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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起目光幽幽,单手捏住了他弧度美好的下巴,轻佻地打量一番,勾起嘴角:“这张脸真是漂亮,难怪千叶黎川一直惦记着。就连我这个和你有血海深仇的人,都忍不住想要将你压在身下,一遍遍好好疼爱呢……”
尚宫羽表情慢慢凝固,震惊地看着皇起,慢慢地,几乎无法控制颤抖的嘴唇,过了许久,问:“既你看不起我,为何又与我、又与我……又与我做那种……”
皇起丢开尚宫羽,看着他,嗤笑:“看不起便不碰?若人人都似你这般想法,那些青楼妓子可该怎么活?”
青楼、妓子?他竟将他当作是妓子?
脸上血色褪尽,尚宫羽整个人陡然苍白得好像一张剪纸,他盯着皇起,努力克制着嘴唇的颤抖,试了几次,终究再也说不出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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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性格2
“尚宫羽,你知道你这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很让人恶心么?”皇起撇过头去,不再看他,“明明手上沾满了血腥,却要披着这一副善良无害的表皮!三年前我被你这副样子蒙蔽,难道三年后的现在,你还想试图以这一招麻痹我?”
尚宫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连连后退几步,失魂落魄中碰倒了桌子上摆放的一套瓷茶具。
茶具落地破碎,瓷片飞溅。
“还是,被我疼了几次,你便分不清东南西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皇起唇角扬起,一步步逼向仍在后退的尚宫羽,“你看看你这身段、样貌,普通妓子哪里及得上你,我自然会好好利用一番。但你要清楚,你这条命只是向我借的,我爱怎样对你就怎样对你,可千万别会错了意。”
这样的皇起陌生可怖,一字一句、一言一行,都让尚宫羽无法适应,他死死地看着皇起,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开玩笑的意味。
然而,那枚冰冷的面具遮掩了皇起所有的表情,唯独那张凉薄的嘴唇嘲讽地翕动:“来,尚宫羽,取悦我,或许我一高兴便会多给你点时间也说不定。”
尚宫羽手忙脚乱,退得更急,赤足踩上了碎裂的瓷片,尖锐的瓷片割破了脚底的肌肤,他无知无觉般,仍自不断后退。
鲜血很快便从脚心流出,一步一个血脚印,他不断退着,眼神挣扎而痛苦。
终于到了尽头,尚宫羽抵着床榻,退无可退。
“倒真贴心,知道自己往床上爬。”皇起冰冷一笑,将尚宫羽狠狠推倒在软塌之上,俯身压了上去。
裂帛之声响起。
“为什么……”
“为什么?竟敢和千叶黎川施下羲和星落?想和他双宿双飞了?”皇起捏住尚宫羽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的下巴捏碎。
尚宫羽可悲得想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原来皇起竟鄙夷他到这般地步――他不怕皇起要杀他,他不怕皇起恨他,他最怕的只是被最重要的人轻鄙、轻薄,心被折磨得体无完肤却无力收回。
衣衫尽除,尚宫羽不断挣扎:“不!不……不要这样对我……皇起你不要这样对我!皇起……你不能……”
似乎听不到尚宫羽充满绝望的乞求,皇起连面具都不曾摘下,只是嗤笑:“我不能这样对你?那谁能?千叶黎川?”
偏偏尚宫羽此时提不起一丝气力,几番挣扎最终还是被死死地压制住。
没有任何爱抚,没有任何前戏。
皇起在尚宫羽的温暖处徘徊了几下,突然一个挺身,狠狠一下插进了尚宫羽的身体。毫无防备的尚宫羽顿时疼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若死。
为何?为何会是这种局面?他竟对他没有半丝情义?原来……这么多天的温情都是假象,原来自始至终,他只是他拿来发泄的玩物,连妓子都不如的玩物。
身体在痛,痛到撕心裂肺。
心亦在痛,痛到无知无觉。
身体和心灵的屈辱让他压抑得吐出一大口血。
世界失去了光芒和希望,剩下污秽不堪的血液缓缓流动,整个世界只剩下猩红在肆意猖獗。
皇起没有节制的冲撞,仿佛要将身下的那个人撞碎毁灭。
在无尽的痛苦之中,妖瞳之力慢慢觉醒,尚宫羽琥珀色的眸子慢慢被血色覆盖――既然天下人负你,你为何不灭了天下人?
