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狴犴是诉讼官司的守护神,以前古代监狱修建得长而平直,远远看去整个形制就好像是一条卧着的狴犴,犯人从前门进,刑满释放从后门出。也就是凡间所说的狴犴吃下恶人,腹中度化,何时心地向善时,才会吐出,让他重新做人。就不知道唐伯这把年纪,在里面能不能改造好,还是心魔深重,老死在狴犴腹中,就不得而知了……
狴犴朝着皇陵的穹顶之上一挥手,九颗骊珠依次缩小,全都落入他的手中,他搀扶着哥哥,收好了骊珠,转身笑道:“陛下家中的那一颗,就当是敝族给你们赔罪,留下吧。”说着,带着赑屃一转身,往自己方才突入的天坑里面一跃而下,不见了踪迹。
……
澹台军工实验室。
“光君,谢谢你把这个地方借给我。”
“一家人别说两家话了,咱们现在也算是联络有亲?”澹台流光倒是难得地开了个玩笑。
“对对对,站在我这一边呢,蜜蜜也要叫你一声小世叔。站在我哥那边儿呢,我们还要叫你一声嫂子。”
金文玲懒得理他,沉默地盯着自己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睡过的那副棺材,那是澹台军工为国际佣兵组织研发的设备,专门用来保存那些原本只能埋骨他乡的战士,让他们在等待回国的时段内尸身不至于*,最长可以保持十几年的时间。
而现在的这幅棺材就是应用了那种防腐技术,只是因为当年是为了保存金瓯的尸体,所以在做工上面更为精巧细致,整个儿棺材都采用了通体透明的材质,可以在外面无死角地瞻仰着沉睡在内中的往生之人。
金文玲的前世就睡在里面,他看上去是那样的年轻,眉梢眼角还带着未经磨砺的凌厉棱角,并不像如今的金影帝这么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反而呈现出了另外一种稍显青涩的美感。
纨贝勒痴汉一样地紧紧盯住了棺材里面睡着的少年,哈喇子都快要流下了了,一面有些焦急地低头看了看手上的h。
“太傅怎么还没来?他不是说蜜蜜的龙体里面还有什么玄机吗?电话里又不肯说清楚,这只老狐狸。”
金文玲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喜欢年轻的?”
“……!”纨贝勒那一抹痴汉的笑意被这句话硬生生地吓了回去,要不是还有别人在场,只怕早就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了。
“臣妾绝对不敢!”
“呵……”金文玲没有理他,看向了别处,纨贝勒这会儿也顾不得澹台流光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住金文玲的大腿摸了起来。
澹台流光倒是很识相,看着这对欢喜冤家耍宝,自顾自地退出了研究室的门外。
回到后海附近的大院儿,把车子交给警卫去泊,自己步伐稍显轻快地进了第二进院子,自从结婚之后,澹台流光变得活泼了很多,渐渐的有了一点儿年轻人的朝气,他自己知道这是为什么,并且身心愉快地接受了这样的变化。
卧室的房间里亮着吊顶灯,让澹台流光稍微迟疑了一下,他知道云萝节俭惯了,在卧室通常都是只开一盏地灯,或是几盏小夜灯。
推门进去,才发现灯光并不是来自卧室,而是外面的衣帽间,他甚至放轻了脚步,有些淘气地潜了进去,一推门,就看见云萝身上穿着原先还在仪仗队的那套军礼服,正对着镜子站了一个标准的军姿。
他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回来,脸上一红,有点儿不知所错地说道:“今天战友给我发了排练的视频,忽然就有点儿想穿了,我……”
澹台流光没有等他说完,就走路带风地欺身上去,随手关上了衣帽间的合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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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皇帝收集者
“呜……”纨贝勒发出了大狗示弱时的声音,整个人都向后缩了缩,但同时也因为金文玲对自己的执念而释然了起来。
“蜜蜜,你真的想开荤啊?”纨贝勒哆哆嗦嗦地看着自己君临天下的爱人。
“你要是怕疼……”金文玲说着,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反身骑了上去,双手也攥住了纨贝勒的手腕,把他紧紧地按住。
“就让太傅帮你抽魂怎么样?保证事后一点儿也记不得了。”
“唔……”纨贝勒略微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的可能性。
“那怎么行啊,那不就成了你和鬼玺……我不干,这是心灵出轨。”纨贝勒撅着嘴,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媳妇儿。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从。”金文玲长眉一挑,显出了一种龙性难撄的凌厉。
他动作温柔地摸着纨贝勒的脸颊,却伏在他耳边说出了无情的话语:“你知道在本朝,内相们是如何惩罚那些不顺从朕的嫔妃吗?”
