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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煦打开刚才耽搁下来的书信,信是天任从京都邬安加急传来的,大致扫了一眼,墨煦兴致倦倦,太子与四皇子已联手,这是迟早的事情,不过比意料的提前一些罢了。随手将信点燃,火光跃动,渐渐化作死白的灰烬。怕是还要等上一会儿,从西院到这里并不是很近,墨煦拿起桌上备着的一卷书,懒懒的翻阅起来。
约莫两盏茶的时间,门被轻轻的叩响。
“进来”,墨煦头也不抬的说道。
门一推开,人还未走进,就飘来一股浓重的玫瑰香,太过刺激的味道让墨煦脸上闪过一丝异色。
来人轻巧的走到墨煦身前,一手环住墨煦的肩膀,绕到他身后,身子有意无意的贴上来,两手按在肩膀上,轻巧的按抚着,那触感,就像两条软绵绵的藤蔓。贴在耳上的红唇,拂过裸露在外的皮肤,尺度拿捏的恰到好处。墨煦也不制止她,目光仍停留在书上。
女子巧笑嫣然,手顺着男子的肩膀,探入中衣之内,一路柔弱无骨的滑下,双唇含住面前之人的耳垂,舌尖灵巧的打着转儿,慢慢吮吸,饱满的指肚似是不满意男子的反应,轻拢慢捻过其胸前的红粒,带着**的挑拨。过了一会儿,男子还是无动于衷,于是女子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身子一荡,人就滚到他怀里去了。墨煦的外衣已经有些凌乱,胸前的衣襟敞开了一大半,女子的手顺着他完美的身体曲线向下滑去。
终于,在快要伸入下身时,墨煦一把握住她细白的手指,眼眸浓的看不出颜色,低语道:“你是在玩火。”
女子媚人的眼睛带着**的潮湿,手却没有停下。
墨煦将她的手从衣衫里拿出,抓在掌心里,带着几分笑意:“你就不怕引火上身”
女子笑着抽回双手,勾住墨煦,贴在他耳边说道:“我只怕这火不够热烈。”
“是么”墨煦勾起女子的下颚,这人倒是丝毫不避忌的与他对视,火红的唇配着翠绿色的薄纱罗裙,倒是有一番风流的韵味,墨煦饶有兴致的问道:“倒是个有趣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柳荀衣”,女子乖巧的回道。
墨煦放开禁锢她的手。不得不说这女子生得极美,一双桃花眼,含着无尽的风情,身子柔软娇媚,尤其是那芊芊一握的细腰,简直是一个天生的尤物。墨煦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耳珠,轻轻的捻着,柳荀衣被他挑拨的不耐,在充满男子清雅气味的怀抱里不觉的扭动着,嘴唇微启,轻轻的呜咽着,似是在传达自己的不满。
墨煦没有在意她的动作,极是随意的问道:“你可是想好了”
柳荀衣的轻微的喘息着,靠在他的身上,笑着说道:“自是想好了的,难不成公子觉得我送的见面礼不够”
鸾红阁的秘密,可是一份不错的见面礼。
墨煦笑着说道:“夜深了”,不等柳荀衣回话,就对着门外唤道:“天英,送柳小姐回去休息。”墨煦虽是笑着说的,但话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柳荀衣偷觑了他一眼,果真,眼中已经没了丝毫的笑意。这样的乔兰墨煦总是让人有种莫名的恐惧,柳荀衣极不情愿的从他怀里起来,欠了欠身,说道:“那荀衣就回去了,公子好些休息。”
墨煦点点了头,算是应了。
韩慕允知道是尧紫来了。虽然她的声音很轻,但是对于她的气息太过于熟悉,即使在睡梦中,也能感觉到身边的人是她。他此刻并不想睁开眼睛,这种安然静谧的感觉有多久没有感受到了,每次见面不是冷言冷语就是剑拔弩张,好不容易有一刻的温存,还是希望持续的久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尧溪有些沙哑的开口道:“我没有杀他。”
她知道他早就醒了。
韩慕允睁开眼睛,阴暗的屋子里,凭着月光可以看清楚尧紫冷白的面容,好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琉璃,韩慕允不禁伸手抚上她漆黑的眼罩,然后轻刮了一下她的面颊,两人的体温都是一样的冰凉。
“你在犹豫什么”韩慕允的拿开了手,见她恍惚的神情,不禁有些担忧,杀手最禁忌的就是有了动摇之心。
尧紫握住了韩慕允收回的手腕,脸颊一点一点的轻靠上去。虽然很冷,但总归可以感觉的到另一个人的体温。尧紫这一刻竟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她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好人的,坏人的,男人的,女人的,那些死去的人好像在手心里结出了魂魄,一路攀岩上心脏,压得她喘不过气。
