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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禾舒摇摇头,“哥哥,你怎么不进去?”
宋子微眼中闪过一抹暗淡,沉吟片刻,说:“小河,原谅哥哥,哥哥现在的身份还不适合出现在这儿。等一切处理好了,哥哥再以另一个身份拜访外公外婆,好不好?”宋子微的声音温和低沉,充满了对妹妹的**溺,语气中带着征求。
“好!”袁禾舒想也不想就回答。
车外,韩孝双手插在裤兜里,笔直的站在院门口的位置,眼神从未离开过车的方向。
被冷落了好久,他心里那个酸啊!
此时,身边多了一个人,韩孝不用转头也知道是谁。在这种乡野之下还有谁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不用想,肯定就是开着轿车来的那个男人了。
“韩少爷,您一直看,不知道看出什么了没。”男人含笑问道,语气中多是调侃的味道。
韩孝的神态自信而优雅,并没有什么夸张的动作,看了旁边的男人一眼,嘴角一勾,似笑非笑道:“不知道利亚普先生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利亚普被拆穿身份也不尴尬,“韩少爷好眼力。”
“先生在市的动作这么大,眼力再不好的人都知道先生大概做了哪些事吧。”
利亚普挑眉,故作惊讶道:“韩少爷不妨说说看。”
“先生要对宋氏动手,何必用画家的身份来掩藏自己?先生所做的事恐怕亵渎了画家这个词呢。”既然他不介意,韩孝就毫不留情面的说出自己的想法。看来平时袁禾舒说他毒舌一点都没错。
利亚普笑了笑,丝毫没有因为韩孝的话而恼怒,“那些画的确是我所画,至于‘画家'这个称号真是外界对我的抬爱了。不过现在想想,画家这个身份带来了不少便利。”
“以先生的能力,选择更好的城市下手岂不是更有成就感?为何要选在市,而且是宋氏,这不像是良性的商业竞争啊,倒是有些像报仇。”
正面交锋,浓浓的火~药味弥漫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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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对你这个人意见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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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爷果然不愧对天才少年之称,在各个大赛上成绩卓然,以后也会是商场上的大将之才。 。。”利亚普毫不吝啬对韩孝的赞赏,他也不打算隐瞒,“的确,针对宋氏下手是为了报仇。不过现在宋氏已经化解危机,相信不久就会恢复往日辉煌。宋氏继承人年纪轻轻就能有这样的作为,在将来的商场上将是韩少的强劲对手。不过可惜……”
利亚普说着摇了摇头,不再继续说下去。
韩孝虽然不知道他可惜什么,但利亚普不说,他也不会追问下去。可嘴上又忍不住不说点什么,毒舌的本性再次显露出来。
“好好的中国人,非要用利亚普这么偏的名字,如果不是这副面孔,我还真以为先生是意大利人呢。”
利亚普笑,“韩少貌似对我的名字意见很大。”
“是对你这个人意见很大。”韩孝说完,看见袁禾舒从车上下来迈开腿走过去,不理会身后利亚普难以言喻的表情。
袁禾舒跟车上的人挥手告别,韩孝走到她身边的时候车门已经关上,使得他看不到里面的宋子微。
利亚普上了驾驶座,发动车子离开。
韩孝双手插兜站在袁禾舒身旁,看向走远的车子目光深沉。前几天在市翻云弄雨的利亚普,今天怎么会突然出现这儿?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跟袁禾舒有什么关系?
他需要一个答案。
韩孝状似无意的开口:“他跟你什么关系?”
“谁?”
“那个叫利亚普的男人。”
“哦。”袁禾舒收回目光,答非所问道:“原来他叫利亚普啊……嗯?利亚普?难道是举办画展的那个意大利画家,利亚普先生?”
韩孝叹气,这丫头越来越会忽悠他了。
“小河。”一个和蔼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
“怎么放假了也不回家呢,害我和你爷爷担心。”
袁禾舒转身,轻轻的叫了声“奶奶”。
“今晚回家吧,你爷爷做了好多你爱吃的菜。”钱良芬的口气不容拒绝。
袁禾舒没有立刻回答,这让钱良芬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韩孝低头看着袁禾舒低下去的头颅,想到她之前在海边说过的话。
——“我爷爷奶奶一直不太喜欢我。”——
不喜欢这个孙女,怎么会知道她喜欢吃什么菜?既然知道袁禾舒放假不回家,那么又怎么会做她喜欢吃的菜?
