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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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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头阿哥问道,这样吧,健谈的师爷帮我们回想一此事情可好?

    师爷爽朗地答曰,请阿哥明示。

    领头阿哥问道:“县衙是否有金库,而且储备颇丰?”

    师爷根本不用思考,直接便道:“有,颇丰,而且是大人和我各执一把钥匙。”

    “为何不上缴国库?”领头阿哥问后又道,“既是两把锁锁将起来,并不想私分,而是别有用处。到底有何用处?”

    “这个,这个,不是很清楚!”师爷摊了摊双手。

    “大人没有跟你说过吗?”记录的随从追问道。

    “这什么话!”师爷颇有觉得幼稚的提问,“非常时期,自然要用非常手段,大人主事,能对我说的自然会说,不能说的问也只是徒增烦恼。”

    “何为非常时期?”领头阿哥问焉。

    师爷听到此问,便有了一些怨气,他还算有些城府:“朝廷只知道眼下县官贪腐严重,群众呼声四起,皆以为大人不堪重用。但又有谁知晓,大人到任以来的辛苦和良苦用心,他表面一副玩世不恭满不在乎的模样,实则比黄连还要苦!”

    汝是在为大人伸冤吗?

    师爷有些激动,站起身来,摆手道:“非也,吾岂有如此能力,只是为大人不值。试想,连自己名声都可以用来下赌注的赌徒,还在乎鼻子和一对眼睛吗?”

    “等等,汝让在下好好想一想。”领头阿哥似乎明白了,他向师爷挥了挥手,仿若自言自语地道,“对,用心良苦,为国事节衣缩食,连累家庭,自己将臭名声竭力远播出去,甚至甘冒被黑白两道之杀头祸端,为啥呢,图啥呢?”

    在下面监审的随从之中有一人抢先道:“阿哥,属下似乎明白了,此乃责任,现任县太爷要将前任的不幸之事查个水落石出,不惜血本,此乃责任也!”

    “对!这样的官才是好官,是吾朝需要的好官!”领头阿哥的另一个随从感慨道。

    “据在下看来,如此县太爷应该上奏皇上予以封赏,大力表彰!”剩下的那个随从也不示弱,他故意干咳了两声之后,清理了一下喉咙,慢条斯理地根据社会经验补充道,“许多朝廷命官都像乌龟一样,身上背着重重的壳,一有风吹草动,便将头缩进肚子里,无论如何都不愿伸出来,决不往外看半眼。”

    领头阿哥扫视了一下衙役们,他们的表情太奇怪了:有一脸惊愕的,有后悔莫及的,有不以为然的,也有若无其事的。(未完待续。。)
………………………………

第四十八节 敲诈巨款惹的祸

    领头阿哥询问师爷,汝是否认为县太爷行事有捕风捉影之嫌?

    “对,捕风捉影!”师爷则微笑着一口气说了出来,“大人在捕风捉影,吾在捕风捉影,朝廷在捕风捉影,阿哥及其随从也在捕风捉影,无人不在捕风捉影!”

    “如何捕风捉影?说来听听!”领头阿哥要求道。

    师爷对一个衙役说,还是尔等给领头阿哥讲吧。

    一个衙役大概对县太爷有相当大的意见,他扭头向着上位:“说就说,吾以为大人平时做事雷厉风行,但涉及到体恤下人之时却一拖再拖。”

    另一个衙役接着道:“上次说敲诈土财主的黄鱼几十条,不知何处去了,到现在连影子都没有看见,莫非藏在大人的内室角落里,长霉长出翅膀来飞走了?”

    记录之随从问道,尔等都这样认为吗?

    其他人并不接茬。在衙役班列中,一个人大笑不止,十分奇怪。

    领头阿哥问曰:“为何如此发笑?”

    那人笑得直不起腰来,指着师爷和刚才说黄鱼长翅膀飞走的人,断断续续地道:“他们是亲戚,师爷最清楚!”

    师爷一听,也笑将起来:没错,他乃吾家内侄。

    快说快说!堂≤,w≯ww。上叫成一片。

    师爷清了清喉咙,有板有眼的讲述着。

    那个衙役是师爷的内侄无疑,只因人太过老实厚道,在泥土里也刨不出钱,家里穷得叮当响,三年之前听信媒妁之言,想找媳妇,可见面之时,那女的的确因为有几分姿色,一经接触。也很得体,懂得礼仪,便日思夜想。那女的也向师爷的内侄承诺道,只要你家能娶得过门,我一定与尔白首偕老,绝不相离。

    师爷对内侄道:“你说,当时遇到了何种麻烦?”

