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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对。应该是只欠轻风了。”管亥随即改口道。
一个月前,管亥在自己的妹妹安阳公主进宫看望他们的乳娘时,他曾私自找过她谈话,让她此番回金州时,将他最近很需要他的话,转达给他。
他叫盖宇,是当今圣上管亥幼年的好友,当年盖宇先认识了管佑的母亲,也就是管亥最心爱的女人,已逝的落颜,可是落颜却通过他,认识了管亥,然后两人相爱,盖宇很伤心,所以自从管亥继承大统以后,盖宇就请辞,离开了朝堂,到了金州下海经商。
安阳公主一直仰慕于他,后来她甘愿带着丫鬟前去陪伴他,一年后,他们二人结为了夫妻。
之后,管亥和盖宇就再也没有过来往。
管亥始终相信,他们之间虽然有隔阂,但是在国家利益,盖宇还是能分清楚轻重的。
至于他需要他这句话则来自于当年三皇叔谋位后,管亥摸黑带着三十万大兵杀回来时,曾对盖宇说过的话,意思是希望盖宇帮助他。
后来安阳公主回去后,没多久,管亥就收到了来自金州的书信,只有两个字:收到,虽没有署名,管亥却也知道这封书信来自于盖宇。
但是毕竟盖宇已经离开京城接近二十年了,未免从中旁生枝节,所以管亥做了另一手准备。
大约半个月前,管亥偷偷传了李书,嘱咐他让他的亲信轻风带着管亥的手写书信,快马加鞭去往离国。
现在是三局鼎力的局面:管国、楚国和离国。
比起管国和楚国,离国国土虽没有他们大,但是胜在离国是个十分重视战斗力的国家,只要是离国的子民,从三岁开始,便进入离国的童子兵营,学习简单的格斗技术,长大了,再学习其他的武力和骑射之术,所以近几十年以来,楚国曾尝试进攻过国土稍小的离国,但一直未曾攻下。
离国现在的君主叫离殇,幼时曾随他们的老皇帝访问管国时,和管亥接触过一段时间,年纪虽然相差有六岁,但是他们在政事上的见解却难得的一致,二人颇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情,他们曾彼此约定过,如无意外,二人继承大统后,将对彼此永远承诺,不会将战戈指向对方。
所以清风此番前去离国,带给离殇的书信,一是邀请他前往管国,与他尽快叙旧,二则是将自己如今的遭遇告诉他,希望他若还守当年的约定的话,就借一万兵力给他,帮他铲除觊觎他位置已久的奸人。
书信上一一罗列出栾氏一族为了满足的私心,这么些年是如何迫害忠臣,残害百姓,中饱私囊,以下犯上的罪状,相信离殇看到后,也一定能够权衡出利弊,毕竟按照栾氏一党的手段,若拿下皇位后,今后定会扩张领土,将矛头指向管国的近邻离国。
只是毕竟许久未见,当年约定时,二人也只是年幼的少年,不知道清风此番前去,成功的机率会有多大,管亥想,反正能谋划的都考虑进去了,一切全都尽人事,听天意了。
七月二十五,清风传了飞鸽回来,李书和管亥都在殿中。
管亥打开从白鸽腿上取下的纸条,看到上面一个字都没有,不禁蹙眉,疑惑地看向了李书。
李书撇了眼他手中的纸条,笑了起来,“恭喜皇上,清风成功了。”
“成功了?!”管亥既惊喜又惊讶。
“是”李书这才背着手,缓缓道来,“微臣曾和清风约定过,若是事情办妥当,他就传白鸽和无字纸条回来,否则就传白鸽带诗纸条。”
管亥恍然地笑了,“你呀,脑子里真是一堆稀奇古怪的想法,这办法,亏你想的出来。”
“皇上错怪老臣了。”李书抬起头看他,“其实这办法是臣的女儿想出来的,以前臣替皇上在外面巡视时,她总怪我不写书信给她,后来臣告诉她,臣确实十分的繁忙,于是她就对臣道,如果传白鸽给她,就是最近比较空闲,十分想念她的意思,若是传灰鸽,就是最近比较忙,无暇顾及她,但仍然十分想念她的意思。所以臣担心若是让清风按照一般的飞鸽传书的方式,万一纸条落入栾氏之手,那咱们可就前功尽弃了,所以便用了这种方式。”
“嗯,这种方式的确是好。”管亥很欣赏,眼里带着满意的笑,“看来我的儿媳妇没有选错,竟是个如此特别聪慧之人。”
李书垂了垂眼睑,若是他家玉儿像皇上夸奖的这般,就好了。
――推荐新文翻译家,女主也是个逗比之人,刚开始可能没那么逗比,到了后面一点,就完全逗比了。谢谢支持!另外,前面一章,已替换。看过的刷新一下,不用花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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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殇和盖宇
0512
七月三十一,轻风回来了。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离国君主离殇。
管亥听说后,立马下令大开城门,命文武百官和他一起前去接见离国君主。
翘首以盼,管亥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终于见到了一身黑色劲装,坐在首匹马上的离殇。
他下了城楼,离殇下马径直来到他的面前,拱手道,“离殇拜见皇上!”
