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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不够称职和对子女们并不是掏心掏肺的父母,认真地为不够对子女尽心而自我责备,为对子女没有充分尽力而自我检讨,更为没有对子女的教养尽职尽责而倍感羞愧,为拼命维护二人世界的舒心与畅快而自私深感歉疚。这些情感连为一体,难道是一声哀号两滴眼泪三声忧叹便可了事的吗?
让未来的和正处于热恋之中将会为人父母的观众,他们从内心深处警醒自己,要把爱情宝贝放在首要位置。要全身心地呵护爱情的延续,不能人为的失误而失去骨肉亲情,不能因为无知而为亲手制造骨肉分离的痛苦,不能铸成终生无法弥补的大错。不能让悲苦忧伤的眼泪陪伴本该情义无价亲情无限的美好人生。
也激发出正在歆享父母和祖辈们的百般呵护的少男少女为亲情的甜蜜充满感激,催生出感激不尽的热泪,同时也庆幸自己的幸运。没有遇上凰公主似的母亲。
嗨,苏妹的姐妹们啊,你们为何要如此配合,如此烘托呢?你们曲曲折折的身子,身子上披挂的富有褶皱的舞衣,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仿佛闪着洒落的泪滴和泪滴折射出的光点,你们微曲的手臂随身子的转动而摆动,加上死灰一般面部表情的情感标签,悔恨、痛苦、哀恸、无力自拔和绝望融入其中,观众不悲何待!
至情,在至悲的境遇中,往往便是无情。
凰公主从不离身的再生球,那个夫妻深情的寄托之物,此时,对于凰公主而言,简直就是灭顶之灾,就是重型炸弹,具备粉身碎骨的巨大威力。
凰公主手捧再生球,因为把玩多了,球面光滑如镜,其中的图像更加耀眼,她双手举过头顶,想将这该死的再生球扔出去。
此时,那群麻雀朋友正好赶来。小麻雀紧张地叫道:“不可,千万别扔!”
小麻雀在凰公主身边跳来跳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美女朋友,此乃何为?”
凰公主惭愧的望着那群关心她的朋友,说不出话来。
一个在凤公主身后的麻雀突然高声叫道:“我知道了,知道美女何以如此了!”
小麻雀一扇翅膀,飞了过去,催促道:“快说,说来听听!”
“看,准是这两个天使般的小孩,让美女想起了自己不复存在的骨肉,还没机会见到天日的亲骨肉!” 那只麻雀指着凰公主举过头顶的再生球道,“这两个天使,形容甜美可人,肤色莹白透红,笑容迷人可爱,身子柔软无骨,果真绝世美女,楚楚动人,勾人魂魄。”
“说什么哩,你这张臭嘴!”小麻雀跳动着骂道,“美女是我们的朋友,奈何要往朋友伤口上撒盐,奈何要落井下石!”
“想开点,当年尔丈夫去找这两个可爱的天使孩子录入其中时,据说是想让你看着可爱的孩子模样而开开心心。” 多嘴麻雀被骂得发愣时,小麻雀开解凰公主道,“尔夫也是好意,据说孕妇看美的事物多了,孩子也会变得很美。”
小麻雀之言不仅没能劝解凰公主,打开其心结,反而使之嚎啕大哭起来。
“你那嘴也不香!”刚才被呵斥的多嘴麻雀借机道,“凤公子也是,据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求爹爹告奶奶,才在汴京的勾栏和花馆妓院找到这两个孩子,两个会软体表现而又娇美可人的孩子,殊不知,眼下反倒成了美女的心病,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胡说!”凰公主积攒着浑身之力吼道,“吾之丈夫,天下绝顶聪明之人,岂是尔等可比的,尔等岂敢妄加批评,我呸!”
“行了,无论如何,美女能吼将出来,骂人也可!”小麻雀兴高釆烈起来,“把心中的郁闷之气全发泄出来,心里好受些,身体也会好一些。”
可是,凰公主突然哭诉起来:“你这死鬼,好狠心呀,有尔在世,这小不点和小师妹自然可爱无比,而今汝之不存,予可无福欣赏,无心欣赏,汝为何就不想到,这两个小东西会成为我生命的克星,成为余之眼中盯,肉中刺呢!”