韩孝心中了然,不顾钱良芬难看的脸色,问道:“奶奶,不知道都有些什么菜?我好想去蹭饭啊,您不介意吧?”
钱良芬估疑的看了韩孝一眼,“你是?”
韩孝上前一步,笑道:“奶奶,我是袁禾舒的高中同学。”
不久之前无意中听到赵家小子赵司棋说小河可能谈恋爱了,她起初还不信,现在看来是没错了。眼前的男孩护着小河的样子,还有看向小河的眼神,里面有几分爱慕她看得一清二楚。钱良芬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好,看向韩孝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既然是小河的高中同学,当然欢迎你来我们家吃饭。”钱良芬微笑道。
袁禾舒抬头惊讶的看了眼韩孝,又看了眼钱良芬,心中感慨,这下子,她不回去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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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七章 被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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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回去吃饭只是奠定整件事发生的基础,那么被留在家里住就是事情发生的。 。。
第二天袁禾舒起来洗漱完毕,把家里换下来的沙发套和被套拿去洗,回来后开始打扫院子。不知怎么的,钱良芬从屋里到屋外,前前后后的在找什么,袁禾舒不禁问:“奶奶,您在找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钱良芬有些不耐烦的翻箱倒柜,不回答袁禾舒的问话,袁禾舒知道再问下去也没用,于是继续打扫。
这时,袁禾舒的叔叔袁昭一脸急躁的从外面走进来,眼睛里布满血丝,头发也乱糟糟的,显然熬夜太长时间了,脸色憔悴不堪。袁禾舒和他打招呼,他路过袁禾舒身边时也只是说了一句“你回来啦”就进了屋。
“袁昭,你进来,妈有话问你。”钱良芬压着怒气的声音从她房间里传出来。
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不多会儿,母子俩就冲出屋子,钱良芬劈头盖脸的就质问袁禾舒:“小河,我问你,我昨天放在被套里的钱是不是你拿的?”
面对这样的质问,袁禾舒感到无比震惊,不知道奶奶为什么会这样问她,连忙否认道:“没有,奶奶,我没有拿。”
“那我的钱怎么不见了?钱一直放在被套里的。”钱良芬不依不饶。
“可是我早上拿被套去洗的时候没见到钱啊,您会不会放在其他地方忘了?”
“就算我放在其他地方忘了,我这前前后后找了几遍都该找到了,可还是没找到,我昨晚放好后就没再动那钱。”
“那有没有可能在拿去洗的时候掉路上了?我现在去找。”袁禾舒说着就将扫帚放到一旁准备去找。
谁知钱良芬又说:“不用去找了。如果掉在路上,早就被人捡到了。”
袁禾舒又问:“您早上拆被套的时候钱就不在了吗?”
“早上我拆被套的时候钱就不在了,当时也没注意,现在不相信它会跟着被套被拿去洗了。”
袁禾舒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被人偷了?”如果不是掉了就是被偷了。
“我也怀疑被偷了。”钱良芬看了看袁禾舒,再次问:“真不是你拿的?”
袁禾舒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我拿的,我进您房间拿了要洗的被套就出来了。”
这时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袁昭咳了几声,劝道:“小河啊,你要是拿了现在赶紧还回来,我相信你奶奶不会怪你的。”
“叔叔,您也觉得钱是我偷的?”袁禾舒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眼睛充满了被冤枉的委屈,瞬间温热的液体涌了上来。
“不是偷,是拿。叔叔知道你一直是个好孩子,偶尔犯点错也是能理解的,你看你奶奶挺急的……”袁昭好声好气哄道。
莫大的委屈从心底里涌上来,就像洪水般挡也挡不住,袁禾舒委屈极了。奶奶一直不喜欢她,怀疑她,她能理解,可为什么一直对她不甚在意也不甚关心的叔叔也怀疑她?明明不是她拿的,明明她都说了不是她拿的,可是为什么还要质问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