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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不好吗?”柳三变随口吟出了这《鸡舞》的新词《浪淘沙》,“日西暮已浓,争夺归踪。互不相让两争雄。总也难忍被屈从,冲动莫控。 气势显雄风,威力无穷。尔强我弱不相容。斗志昂扬猛冲锋,凯旋轻松?”
“好词,妙妙妙!”吴姬鼓掌赞叹道。
“记下了?”
“当然!”
“厉害,听而不忘,真好!”柳三变一边表扬吴姬超凡的记忆力,一边提醒道,“你好好想想,这个表演过程,能给你一点怎样的启示?”
吴姬坐了片刻,待呼吸均匀了,她坐在书桌边,把新词的内容记录了下来。她兴奋地回到饭桌边,一边吃午餐,一边想着问题的答案。
饭吃完了,她对师傅道:“我想明白了,我那个《阎罗喜颜》有些平铺直叙,戏剧冲突不足,即师傅所谓没有矛盾冲突就没有戏剧节目的生命力。”
“仅此而已?”
“还有就是师傅所说的戏曲要有包袱,要有矛盾冲突,否则不能达到引人入胜的效果。”吴姬走过去给柳三变按摩,笑得开心极了,“感谢师傅栽培,我这个笨人,到今天才算真正明白了两大戏曲原则的真正用法。”
柳三变享受着美女的恩赐,也很开心,他问:“今晚去酒店演点什么呀?”
“除了《鸡舞》之外,还打算演出《阎罗喜颜》的姊妹篇《阎罗愁容》。”美姬很爽快地说了出来。
“怎么个愁法?可否说来听听!”柳三变昂起头,望着吴姬。
大意是说,阎罗也有正义感和善心的一面,当他面对正直和善良的人的大限将至时,心里总是很纠结,很痛苦,不知如何处置。他总是面对生死簿,提着勾魂笔,犹豫半天,以此来拖延时间,让这些人能够多活一阵是一阵,哪怕是多一时半刻也好。
“就这些?”
“不,还有哩!”吴姬告诉师傅,阎罗良心发现,他愿望为迷途知返的羔羊以改过自新的机会,他发现有改过自新倾向的人遇到危险时,总是愿意为他们捏一把汗,尽可能解除送命的危机,适当地给一点教训即可,拼命让这种人在人世间走完迷途知返的轨迹,挽回人世间的恶劣影响。
“嗯,这构思很奇巧!”柳三变赞扬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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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为三变馆主家访
柳三变辅佐吴姬的成功,给花馆馆主不小的压力,这种压力也促使她尽快成才。于是,柳三变除了武功阿哥的提携之下,在梨园界也颇有点石成金之名。
擂台比赛的第三天晚上,花馆馆主受到头天晚上吴姬在小酒店的表演成功的刺激,她心里十分清楚,失去柳公子的点拨,落后于人是迟早之事,尤其是远远地被吴姬抛在后面,吴姬便没有了提升的动力,离开花馆也是迟早之事。因此,她花费了所有的心思,想得也特别清楚,吴姬的确是红花,但她也要当好绿叶,当好追赶者,让吴姬觉得花馆的环境适合她成长,适合她成才,是艺术精进的摇篮。
柳公子好酒,这是文人的天性和偏好,当然不能没有美酒,她托人打听,在汴京城里遍寻最有名的美酒,结果找到了,是一种泥封在地窖里有十年之久的陈酿,好东西呀,清冽玉露一般,醇香可口,味甘纯美,且有益寿延年之功效。
有了美酒,岂能没有好菜,这菜可下了大功夫了。
小酒店的菜,那哪儿行啊,要档次没档次,要样式没样式,即便是具有色香味,那也是毫无讲究,毫无出处,随心所欲,胡乱搭配,绝对是不入流的。
名贵的成吗?不,不成,名贵只能表示尊重和重视的程度,不一定能适合柳公子的口味。
馆主吃罢早餐就亲自前往柳三变家串门,经过一番解释和自我介绍之后,柳三变的母亲接待了她。这中间还出现过一段小插曲。
柳三变的母亲的确是一个美人坯子,风霜雨雪的痕迹几乎没有侵蚀那张美丽而纯净的脸。花馆馆主是谁呀?典型的看人说话的玲珑人物,她问道:“你肯定是柳三变柳公子的姐姐吧,你怎么会了解他的生活习惯,还是劳烦你的母亲出来见见吧!”
