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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用这样的手段骗过多少无知的小姑娘?!”
骗小姑娘?应启心道:我连你一个都骗不动,还多少?于是,看向洛言的目光就很有些幽怨。
这样的眼睛太闪耀,如星河一般,一闪一闪的能照进人的心里,洛言看的有些失神,反应过来时心头猛的一惊,连忙避开,惊慌失措的试图用言语来掩盖自己的失态。
“我猜,你这别院也是租来骗小姑娘的吧,我告诉你,我可是见过世面的,就你这些小把戏小伎俩我见得多了,没用没用!我劝你还是先去拜师学艺,凭你这一副好皮囊,讨个老婆还是没问题的,我跟你讲,找老婆一定要找贤惠的,不跟你吵架的,心胸旷阔的,不会吃醋的,这样你才能妻妾满院,幸福一生!
敏锐如应启即刻察觉到了洛言的慌乱,他忍不住低头大笑起来,他就说嘛,就算是忘了他,又怎么可能完全无动于衷!他的阿延最大的弱点便是心软啊。
应启决定再接再厉,毕竟他忙活了一天,连只小手都没有拉到,实在是有些不甘心啊。于是敛了笑容用更加哀怨的眼神看着她说:“我曾经有个很爱我的妻子,后来她被别人抢走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洛言不假思索的便回:“当然抢回来了!”
应启点点头,深以为然,反问:“怎么抢呢?”
关于这个洛言是没经验的,自然也给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应启却笑着说:“其实我知道。”
他一边说一边对洛言演示着,“我会拉着她的手,看着她、告诉她:“我绝不放手!”
可能是演示的太过逼真,洛言迷惑了,甚至有些感动,四目相对中,她突然觉得,这人的眼睛真好看啊,看的久了就会陷进去吧。
她再次慌乱起来,手脚并用挣扎着想要离这个人远一些。
应启连忙阻止,“你不要乱动,本来就肿的像馒头,再肿一些,你这脚还能看嘛!”
天地良心,应启这话无论是语气还是内涵都是浓浓的关切之意,可洛言在脑子里过了一圈以后就变成了应启在嘲笑她的脚难看。
“哼,我的脚好看着呢!”
为了增加可信度,洛言又补充了一句:“好多人都这么说呢!”
应启的脸色突然就难看起来,“都有谁这么说呢?”
洛言有些懵,她这牛吹的是不是有些大,加上眼前这个,自己认识的人拢共只有五个,哪里来的好多人呢?
但是临场露怯可不是洛言的作风,她决定用一个“等”字来概括一下。
“真的好多人呢,比如怡光,刘嬷嬷,小丫头,世子等。。。。。。”
于是本来和平甚至有些旖旎的气氛立时又变得紧迫寒冷起来。
于是几十里外的连靖突然就连着打了十几个喷嚏。
于是洛言一晚上都在“交代”究竟有谁说过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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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黑透了,洛言表姐还是没有找到,怡光的心也越来越焦急,看着还在悠然自得喝茶的哥哥,她的心头就有了十分的不快!
她夺过连靖手里的茶水质问道:“哥哥,你到底有没有用心找!”
找?哪里需要去找,那些寻找之类的话不过是对怡光的托词罢了!连靖不慌不忙,重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决定告诉她一些实情,毕竟他也需要妹妹的协助。
“怡光,你不必担忧,我刚得了消息,洛言表妹跟南皇陛下在一起。”
“什……什么?”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名字突然出现在一起,怡光很是有些不适应,却也来不及多想为什么,又是急切的说:“哥哥,既然知道表姐在哪里,那我们去找她啊!”
连靖却将急躁的怡光重新摁到座位上,语重心长的劝导:“怡光,洛言表妹为何而来?”
“自然是选秀啊。”
连靖轻轻一笑:“是啊,洛言表妹本就是为了陛下而来,今日她不慎崴脚,恰好被陛下所救,这样美好而难忘的相遇不正是表妹的福气吗?”
