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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因为我的回梦丹让女帝没了记忆,直接导致展皇后失去了女帝,这是得罪了北洛。”
“天哪,咱们两个一下子得罪了南北两个大国,中南医者真的要团灭了师兄,我觉得吧,咱们还是不要在这里废话,三十六计走为上啊”
阿星摇摇头,“要走你走,我要留下来,陪着她,用生命去弥补她”
说完这些,阿星再一次闭上了眼睛。南乾和北洛的局势这样危急,未来走向哪里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他也不知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要留下来弥补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师兄的固执阿信是知道的,这恐怕已经成了他的心魔,再次见到故人的那一刻就已经释放了出来,即便是师傅来了,也未必能劝的动,这可怎么办呢不给解药也不逃跑,岂不就是等死
他捏着下巴想了好半天,突然拍着自己的大腿喊:“师兄啊,我终于想明白了,你所说的弥补就是让女帝和南皇重新在一起呗可是有个问题你一直都是忽略掉的”
阿星抬眸询问,阿信义正言辞的说:“师兄你好生糊涂,因为过去是你拆散了女帝和南皇,所以你就想着让他们重新在一起,这个我可以理解。可是好几年过去了,女帝在北洛都有娃娃了,你确定她就真的想留在南乾你确定女帝现在喜欢的还是南皇你确定女帝愿意舍下北洛的一切跟南皇在一起你确定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和幸福”
一连串的提问,让阿星的面色逐渐难看起来,阿信第一次用十分不屑的眼光看着自己高高在上的大师兄,最后语重心长的说:“大师兄,我认为你应该把解药给她,她的生活由她自己来选,你无权替她做任何选择”
“咚”仿若一面重锤击打在心鼓之上。
是啊,他有什么权利替她选择呢四年前就害过她一回,四年后还要再来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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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倾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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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明月,徐徐晚风,正是夏日里最惬意的时光。昭王府的东苑此刻已是寂静一片,若不是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很难注意到在这假山环绕的小凉亭里,还坐着一个孤独的不眠人。
一整套的青花瓷盏,已经有五个碎裂在地,仅存的那个此时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攥着,眼看也要承受不住压力支离破碎。
那石桌上明明摆着一瓶琼浆玉液可以一醉消愁,应启却觉得入口苦涩,如饮黄连,尤其是流到心里的时候,更是苦上加苦,偏偏有口难言。
应启已经连续在这里枯坐了好几个夜晚,却始终没有勇气回去面对,不仅是因为他无从解决,更因为他无力解决。
原本以为,他和阿延一直不能圆房是因为运气不好,是因为展念突然率兵打过来了,是因为应颜突然闯进来了,是因为他总在关键时刻得罪阿延,是因为阿延身体不好病痛不断
哈哈应启在心里再一次嘲讽自己,其实都不是,仅仅是一个不情愿而已
以往他总是迁就阿延,次次都无疾而终,他想的是天长地久,怎么能因为这样的事增加彼此的压力。直到几天前,他迫切的想要印证一种猜测,将她逼至角落再也无法回避
他怀着满腔的热忱和情意,将滚烫的吻落在寸寸冰肌玉肤上,那个身体却突然颤抖起来,随着越来越浓重的渴望,那身体抖得越发厉害,就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兔子,惊慌失措到露出尖牙狠狠的咬了他。
原以为那只是太过激动,兴奋之余他便用更大的热情来回应,谁知她竟然失声大哭起来,就在自己的身下,搂着肩膀,一边哽咽、一边颤抖的说:她做不到
那个惊恐又无助的样子,他至今铭刻于心,她哭着喊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似面对的是一个强盗。
