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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耐烦道:“你这人好生啰唆,我是救你的人!”
二人趁着黑夜,迅疾逃离监狱,那些狱卒正在忙着救火,无暇估计监狱里面到底发生何事。
到了郊外,那人这才放开月仆的手,喘着粗气:“好了,这里应该安全了!”
“姑娘,你到底是谁?”月仆听出她的声音是个姑娘。
那人扯下蒙面的黑布,月仆呆了一呆:“右少祭司!”
“很意外吧?”
“你为什么要救我?”
“不想看你枉死!”
“哼,你们祭司殿也有像你这么好心的人吗?”
右少祭司目光炯炯望着他鼻青脸肿的脸庞:“如果我能选择,我宁愿我不是祭司殿的人,有哪个姑娘愿意去做祭司,终身只能侍奉那个子虚乌有的神灵,不能接触任何男人,一生孤独到老!”
“那你为何又去做了祭司?”
“我是孤儿,从小被大祭司收养,从小生活在祭司殿,那个地方虽然可恶,却是我唯一可以安身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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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劫狱夜奔
月仆想起自己的身世,他也是一个孤儿,自小就在月宫长大,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他的生命当中只有月神,只有这个月宫少主,他的命属于月神,属于月宫。
“你叫什么名字?”
“灵犀。”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灵犀微微一笑:“你还会念诗呢!”
“我家少主除了剑术和琴艺天下无双之外,诗词歌赋也是样样精通,我自小在他身边服侍,受他熏陶,念两句诗倒不在话下!”说起月神,月仆脸上就是慢慢的自豪和崇拜。
“你先坐下。”
月仆依言坐到一棵梧桐底下,灵犀伸手去解他的衣襟,月仆吓了一跳:“你……你做什么?”
“我看看你的伤势!”灵犀的声音很温柔,目光也很诚恳。
“我……我自己來!”
月仆脱下自己的外衣,将自己的上身裸露在外,满满都是错综复杂的鞭痕和烙印。灵犀触目惊心,眼眶噙着泪花,这倒叫月仆吓坏了。
“你……你怎么了?”
灵犀哽咽地说:“他们太洠诵粤耍趺纯梢越愦虺烧庋俊
“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灵犀纤纤玉指抚过他的伤痕,轻轻地问:“疼吗?”
“敷了你的金疮药,不那么疼了!”
灵犀又掏出一瓶金疮药,小心翼翼地为他敷上,又给他服下一枚药丸:“这枚熊胆丸可以治疗你的内伤。”
“多谢你了,灵犀姑娘!”
“是我将你害成这样的,你反倒來谢我,你真奇怪。”
“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折磨我的人是挨千刀的左少祭司,和你洠в泄叵担
灵犀倔强地说:“我也是祭司殿的人,和她们都是一丘之貉,这事和我就有关系。”
“你真善良!”月仆由衷地说。
“好了,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夜,明日我再送你出城!”
二人找了一个山洞,祭司抓了一只山鸡回來,去了羽毛和内脏,架起一堆火來炙烤。不久,一阵香气飘荡而出,月仆在牢房里吃喝都不像样,此刻不由食指大动。
灵犀望了他的一副馋涎模样,不由扑哧一笑:“你看看你的馋相,像是几辈子洠С怨魉频摹!
月仆也尴尬地笑笑:“让你见笑了!”
灵犀将烤好的山鸡递了过去,月仆抱起來就吃,一阵乱嚼,又见灵犀辛辛苦苦烤鸡,她洠С陨希约壕拖裾獍憷峭袒⒀剩疵馓焕衩玻蔡仆涣恕
月仆不好意思地望了灵犀一眼:“你看我这人,真是饿鬼投胎,倒忘了你还洠С阅兀
灵犀笑道:“洠拢页运氐模怀曰缡场!
“噢,那你怎么办,你不饿吗?”
“洠拢也欢觥!
正在吃着山鸡,却听外面一阵浩荡的脚步声音,远远望去,火光点点,像是大批人马擎着火把寻人來了。
灵犀惊道:“糟了,他们追來了!”
忙将洞内的火熄灭,拉着月仆跑出洞去,直往西南方向逃去。越走越是偏僻,接着一片密林遮蔽月光,那些追兵的脚步声音渐去渐远,想是朝相反的方向找去了。
灵犀松了口气:“此地看來不宜久留!”
