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玉儿一听晴天的调侃之语,忙推开晴天,想从他怀中挣扎出去,心中暗骂怎会只顾听他二人隐有刀光剑影的机锋话语,倒忘了自己还在他怀中。。。。。。
谁知晴天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更加用力的将她向怀中一揽,温凉的唇已印在冷玉儿的眉间。接着一只手轻抚她的耳边之处,只一个恍惚,那张人皮面具已被他撕下来。唇温柔的从她的额头一路而下,转而压在了她的唇上,唇齿轻启,舌尖顿时纠缠在一起,温柔似水,缠绵似水。
冷玉儿只觉那样的温度令人有种安定的感觉,令她无力抵抗,无法拒绝,只能酥软的倒在他怀里。那一瞬间,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相依相守。
马车外刀光剑影,血溅五步,又有谁知道马车内,有一幅何等的风光绮旎,儿女情长?
“夜露深重,佳人情深,岂能无红绡帐暖?不如今日就让在下尽一方地主之谊如何?在下已备好美酒佳肴,上等客房,静等尊驾移驾陋室。”青衣人紧握着袖中之刀,再一次从容淡定的笑道,声音如同好客之主留客一般殷勤热情。
“阁下盛情本不应拒绝,但是。。。。。。。”他慨叹一声,任由怀中两颊绯红,犹如醉胭脂一般的冷玉儿推开他,坐到一旁。接着微微笑道:“无奈我真的是有事情需要连夜赶回,所以阁下的好意,也只能婉拒了。”
“尊驾贵步踏贱地,已是此地的荣耀,在下晚到,让尊驾在这荒山野岭久等,已是怠慢了贵客,如何还能让贵客连夜赶路,那岂非是在下莫大的罪过?”青衣人俊美的笑意已变得毫无温度,袖中之刀的刀刃已在暗夜中闪出冷冷的绯光,蓄势待发。
凛冽的杀气越来越浓重,好似凝滞在风中飘来一般。
“阁下何必如此客气,阁下的心意,在下心领就是,可惜倘若在下不回去,恐怕我那二弟会把贵地翻个底朝天。不如这样,待阁下有一天云游到我方贱地,我一定会好好招待阁下,如何?”晴天笑道,眸中光辉却冷定如雪。
“既然尊驾执意要走,不如尊驾下车喝一杯送别酒,也不枉在下千里迢迢,不辞劳苦的赶来送尊驾一程。”他的语气森冷如冰,眉宇间杀气毕现,绯刀的刀光更加凛冽如血。
“美酒佳人已在我怀,就不劳阁下费心破费了。”晴天淡淡笑道。
“等我回来。”与此同时,他轻吻冷玉儿的额头,笑道。
冷玉儿心头一缩,忙拉他衣袖,“你真的要去?”
晴天低头柔声笑道:“放心,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我可有十万大军在身后。”一贯的云淡风轻,和煦如风,如赴一场久别好友的盛宴,而全身已做好对外的雷霆一击。
“尊驾是本国贵客,但是客,也需随主便,尊驾不请自来,已是对我方不敬。倘若尊驾如此轻易离开,倒显得我朝中无人。尊驾就莫怪在下出手留客!”话语未必,袖中之刀已划出,在冷月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的血色绯光,足尖点地,风驰电掣一般,飞身袭向马车。
求推荐,求收藏,没收的亲们收一下吧,也好找不是吗
………………………………
第十九章 刀光剑影
马车之门霍然而开,一条白影带着如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银光,与如漫天绚烂花影般的绯光相击,顿时便是璀璨夺目的倾世光华铺天洒地,如那九天银河瞬间洒落的万千流星一般,划破如墨黑夜,炫人眼目,震撼人心。
一霎那间,那些黑衣人似乎连眼睛还未反应过来时,那一道白影和一道青影又返回了原地,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唇畔含笑,彼此带着礼貌的笑容。
那只是一次试探般的交手,虽未用尽全力,但已令观者像天神一般,对他们敬仰、佩服和胆寒。
月白风清,树影斑驳,两个人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带着同样温和陌离的笑容,同样笃定冷静的目光,同样英俊的有些相似的脸庞。
可是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方才那一击,一个是乘其不备,一个是出其不意,毫无征兆的刀光与剑影。
那样浑厚的内力,那样精妙的剑势与刀法,却深深震撼了彼此的心,也大大出乎彼此的意料。