“应启,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我做不到,做不到啊,我总是会看到一双眼睛,那个眼睛盛满了哀伤,他在控诉我,说我背叛了他”
“应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我赶不走,我也忘不掉啊”
忘不掉啊,吃了回梦丹都忘不掉的人该有多么刻骨铭心
从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坠入了冰窟,除了默默的穿好衣服放了她,还能怎么做呢
白日里的喧嚣和忙碌总能恰到好处的让他回避,可到了晚上就会一遍一遍的想,三年的时光终究是比一年长了那么多那个人、那些事,终究是无法抹去的痕迹。有的时候很浅,你可以忽略不计,有的时候又很深,仿佛终身都无法跨越。
应启浅浅的抿了一口酒,入口愈发的苦涩,干脆将那盛酒的玉瓶拂落在地,看不见就不会再惦记,就如同那个人,看不见就少一些锥心之痛。
一片乌云遮住了明月,夜色就浓郁的如墨一般。没多久,乌云越积越多,越来越沉,天空承受不住的时候,一道闪电划过,闷
雷就随之滚滚而来。
轰隆隆数声震天响,大滴大滴的雨点便落了下来。应启抬头望了望天,眉头就微皱起来,心中暗想:她一个人会不会害怕,需不需要陪伴,会不会想他。
思忖间,倾盆大雨而至,哗哗哗的样子十分迫切,一片翠竹被冲刷的东倒西歪,纤弱一些的便伏倒在地,浸泡在泥水之中,再也无法挺立。
应启站了起来,心中还在犹豫回去后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需不需要说上几句话,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就看见由远及近而来的一个纤弱的身影。
那个身影瑟缩在一柄小巧的油伞下面,在无边无际的雨幕下是那样的单薄和无力。他的心蓦然一紧,是阿延吗张望间,那个身影就到了凉亭这边。
雨太大,伞太小,地面的积水又深,当洛言站在应启面前时,除了肩膀处的衣服是干的以外,剩下的已经湿透,尤其是那双浸在泥水里的绣花鞋,半是局促半是狼狈的诉说着一路而来的艰难。
应启一把将她拽到了亭子里面,训斥道:“你出来做什么你是三岁孩子吗不知道这样的大雨很危险吗”
洛言将身后背着的伞取下来讷讷的回:“我,我只是来送一把伞”
感受到应启的投过来的目光,她连忙将手里的琉璃灯递了过去,“还有,给你送一盏灯”
“你送我一盏,那剩下的两盏是要送给谁”应启看着洛言手上提着的大大小小三盏琉璃灯问。
额洛言一时语塞,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就送给你两盏,我留一盏也是够的”
应启闻言眼眶蓦然一酸,明明怕黑怕的要死,还要在这样的天气里出来逞能,你多提几盏灯就不怕了吗
有一种很酸涩的情绪在心头聚集,越来越多占据着他体内的空间,让他呼吸都不顺畅起来。然而盯着眼前这个无辜又可怜的小脸时,说出的话就变成了,“你是傻子吗那么多宫女太监你不使唤,偏偏要自己来,是让我看你有多可怜吗”
“我”洛言张了几次嘴,最后勉强的笑了笑说:“若是别人来,你会回去吗”
应启闻言背过身去,简单的回了几个字,“你来我也不回”
洛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轻轻的拽了那个衣袖,见应启并没有反应,便又绕到他的面前,“应启,那你究竟要气到什么时候,还是说你在等我主动开口。”
没有等到回应,洛言只好继续自言自语:“算了,还是我先开口吧。”
“这件事的确是我对不起你,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却总想着别人,虽然我并不知道他是谁。我觉得自己是爱你的,可是我的心里却在说你爱的是另外一个人,为此,我常常很困扰。”
“我也时常在想,自己失去的那部分记忆是不是很重要
,我心里好奇极了,可是既然答应你不再问,我就绝不会提起。”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了许多种办法”
说到这里,洛言停了下来,面色也很是犹豫,她盯着自己的脚面看了很久,蓦然抬起头盯着应启,很认真的说:“你可以给我吃那种那种药,我已经不清醒了,自然就看不到那双眼睛。我在想,只要有一次是成功的,是不是就可以克服这种障碍”
洛言的建议很小心也很认真,虽然荒谬却也是一种可以试一试的办法,然而应启听了却勃然大怒
“你跟他在一起也需要吃媚药来麻痹自己吗”
这时一道闷雷乍起,轰的一声,落在洛言的心头,她楞在当场,一双明眸不可置信的望着应启,“你你说的他是谁”
轰隆隆又是一阵电闪雷鸣,应启被问的心惊胆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