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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
「布布,说嘛说嘛!」小枫使劲的求,又是亲又是抱得直到隽颢软化。
「以后知道就说知道,不准偷偷装傻!」
「好,我发誓,布布快说!」
隽颢被摇到快晕了,才不得不开口,「我感觉那个派翠不会这么轻易认输,像他这样连趣味游戏都这么较真的人,之后肯定会弄些小把戏来!」最后,隽颢还是没把实情说出来,对于一个他想要一辈子保护的人,他是绝对的专。制和坚持,并不是小枫所想的那么容易软化,隽颢这个性和言正簡直是如出一辙。
小枫再同意不过的拼命点头,他从没见过谁像派翠一样,非要和人争个高下。
「所以,宝贝!我想你还是委屈点,若有人问起,你就说在家已经玩过一样的拼图了,也免得言语上再次刺激他。」隽颢慎重其事地说,希望能骗过那些急于寻找大哥下落的人。
「嗯!我知道。」本就不爱出风头的小枫立刻答应下,只是……「布布!你担心的就这件事?」
「这很严重!像他这么小心眼的人……」隽颢回的有些心虚,但也没其他借口了。
虽然小枫从没质疑过隽颢,但是这么简单的推理,谁都想得出来,「布布,在你心里,我真的有这么笨吗?」得要有多粗心的人,才会傻到再次用言语公开刺激派翠?
「这……就很难说了!?有些人犯起傻来,什么事都可能发生……」隽颢忍不住酸他一酸。「比如像刚刚差点跳楼都有………」
不等隽颢说完,小枫已经一拳往他胸口捶去,隽颢反应迅速地往后退了一步,以为肯定打的到人,小枫使劲力气倾向前,结果落空,忘记自己这是坐在高墙上,重心不稳地往前栽。
「啊啊--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在空旷无人的雪地回荡,在娇臀几乎要亲到地上时,”才”被人给捞起,惊魂不定的他看到某人想笑不敢笑,极尽扭曲的俊脸,恼羞成怒,用膝盖戳拐他弱处,满意的听到他闷哼一声,不禁笑开了嘴角。
「哈,你好狠的心啊……」隽颢抱怨的抬起头,视线在触及他那灿烂得意的笑脸猛然顿口。
「谁叫你那么坏?」边说,粉拳也同时送上。
「我这样叫坏?」隽颢高高地托起他,倾身向前,「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坏!」说罢,就把自己不容撩拨的欲望给顶向前去,顺便封住引诱他多时的小嘴。
直到被吻的吸不到气,小枫才反应过来,此坏非彼坏。
呈现一片空白的脑袋,所有思维全集中到火热的唇上,跟着灵活的舌尖游走,男人的吻一如既往的激烈张狂,却又极尽温柔的呵护,像怕会弄伤他般的小心翼翼。
站在零下二三十度的冰冻世界里,该是冻得发抖的他俩,此时暖的发汗,紧靠着彼此相贴着的部位,火热地简直能溶化掉一座冰山。
原本只想逗一逗呆蠢萌的宝贝,没料到,竟一发不可收拾。
静得仿佛只剩他俩的旷野,教人心荡神驰,小枫紧紧地搂上他,忍不住响应他的吻,这或许是他们最大胆的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他恨不能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正当他被吻的喘息不止时,天边一道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光从天上堕落了下来,等两人终于反应过来,小枫惊得尖叫起来,「布布!这就是极光吗?是极光吗!」
幽蓝的夜空从云缝里,透出一道道光芒,像极了飞梭飘渺的绿色薄纱在星辰间舞动,变换不同的形状,紧接着又变出了紫色的光,好似许多穿着轻纱的精灵在天上嬉戏追逐,彩色的光芒渐渐晕染整个天空,把群山给包裹住,在四周摇曳生辉,搭配着寬阔海面上的倒影,仿佛来到了无垠无际的外太空。
小枫敛下了眼眸,低头和隽颢对望着,眼底全是心爱的人,衬着美仑美奂的夜空,一股莫名的感动充斥在心口,一时静默无语。
回想着这一年多来,两人从相认,到相识,最后相爱,经历这么多波折,甚至差点天人永隔,
他们都不愿放开彼此,太多说不出道不尽的感动,只能在未来的日子里慢慢诉说。。。。。。。
「我爱你,宝贝!」
「我爱你!」
两人几乎同时道出了爱语,除了对对方的感动,更有着像誓言般坚定的执念含在里头,隽颢深情的目光圈锁住他柔情的眼眸,叫他不由得化被动为主动地吻住他微凉的唇辫,绵软的小舌在他极富技巧的挑逗下,丢盔弃甲。
极光小屋里,等待着极光的人疯了似的冲了出来,可此时,他们俩谁都不想停下来,就算明日天塌地崩,谁也不愿放开彼此。
火热又极具侵略性的吻几乎让他浑身无力,若不是布布强健的体魄托抱着他,恐怕已如一滩软泥瘫在地上,在他好不容易从热吻中醒神,一只手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隔着布料偷偷摸上他被折腾受伤的地方揉着。
「宝贝,这还痛吗?」明显索爱的问句,让小枫羞赧的像个小女人般,回痛,就是拒绝的意思,回不痛,岂不是明白表示自己也很想要呢!?
