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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麟山这才注意到她的头上发簪正是昨晚他送的那支,不同的是,现在那发簪不在是青sè而变得红得似火,这似乎象征着她内心的热情。
“守时是我们做为商人的一个准则,比起震南王府的藏品,我那件小礼物实不能入郡主法眼。”杨麟山说得不卑不亢,声音不高不低。现在他还摸不清陈定珠是不是被昨晚自己的气势所吸引。
陈定珠水汪汪的眼中闪过热切的神sè,莲步轻移,她轻抬玉臂示意杨麟山入席:“公子请坐。礼轻义重,凌公子远从千里来,在小的礼物也深重有意了。”
感觉到陈定珠表显得高贵,近身时更是香气袭人,表露出一幅高贵之气,不同于昨晚小家碧玉般的娇羞。杨麟山也只有先当当正人君子,他正襟危坐道:“敬从郡主之命。”
两个侍女上前为她们一一斟酒后,陈定珠这才向举杯致意:“这第一杯酒感谢公子送礼之情。请!”说完她看了眼杨麟山后一饮而尽。
杨麟山也不甘示弱,“不足道耳!郡主请。”说完也举杯饮尽。
酒在满后陈定珠举起第二杯道:“这第二杯敬公子于战争中不惜穿行千里,替父完愿的勇气与孝心。”
杨麟山看到她又干了一杯,话又说得圆润得体且更有理,没有一点推辞的余地。他不是怕醉,而是对她的用心摸不透。这酒叫‘黄尚’意为皇上都觉得是好酒,用的是震南郡特有的贡米――黄肠米酿造而成,这米不仅粒大,更是长得圆融长颗,并且sè泽金黄。用它酿造出的酒不需添加剂,本sè就是金黄带有玉泽,散发着诱人的浓香与回味的甘甜,是琼浆玉液中的极品。杨麟山曾在皇城里品尝过,这样的酒中贵族不是宏福酒楼能拥有的,想来是陈定珠从震南王府带过来。
好酒都不伤身,但是肯定能醉倒人,如果用功逼出体外也就暴殄天物了。黄尚酒更是效果惊人,这杯子能装一两余,一经下肚杨麟山是气血涌动,汗流浃背。虽没有头重脚轻的感觉,却也让他不敢大意。所以这无可推脱的第二杯他是慢慢地喝下去的。
用衣袖轻拭去嘴角的酒渍,杨麟山好奇地打量起陈定珠来,这样的高度酒,他想不明白,对方一介女子为何要这样豪饮。难道她杯中不是此酒?还是她想灌醉我,让我酒后失言吐真语?一时杨麟山脑海中闪过几个念头。就算他明白这酒的利害,但他却不能说破,要是身为千里之外的花国人都清楚这酒的来笼去脉那不叫人生疑心才怪。于是他立即问道:“好酒,不知这酒可有名。”
此时陈定珠喝完两杯后俏脸上一片驼红,她有点兴奋地说道:“此酒叫黄尚。。。”
正如杨麟山知道的那样,她针对酒说了一大篇。感觉到杨麟山的兴趣不是很浓她这才第三次举杯;
杨麟山正在怀疑她会用什么言辞来喝这杯时,陈定珠非常聪慧地说道:“借酒言酒,为我南郡出产的甘甜黄尚酒干了这第三杯。”陈定珠举杯向杨麟山微笑着把头向后一抬,伸长脖子一饮在尽,露出雪白的粉颈引人一阵遐想。
“好!酒好人更美。不饮人已醉。”杨麟山也不甘示弱地一口喝了下去。酒壮英雄胆,杨麟山虽然自认不是英雄,但仅凭他只身深入敌人心脏这点,也有资格喝这杯酒了。
放下酒杯,陈定朱的脸蛋变得更加火红。酥额上细密的汗珠直冒,她示意倒上白开水,这才启筷吃起菜来。
杨麟山也觉得这酒太过霸道,在她的邀请下也开动,喂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干活。
动了几筷,陈定珠觉得酒意退了些,才轻声说道:“凌公子可食得惯。”
南方菜主辣,北方主淡,想到花国远在北面杨麟山自然得说:“还行,比起我国的菜别有一番风味。”
陈定珠又问了些家常,花国的风土人情。好在杨麟山在花阁待过几ri,而花国紧靠花阁,相差不是很大,他的回答还是能对个七八分,在说这陈定珠又没去过花国,对外所知皆是从书中得来,听起杨麟山谈来倒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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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节 以退为进
() 两人越谈越融洽,杨麟山一直都小心应对不敢造次,但也合偶尔幽默几句,逗得陈定珠眉开眼笑。不知不觉中那酒是越喝越多,陈定珠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起来,说话也有点含糊不清了。但这时她却屏退了侍卫和侍女。杨麟山不知她要做什么。
看到众人离去后,他借着酒胆,暧昧地问道:“郡主可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最容易出事了。还是让他们回来是好。”
“呵呵!本郡主喜欢。我是家中的掌上明珠,除了老一辈,谁敢管我。在说他们不是早想我出嫁。这还正遂了他们愿。”陈定珠似笑似娇地眯着醉眼吃吃地说着,已经没有先前的庄重,贵气也泄了不少。
感觉到陈定珠的大胆语气不像是装的醉,杨麟山真的有点吃惊起来。这难道就是酒后吐真言,这应该是对方让自己这样的呀!怎么自己却先吐了起来?难道是用的是美人温柔乡计。那样亏大了!