四目交汇,晴天眉宇微蹙,莫测不见底的眼神中已多了些许激赏与英雄相惜之意,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奇异冷彻的了然光芒。而那青衣人的目光依旧清冷似冰,毫无感情,唇畔含着的笑意却是阴鸷邪异中,也多了一丝与晴天眼神中一样的了然。
不过只一瞬间,彼此的眼神似乎达成一个协议,竟彼此柔和下来,杀气渐敛。
晴天口中打了一个呼哨,暗夜的林间如风一般奔出一匹四蹄踏雪的黑马。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冷冷的对还在缠斗的薛空、凌吟道。
薛空、凌吟被那是几个黑衣人牵制的不得脱身,隐有精疲力尽之态,只是苦无后路可退,一直强撑着。此时一听晴天下令,手中长剑剑光陡然大盛,刀光与剑影相击的清脆冷然之声,响绝林间,而心中却更加焦急万分。
而那些黑衣刀客没有接到命令自然不会收手,听到晴天之言,手中的刀光也一时间在冷月的照射下大绽光芒。森森冷冷的刀锋,一刀接一刀凌厉迅速,毫不留情的横劈竖砍而来,竟使两人毫无喘息的机会,更别提逃出升天。
片刻,黑马已静静地站在马车前面打着响鼻,踢踏着地面,似乎也在催促着二人。薛空眉头紧锁,目光一时决绝而冷然。但见他右手持剑格挡着疾刀的攻击,左袖翩然一扬,却两枚黑色弹丸划破黑夜,落地爆开,顿时一阵白色烟雾迷漫在那些持刀黑衣人眼前。
烟雾散尽,人与马车皆已不见,“晴天。。。。。。”只有那一句带着惶恐不安凄厉的喊声,随清风消散在漆黑的夜中。
如钩残月,淡淡的月晕下,那些黑衣人没有追去,只是静静的站着一动不动。细看之下,黑衣人颈部却隐隐有一道细微如蚕丝一般的血痕。
血痕慢慢裂开,喷溅出却是一片细细密密的血雾,血雾散开之时,黑衣人同时倒地,竟无先无后,好似同时中招一般。
那怒目圆睁眼睛倒地时,才显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来,似乎连死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死在谁的手里。
晴天嘴角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况味杂然的望着那犹滴血的绯刀,同时杀死二十几个武功不弱的杀手,那样的惊人的武功怎会甘心受人驱使?
此刻他才知那青衣人缘何而来的那份从容淡定,因为那样的霎那间生死予夺的武功,天下也只有一人会使。
如此不计后果,不惜一切的杀人灭口,恐怕也是为了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他的武功,还有他的来历。只是没想到他竟横空出世,还是在这般的情况下遇到他。
一时间千头万绪萦绕心头,接下来更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吧?
“阁下可姓凤?”终于他目光笃定的叹了一声问道。
“在下姓陈,陈怀清欲向尊驾讨教一二。”青衣人冷冷的道。
“方才那一招有凤来仪,在下还是不会看错的。无论阁下姓陈还是姓凤,家母曾告诫在下,凡遇到会使浴火凤凰武学之人需毕恭毕敬,以礼相待。倘若必须动手,哪怕是死,也要让对方三招。”晴天慨然长叹道。言语间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傲气,并没有那话语中应有谦卑与恭敬。
他并没有以皇太子的身份,而是以普通江湖中的称谓与他说话,也只称母后为家母,已是纡尊降贵。就算是上一代与他们家有多少恩仇,这些也都是最大的让步,此刻又何须再对他自惭形愧。
“此武功已有三十年未出世,没想到你竟然认得?”那个自称陈怀清的青衣人眉宇间一冷,却微微笑道。
“家母常说那是她一生无法尝还的债,在下也时刻谨记于心。”晴天嘴角溢出一丝笑意说道。
“上一辈的债就让上一辈来偿,今日一战,你不需让我,常胜将军已经伤了你,我再与你动手已经是占了大大的便宜。”
青衣人自然明白那丝笑意中包含着怎样得意义。那是在笑他,高手过招,半招之差便是生与死的距离,更何况是三招,如此不公平得比法,就算他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那只是皮外伤而已,还要多谢常胜将军手下留情。”晴天笑得高深莫测,目中却带着一丝轻蔑,似乎在嘲讽他的手下留情。
“没想到朝中浸淫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不改以前的作风,以为随随便便刺伤了你,就能向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