“然而,彻夜不归,总归是有损清誉,为了表妹以后的路能走的更顺利些,我们还是要帮她遮掩一二。”
怡光听了觉得很有道理,虽然是跟陛下在一起,可这个世道对女子本就严苛,有人会认为这是两人的缘纷,有人却会觉得表姐居心不良,举止轻浮。若还未入宫便惹得这许多的闲言碎语,的确会影响到日后。
见怡光明白了,连靖便细细对其嘱咐了一番,怡光慎重的点头说:“哥哥放心,母亲那边我自会妥当应对。”
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怡光却不甚开心的样子,她很是忧虑的对连靖说:“哥哥,若是以前,我大概会觉得入宫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归宿,毕竟陛下此人还是不错的。”
“再有月余,我便要嫁入皇家,母亲担心我过于懵懂反受其害,便对我讲了许多关于后宫的阴私和无情,我便不想让洛言表姐进宫了。”
连靖听了却笑了起来,只是那笑中并无喜悦也无温暖,只有彻骨的寒冷和嘲讽。
阴私和无情?!后宫如是,后宅便没有了吗?
连靖很有些矛盾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所有的兄弟姐妹中,连靖最喜欢这个小妹,也只喜欢这个小妹。喜欢她的无忧无虑,喜欢她的洁白无暇,只可惜与皇家扯上关系,还能否一直这般天真无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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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授受不清
一晚上的吵吵闹闹,从“究竟有哪些人说过洛言的脚好看”,争论到“洛言为什么会忘了两人的第一次相见”,再到“那只绝品小猫是不是一只有出息的小猫”,最后洛言因为体力不支而被迫投降,进而承担了所有误会的责任,包括一笔巨债。
到了清晨,两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便各自倒头睡去。
于是连靖一大早赶来接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空荡荡的院子,静悄悄的房间。他不敢问,也不敢去打扰,只能在外院静静的等待,心中却有些鄙夷起来。
上一刻还一副要死要活、誓死不从的样子,下一刻就能同床共枕、共度春宵,这北洛的女人果真放肆又没有廉耻!
就这样,一直从早晨等到夕阳西下,鸟儿归巢,那房间里才有了些许动静。
最先醒来的是应启,尽管那床很小,他又被挤到最边角,可是他睡的很好,温暖又安心,他舍不得起来。于是他悄悄的将自己往那个安静的睡颜旁贴了贴,便满意的又闭上了眼睛。
而洛言起来的第一反应是杀人灭口!
就在刚刚,她睁开眼睛的一瞬间,赫然发现自己枕边躺着的是一个男人时,她的脑海里便蹦出了这四个字。
刘嬷嬷告诉她“男女授受不清”的话还犹在耳畔,可是在一天的时间里,她被这个人牵了手,摸了脚,还被抱着睡了一晚上,她甚至都没有问他叫什么,他们的关系就已经这般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了。
而且!!!
他们之间还有一笔巨债没有算清楚,洛言真的有杀人灭口的冲动!
洛言起来了,应启也不好再装下去,只是他一睁眼,便被人恶狠狠的用一只金簪顶住了咽喉。
“你!我警告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你记住!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最后,给你一个忠告,虽然你说跟世子是好朋友,我还是奉劝你,以后少来侯府,我这金簪不欢迎你!”
应启从不知道,洛言还有这么凶狠的一面,他在心中暗叹:女人翻起脸来真的是比翻书还快,刚刚还依偎在你怀里,抓着你的衣襟,睡得香甜无比的人,一睁开眼就变的面目全非!他不敢不从,可是经过一晚上的磨练,他已经特别会跟这个张牙舞爪的“小猫”牵扯不清了。
应启很顺从的点点头,将那金簪小心翼翼挪开,坐起身来,先是替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又顺便整理了洛言的衣服,才郑重其事的开口:“我答应绝不乱说,可是你还没讲清楚,欠我的一千两银子该怎么还呢?”
听到这个,洛言又头疼起来。若是以前她绝对想不到有一天会被黄白之物逼到山穷水尽,走投无路。
看洛言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应启就知这账还要继续算一算,免得被人赖了去。
“球是我踢的没错,可是你若是不躲,我就只需要赔偿你一个人就好了,现在因为你躲开了,我伤到了第三人,为了平息事端,我迅速用银两为我俩摆平了此事,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