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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离开了怎么办?有时候真的想用一根绳子把你锁在我身边才觉得安心。”紧紧相拥着怀中柔软的身躯。他在她耳边呢喃道。
“这是什么?谁咬的?”他肩上两排细小的牙印有些突兀的映入眼帘,手指轻抚,冷玉儿带着一丝戏谑的冰冷问。
“很久以前的事了,怎么,你吃醋了?”勾魂摄魄的眸子迎上她有些幽冷的眼睛。莞尔一笑,他抵着她的头。淡淡的说道。
“很久以前的事?有多久?现在吗?”轻抚着他肌肉匀称的胸膛,柔软的一笑,贝齿轻启,她狠狠的咬在那牙痕之上,一丝血迹顺着嘴角流出,柔软的舌尖轻舔着血丝,凄艳而妖冶的说道:“我不允许你想别的女人,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你在引诱我,不知是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还是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轻轻一叹,肩上甜蜜的疼痛蔓延于心,如海潮一般不断的上升,他呼吸如火,轻抚着如玉的肌肤,轻吻她诱人娇唇,紧紧地相抱,颤栗的交融,彷如水与火的缠绵。
晨曦悄悄地赶走了黑暗,一缕阳光带着融融的暖意透过烟纱,偷偷的望着两个相拥缱倦的人。轻轻打开门的人望着烟纱外的两双鞋子,露出一抹老怀欣慰的笑容,随即又轻轻地掩上门,纵有天大的事情也不忍相扰。
“你该去上朝了。”轻微的声音令她的心轻轻一颤,她推开他,迷离的眸光恢复了清明,没有丝毫不舍的笑道。
“有佳人在怀,舍了天下又如何?不想去了,让他们空等着吧。”漆黑的眸子闪耀着大海一般迷离的光芒,他轻吻着她,带着炙热的气息,极具魅惑的说道。
“你觉得你不上朝他们会非议你,还是会非议我?”似乎所有的不舍皆化作无声的叹息,眸光沉沉,似月下飞沙,干净而荒芜,冷玉儿淡淡的笑道。
“为什么到现在还要那么清醒?不要离开,等我回来。”轻吻着她的侧颜,望着那双意志坚定的双眸,无奈一叹,他起身着衣而去。
身侧一空,心如刀绞,万箭穿心,却是合眸而笑,原来他们之间依旧隔着些什么,擦不掉的清晰,抹不掉的明了,可以当做不知道,却没有人会让你不知道。
春意融融,灿烂的春阳毫不吝啬的照耀在身上,仿佛有他的味道,手抚着盛开的花儿,微眯着凤眸,唇边不由得漾起一丝慵懒而迷离的浅笑。
“娘娘,该用午膳了。”身后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承安一脸笑意的打千说道。
“我想我应该走了,代我向他告别。”静默良久,轻轻的转身,只一刹那间似乎从那幻梦中惊醒,冷玉儿有些冷冷的说道。
“郡主,老奴知错了,老奴说错话了,老奴该死,还望郡主可怜可怜老奴,郡主若是一走了之,老奴的命也就丢了半条。。。。。。”承安慌忙跪在地上,不停地改口哀求道。
“那我出去走走,你不用跟着,我还不饿。”清亮的眸心似划过一眸冷痕,微微一叹,心似有一根绳索在牵绊着她,不舍离开。
落日斜曛,一袭白衣缓步从落日的余晖中走来,雕栏玉砌的凉亭中,落花纷纷,他走到她的身边,轻抚着微闭的凤眸,有些无奈的笑道:“还以为昨天做了一场美梦,梦醒了你又不见了,原来在这个地方。”
“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里,今天我才发现皇宫原来那么大,也是那么的小,小到我走到哪里,你就能找到哪里。”自然而然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她慵懒的说道。
其实什么都不想想,什么也不想做,只是想这样的依偎着他,与他相依相守,就这样糊涂的的过一生也罢。
“玉儿,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清你?为什么不愿让我找到?”轻抚着她略微蹙着的峨眉,黑眸如幽幽暗海,慕容晴天眉宇间隐藏着淡淡的忧虑,轻轻地问。
“只是在想昨天晚上是不是一个错误?”无声低叹,复又一笑的问,问身畔的人又好像是在问自己。
有些事情不愿意去想,也不愿意去问,生怕那一切会打破如今所有的美好,但这并不代表她的心毫无所知,毫无所查,只是他不说,她也不愿意再问。知道又如何,不知又如何,她终究随心而为的爱上了他,这一点任她自己也否认不了,不如不知也罢。
