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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梦,你想一想,其实你来自幽冥,所以你的感应比一般凡人都要敏锐,虽然你不能具化的感受幽冥令,但是每一次幽冥令显现离你都非常近,你一定会有感受,只是往日你没有去注意而已。”
浮梦皱着眉头,西陵渊已经说了,这件事灵尊绝不会告诉她,也就是说寻找幽冥令是西陵灵尊交给她的任务,而她完全可以拒绝。
不过她还是想到西陵渊最先说到此事时,有提到此事关系到她的身份,这是她一直在追寻的真相。
她试探的问道:“幽冥令与前世身份有什么关系?”
“幽冥令有地府的一切秘密,得到幽冥令,你便能通过它知道自己的前世身份,这可比你一直借尸还魂妄图找到自己前生线索来得靠谱得多――”
西陵渊一声轻笑,眼睛细细的眯起,显得越发魅人,“小梦,执行逐梦令多久了?你看到希望了吗?现在你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小你多少岁,你与他们的距离不是十年,二十年,也许他们与你的前世有关,可他们已经轮回,已经被孟婆灌了汤,他们不会记得你,认出你。”
浮梦心一沉,西陵渊说得的确有点道理,只是她瞒着东陵邪找幽冥令真的好吗?
“小梦,只有你调查出幽冥令是何物,随后弄到手,才能免除安东三皇子可能要面对的灾难。老爷子为了幽冥令,把他的灵魂禁锢千年都有可能。”
西陵渊又将了浮梦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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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化情入骨
只是西陵渊已经公然把司空棂作为筹码说出……浮梦是在乎司空棂,但绝不能让灵尊知道她对他这份独特的在乎。
“想我以灵魂之态游荡也不及百年,现在已经恨不得早一点摆脱,禁锢千年的确太可怜了。”浮梦摆出一副同情心满溢的神情,“谁让我天生善良。只是调查幽冥令到底附在何物之上,也算我为地府做的一点贡献,便应了你吧。”
西陵渊轻笑一声,“本尊还以为你会心疼安东三皇子,原来只是因为本性善良?那最好——你可别忘了自己的承诺,绝不将你我之间的秘密告知东陵邪。”
“知道啦知道啦,同样是灵尊,西陵渊你怎么那么啰嗦。”秘密已经全部大厅完毕的浮梦,对西陵渊又恢复了原来的态度,那谄媚的眉眼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当晚,司空棂如往日一样来与浮梦一起用晚膳,晚膳时,告知了浮梦一件大事。
“诗如。”晚膳时分,身边总有负责传菜布菜的下人,司空棂在人前总是如浮梦所愿的称呼她。“今日父王已经下令,命我领兵十万,去西港与霍辛、游言陌汇合,一举拿下夏氏一族。”
浮梦正要去夹菜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心中埋汰自己怎么那么倒霉,才答应西陵渊要查出司空棂身上何物是幽冥令,司空棂就要离自己远去了?
听说夏氏多年蛰伏,那西港早就犹如他们自己的地儿,现在他们与安东军队已摆出对立之势,会派司空棂去,便说明霍辛与夏氏僵持,却无能力把他们拿下,可想而知,现在夏氏已经普通的商贾人家。
这一仗要打多久?
浮梦还有机会在胥诗如的有生之年等到司空棂回来吗?
若不能,她怎么调查幽冥令为何物?不能调查幽冥令为何物,她怎么帮司空棂?又怎么解开自己的前世之谜?
真实麻烦。
“我能与你一起去西港吗?”浮梦不确定的发问,以司空棂对她的保护,都不许她与人近距离接触,怎么可能带着她行军打仗。
“战场上刀剑无眼,你去实在太过危险,还是留在府中吧。”司空棂表情淡淡,却在话语之间回首示意侍奉在侧的下人都可退下。
待下人全部离开,浮梦敏锐的感觉到屋外有人围着屋子巡查一番,随后便是一片只剩下蝉鸣的寂静。
司空棂这才邪魅一笑,浮梦尚未反应这突然的笑容源自何因,司空棂便说道:“此次去西港是对付夏氏,只是你也知道因为胥夫人的原因,胥府便牵扯入了这件事,胥学昂是父王的人,父王却也无心调查他是否清白,而不管胥诗如是不是胥府的亲生女儿,但到底出自胥府,父王绝不会容许我把你这个不定因素带在身边。
撇开这个不论,现在正是夏季,而你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过于明显,王府中我都不敢让人过于靠近你,若是在兵营,我不能时时伴在你身边,会发生什么都不可预料,若被人发现你的异常,又该如何?”