“不必多礼。”管亥扶住他,紧紧抓着他的手朝宫里走去。
入了宫,进了宣政殿。
管亥坐上首龙位,离殇坐在他左手边的尊贵席位。
以免栾重起疑,离殇故以打算将自己的妹妹嫁给管亥为由开启话题,管亥的态度故作不明,将话题引到打算在众臣中间,为另妹挑选一位适合的夫君。
离殇沉没片刻,询问了下妹妹的意见,妹妹说好,他便才同意了管亥的主意,后来考虑到他们一行人舟车劳顿,管亥命人为他们安排了离他寝宫不远的住所。
朝龙殿便是那处住所。
晚上在宴会厅为离殇的到来,大肆酒肉,觥筹交错,舞光丽影,直到管亥和离殇都纷纷醉了,栾重等人才结伴离开。
夜露时分,整个皇宫都十分安静,突然有一道黑色的身影速度极快地从朝龙殿翻进了龙玉殿。
“是谁?!”管亥躺在床上夜不能寐,他的嘴巴突然被来人给捂住,他惊恐地问。
“亥大哥该不会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吧?!”
随即,殿中就亮了。
来人正是离国的君主离殇。
花公公在外面敲门,担心他出什么事,管亥随便答了无碍,花公公就没了声音。
“你怎么来了?!”管亥挑眉问他,“宫人不是说你在前面喝醉了嘛?!”
离殇在塌上坐下,举起手中的茶杯,冲他浅浅一笑,“如果我没记错,我好像也听下人禀报说,皇上您也喝醉了?!”
随即,他们相视一眼,一起笑了。
“看来就算咱们多年不见,在某些方面依然是相似的。”
“是啊!”管亥也认同他的观点,又娇嗔一句道,“要是你再不来,我可真睡了。”
“某个老家伙不除,你睡的着吗?!”离殇轻抿了一口热茶,不咸不淡道。
“――”管亥见自己的心思被揭穿,不怒反笑,“大王若是愿与我结盟,该不会就想仅凭您带的五百亲兵吧?!”
“您说错了,今天与我一同前来的人是这个数。”
管亥见他竖了一根手指,心中一愣。
这么短的时间,他居然就已经安排了一万的兵马进城了?!若以后真的兵戎相向,结果还真的无法预测呢。
“大王一天时间就安排了这么多生人进来,栾氏万一发现,那就――”
离殇打断了他,“我什么时候说是一天了?!是一年!”
“你竟早就知道我会向你借兵?!”管亥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准确点说,据我幼时了解的你来说,你不会容忍他太久的。我不过是早做防范罢了。”
管亥惊骇于他决策的长远,这一年中,竟悄无声息混进来这么多的离兵,而任何一派居然都没有察觉。
“离殇,你可真是把我们整个管国当傻子戏耍了一年!”
“我知道亥大哥在顾虑什么,你尽管放心,事成之后,我就会将他们带走,保证一个不留。”
管亥眯了眯眼,“说吧,你想提什么条件?!”
他为了帮他,如此费时费力,精心谋划,若是不给他好处,他都不放心。
离殇平静地看着他,“就要十公斤棉花。嗯,这么多棉花,也该够我的士兵今年冬天一人多添一件军袄了。”
“就这么多?!”
“对。”
“好,成交!”
管亥和他击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