“你,不想做我的女人吗?”心陡然一紧,他情不自禁的将她囚在怀中,生怕她下一瞬间消失了一般的问。
“不,我只是不想住在这里,不想住在那个黄金铸的牢笼里面。”缓缓的睁开眼睛,她望着眼前雕梁画栋,绮丽中不失清雅的暖玉阁,轻轻地叹息。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他凝望着她的眼睛,只觉自己跌入一池幽幽春水中,只是无力而徒劳挣扎着。
“想要。。。。。。我也在想我到底想要什么,我很想很想和你在一起,可是。。。。。。”她仰起头静望着近在咫尺的他,眼眸朦胧而不知所措。
“没什么可是,只要你想和我在一起,未来的路上管他会遇到什么,我们一起走,我们也一起面对。”轻轻的将唇覆在她的唇上,将后面的话语生生堵在喉间,他轻吻着她,柔情似水的说道。
可是这后面会有很多很多种可能,那种可能不能简单地分作好与坏,他们只间隔着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也许摒弃这一切,便是两个人的天荒地老,可是天下江山,无端战乱,却并非说摒弃便能摒弃的。
“做我的皇后好不好?永远的留在我身边,我们再生几个孩子,一直白头到老好不好?”那双紧闭的眸中仿佛有千思万语,千头万绪,他在她耳边呢喃的轻语,耳鬓厮磨,万种情意的说道。
“不好,我还想纵马山河,江湖逍遥,岂非比在你这皇宫要自在?”轻轻一笑,她如游鱼一般从他怀中挣脱,如一抹轻烟在落日的余晖中飘扬而去。
“隔着千山万水我都能找到你,你以为你逃得了吗?”怀中一空,只余淡淡的幽香,天地的静寂,抬眸四顾,恍如梦中,他恨恨的说道,随即轻轻一跃,如一条游龙般向那个消失身影的方向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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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七章 风月情浓
岁月在甜蜜中悠悠而过,空气中到处弥漫着香甜的花香,爱情最是让人迷离,转眼间到了八月十五,人月两团圆。
她记得在漓楚的第一个八月十五是在风影楼过的,第二个八月十五在那个无忧无虑的山村过的,这应该是她在这里的第三个八月十五,也应该是人生中最后一个吧?
最近以来,总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疲倦懒怠的动弹,身上的遗世之毒似乎比预想的要来的快一些,那些药似乎管不了多少作用?幸而无论经过了多少挫折,她和他终究在一起了,可是越是这样,走到不得已的那一步,似乎越是不舍。
本不想留下什么遗憾,可是万般的情意是不是也是一种牵绊?牵绊着她给他留下一个永不能磨灭的遗憾?
轻画娥眉,略施薄粉,掩住那苍白如玉的脸庞,一只玉钗轻挽三千发丝,依旧是一袭似雪的白衣,仿若那山间走出的精灵,花间幻化的仙子,去赴一场夜月之宴。
一个少年,一个比冷卿儿似乎还要小一些的少年,似雪的白衣,似雪的白发,似雪的肌肤,全身上下唯有幽蓝冰湛的眸子带着冷漠的的气息,倨傲的唇角扬起一丝冷笑,静静的望着川流不息,忙忙碌碌准备宫宴的宫女内侍。
“这是哪里来的杂种,看那满头的白发,和他天底下最无用的爹一个德行。。。。。。。”满口污言秽语的嘲笑在身后传来,白衣随风扬起,一抹风流无声蔓延,他却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的转身,离去。
“小杂种,你不会说话吗?你是哑巴不成?怪不得你父亲会不要你,把你一个人像野狗一般丢在这里。不闻不问。”一个较为高大的少年带着几个锦衣华服的少年如山岳一般挡在他的面前,宛如望着蝼蚁般不屑的讽刺道。
“小杂种在说谁?”带着冰冷气息一句话,无波无绪轻飘飘的飘入那几个少年的耳旁,那个孩子丝毫不惧的冷冷看着他们,依旧是一副淡漠的表情。
“小杂种说你呢!”张狂的锦衣少年哈哈笑道。
“知道就好。”蓝眸如海,轻泛着涟漪,少年不屑的回答。
“小杂种,你竟敢跟本少耍嘴皮子,看我不打扁你,我们一起上。”那几个少年顿时醒悟过来。狠狠的抡起拳头便打向比他们小许多的白发少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