    说就说,又不丢人!内侄道,女家的家长知道相中了,可嫌吾家贫穷。提出过高的聘礼要求,或者是满足附加的条件。

    领头阿哥听着听着,来了兴趣,有这种事,提出要些什么聘礼,列出来,快列出来,民间还会有这种事?

    师爷回答曰,也不是很多。一头猪,一头羊,一只鸡,一只鸭。外加一锭银子。

    领头阿哥问记录的随从道:“算一算,值几锭官银?”

    记录的随从还在纸上画来画去,师爷道,没多少。就是两锭官银的样子!

    “两锭官银?”领头阿哥惊愕地问道。

    “就是嘛!连领头阿哥都觉得太离谱!”师爷的内侄抢先忿忿不平道,“这是普通人家给得起的吗?笑话!”

    “非也,非也。不是多,而是太少了!” 领头阿哥负责记录的随从摇头道,“只够吾等陪领头阿哥喝一顿茶的!”

    “你再说一遍!”领头阿哥脸上虽然挂着笑意,但眼光却有强烈地谴责之意,“有这么败坏主子名声的吗?”

    说话之人自知失言,向领头阿哥双手合什,并吐出长长的舌头。

    刚才揭示师爷与内侄关系之衙役开起了玩笑:“两锭官银买一个漂亮媳妇,倘若惜财需要转让,吾愿意成全这笔感情生意。”

    这话就如凉水倒进了沸油里,岂有不炸锅之理!

    不少衙役和领头阿哥的随从都声称愿意成全这单生意,而师爷的内侄面红耳赤,则提起哨棒,怒视众人,不知找谁算账,最终还是象征性地敲了一下元凶的哨棒。

    好了好了,玩笑开过头了,师爷道。另一个条件就是利用吾在县衙谋事之关亲,要吾内侄在县衙谋个差事,哪怕是扫地都行。师爷处事滴水不漏,他申明道,其实也不算走门子,这叫人尽其才,得之所哉。吾内侄这些年还是破了不少案件的。

    内侄的缺点就是心直口快,这不,大人说敲诈到土财主一大锦盒黄鱼之后,分给所有的属下,于是,当天他回去便将此事告之媳妇,媳妇则说,正好,汝之泰山四十大寿,可以挣回一些颜面,免得被人看不起。

    “这便是师爷的不是了!”领头阿哥的一个随从发难道。

    “何也?”师爷奇怪地问。

    这种话能在外面话吗,当然只能在家里说了,对吧!既如是,师爷何以知之?领头阿哥的那个随从反应奇快。

    衙役们开始乱猜。在乱猜之中,最离谱的是说师爷潜入内侄床下,听内侄和内侄媳妇做房事时说的体己话。

    这可让师爷颜面上挂不住,他面红耳赤,躬身,举起双手,恼怒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住口!可到了内侄泰山大寿的前一天,还没有分到一文钱,他们夫妻大吵大闹,四邻均知晓,吾岂可不知!”

    最后如何解决?领头阿哥关心道。

    一个衙役道,还能怎么办呀,师爷做好事,成人之美吧,做没做生意,做没做成生意,恐怕只有天知地知,师爷知矣!

    师爷恶狠狠地瞪着那个开玩笑毫无分衬的衙役,吼道:“再胡说,待会儿跟我一起去蹲班房,去好好吸取教训,学会说话!”

    领头阿哥对师爷的怀疑解除了,自然态度变得格外和善,完全忘记了是在提审了。而其他人也格外轻松自由。

    师爷斥责的多嘴而爱开玩笑的衙役则干脆将哨棒横担在肩上,走出班列,两腿弯曲,像鸭子一般走路,笑着叫着:“别打,别打,吾好可怜啊,屁股是肉长的,探,要不,让你打,出出气,打脚板吧,随便打,别客气!”

    衙役们出了师爷的内侄之外,见领头阿哥笑得十分开心,也加入逗趣的行列。这帮人平日里严肃,可笑神经一旦松驰下来,便难有节制。

    有人学猴子,反手掩住眼睛道:“让老公的火眼金睛,帮漂亮的脸蛋儿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找找,有无送汝之父长寿之药。”

    有人学鸭子步走着,学鸭子声音叫着:“乖乖,你赶,你使劲赶,反正没有架,汝忍心让吾上哪里去呀?”

    有人仰躺于地,学着乞求之声道:“夫人,漂亮的夫人,永别了,若尔父乃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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