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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的秘密。”
说到此际,孟南心里已经明白大半,但仍有一丝疑问,道:“既然如此,前辈为何非要我将口诀给你?”
沙清不答,忽而问道:“孟老弟,咱俩做个交易如何?”
孟南道:“什么交易?”
沙清道:“老祖说你找我有事相求,你只要把口诀给我,无论你要我办什么事,我一概应允,绝不推诿半分。怎么样?”
孟南摇头道:“不行,口诀给了你,我拿什么去救莹莹?”心里越发明白,沙清索要右臂口诀,必是为了换回逆天头盔。但展良飞不远万里赶来此处,为的就是逆天头盔,岂能轻易地跟沙清交换?说不定就此惹恼了他,反而害了涂莹性命。
而围攻灵修山,多半也是那个展良飞出的主意,
沙清怒道:“你给我口诀,我帮你救那丫头,还许给你承诺,天大的便宜都让你占了,你还想怎的!”
孟南道:“没了口诀,你怎么帮我救莹莹?”
沙清道:“用什么方法救她,便不需你操心了,你只要把口诀给我,就算成功了一半。”
孟南听他说得轻巧,更加不信。让他拿涂莹的安危作为作为交换条件,说什么也是不肯的。说道:“莹莹我自己去救,多谢前辈带路之恩。待我救回莹莹,再跟前辈商讨他事。”
无心再跟沙清纠缠,也不理他暴怒喝骂,迈步走向太清湖。他不识水性,潜不到湖底,但为了救莹莹,也顾不得许多,甘愿冒此奇险。
顺着浅滩一步步向湖里迈出,眼见湖水便要没过脖颈,孟南深吸一口气,体内元力运转,气沉双脚,以免漂浮。却原来,他想以此法一步步走至湖底。
哪知道刚走出数步,湖水将将没过腰胯,脚下突然涌起一股极为强劲的绵柔之力,将他托了起来,竟而站在了湖面之上。
孟南不禁一愣,任凭他双脚如何用力,也落不进水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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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龙宫
沙清站在岸边,冷冷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此湖不同寻常,落物不沉,别说你才一百来斤,就是放一块万斤巨石,也沉不下去。”
孟南看着脚下湖水,不禁挠头皱眉道:“这可如何是好?”心中忽想:展良飞既然能带着莹莹潜入湖底,不是有暗道,便是另有方法。但环目四顾,山顶上除了太清湖外,四周只有一片光秃秃的山石,怎么瞧也不像是有暗道的模样。
沙清道:“只要你肯把口诀给我,我便帮你潜入湖底,去救那丫头。怎么样?”生怕孟南不同意,又加了一句:“另外,你求我帮忙的事,我也一定会全力相助,绝不讨价还价。”
孟南回头瞅着沙清,忽道:“如果你有办法潜入湖底,为什么不先一步将头盔拿出来?”
沙清一怔,良久才苦笑道:“你当我不想么,那姓展的刚到岛上的时候,规规矩矩,我还将他待做上宾,哪曾想他背着我于昨日夜里忽然就潜入湖底龙宫,待我知晓时,已经晚了。”
见孟南仍是存疑,忍不住大声道:“我承认,我打不过他,我怕他,他身后有陆雍,我惹他不起,行了吧,你还有什么不信的!这太清湖每年里只有五月初阳气最足的这三天里的夜半时分才会在阴阳二气相交之际,开出一条通路,其余时间,谁也别想进去。”
孟南自知愚钝,所以遇到这种事需要多想一想,但在沙清的眼里却变成了是在怀疑他居心叵测,另有图谋。
沙清见孟南仍沉吟不语,又道:“你只要将口诀给我,我保证那丫头平安无事。”
孟南只觉有些不妥,但差在哪里,却又看不出来,说不明白,想了又想,跃回岸边,说道:“容我回去再考虑考虑,夜半时分咱们一同来这里,再做定论。”
沙清听他言语似有松动迹象,不禁暗喜,心知此时不可再逼,以免适得其反,忙道:“所言极是,原该考虑周详才好行事。”当下引领孟南下了山,安排了住处。吃食所用,自有下人小心侍奉,极尽奢侈,不必细言。
到得夜里临近子时,沙清上门找他,问道:“孟老弟可想清楚了?”
