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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抓又柔又捏,这暧昧的意思已十分明显,女郎们更是竭尽所能的讨好隽颢,在上流圈子里谁都知道言总裁向来出手阔绰,只要能上的了他的床,基本上女人任何物质上的要求,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有了过来人的众多例子,女郎们更加主动,献吻献抱,甚至已有人跪到他脚边,准备往男人的弱处进攻。
隽颢手上没停地拼命往嘴里倒,可不管女郎们怎么在他身上点火,似乎都引不起他的兴致,只是任由一张张抹着艳色口红的嘴在他身上又亲又吻,沾满了烟酒香水的混杂味道。
时间慢慢接近午夜,他像是算准了时间,把手里剩下的酒往嘴里一倒,双手一口气推开紧缠在他身上的女郎们,在她们充满错愕愤恨和不甘心的眼神下步出酒吧,随手朝了辆出租车,抛下自己的超跑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众人一头雾水,目送他离去。
酒气冲天的隽颢颠颠簸簸的回到言家,已换上睡衣等待他归来的小枫,一听到车子的剎车声,马上从房里冲了出来,跟在他后头的,还有老管家和一干女仆们。
「布布,你怎么喝酒了?!」小枫惊讶问道,他今早还晕眩的厉害,现在能喝的酒吗?
不过,隽颢没有余力回答他,人已经快歪倒在地,他和老管家两人立刻上前合力扶住隽颢,两人一人一边搀扶着,免得他酒醉摔倒。「布布,你的胃不能喝酒的!」小枫边忙着将他扶上二楼,边劝着。
他在公司急慌慌地等了一整天,林特助得了爷爷的命令,把他困在公司里,不准他到医院去,他好担心隽颢检查的结果,却没有半点消息。
布布现在喝的醉醺醺的是不是因为没办法接受检查的结果,到底布布是生了什么病,严重到所有人都噤口不提,到底是什么病,为何不能告诉他?!
「用不着你管!」隽颢莫名地暴怒一声,一把把小枫给推开去。他这突来的举动,扶着他另一边的管家也被他吓了一跳。
小枫啐不及防地被推往一边,胳臂撞在了扶手上,疼得他双目马上起了水雾,回头望向隽颢,他醉醺醺的表情里,没有一丝怜惜或抱歉,只有他看不懂的冷漠。
小枫在心里告诉自己可能是布布酒喝多了,自己都不清醒了才会这样,不必放心上,于是,自个儿揉了揉手臂,缓过那阵疼之后,又伸手去扶他,手指才刚触到他,隽颢一个闪身,立刻从他手里退了开。
这次他绝不会看错,隽颢明显地扯开了他的手。
那冷漠举动让小枫错愕,他抬头看向隽颢,酒醉的人扭过脸去,径自往房里走。
小枫不敢再上前扶他,而是默默地尾随在后。
莫名地心痛在身体里蔓延,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何布布会有这种反应?!
是不是早上他把窗帘关的不透一丝光,害布布的秘密被爷爷发现了,所以生气?!
还是因为他没到医院陪他,所以生气?!
为什么会这样?!布布,他是怎么了?
他悄悄地望着隽颢,他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不禁让他疑惑。
心里有股可怕的感觉,彷佛隽颢一下子离他好远好远,就像从不曾认识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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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 放手也是一种爱
管家和女仆们合力把隽颢扶上了床,接到消息的言正缓步进到隽颢房里,瞧他藉酒消愁的样子实在不忍卒睹,救不了自己孩子的沉重心情,令他难过的无以复加,管家见状,连忙搀扶着他回到房里。
江树仁最后安慰他说现在还不是绝望的时候,得赶紧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救救隽颢的眼睛,可是连江牧华,全美首屈一指的外科医生,第一个发现隽颢病征的人都说无解了,还能有什么办法?!为了隽颢才愿意披上白袍的他会放弃任何一丝救起他的可能吗?!他都说没办法了,还能有多大希望?!
言正心中的苦痛难以言喻,如果言家真受了诅咒,这个罪能不能由他来承受,而不是他的孩子?!他以为隽颢九死一生中活过来后,等待他的未来皆是坦途,没想到,在这气力正盛的时候,竟然捎来噩耗,失明等于是要扼杀了他啊!!
