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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我的皇后并没有犯过什么错误,他至情至圣,对我痴心一片,我绝不可能抛弃他”
应启骤然起身,望着锦延的目光似有火焰攒动,“你之所以不肯信我,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舍不得他吧”
“他就这样好,即便我付出一切你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
锦延将头转向一边并不回答,事实上她心乱如麻,并不知道该如何厘清这纷乱的心绪。
应启攥住那个瘦削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紧紧的盯着那双躲闪的眼睛问:“你说我没有让你选择,那我现在很认真的问你,留下来还是回去选我还是他”
锦延突然慌张的不知所以,连呼吸都乱了起来,目光辗转在桌子椅子、月亮花儿,却始终不敢看那个逼视她的双眸。
应启上前揽住那个纤弱的身体,紧紧的抱在怀里,低低的在那个耳畔轻喃:“阿延,选我,选我,选我”
这一刹那,锦延想到了很多。初次了解真相的时候,她日日夜夜饱受心灵的折磨。若是还有一个他,那么她现在究竟在做什么,为了荣华富贵抛夫弃家
更可怕的是,她不仅爱上了这个人,甚至在得知真相的时候心存幻想,自己的这种猜测是不是错误的,是不是有她不了解的隐情
每每想到这些,就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啃食她的心,只因为她不配有心
她太想得到一个答案了,所以当她听到有人来认亲的消息就迫不及待的赶来。是不是真的父亲不重要,她想要从别人口中听到一些什么,去印证她的猜想,也可能是去推翻她的猜测。
可是她听到了什么若说她是北洛的女帝,那么一切的疑惑自然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比如:应启在最开始的时候处心积虑的接触,还有那莫名而起的深情厚爱从何而来
他的不安,他时不时就要发作的坏脾气
应颜为什么要杀她,南太后为什么讨厌她
还有景泰宫中那年轻人见到她时眼中化不开的悲痛
想到这里,锦延默默的猜想,我心里面藏着的人是他吗那双控诉自己的眼睛是他吗
努力的挥去这种猜想,回到现实中,她与应启隔的并不是只有一个他
最终,理智战胜了眼前的纷乱,锦延十分温顺的趴在应启的怀里,但是说的话却是,“应启,不只是因为有他,还有北洛和南乾跨不过的鸿沟,我是女帝,你是南皇,我们身不由己。”
这已经是很清楚的答案了,应启闻言身体一僵,久久都动弹不了。就在锦延想要脱离他的怀抱时,猛然又紧紧的将她收了回去。
一个声音附在那个耳畔,坚定的说:“阿延,在我的心里,你不是北洛的女帝,你只是我应启想要的人”
“阿延,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似乎还是不太明白,我若是想做一件事,就一定要做到,我说要留你,就一定不会放你我已经付出了这么多,最后若是没有得到你,那就是我最大的损失。”
“阿延,我既然抓住了你的手,就永远都不可能放开”
“阿延,你若是心中有恨,那也要恨你自己,恨你为何遇见我”
………………………………
第一百一十四章:襄城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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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洛国锦年殿
“岂有此理”
“简直是无耻至极”
“早晚有一日,我一定亲手灭了你”
一声声怒吼由远及近传来,锦年殿内的安平郡主仿若没有听见一般,继续耐心哄着小阿殊吃掉最后一个蟹黄包。
展念怒气冲冲的回来,黑着脸生了半天的气,也没有人搭理他一句,心里就更加的不痛快,于是故意找茬的说:“表姐,你不要你的郡马了,今日怎么还没走”
嘿纵是安平不想搭理展念,这句话也实在太气人了些,她放下筷子转头问:“展皇后你出门的时候埋怨我来的晚,你一回来又嫌弃我还没走你究竟要我怎样”
“你这孩子我还能不能带了我真是吃饱了撑的,一大早就来受你这种闲气,我为了照顾你这孩子冷落我家郡马多时,我说什么了吗”