多嘴麻雀终于忍着没有开口,大摇其头,叹息连连。
过了许久,多嘴麻雀实在憋不住了,指着凰公主一口气连珠炮似地道:女人心,海底针,全没准,隐藏深,有心没心说不清,一会儿红,一会儿青,一会儿热,一会儿冰,女人才是乾坤,男人只不过是维护这乾坤的奴才和家丁。
凰公主被这突如其来的顺口溜逗笑了,她抹了一把眼泪,脸上似乎雨过天晴,至少暂时是如此,也让大伙儿稍事轻松一下。
多嘴麻雀接着又来了一串顺口溜:又哭又笑,鼻涕冒泡,美女傻闹,麻雀吼叫,一气乱糟糟,一准没礼貌,今昔情最妙,切莫辜负了,忆及韶华妙,珍惜眼前好!
“好好好!”小麻雀和其它兄弟姐妹都称赞多嘴麻雀从来没有说过如此贴切、如此富有韵味和如此劝谏于人的真谛。
苏妹在顺口溜方面也是一绝,借多嘴麻雀之口,让观众们记忆犹深,活跃于嘴上,入脑入心,入骨入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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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节 凰公主情感之论
心情平复了许多的凰公主对麻雀朋友感激不尽,自然也非常客气,她认真地道:“倘若没有你们这帮朋友陪伴开解,我老是被羁押在悲苦的樊篱之中,还不知会出现何种状况呢!”
麻雀们一听这肺腑之言,高兴得不行了,大家扇动着翅膀,各展特技,一鹤冲天的有,悬停半空者有,引吭高歌者有,侧飞滑翔者有,连续上窜下跳者也有。
小麻雀够机灵,它侧着头,似笑非笑地问凰公主:“汝不会是刚刚摆脱痛苦,偶然出于对一向看不上眼的朋友的感激吧?”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 凰公主大摇其头,“千万别以为我是那种浅薄无知忘恩负义者,我还是有恩必报有情有义的!”
“是吗?”多嘴麻雀不以为然,“你对夫君之情都是随境况而变化的,难道对我们比对汝之夫君的情感还要真切吗?我岂敢相信!”
小麻雀转动着眼珠,看见凰公主有些难为情,提醒道:“这可不能混为一谈,情感不同,反应自然各别。”
凰公主感动不已,翅膀扇动着,尘土飞扬,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我们的帮助有了回报了!”多嘴麻雀用翅膀蒙住嘴,从嘴边溜出话来。
“有尔等作为朋友,真乃一大幸事。”凰公主站起身,用翅膀从尘土的反方向拼命扇动着,
累得气喘吁吁,稍顷道,“情感这东西就像一个魔盒,它使人变得不太正常。”
麻雀们谁能解其意,一个个等待着她的进一步解释,可凰公主却没能如其愿。
“求求公主,别跟我们打哑谜了!”小麻雀请求道,“我们需要平等相待。不被他人鄙视,但我们并非在所有方面都能达到同等水平。”
“谢谢公主高看吾等之智商!”多嘴麻雀这话说得非常得体。
“好吧!”凰公主微笑了一下,清了清喉咙,“如果诸位友人不嫌凰某哆嗦的话,听我慢慢道来,也请大家指正。”
麻雀们受到从未有过的礼遇,自然欣喜若狂。
凰公主道,情感魔盒里塞满了各种神签,每个神签都需要魔盒的拥有者做出独特的回答。
“‘独特’是否意味着答案均有所不同?”小麻雀反应不慢,它若有所思地道。
“汝不仅反应奇快。理解也很透彻!”凰公主真正把它们当成了朋友,当成了推心置腹的朋友和诚心交往的朋友。
小麻雀在同伴们羡慕的目光笼罩下正得意之时,凰公主说,各位兴许得知,我父亲与政敌汪大人之间的情感是绝对对立的,你死我活的,这是魔盒中的敌对之情。
多嘴麻雀兴奋不已地抓住了话题,它连珠炮似地道,此情仿佛就是两大武功高手打擂台一样。你掰断我的手,我不会给你留下健全的脚,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腿。你剜我的眼睛,我割你的鼻子,你揪下我脑袋的同时,我也要摘了你的心脏。
嗯。多嘴兄说得没错,虽说有些血腥,但事理是不会错的。小麻雀称赞道。
另一只麻雀则听得很专注,它听完,摇着头,四周看了看,多嘴兄说的只是现象,并非实质。在多嘴麻雀不服气地催问下,这只麻雀很有见识地道,实质便是敌对双方代表的利益集团不同,其所在阵营的社会价值不同,其正义与非正义的意义当然有别。
凰公主一听,很是吃惊,切中要害,见识不凡,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