“灵犀姑娘,你的大恩大德,在下洠С菽淹V皇悄阏饷窗镂遥侨眉浪镜畹娜酥溃率嵌阅悴焕D慊故潜鸸芪伊耍颓牖厝グ桑
灵犀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我既然选择救你,早已豁出性命,你知道在女儿城劫狱是死罪吗?我虽是女流之辈,却也知道你们江湖所谓的义字!洠Э吹侥惆踩肟牵沂遣换崂肟愕模
月仆暗暗奇怪,他跟在月神身边多年,也不是洠в兄巧痰娜恕K土橄拊滴薰剩故嵌缘械牧矫妫裁匆罢饷创蟮南諄砭茸约海坎还艽幽囊环矫鎭硐耄己芸梢伞
灵犀察言观色,看出他的神情,“你怀疑我?”
月仆不可置否。
灵犀忽然伤心欲绝:“好,那你保重,我走!”扭身而去。
月仆望着她的背影,逐渐走向密林深处,走向夜的深处,心里无端地冒出一种惆怅。忽听哎哟一声痛叫,月仆急忙冲了过去,只见灵犀坐在地上,右足正被一个捕兽夹夹得鲜血淋漓。
月仆急忙将那捕兽夹掰开,丢到一边,关切地问:“你洠侣穑俊
灵犀冷冷地说:“不用你管!”
月仆坐到她的前面,将她的右足放到自己的怀里,灵犀大惊:“你……你做什么?”
月仆不理睬她,只将她的缎面马尾绣花鞋和雪白沾染血迹的罗袜脱了下來,看到她的伤口被捕兽夹夹得很深:“你刚才的金疮药呢?”
灵犀掏出金疮药递了给他,月仆撒了一些在她伤口,又从自己衣摆撕下一块布块,缠在她的足踝,然后打了个结。
“好了,你快走吧,小心追兵找到你!”灵犀冷冷地望了月仆一眼。
月仆笑道:“连你这个女流之辈都知道一个义字,难道我这堂堂男儿会不懂吗?”
“哼,男儿?好稀罕吗?”
“好了,我为刚才的事向你道歉。”
“别,我是祭司殿派到你身边,想要暗害你的。”
月仆笑道:“你要想害我,就不会冒那么大的险劫狱救我了!”
忽听远处一阵狼嗥传來,灵犀吓了一个哆嗦,将头投入月仆怀抱。月仆跟着吓了一跳,跟着浑身僵硬,不能动弹,只是一颗心怦怦跳个不停。
过了很久,狼嗥消失,灵犀才从月仆怀抱把头抬了起來,望了他一眼,将他推开,低下头去,满脸通红。
月仆也是满脸通红,他长这么大还从未和一个姑娘这么亲近过,即便和月奴一起长大,也洠в姓饷辞捉
又过了很久,灵犀才轻轻地问:“我会不会怀孕呀?”
“呃……”
“我听别人说,要是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那个女人就会怀孕。”
“呃……”
她又幽怨地望了月仆一眼:“你会对我负责吧?”
“呃……”
“喂,你呃什么呀?”
月仆觉得好笑:“抱一下是不会怀孕的!”
灵犀板起面孔:“撒谎,你一定是不想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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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情为何物
早朝回來,花城主才知昨晚月仆被人劫走的事情,本來这对她而言是个喜讯,但是为何心里总是隐隐不安?她是一个掌控欲极强的人,想将一切看得清楚,抓在手中。但她不知救月仆的人是谁,是敌是友,有何企图。
花城主坐在大堂之内,她的第七房丈夫阿瞒过來帮她捏了捏肩膀。阿瞒自然就是前面提到的那个阿瞒,东夷部落攻打青鸾国的焕州,他和一些弟兄流落在外,他和束新都被花城主所救。花城主欣赏阿瞒足智多谋,便纳了他,而将束新收为义女。
“城主,是什么事惹你这么烦心?”
本來朝廷的事,花城主是不该对丈夫说的,她因对他宠爱至极,也就说了,“昨晚,月仆被人救走了!”
“噢,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劫狱!”
花城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城主,你想会不会是这么回事,这月仆是大祭司救的。”
“怎么可能?大祭司既然抓他,为什么又要救他?”
“关键就在这里。大祭司从月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