“郡主我们还是改ri在聊,今天你喝得太多。”杨麟山虽很想马上就搞定陈定珠,但也不想趁人之危,他感觉到要是在多喝点,自己也要真醉了。到时会出现什么情况他也没把握。反正有了个好的开头,不怕没机会。看陈定珠的样子,是真的喜欢上自己扮的这个凌百雪了。
“不。你不准走。我要你陪我,陪我喝酒。来干!”陈定珠生怕杨麟山走似的,她左手一把抓住杨麟山的手,右手端着酒杯。美目似闭非闭地看着杨麟山。
杨麟山在她的眼眸中慢慢地变成了两个影子,一个像凌百雪一个像画像中的杨麟山。就在杨麟山进退两难的时候,陈定珠含糊不清了问道:“你到底是谁。是杨麟山?还是凌百雪?”
初一听吓得杨麟山冷汗突冒,在听,原来是她的酒话。但现在他手被捉住,两人在一起拉扯不清,情急生智,他一下夺过陈定珠的酒杯,自己一口而尽,然后他怒气冲冲地对陈定珠喝道:“我是不是你喜欢的人?回去想清楚在找我。我不做杨麟山的替身,我就是我!”杨麟山的话说得是霸道而突兀,让陈定珠没有思考的余地。他要抓紧时间所以以退为进。他不想让陈定珠怀疑,更不能让她在自己身上找到杨麟山的影子。
说完这话他大步流星地出了门,而陈定珠还有点不知是陶醉还是傻气地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她喃喃道:“你不是杨麟山却真的有他的影子,连走都走得这么迷人,我喜欢。”
杨麟山又一次以退为进。他在悦来客栈等。如果陈定珠来找他,那说明他的计划是成功的,他先冒犯对方,如果对方还先来看他,那说明陈定珠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如果没来,那对方只是想在他身上找杨麟山的影子。自己也好早做别的打算。
不出杨麟山所料,第三天的时候陈定珠素颜装面,锦身裹衣地来到客栈找他。
“前ri酒后失言冒犯郡主,还请原谅。”杨麟山表现得很有教养。
“算了,都怪我拿的酒太烈了。要怪就怪我。你也不要在叫我郡主,叫我珠儿就行。”陈定珠放下身段,似小家碧玉般地娇羞道;
“不敢!”杨麟山恭敬地说道;
这下陈定珠来气了,她把粉脸上娇羞撕去,换一副威严训斥的面孔:“你前天的勇气去哪里了。你不是让我想清楚在来找你吗?好!现在我告诉你,我想清楚了,我喜欢你。那天本准备借酒醉向你表白,可你却先跑了。现在我追到这里,我看你怎么跑。你是不想娶我也得娶,想娶就更得娶。”
杨麟山看到像变了一个人的陈定珠,吃惊得无言以对。原本想好的对白一句也用不上。好半响他看到陈定珠起伏的胸口平静了下来。他才说道:“我不能娶你。也许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但我们可以做朋友。”这是他的肺腑之言,他没想过娶对方,只想利用一下她的感情而已。
“啪”地一声脆响。杨麟山结结实实地捱了一耳光。一个郡主委身降尊地向你求婚,你却不答应,你不捱该谁捱。
“你就装清高。我看你怎么尽孝心。你这一辈子给我呆在南郡就别想回花国了。”陈定珠看到来软的不行,立即就变硬了起来。
杨麟山摸摸隐隐作痛的脸颊,他笑了。看来陈定珠对他是志在必得,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我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商贾,论名份我不配,论财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