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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能怎么办?难道真的打得他们明天不能上朝?
“你放手吧,终有一天我会离开的,我不属于这里。”轻轻一叹,清亮的眸中划过一丝莫名的忧伤,冷卿儿又道。
“李云曦都是你的错,你快说句话啊?”慕容晴空恨恨的瞪着那个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李云曦,冷冷的说道。
“要走的留也留不住,能留下的赶也赶不走,四王爷何必着急?”李云曦散散漫漫的站起来,意味不明的看着他们两个,戏谑的笑道。
“李云曦你懂个屁,你以为你多大,十二岁的小破孩。。。。。。”慕容晴空一瞪眼,顿时怒不可歇的说道。
“这不是我说的,这是我爹说的,我爹说这是他师父说的,他师父好像是卿儿的父亲吧?”眉宇略缩,李云曦一副事不关己的笑道。
“四王爷自重。”只觉得寒风一过,冷卿儿一掌打在慕容晴空的手背上,慕容晴空一痛,冷卿儿乘机跑掉。
“李云曦你摆我一道,你等着,卿儿。。。。。。”冷冷的威胁一句,慕容晴空跳脚去追冷卿儿。
月黑风高杀人夜,浮云遮住了清泠泠的月光,似乎是遮住了整个天下一般的黑暗,一道道魅影轻飘飘的在凤凰城内游走,继而同时向一个方向飞掠而去,而这个方向赫然是慕容晴空的靖北王府的府邸。
“这就是你想出的办法?你一整天就想出这样的办法?”冷卿儿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奏折,很是不可思议的转头望向得意洋洋的慕容晴空,冷冷的问。
“是啊,怎么样,我管他什么奏折,我都偷来了,明天皇兄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你们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慕容晴空拿着一本本的奏折随意的翻着,洋洋自得的笑着对身后平江七侠以及风影楼众人问。
“放心吧四王爷,这点事情我们再办不好,就不能算是风影楼的人了。”杨诚、聂风等人相视一眼,信誓旦旦的抱拳笑道。
“饮鸩止渴,这可是杀头的罪过,这天下也唯有四王爷你做得出来。”无奈的摇着头,小小年纪却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李云曦讽刺道。
“什么饮鸩止渴,李云曦,你父亲的奏折你偷来没有?”慕容晴空斜睨了李云曦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
“在这里,不过我可没敢看。”李云曦无奈的从怀中拿出一道奏折,唉声叹气的说道。
“胆小鬼,我来看,我倒要看看冷姐姐这名义上的师兄要怎么看待这件事?”慕容晴空接过,随意的翻了翻,随即又惊又怒的道:“空白的,李云曦你有没有搞错?”
“当然不会,我看着父亲提着笔在那里想来想去,可能到最后什么也没写吧,不过明天他们没找到奏折,不知会是何种反应?会不会真的闹翻了天?看来这祸乱天下的罪名可真是要担实了。”眉宇深锁,李云曦十分担忧的小声嘀咕道。
“放心吧,李少爷,我们是用空白的奏折偷偷换的,就算明天递上去,皇上不说什么,他们不会觉察到什么的。”平江七侠又道。
“倘若三王爷知道风影楼现在四王爷的带领下做些孟尝君之事,不知会作何感想,不过这件事情可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我要回去睡觉了。”冷卿儿摆摆手,无奈的转身离去。
“关孟尝君什么事?”慕容晴空不明所以的问。
“鸡鸣狗盗,四王爷不会没听说过吧?”淡淡一笑,李云曦故意的回答。
“卿儿,我这可都是为了你。。。。。。”望着那个抬步而去的背影,揉揉脑袋,慕容晴空焦急的挽留道。
“当然,风影楼也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谁都不要跟着,我今天根本没在这里出现过。”脚步略微顿了顿,冷卿儿对着身后意欲跟着的平江七侠,淡淡的说道。
“这些东西怎么办?” 无奈的一声叹息,李云曦问道。
“都送给你了。”望着那道消失的身影,脑袋有些焦头烂额,慕容晴空冷冷的回答。
“我可不敢要,算了,天色已晚,我也去睡了,告辞了四王爷。”李云曦亦是抬步而去。
