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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这种事怎么能传出去……你现在不也出不去?!」隽颢挑了挑眉,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的揶揄她道。
香琪一听花容失色,顾不上医生警告她可能有流产的危险,疯了似的掀开被子,即刻跳下床去,可她才刚落地,门外听见重重地落地声的医生仆人们马上应声敲门。
「进来,扶少夫人回床。」不待隽颢多说,众人鱼贯而入,有人抬脚有人托起她上身,训练有素地在香琪的惊叫声中,把人给抬回床上,甚至不顾她的人身自由用医院的绑带将她的肚子牢牢固定,技巧纯熟而且快速令香琪不得不信隽颢的醉话,显然这些医生仆人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这个可怕的推演让香琪像个疯子似的大声尖叫。
「言隽颢!你……」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的身子,香琪咬牙切齿连名带姓的叫他。
可隽颢却毫不在意,彷佛眼前发生的事跟他毫无相关,他仅仅只是看场电影而已,还好心的提醒她道,「孕妇情绪不能这么大,不然对孩子不好的。」
「言隽颢!啊----。」香琪这会儿才知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她竟然也有这么一天,「言隽颢!你别在那假惺惺的,这些明明都是你策画的。」
「我!?你想太多了……我哪有这么厉害啊……」隽颢笑得无奈,说着又摸上她的肚子,立刻惹得她一阵尖叫,「放开你的手,不准碰他。」
「我现在不多摸摸他,就怕他生出来后摸不到啊!」
「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为什么摸不到?!为什么?!」
「噔…噔,这个问题你该去问那个同意妳进门的那个人啊!我想那个人如果看到妳生出一个智能不足的孙子会如何?!」
「什么智能不足?!什么智能不足?!」香琪几乎是尖叫着问每一句话。
那个人………是谁?!
自从芸姨回到言家,一切都变了!
香琪回想着几天前发生的事,总感觉冥冥中有一只手操纵着整个局势,原本该是她大获全胜的局面,现在竟然落得这般田地……
「你这样真的会惊吓到孩子,妳真不怕孩子生下来有什么毛病吗?!如果……他这里有问题,你猜老头能忍受看到他几天?!」
隽颢颇有意无意地提醒她:「更何况,言家也不会让这种丑闻曝光,那么到时候恐怕只得委屈妳,一辈子住在这了………」
「不可能的,谁都知道我在这!记者见不着我,怎么可能不起疑?!你休想吓唬我。」
「也是喔!」隽颢跟着皱眉,貌似很苦恼的样子,「可那小孩就是这样处理掉的,说来他也算是我的叔叔是吧,我从来也没见过他啊~~妳说怎么就没人知道呢?」隽颢这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但确确实实吓到了香琪。
他的叔叔?!那么毁尸灭迹的人只会是言正?!
那个人?!难道就是言正?!
自从他把芸姨接回来就一直暗中策划这些,她千算万算,从没想到把言正当假想敌,才会一下子落入陷阱。
是的,就是他!
她完全没想到言正这才是真正的老狐狸!!
看着这金碧辉煌的屋子,本以为自己就快要飞上枝头,却怎么也想不到竟是被关进美丽的牢笼,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这孩子是你的,是你亲生儿子,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亲生儿子?!」隽颢猛得仰头大笑,笑得眼泪都跟着流了出来。
「他真的是你的孩子!」香琪已经是别无他法,哭着恳求他。
隽颢此时酒意上涌,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走路都有几分不稳当,笑着说:「那怪也只能怪他自己生不逢时,投错胎!下辈子记得要睁大眼,别再犯同样的错了。」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对你的孩子………」香琪不停重复着一样的话,可醉酒的人却一句也进不到耳朵里。
隽颢好不容易步出了房门,方一离开香琪的视线,人马上被孔武有力的男仆扛起,接到通知的老管家匆匆找来几个壮丁早就备在门外,就等少爷走出来。
对于隽颢的不胜酒力,言家一向是保密到家,绝不会让他的致命弱点曝光,特别是在这种女人眼前。
看着醉醺醺的儿子一会儿吐,一会儿说着胡话,最后胃痛难忍,言正频频摇头,马上派人去查隽颢一天的行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待久候的医生诊完,服过了胃药,确定没有大碍,言正才放心就寝。
以为已经熟睡的人在房门被关上后,一手却揪紧了被褥,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下午看完检查报告后,命运等同于宣判了他死刑的那句话………
隽颢,我……对不起你……
这才一个月的时间,我没有估算到它竟然短时间内变得这么剧烈……
我帮不上忙了,这已经动不了手术了……
隽颢,我对不起你……
看着黑漆漆的房间,他轻笑出声。
失明怎么可能他言隽颢绝不会让自己有那么一天,绝不可能!!
