗔地道,“娇儿急匆匆出门。不知有何勾当,连我都不陪!”
吴妍之言像火石一般。与姑姑心中的那块一擦便着的火石相碰,火花四溅,在姑姑的心中窜起火苗。而且越烧越旺,她道:“阿姑担心娇儿情况异常,不得不防!”
这还了得,一个孕妇,本就多疑,“异常”形同火药桶的火药一般,不被当即点燃,发生惊天动地地爆炸,那就算是修养不错的了。倘若是醋意十足的女人,这火药桶会毫无疑问地被点燃,无论是毁了亲爱之人,毁了自己,毁了不相干之人,也在所不惜!
吴妍还好,她不是这种妒妇,她担心夫君忍耐太久,对身体煎熬太劲,出现不适,又想独自承受,不愿相告。
娇儿对为妻的体贴关照,吴妍当然一清二楚,时常感激。正因如此,她才特别担心姑姑所言非虚,才竭力一看究竟。
“莫非娇儿生病,有意隐瞒于吾。”吴妍耽心地望着姑姑,慢慢站起身来,“吾一定要去探过究竟,兴许可以分担分担!”
姑姑连忙起身扶着吴妍,心中打鼓,悔意与忧虑交织着,她劝道:“汝可分担什么,还是不去为好!”
“不成!”吴妍态度坚决,“若是夫君身体不妥,为妻浑然不知,岂不失职?”
姑侄二人慢慢走过廊道,转过弯,姑姑一手扶着吴妍,一手敲门。可姑姑想的与吴妍的心思全然不同,她为了不出异外,耽心刺激太烈使吴妍受不了,便开口叫道:“开门,吴妍前来关心夫君!”
娇儿心惊着哩,本为隐秘之事,居然被发现了,吾都不知柳师傅何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