柳三变的母亲听这话可开心了:“姑娘真会哄人开心。我就是他的母亲。”
馆主十分吃惊,这怎么可能。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位美人,小声问道:“是姑娘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没错呀!”柳三变的母亲微笑着,态度和蔼,待人和气,语气十分肯定地道,“姑娘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说错。这是千真万确的!”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馆主轻声道,“伯母,还是姐姐?”
“我看你也十分乖巧。就叫我姐姐吧!”柳三变的母亲爽朗地说,“听你介绍,你是我孩儿柳三变很是熟络,又是为关心他而来,这么叫也算合适!”
“不,不妥,我还是称呼你为伯母吧!”馆主自我介绍道:“吾乃花馆的厨娘,柳公子这段时间正在花馆帮助吴姬等一班青年人成就艺术事业,非常繁忙。如果生活上不能让他吃得顺心的话,担心他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谢谢你们馆主和所有人对犬子的关照!”柳三变的母亲感激道,“是你们百般照顾和呵护犬子,我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感谢你们好了!”
“伯母不必如此。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馆主介绍道,“柳公子才华横溢,擅长吟哦新词,对戏曲的研究很深入。戏曲编导也非常内行,在花馆颇有点石成金的美誉,在社会上名气可谓是响当当的!”
馆主的几句话荡开了面前这美人脸上绽放的鲜花。真正称得上是怒放!她对这种评价太在乎了,她为儿子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就而兴奋不已。俗话有云,知子莫如母,柳三变的母亲像竹筒里倒黄豆似地,一口气把儿子的饮食爱好全倒了出来。
馆主道:“感谢伯母不吝赐教,小女子就此告辞!”
馆主回到花馆,紧锣密鼓地张罗开了。
大约申时刚过,馆主来到柳三变的住所,假言道:“柳公子的一位故人要求相见,请公子移步寒舍一叙,也请小主作陪!”
柳三变没有多想,既然是故人,当然要见了,于是就爽快地答应了。
可是,馆主万万没有想到,问题出在小主身上,小主道:“柳公子晤见老朋友,我去算怎么回事,我就免了吧!”
馆主一听这话,的确在理,一时话塞,半晌才说:“小主听我说来,感谢公子和小主为花馆撑持门面,如今生意兴隆,今夜是我请两位恩人,聊表谢意,切莫推辞!”
“这样说就好了嘛!”吴姬向柳三变眨了眨眼睛道,然后郑重其事地道,“馆主盛情款待师傅是应该的,可是这样对我就没有必要。”
馆主听了这话,第一反应就是花花肠子太多,故意刁难人。不过,她道:“小主不是看轻于我,认为为姐只是白长于你吧!”
“馆主多心了!”吴姬拉着馆主的手,双手握着,热情地道,“我吴姬无论何时,都不会忘记馆主的收留、养育和提携之恩,如果我的所作所为,让馆主误会,那是小的不懂事,是小的做的只好,敬请谅解!”吴姬说得既动情又动容。
柳三变和馆主都为之感动不已。
“我想,我应该算得上是朋友了吧?”馆主笑着道。
“那是当然!”柳三变轻松愉悦地道,“不仅如此,我们还是合作者与合伙人。走走走,世上哪里会有那么笨的人,有好吃的还会拒绝!”
餐桌上的每一道菜都是柳三变喜欢吃的,美酒也是汴京的名品,柳三变那个高兴和感激的劲儿就不用说了。
柳三变问馆主:“看来,你花了不少心思吧?菜品、美酒全是上好的。”
“尝尝再说,请!”馆主满脸堆笑,“小主,请了!”
柳三变吃了一筷子菜,慢慢咀嚼着,没有下咽。
“怎么啦,不合口味?”馆主问后说,“那就只能怪我学艺不精……”
馆主正为难之时,柳三变吞下口中的菜,还咂了咂嘴:“太好了,有好长时间没有尝到这种味道了,实在是不错啊!”
馆主给小主夹菜,小主道:“多谢馆主!想必馆主有话要说吧?”
“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馆主端着酒壶给柳三变酌酒时道,“希望继续得到柳公子和小主的提携和照顾。”
柳三变道:“惭愧啊,馆主,感谢你对我们的慷慨大方,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