孟南道:“先上山去再说。”
沙清不敢再问,与孟南一前一后登上山顶,站立在太清湖边。
此处乃是黄极岛禁地,除沙清外,门下弟子皆不能入。
二人站在湖边,子时甫至,原本平静无波的湖面上忽然荡起一阵阵涟漪,湖中心慢慢现出一个旋涡,越转越大,水声如雷。
沙清道:“通道已开,一个时辰后这旋涡便会合闭,你若来不及出来,就只能在明天这个时候出来了。”顿了下,又道:“记着,不管怎样,明天是最后的期限,再出不来,就只能等到来年这个时候了。但是龙宫内没存吃食,只怕你坚持不到明年。”
孟南道:“无妨,你跟我一起下去,咱们一起回来。”
沙清一愣,面色微变道:“一起下去?不行,我不去。你把口诀给我。”
孟南不再理他,飞身腾起,向那旋涡中心落去。
沙清怒道:“臭小子,你说话是放屁么!毫无信义,怎在江湖上立足!”眼睁睁地看着孟南一言不发的落入旋涡内,心中气怒无比,捶胸顿足,大声咒骂,却不敢追过去阻拦。
那旋涡宽有丈余,湖水在周边流动不止,如一张吞人的巨嘴一般,黑洞洞的,一眼瞧不到尽头。孟南只道这一跃落下,定会下降飞快,哪知却不尽然。但觉旋涡内凝有无形的气劲,附在身上甚是温暖,裹着他缓缓下落。
孟南心知这无形的气劲定是湖底的阳气上涌所致,速度虽然减缓,可安全度大增。
不多时,终于到了湖底。孟南落在地上,四下一瞧,漆黑一片,目不见物,不禁大出意料之外。湖底暗无天日,本在他的预想之内,但湖底无水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了。他本准备好了避水符,看来是用不上了。
孟南定了定神,见前方远处隐约有光亮传来,猜想那里必是龙宫了。掏出正阳笔画出两道火磷符,一在前方引路,一在身侧盘旋,登时目力恢复如初。
但见湖底平坦坦的宽广无际,竟也不甚潮湿,仰头去瞧,太清湖水好似被人用一张透明的大幕挡住了一般,在头顶十丈之外漂浮,缓缓流动,居然不见丁点水滴落下。孟南暗暗称奇,不知道是天然如此,还是被人布了阵法所致。
举步向前走去,行不多时,已来到湖底边缘,站到了宫殿门前。
那宫殿占地不广,傍湖底岸边山石而建,在火磷符的照射下一览无遗。殿顶一颗硕大的龙头极为壮观,几乎有一人大小,居高临下,气势不凡,一双龙眼盯着孟南,宛如活物。殿门两侧廊庑环绕,廊柱之上雕有盘龙,沉雄古逸,颇有意味。
殿门大开,其内有光射出。孟南迈步入内,见殿内前堂十分宽敞,却一览无遗,光秃秃的什么摆设也是没有。东西两间别室,房门紧闭,一颗鸡蛋大的夜明珠挂在正中,光亮便是由此而发。前殿建于外,后殿则深入山腹之内,在外瞧不出行迹。
孟南站在殿门口,侧耳细听,四下里一丝声息也无,心里忍不住奇怪,暗道:“莫非莹莹不在这里?”收了火磷符,接连推开东西别室房门,但见其内皆是摆满了一排排书架,角落处放有一张桌椅,亦不见人影。
孟南没心思细看究竟,转身来至前殿里进,面前是一条长长的穿堂走廊,廊内没有灯火,漆黑如墨,不知道通向哪里。孟南心道:“这里只有一条通路,莹莹一定是在后殿了。”想着就要救回涂莹,心头不禁一阵狂跳。
涂莹被绑多日,孟南无时无刻不再思念挂记,生怕她遭受到展良飞的欺凌。
此际不敢再耽搁半分,当即又画出两道火磷符照明引路,快步前行。
原只道这条长廊直通后殿,哪知却是百转千回,沿路上石室无数,有大有小。孟南挨间查看,却见室内或是黄金铺地,白银堆积如山,或是翡翠玛瑙贴墙,珍珠宝石车载斗量。奢华若斯,堪称富可敌国,冠绝天下。
孟南志不在此,不见涂莹踪影,心内略有烦躁。又接连推开两间较大的石室,一间内酒香扑鼻,浓郁醇正,竟是摆满了酒坛酒缸,码得整整齐齐。孟南不好此道,酒气只冲得他一阵头晕,急忙退了出来。
另一间却是药气缠绕,苦中带香,别有一种气息。孟南站在室门口,望着满屋子的瓷瓶,心中又是感叹,又是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