安平郡主指着展念恶狠狠的控诉,“最没良心的就是你”
“哼”展念不甘示弱的回击,“没良心算什么,有的人心肺都没有了,不也能趾高气扬的数落别人吗”
说她没心没肺安平的心肺都快气炸了她真的很想直接上去打这个心黑皮厚嘴似刀的展皇后一顿,奈何实力不如人,也只能忍气吞声在心中默默发誓,等到女帝回来的那一日,看你还如何嚣张到时候新仇旧恨一起算
这样想着,安平心里稍稍的平复了一些,她放缓了语气说:“展皇后,今日又是谁惹您发这么大的脾气啊,说出来,让我这个没心没肺的表姐给你评评理”
展念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颇是为难的表示,“表姐啊,虽然你并不能给我什么好主意,但是你开口问了,我若不说那就是不给你面子,所以还是告诉你吧”
安平转过身继续喂小阿殊吃东西,这样子她的眼睛就不用再去忍受那张虚伪至极的脸,至于耳朵将要受到的折磨,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表姐,我以前认为,能成为一国之君的人,必然是个有心胸和谋略的大丈夫,如今才明白,一个人的品格和他身份地位并无必然联系。”
“当初北梁主动寻我北洛结盟,还不是眼馋南地的富庶恰巧我北洛的确需要一个盟友的帮助来尽快结束这场战事,这才与他们缔结盟约,我北洛为此也并未亏待他们。”
“这才几日的功夫,接二连三坐地起价,竟然狮子大开口要我割让两座城池给他们,还说什么这是基本的诚意,简直是岂有此理”
“我怀疑,南乾在其中动过手脚”
安平的面色由不耐烦转为肃然,思索了一会儿才说:“先不管南乾有没有做手脚,北梁突然背信弃义,总归是不太妙的。”
“凉城久攻不下,这是对士气的消磨和打击。我们虽有人和,却并不占天时和地利,南乾守着自己
的地盘,没有供给的压力,而我们就不一样了,持久的消耗下去,早晚是要被拖垮的”
“虽然说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却也不能没有一点儿信义,经此一事我们总该明白,北梁是靠不住的,这种盟友不要也罢”
“只是”
安平郡主的眉头皱了起来,“一个小小的凉城都围不下来,什么时候才能接锦延回来”
展念点点头,“表姐说的对,北梁并不可靠,却也不足为惧,一个跳梁小丑而已,想要两边坐收渔利,北洛和南乾都不是傻子。”
悠悠的叹口气后,展念无力的躺在了软塌上,眼神直直的望着梁柱上的锦氏族徽,心中默默的想着:何时攻下凉城倒是小事,世上的办法千千万,南乾也并非铁板一块,北洛缺的只是一个契机而已。
他唯一担心的是,锦延若是不愿意回来该如何是好无论失忆与否,他都没有把握
正在这时,外面有宫侍禀报,“禀皇后,襄城城主和少城主来访,想要见您,说是有要事。”
一听到襄城两个字,展念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因为参加襄城之会,又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又怎会让应启那个卑鄙小人有可趁之机
他好不容易和阿延有了那么一点点进展,所有的期待都被一个襄城之会打的支离破粹
过去的生活虽然并不圆满,可是他们始终能在一起,若是他足够用心,运气也足够好,早晚有一日冰雪会消融,心门会打开。
可是如今是什么样子展念又想到了那一树繁花下,锦延给未出世的孩子做帽子的场景,那眼中的平静安宁是他一直渴望又不可及的,那是别人给的,是他想给却给不了的。
心止不住的又抽痛起来,当宫侍再次禀报襄城城主来访时,他直接回了一句:“不见”
当这两个字送到秦莫和秦飞的面前时,两人楞在原地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他没说自己是锦延的父亲啊,怎么还是这般不受待见啊这年头,做岳父的这般没有地位了
秦莫黑着脸望着秦飞,也不说话,秦飞却看明白了那眼中的含义,尴尬的笑笑表示,“义父,是我不争气不过,做哥哥挺好的,我觉得妹妹还是很喜欢我的”
生气归生气,事情总是要做的,在大事面前秦莫可一点儿也不含糊。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对着宫侍说了一番话,宫侍闻言面色一凛,即刻躬身又去了锦年殿。
当秦莫和秦飞站在锦年殿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