“李云曦,我忽然想到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你要不要听,是有关于卿儿的?”明眸一转,慕容晴空忽然不骄不躁的问。
“什么事情?”脚步骤然停下,夜月之中,远远的看不清楚表情,李云曦回头淡淡的问。
“你的父亲是卿儿父亲的徒弟,那你父亲便是卿儿的师兄,你是不是要叫卿儿姑姑,而且每一次相见的时候是不是都应该向长辈叩拜行礼?”慕容晴天淡淡而笑,故意装作一副无所谓的说道。
“全部烧了,毁尸灭迹,就算是被抓了也咬死不承认,没有证据他们也不敢拿你这四王爷刑讯逼供,当然今天晚上我们谁都没从这里出现过,也谁都没有见过谁。”又是无奈的一叹,李云曦皱着眉头说道。
“哈哈哈,明天我要说与卿儿听,她定会很高兴。”看着李云曦有些在乎的样子,慕容晴空洋洋得意的笑道。
“你觉得她不知道吗?这世间恐怕只有你后知后觉。”淡淡一笑,李云曦抬步而去。
“真的很讨厌你这种自作聪明的样子,让我一下你会死啊,都走吧,今天晚上我们谁也没见过谁,也谁没做过什么。”大袖一拂,慕容晴空恨恨的说道。
“是。”笃定的回答,几条魅影悄然退下,再一次消失在寂寂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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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五章 夜月一帘幽梦
茫茫苍凉的琴声轻轻回绕在耳畔,冷玉儿抬步向琴声之处寻去,她记得她第一次见凤止阳之时,也是这般寻着天地间最纯净的琴声而去,只是当时紫阳花间的女子带着甜美的笑靥,如万千朵紫阳花一般恣意不拘的开放。
而如今紫阳花依旧如火如荼的盛开着,只是那花间少了精灵一般跳着优美舞蹈的琉璃人儿,亦少了那个曾经爽朗清举,如远迈不群的优雅白鹤的男子,那样一对璧人,天上地下再也找不到了吧?
对于他们两个人,冷玉儿始终是心怀愧疚,她曾经答应过雪幻星,也曾经答应过凤止阳要好好的照顾灵儿,哪怕是用自己的性命来报答。倘若阎王殿上真有生死簿,她愿意用她的余生来换取他们母子生存下去的权利,可是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淬不及防的发生,而她,至今依旧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
指尖流淌的无拘无束,不染风尘的洁净琴声不复存在的弥漫着百味杂然的萧索、孤寂与苍凉,令人闻者黯然神伤。站在那雪球累累,花团锦簇的紫阳花间,冷玉儿有些不敢走近,不知那曾经龙章凤姿的凤止阳失去眼睛后,又是一副什么样的模样?
手轻触着如梦似幻紫阳花,缭绕在耳畔琴音中,忽然夹杂着一声隐隐的婴儿啼哭之声,冷玉儿心中一惊,慌忙抬步,却见一老奴挡在面前,诚惶诚恐的打千道:“天心郡主?老奴该死,不知天心郡主来了,实在是怠慢了贵客,还望天心郡主恕罪。”
“免礼,你家公子怎么样了?”那声啼哭好似幻觉般凭空消失,幽眸中掠过一丝浅淡的光影。冷玉儿暗暗一叹,轻声的问。
“回禀天心郡主,公子的身子已无大碍,也时常出来走动一下,只是眼睛。。。。。。唉。”那个老奴苍凉的一叹,通红着眼眶欲言又止。
“外面风大,郡主身子也刚好,还是请进屋吧。”一缕琴音渐渐地消失,屋内一个有些嘶哑的声音传来,令人的心不由的微微一颤。
“你还好吗?”屋子里面的光线有些暗沉。冷玉儿望着那个坐在暗影中的凤止阳,虽是做好了千般的准备,心内依旧陡然一紧。酸楚难言的低声问道。
“我很好,其实有时候失去了眼睛,事情反而会看得更清楚,更明了,玉儿你不必为我担心。习惯就好。”眼睛上蒙着黑纱,凤止阳摩挲着站起来,不小心打翻了琴边插着紫阳花的花瓶,有些狼狈却是如常迎着冷玉儿缓缓走来,脸上似柔和,似宁然的带着透彻人间悲喜的淡漠。
“其实你不必那样做。我也会帮你把灵儿要回来,从此陷入无边的黑暗,真的是习惯了就好?”看着他那样。眉宇微蹙,紧握着手掌,心不由为之一痛,冷玉儿缓缓闭上眼睛,不忍再看那张带着憔悴病容的容颜。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要闭上眼睛,我现在很难看吗?”凤止阳笑了笑。好似看到她的一举一动般,抚着蒙着眼睛的那层黑纱,自嘲的说道。
“不,不是。。。。。。你怎么会知道我闭上了眼睛?”眉峰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