小脸在指头急切地探路下,变得更加地热了,热到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掉到了火焰山里。
而某人则是快被自己将要爆发的欲望给烧死,「宝贝,再一次可以吗?」隽颢呼吸急促的问道,只是吻,只是隔衣物抚摸已满足不了他了。。。。。 。。。。
………………………………
571 冰的世界(一)
在隽颢爱语绵绵的引诱,和梦幻般绚丽的极光幻影下,两人渡过了激情的一晚,承受某人一夜如狼似虎的无度索求,即使睡梦中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体的疲乏,和酸软无力的下半身,腿脚仿佛已经成了散肢,不和身体连到一块。
一觉到了早上九点眼皮还是动也不想动,绵软的床悠闲的气氛都让人舒服地想再和周公爷爷多下两盘棋,顺便趁机会无声抗议一下某人的纵欲。
正当小枫准备甩下某人,再战三百回合时,突然一个激零,夹带着痛觉的刺激从身后敏感处传来,惊他的浑身一颤,跟着是接二连三令人忽略不了的痒麻,全身的鸡皮疙瘩一个个站立起,他不得不先摇旗休兵,回到现实中来,埋首在枕头山中的他一时还没察觉不妙,直到异物大举侵入他的伤处,才猛然醒过神来。
他微微的睁开惺忪睡眼,洁净的玻璃门透过阳光的明暗,映照出屋里小而巧的摆设,还没来的及好好欣赏一圈这昂贵的星空小屋,玻璃门上晃动的人形轮廓,随着难受的刺痛,突然没到了他身后,惊得他全身僵硬。
不!准确地说是趴进了他两腿间……
一个人形的头部朝着他的伤处一步步逼近直到全数尽收眼底,放浪不焉的长发骚得他一阵痒,却敌不过被人双眼直盯着伤处来的窘迫,感觉大手正努力和他僵硬的肉丘对抗,直到被人掰开的那一刻,他是恨不能有谁来把他打昏过去。
已有自觉的饿狼一早醒来看到自己的杰作,又是一阵心疼懊悔,趁皮薄的宝贝熟睡之时,小心地掰开伤处帮宝贝擦澡上药。
可不论怎么小心,只要不是死人,全身最敏感神经最密集的地方被人碰触,怎会没有感觉呢,何况,还带着撕裂伤口,小枫就是在最尴尬的当头痛醒了过来,修长的指头沾满了药,刚好在裂伤上滑过了一圈,假寐的他差点没跟着哼出声,那是使了好大劲才忍在喉咙里。
藏在枕头下的双手简直快把床单给扯破,但他还是继续忍着,他吹弹可破的面皮实在承受不住这种羞窘,尤其某狼从不草草抹过了事,总要把他的完美主义发作在他羞于见人之处,只得埋首在枕头山间继续装死。
「真糟糕!……」看着一道还渗着血丝的裂伤没入尽头,隽颢忍不住又在心里飙骂自己好几回,沾了药直探了进去,抹到伤口上,一时手指竟退不出来,被死死的夹住了,才发现他的宝贝已经醒了,只是羞于见人罢了。
刚才光忙着处理伤口的他,竟完全没注意到他光溜溜的身躯早就红的不象样了,怪不得他用力掰了半天就是拉不开翘臀。
一股歉意使然,隽颢抬起上身,整个胸部贴到小枫侧趴着的后背上,将娇小的身躯完全包在身下,饶有兴致的细吻着他软嫩的耳垂颈脖,像一只名贵的波斯猫刷着宝贝的毛,「宝贝!起床啰!太阳晒屁股啰!」
耳边温柔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伴随着有些刻意的阵阵热气,吹拂在洁白的脖颈上,酥麻的让小枫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