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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闯入,在座几个人都愣住。
母亲露出一丝欣喜,快速走过来,用力捏我的脸:“儿子,真的是你吗?”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询问出什么事了。
她平复激动的情绪后才说,自从那些抬棺人病后,村里其他人也开始出现同样的症状,医生用什么药也无法拖延病情。老村长被我治好后,见我消失一天后,以为我出什么不测。良心不安下,刚来家里把事情给说了
母亲身为女人,难免比较感性,中蛊的不断死亡。她听一半便开始流眼泪,以为我怎么了,越是胡思乱想心里就越难受
我无奈问父亲怎么劝阻,他是老实人,说看到老村长脸上残余的朱砂时,就想到肯定不够救那么多人,时间紧迫,我应该是寻找别的办法去了,一时间他也很担心。
看着父母这样子,我心里既是感动又是好笑,真是可爱的人儿。
母亲反应过来,见我一身破破烂烂跟要饭的似得。我随便扯了个谎言搪塞过去。真告诉他们在石龙山脉发生的一切,还不炸天了。
村长脸上细小的窟窿还在,但气色明显好了不少。我已经知道抬棺人死因,但还是问了这件事。他长长叹了口气,说幸好被我救了,不然他也得一起躺帐篷棺材里。
事情是这样的,在我离开村子后。
帐篷里的人陆续开始恶化,有人眼睛和耳朵里还爬出了虫子,医生和护士全吓坏了,他们见过寄生虫感染,但没见过这么严重的。药物不仅对虫子不起作用,反而好像还有喂养效果,导致越来越多
随着时间推移,几个体质较弱的已经承受不了痛苦,抢过医生的手术刀把自己捅死。其他找不到利器的,甚至咬断舌头自尽,别提有多惨。
更惨的不是他们,医生护士接触久了,身上也开始出现莫名的红点,随即开始瘙痒肿痛,用针挑破红点,竟然钻出细小的活虫子。
这个发现,让原本就绷紧神经的医生护士炸开了锅,他们用尽办法来驱除身上的虫子,可惜效果不尽人意。很快其他村民也开始有类似的症状,短短一天时间内,村子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息,人人脸上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性命永远自己的最重要,外面来的医生除了带走两具尸体做研究,交代几句注意防感染,自己连夜开着大巴车跑了,说是去申请更高级的设备来治疗。
但谁相信呢?
当天后半夜,空地帐篷里忽然鬼哭狼嚎,留守的村民吓得屁股尿流回来,敲锣打鼓将所有人都叫醒。他连话都吓得说不清,干脆领着众人去看。只见躺在木板上的人,一个个双手掐着喉咙,还有在自己身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原因只有一个。
他们的身体仿佛虫子巢穴般,无数五颜六色的虫子撕破皮肤钻出来,朝山的方向爬去,浩浩荡荡汇聚在一起就像一条小溪流般,送葬队伍的人,全部死亡,样子极为凄惨可怕。
初被感染的村民也浑身难受,不过并没有虫子钻出但他们更害怕自己成为下一具尸体。说来也怪,天快亮的时候,他们全出现同样的反应!纷纷上吐下泻起来,排出体内的污物夹杂着无数粘稠的黑水,吐完之后,不再那么难受。有人学医生的样子,拿针去挑身上的红点或水泡,只流出透明液体没有虫子
我猜想,那应该是老乞丐推开棺材要吞噬棺材女孩不成,反被制服的时候,和养蛊人断了联系,对蛊虫来说相当于灰飞烟灭消失,当然也就活不下去。
后两天时间里,我特地到镇上购来朱砂,反复试验,才确定蛊虫真的死了。
没能救活送葬队伍的人,我十分沮丧。不过陆能赚看的开,他说真正救人的应该算是那个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女孩,没有她的话。别说送葬队伍,就连我们加村里其他都要嗝屁!
我心有所感,说的确实是这个理。棺材女孩给我的印象不是很差,看似柔和,实际内心刚强,出手也刚强,那一身莫名其妙的本事更是不可想象。
站在村口,看着被映成红色的晚霞,心里突然有个想法。
万一,她说的没错呢?