那一刻,尚宫羽心中升起了从未有过的嗜杀**,恨不能杀尽天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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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性格3
那一刻,尚宫羽心中升起了从未有过的嗜杀**,恨不能杀尽天下人!
然而,皇起看着尚宫羽那双嗜血眸子,并不惧怕,只是嘴角嘲讽之意更甚,随之加大了动作。
那样轻蔑嘲弄的眼神,仿佛在说:看,你终于掩饰不住你嗜杀的本性了,你看看你的样子,根本就是个十恶不赦的魔鬼!这样的你,凭什么渴求获得原谅?
一瞬间,所有的杀意都在皇起嘲弄的眼神中收回。
尚宫羽闭上眼,封闭了妖瞳,像一具尸体一样平躺在榻上,任由皇起横冲直撞,身体、心灵,被一遍遍蹂躏。
许久,两行血泪凄厉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皇起做完了最后一步,慢调李斯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这才重新坐到软塌上。
他修长的指尖划过尚宫羽的脸颊,顺着血泪的痕迹抚向他的耳旁散落的白发,细细把玩,似乎突然间温和了许多。
尚宫羽仍是如死人一般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两行血泪早已干涸,在脸上凝结成触目惊心的图案。
皇起微笑,轻轻托起尚宫羽的下巴,薄唇轻启:“别哭呀,好好一张脸给哭花了,那多不好看。”
尚宫羽缩了缩身子,将自己整个埋进了薄薄的被褥里,任凭皇起怎样轻声唤他都不肯再出被窝。
皇起偏头看他良久,稍稍一番思索后,起身离开。
脚步声逐渐远去,门开合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远去的脚步声折而复返――皇起手上多了方才放在门外的食盒。
他轻轻打开精致的食盒,一层一层,最后从里面取出了一件件吃食,摆放在床头的案几之上:浅绿的绿豆汤仍冒着热气,制作精巧的梅花酥着色适宜,令人看之口中生津,糖粥藕上点缀着几粒莲子,显得煞是可爱……
顿时整个卧房里弥散着食物的香气,在这片食物的香气里,皇起的嗓音响起:“来,用点早膳,都快凉掉了。”
他的声音是极好听的,伴随着窗外的鸟鸣声,让人听来很是舒坦。
不过在此刻的尚宫羽听来,那道声音无疑比恶鬼凄厉的嚎叫还要让他惊悚三分,尚宫羽从骨子里开始抗拒那种声音,他堵住了耳朵,往被窝深处缩了缩。
被褥里鼓鼓一团,皇起看不清尚宫羽的动作,只是嘴角弯弯,将尚宫羽从被窝里挖出,轻轻浅浅地笑开:“羽,都多大的人了,还在赖床?”
尚宫羽闭着眼睛,惨白着脸没有反应。
皇起极耐心地取了一杯水,扶起尚宫羽,将茶杯凑近尚宫羽染血的嘴唇,哄骗:“来,将这清水含在口中,再吐出来,去去血腥味。”
尚宫羽将头撇向一旁,仍是不理。
皇起嘴角一弯,却是自己仰头喝下一口清水,随即覆上了尚宫羽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将口中清水尽数渡了过去。
温水被强行灌入口中,尚宫羽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皇起连忙拍拍他的后背顺气,手中的水杯被碰翻在地,滴溜溜转了个圈竟然没碎,倒是比先前被尚宫羽碰翻的一套茶具坚强了数倍。
待尚宫羽平复了气息,皇起端起那盏绿豆汤,递给了尚宫羽。
尚宫羽微微睁开眼睛,然而眼前血红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他胡乱推开皇起,不让他碰到自己,四处摸索着衣物。
皇起眼眸一眯,搁下仍自温热的绿豆汤,冷冷道:“你全身上下,我哪一处不曾见过?这会儿却来遮遮掩掩,早先为何不抵死反抗?”
尚宫羽停止了摸索衣物的动作,却是压抑着声音:“尚有未竟之事,自然要留着这条命。”
皇起笑了笑:“也对,南国左相尚宫羽冠美天下,而且似乎身怀死灵之王的力量,又和万水之神千叶黎川关系匪浅,这样的人,很容易便可以登上最顶峰,哪会甘心那么早就去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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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性格4
听着皇起的讽刺,尚宫羽突然想起了死去的银濯王后凄厉的声音,那个声音对他说:“终有一日,我儿皇起,必将报仇雪恨,将你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