“……”纨贝勒打了个哆嗦,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浑身都在颤栗着。
他的反应让金文玲莫名觉得有些焦虑,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睛与自己对视着。
“你就这么讨厌与我亲近?”
同样的亲密动作,他可以接受,他为什么不能?是感情的不对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金文玲不相信纨贝勒付出的感情会比自己的浅薄,既然那么相爱,为什么这样的小事却让他深深的感到恐惧。
“我……”纨贝勒把头别过一边,有点儿难为情地说道:“蜜蜜,我觉得我任何地方都配不上你,就只有这个,我主动一点,能让你快活,你脸皮儿薄嘛,我觉得换过来肯定会尴尬的,要是……要是你真的想,那我也……”
他脸红得好像滴血一般,声线绷得很紧,都有点儿说不下去了。
金文玲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深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放开了对纨贝勒的钳制,翻身下马躺在他的旁边。
纨贝勒直到刚才都还在对被反攻的命运深信不疑,没想到金文玲竟然放开了他。
“蜜蜜……”他戳了戳金文玲的肩膀:“你生气了吗?我……我会乖乖听话的。”
“那还不过来侍寝?”
金文玲的声音没有什么波澜地说道,却躺平了身体,摆出了示弱的姿势。纨贝勒哆哆嗦嗦地爬到皇帝身上,脑子里的那根弦一下子就绷断了……
……
第二天一大早,在约定好了的饭店包房里,纨贝勒哈欠连天、昏昏欲睡,就连金文玲也有点儿倦意,心里懊悔昨天不该给他那么多,那位苍然老者随时会来,抛开身份不说,自己两个终究是年轻人,太过怠慢老人家可不太好,想到这里,伸手在纨皇后的大腿上面狠狠地掐了一把。
“哎哟!”纨贝勒正在神游太虚,回味着昨天的新姿势,忽然大腿内侧的一阵剧痛把他惊醒了,干嚎了一声,正巧踩在了唐伯进门的点儿上。
老爷子头戴着画家帽,手上拄着文明杖正往里走,听见这声狼嚎吓得一个趔趄,差点儿来了一个老太太钻被窝儿的马趴,他手底下几个伺候的小弟想笑又不敢笑,连忙扶起了老爷子。
“哎哟我的少爷,你总恁一惊一乍的,我这把老骨头可是受不起啊。”唐伯吓得哆里哆嗦得抱怨道。
“哎哟喂瞧您说的,您就是我大爷,我哪儿能吓唬您呀,再说了,那天见着您的时候,您老真是龙马精神赛过老黄忠,跑起路来比兔子还快,我们还以为是撞着兔儿爷了呢,谁吓唬谁呀。”
唐伯给这年轻人变着法儿的一骂,倒是气乐了,拿手指了指纨贝勒笑道:“好、好,真不愧是贵人。”一面对着金文玲深深地行了个礼,后者连忙使个眼色,让纨贝勒把人搀扶起来。
“老人家请起,我们年轻,当不起这样大礼。”
“当得起,当得起,我心里都明白……”唐伯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叫身边的黑衣人出去,包房里就剩下他们三个。
“昨儿的视频,想必您二位也看了,这是从我们大小姐的尸身上头掉出来的。”提起御婉仪,唐伯有些老泪纵横,拿出上衣兜儿里的手帕沾了沾眼睛。
“我们御家是个旧族,凡事儿都有规矩,他们摆布死了大小姐,还是要扶灵回乡的,大小姐未嫁而逝,是清白身子,要亲妈伺候穿装裹,我们大奶奶给小姐梳头的时候,就在她的发髻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那你们怎么不报警啊?”纨贝勒有些好奇地问道,毕竟在天子脚下长起来的哥儿,早已经养成了有困难找组织的习惯。
“单凭这个也没有用,再说二房爷和奶奶有钱有势,在汉城就是一霸,谁敢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