口袋手机响起,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喂了一声,滋滋滋!一阵强烈的电流干扰声传来,差点刺破耳膜。准备挂断,电流声中却传来断断续续的哭诉声:“是大师吗救命火车认识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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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面相之术
“喂!你能听见吗?”我对着手机大喊,信号格是满的,通话质量直线下滑,到后面只剩下沙沙的噪音
火车,大师?
我突然想起,当日从火锅店逃回来的火车上时,是遇见三个玩笔仙被鬼缠的女孩,这电话不会就是她们打的吧?
记得那时还给了几张盖了印章的纸,镇不住了?
三个女孩刚上大学不久的模样,我一想到她们被鬼缠住痛哭流涕的样子,就一阵头大。她们要是嗝屁了,这世上又要多出三个单身汉,于情于理都要关心下。
电话回拨过去,无人接听。
有三种苦难事最不能等,第一溺水的人,第二着火的房子,第三被鬼缠。无论是哪一种,都经不起等待,因为每个下一秒都可能要命。
我努力回忆一下当时她们下火车的站点,救人如救火,简单收拾一下东西便准备出发。陆能赚这家伙碰巧撞上,说英雄救美的事情怎么能少他,再说三个女孩,我自己一人也没那么大胃口
他越说越离谱,我没办法只好答应。
我们出了村子,坐一个小时左右火车来到女孩们当时下车的站点,义全镇。
这里发展相对繁华不少,人来人往。
陆能赚为了给女孩们一个好印象,一身干净整洁的休闲西装,头发打了半瓶啫喱水,浓烈的香味隔着老远都快被熏吐。他一边用手机自拍,一边问我接下来怎么走?
见我一脸懵逼不说话,他脸上挂满不好的预感,磕磕巴巴的问知道地址吗?
我摇头。
他问,知道名字吗?
我也摇头。
他石化了一会儿,破口大骂起来,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敢傻头傻脑往这里蹭打算把整个镇子翻遍?我摊开双手无奈道,说这可是你自找的,谁让你精虫上脑。
两人蹲在路边,陆能赚郁闷的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一双贼眼没闲着,不断打量路过的姑娘,吓得人家哎呀一声躲得远远
我不会抽烟,眼睛被他的烟雾熏的生疼:“我说你的眼睛注意点啊,别等下遇到报警的,咱们都要进局子喝茶还有这烟抽多了早死啊。”
陆能赚毫不在意又深深一口,吐出几个眼圈说,人活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算活成万年王八的寿命,那也没意思!正说着,他的眼珠子一瞪,说了一声卧槽!瞬间窜出去,这一刻,汽车鸣笛声,刹车声响作一团。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
街道上一辆面包车撞在旁边围栏上,车上的司机扯开嗓门大骂着。陆能赚躺在对面,怀里抱着一个女孩子,地上点点血迹。我急忙跑过去,看见他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对吓蒙的女孩安慰着:“你没事吧。”
女孩眼里一片茫然,手心紧紧拽着什么东西正在冒烟。
陆能赚对女孩子就是上心,赶忙小心掰开她的手掌,里面是一小块叠成方形的泛黄纸片,从缝隙里冒出缕缕青烟。打开一看,我心中暗道,居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纸上是一个四方形的盖章,正是天师镇邪四个字!
我对着女孩的脸一阵细细打量,恍然大悟。她正是火车三女孩中的一个,纸上盖章发黑的厉害,就像被火烧过一样,已经没什么效果了。
我将事情一说,陆能赚表示强烈不服,要不是天师印章他也见过,肯定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么巧的事情。
面包车司机还在那里大骂,陆能赚火气一下子上来,过去就给他两耳光:“大活人在街上走着,你眼睛长后脑勺上了?”看了一眼面包车上的车牌,拿起手机扬言报警。吓得司机连忙从钱包里拿出几百块钱表示,他不要面包车修理费,这钱给陆能赚包扎一下。
我这时才发现,他的左手臂上有一条长长血痕,地上的血迹,是为了保护女孩子不受伤摩擦出来的
这小子心眼不坏,只抽了两百就让司机走人。
司机见他这么好说话,千恩万谢离开,经过我身旁的时候,听到独自嘀咕一声:“妈的,车子怎么刹车怎么会突然失灵了差点背上一条人命。”
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