不会这么倒霉吧,浮梦觉得自己也实在没有理由坚持,难道要用胥诗如不知何时会死,所以想多在他身边待一待的理由,搏一搏司空棂的心意?
“我……也许随时会离开,我不想我离开时,都看不到你最后一眼。”浮梦低下头,明明身体没有温度,却似乎觉得整个人都在发热,明明不会脸红,却觉得自己的面颊已经红到脖根。
说这话,是希望司空棂能把她带在身边,却也是她的真心话。
“你坚持?”浮梦低着头,不知司空棂问出这话时是什么样的表情,会不会觉得向来爱谈条件但还算懂事的她,今天没那么懂事了?
浮梦不曾抬头,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有一件东西要给你。”虽还是没看到神情,却能觉得司空棂的这句话中带着一点点笑意。
浮梦抬起头,看到司空棂拿起身边的檀木锦盒。
这个檀木锦盒是司空棂用晚膳时都带来的,不过他只是放在身边,没有提及,浮梦以为里面会是兵符奏折之类与她无关的东西,她有过好奇,却懂得有些事她不该好奇,所以她并没有过问。
现在看到司空棂拿起檀木锦盒,反倒让她吃惊,他给她东西从来简单自然,没有这样正式过,难道今天是元婉仪生辰?
司空棂把锦盒推至浮梦面前,勾起嘴角淡淡一笑,“打开看看。”
打开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件折叠整齐的白色衣衫,浮梦眉头一皱,看到白衣,就觉得即将迎来宿主的死亡,但她仔细一看,却发现这件并不是外衣,还是里衣。
若浮梦会脸红,此刻脸一定红得能滴出血来。
司空棂送她里衣?
这几个意思啊?
若收到的是外衣,她一定快乐的拿起,然后比在身上照铜镜转圈圈,看是不是好看。
可现在这件是里衣,她连拿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浮梦从来不拘小节,她会爱护宿主的身体,但这身体到底不是自己的,就拿元婉仪的身体来说,若不是灵尊说不愿意娶杰齐尔接她,就算嫁给杰齐尔老可汗,她也不在乎,最多烦恼烦恼该怎么不让老可汗怀疑她这异常的体温。
但为什么,在司空棂面前,她连拿个里衣,都觉得羞涩?
司空棂看浮梦一脸踌躇,有点惘然,这女人怎么了,平时不管拿到什么都兴奋得不行,今日是修身养性了?
事情没按他所想的发展,话还是得说:“不要小看这件衣裳,布料是布县都需五年才产一匹的珠金料,布如其名,布料中有金丝银线编织,在成型后以上等珍珠磨粉,用特殊浸液入料,便能把已成齑粉的珍珠溶于布料中的每一寸,用此料做衣衫,就连皇后都会觉得此乃妄想。”
浮梦没想到这布料那么神奇,终于伸手去拿起锦盒中的衣衫,就在手触碰到衣衫的那一刻,一抹奇妙的触感瞬间抵达了她的心,她不可思议的拿起衣衫,确定了那特别的感受后,把目光看向了司空棂。
司空棂笑了,是那种事情终于按自己所想发展的笑,“感觉到了是吗?这布料冬暖夏凉,它能调节温度,而你周身冰冷,若穿上珠金料所制的衣衫,一中和,就算有人站在你的身边,也不会感觉你的体温异常。
看你往日穿衣,我觉得你其实不喜欢白色?可这珠金料入的是珍珠色,所以只能是白色,我便给你做了这件里衣,你穿在里边,外衣依旧可以自己选择。”
司空棂淡淡的说着,想来看她穿白色衣裳的只有两次,一次是那夜灯会,另一次便是霍府生辰宴,只是第二次的时候,她已经变成胥诗如。
也许白衣给她来的都是些不快乐的回忆,所以她再也不穿吧,只是她不知道吗?无论她是谁,穿白色都是极美的,就好像从天而降的仙女。
浮梦摩挲着这件衣衫,举起细细打量才发现,这件衣服的确色泽带着些许莹润,在灯光的照耀下,有淡淡的莹莹之光,就好像珍珠发出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