既然妳逼我到这等地步,那么我也让妳尝尝天天处在恐惧里的痛苦。
就让我们同归于尽,也算是很给妳面子了吧!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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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2 求史人
牧华一夜无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闭上眼,满脑子浮现的全都是隽颢的检查结果,那片阴影就像个宇宙里的黑洞要把他吸进去,无法自拔。
不过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为何恶化的速度会如此之快,难道心理影响身理真是如此剧烈,虽然隽颢从不对人抱怨,但他定是承受着极大的压力,才会有如此难以挽救的结果。
枉费他为了隽颢努力学医,到头来竟然仍是帮不上忙,神医又如何,全美首屈一指又如何,竟连一块瘀血都清不掉,叫他怎能不愧疚,更不知道将来该如何面对言伯伯。
隽颢又不许他透露半点消息,若现在召集些医界的能人一同想想办法或许仍有些生机,但隽颢说什么也不肯,以他那高傲的个性,怎么可能接受有一天失明的事实,更何况是在小枫面前,那是绝不可能发生的。
他更担心的是凭着多年来对隽颢的了解,一向有仇报仇的他绝不会就这样放过香琪,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贪婪的女人,为了给小枫一个无忧的未来,同归于尽绝对是隽颢的选项之一………
江牧华想得正是入神的时候,突然被人一个翻身,不!是被鬼一个翻身给压到了床上,对于这个把他的房门当空气,根本不知道隐私两个字怎么写的史人,他实在是气得牙痒痒的。
没来的及挣扎,一股炙热的气息瞬间灌入他的鼻腔,薄唇被人夺了去,湿热的唇舌紧紧贴着他,强行撬开他的嘴,舌尖不由分说地攻城略地,嘶地一声,还在身上的衣服已经成了碎布,手脚之快他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脆弱的那处轻而易举地落到来人手里。
「呜呜……放…呜…开我……」江牧华想动手动脚,可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交战了,对于他会有的反应史人早就了如指掌,双腿被他大咧咧地张开,用膝盖压制着他的麻穴,想缩腿却使不上力,比拳脚功夫史人比他好上太多,他哪能是对手,对这人半点法子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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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像泄了气的皮球,趴在牧华身上剧烈的喘息,两人频频颤抖着,一起享受过后的余韵。
待牧华终于喘过了气,忆起刚才的荒唐,气得猛捶秦云,而被抓得满身血痕的人却笑了起来,侧过身,把美人抱进怀里,温柔的吻他倔强的嘴,轻轻的研磨着,直到美人彻底感动了,红了眼眶,才捧起他的脸看着他。
他秦云一代君王,叱咤风云数十载,金戈铁马,血染江山,只为伊人。若他能做,何需牧华动口,但天命有时,不可说破,最怕因此坏了命运的转轮,走向更加危险的境地,他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牧华失望地倒在秦云怀里,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但是他不舍看着隽颢出事,不忍小枫失去最爱,他会发疯的,而这一切因他而起。
抚着他的一头金发,秦云低头亲吻着,幽幽地叹了口气,「你呀!就是被心软害死,我呢!就为了你的心软穷忙。」
「我只能说他俩互为对方的凶星,也是对方的吉星,你就别担心了。」
「………若你实在帮不上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