韩慕允叹了口气,坐起身来,将尧紫轻轻的揽入怀中,她的身体此刻冷的僵硬,他耐心的用自己的体温慢慢为她传递着热量。他知道她不容易,但是他没有办法救赎她。他们都是一样把灵魂提早埋入地狱的人。
时间悄无声息的过去,直到尧紫的身体有了些温度,韩慕允才说道:“那天你听到了对么所以你才会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找尧溪。”韩慕允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僵了一下,不禁轻轻拍着她的背说道:“我说过会保她十年的平安,紫紫,你该相信我的。”
韩慕允的话很轻,隐约带着些无奈,尧紫靠在他肩上,在这凉薄的夜里,终于找到一丝温暖,总归还有一个地方可以让她觉得安慰,这样想着想着,意识就开始模糊了
韩慕允看着怀里昏睡过去的人,眉宇间一片温柔的神色。她的睡相很安静,但微皱起的眉头让人觉得心疼。韩慕允轻轻拢开她眉间的褶皱。
一夜烛火温,月无穷,颜色非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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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重添丁酒,劳劳尘世几时醒?(一)
这真的只是一个梦吗那感觉太过于真实,虽是隔着一道水帘,但尧紫觉得可以感受到对面之人的吞吐的气息,好像伸一下手就能碰到她的眼睛。
是个女子,面容模糊的女子。她应该是美的,身着一身火红的繁花丝锦,举手投足间透着雍容华贵,好似天边蔚蒸的烟霞,似梦似幻。她坐在翠竹之间,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焰火,青丝随意的散落在地上,长长的发延伸到脚踝,她的脚不是白净的颜色,而是一种妖冶的淡绿色,粼粼闪闪,好似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鳞片。
尧紫努力的想看清楚她的容貌,因为那种的感觉太过于熟悉,甚至于连她心中那种冥冥的焦虑都可以感受的到。
她在等人,而且等了很久,那人没有来。尧紫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肿胀的眼角以及胸腔的酸涩感,特别清晰,好像她们是想通的。
那人没有丝毫预兆的,朝尧紫在的方向扫了一眼,嘴角勾勒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带着铺天盖地而来的血腥味,后背瞬间的被冷汗给湿透了,尧紫猛地睁开眼睛。
原来,天亮了。
韩慕允推门进来,看到尧紫一脸狼狈的样子,不禁放轻了声音:“你醒了。”
尧紫拢了拢衣服,点点头。想起昨天夜里的事情,有些尴尬,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还是韩慕允先打破了沉默:“起来梳洗一下,我叫人把饭菜送到房间里来。”
尧紫点点头。
不一会儿,小二就把早餐送了上来,知道尧紫偏爱清淡的口味,韩慕允让厨房给做了她喜欢的粉蒸糕,水引蝴蝶面以及几个小菜。尧紫一直在想那个梦里的女子,也没有什么胃口,每样尝了一口就让撤下去了。
尧紫每次吃饭的时候都很小心,即使是在他面前,那份防备也没有卸下,这是韩慕允早就知道的,自从宫闱的那一场阴谋开始,尧紫就不再信任任何人了,她很少饮酒,尤其是在像昨晚那样心灰意冷的时候,她更不会喝酒,矛盾并固执的坚强着,她会允许自己片刻的软弱,但也要意识清醒的知道自己究在干什么绝不会允许超过底线的放纵。有时候,韩慕允也会觉得不舍,让一个不过十四岁的少女背负那些冷血而无情的东西是不是太过于残忍了。但这种想法也不过转瞬即逝,终是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再无反悔的余地,甚至于连救赎都不可能实现,她的手上沾满了太多鲜血了。
韩慕允压下不适的情绪,面色如常的开口道:“既然你听到了,那你就该知道,即使你找到了尧溪也没有用。”
在听到熟悉的名字时,尧紫瞳孔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是啊即使找到了尧溪又有什么用呢她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连怎么救她都不知道。
韩慕允见尧紫不说话,脸色渐渐暗淡下去,知道她曲解了他的意思,但也没有解释,只是说道:“作为宿主,她本是没有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