女仆们就在隽颢半醉半醒间帮他擦洗干净,换上干爽的衣服后,在小枫的示意下,一一退走,独留他一人。
他端来醒酒汤先搁在一边,用力把隽颢从床上拉起,让他枕在自己身上准备喂他把醒酒汤喝下,就在那一瞬,隽颢猛然睁开眼,一个推拒把醒酒汤给打翻在地上。
小枫愣愣地看着地上破碎的碗,似乎前一天两人冲突撕裂的那感觉又回来了,某人又开始没缘由的找恁,无端的发脾气,无端的拒绝他的好意,就是要刺激他。
有过一次教训,小枫明白他只是因为身体突来的变故,所以发脾气,小枫想想也就忍下了,并没有太过在意,仍旧关心的问道,「布布,你为什么喝这么多酒,叔公检查的结果如何?!能治好吗?!」
隽颢嗤嗤的笑了起来,突然扭过头来看着他,「江牧华几个月前就放弃了,你说换上江树仁能改变多少呢?!再多检查一次,也不过是更加确定真的没救了而已啊!你以为他们真的是神吗?!」
「布布,你不要这么说,或许叔公还是有办法的,只是一时还找不出来,我想他能有办法的。」小枫见他已经先替自己宣判死刑,尽力劝慰他不要放弃。
「再多检查几次结果也不会变的,这已经被下了诅咒,你还不懂吗?!」
「诅咒?!」正当小枫还来不及思考他话中意思的时候,酒醉的人突然面露难色地瞪视着他,双手猛得扯住他的双肩,将他提到面前。
用着一种近乎求饶地语气道:「你……你不是要走吗?!怎么不走?!我求你快走好吗?!」
走?!………布布叫他走?!
「布布?!布布……」小枫惊讶地大睁着眼睛看向他,完全不明白隽颢话中的意思,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隽颢求饶的语气里带着惊恐,提醒他道:「你不是要回老家去吗?!牧华说你要回老家去,你怎么还不走?!还不走呢?!」
「我……我想留下来照顾你……」小枫紧皱起眉头,不懂隽颢为什么一夜过后,竟变成了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人。
「照顾?!」隽颢一听,像是得了个天下最大的笑话似的,捂着额头,亦哭亦笑的说,「我怎么受的起你的照顾……我不需要你照顾,你只会带来厄运,你还不懂吗?!」
隽颢的话无异是一把利刃,啐不及防的直接捅进他心中最敏感最脆弱的部分,他以为隽颢会不同他人,不信那些怪力乱神,没想到,终究他仍是逃不过这宿命。
小枫脸色苍白的颓坐在地。
「江牧华告诉我这病没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后悔把你认回来,你已经克死了大哥,又克死自己母亲,接下来呢?!下一个是谁?!会不会是我?!」
他看着隽颢,曾经教他多么心醉神迷的脸,对他疼爱有加的人,现在却对他痛恨至极。
他的心正因为隽颢的这番话而淌血,他无意给隽颢招来厄运,他天生就克父克母,外人道来还不觉得痛,可从心爱的人嘴里说出来,犹如掏空了他的心那般的疼。
「到底……是什么病?为……为什么治不好?!为什么………」小枫从心底发出了嘶吼,他痛恨命运,更痛恨自己,看着亲人一个一个离去,他比谁都难过,却无法停止这宿命。
「什么病?!你想知道?!」隽颢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了一丝伤痛。
小枫用力的点头,直看进隽颢眼里,见他嘴唇动着,却说不出口,更是加深了这不治之症的可能,看的他胸口有一瞬间的绞痛,有种想摀住耳朵的冲动,以为只要不看不听就不会难过。
隽颢凄凉地一笑,像是嘲讽着自己,「失明……哈哈哈……失明,你懂吗?!我就快看不到了!」
失明……?!
时间,在这一瞬,彷佛穿越一条无边无际的时空长河,久久,小枫才缓缓找到了自己的舌头,「不……我不信……」他缓缓地摇着头。
「你不信?!哈哈!我也不信,可是,不管检查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结果。」隽颢冷笑了声。
小枫望着他,双目已经看不清眼前的男人,他的世界近乎死寂般的静默,痛苦在空气里流荡。
他不相信不相信,以前家里没有钱乡下地方也找不到好医生,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