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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小白相处的日子也不短了,这还是它第一次咬我,我刚想臭骂它一顿,却发现那小家伙一落地,丝毫没有停留,径直冲向蓄畜栏。
小白的身手异常灵活,连子弹都躲得过,它冲进蓄畜栏里,纵身一跃,竟然直接跳到了一头驴的后背上。
我知道小白自然不会平白无故地做出这种举动,定睛一看,原来那正是刚才那头一动不动的呆驴。
我霎时间想到了昨天夜里王寡妇的奇怪举动,她拖着刘老太爷的尸体进入了蓄畜栏,随后蓄畜栏里就多出了一头驴,难不成,这世界上真的有造畜这等法术,而小白因为是天生灵物,所以能够识破?
果然,那小白一跳到驴背之上,王寡妇的反应比谁都激烈。
我转头见她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手里拿着竹竿冲上去骂道:“小畜生!快给老娘滚下来!”
说着,王寡妇胳膊一挥,长竹竿带着一阵劲风就冲向了小白。
小白哪里肯任人宰割,就见它猛地弓起身子,浑身的毛就像孔雀开屏一般炸开,与此同时,刚才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呆驴竟然灵活地躲开了王寡妇的竹竿。
王寡妇不肯罢休,挥起竹竿就要继续打下去,却一下子被宫二和老朱当了下来,夺走了她手中的竹竿,道:“王大姐,一只狐狸而已,你何必这么紧张?”
我看着宫二和老朱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所想的跟我一样,那小白一定是发现了那头驴与众不同的地方。
王寡妇怒气冲冲地骂道:“都给老娘滚开!”
这时候,就听岳麻子突然在一旁冷不防来了一句,道:“王婆娘,你也是时候该收手了,你还看不出来么,这狐狸是灵物,它能感觉出来你造畜的把戏。”
没想到,那王寡妇像疯了一般,大吵大闹道:“不行!不行!我不能让幺儿死!”
岳麻子道:“人各有命,你要是真为你的幺儿好,就离开他吧。”
“滚你的鸟蛋!”王寡妇动了真怒,得什么骂什么,“你个死麻子,什么时候轮得着你来教训老娘!”
就在这时候,小白突然一下子从驴背上窜了下来,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与此同时,刚才那头呆驴发出“嗷”的一声惨叫。
我们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争论,转头去看,只见那头呆驴“呼呼”地喘着粗气,驴嘴一张,大口大口粘稠的鲜血顺着嘴巴不停地往下流。
老朱见此情况,“哇呀”一声,道:“小川,你那狐狸也太牛逼了,竟然把那驴搞吐血了!”
我骂道:“你个白痴!好好看看那驴的肚子!”
“啊?”老朱一愣,“肚子?”
他没有注意,但是宫二和我却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那驴硕大的肚子里时而高高鼓起,时而干瘪下去,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在它的肚子里面来回乱窜,挣扎着想要钻出来。
那驴子十分痛苦地哀嚎,声音凄惨,我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说,难道那刘老太爷的尸体,就被藏在了这驴肚子里?!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再看那岳麻子,一脸的正气凛然,道:“邪门造畜,丧尽天良,王婆娘,你要是再不收手,就真里天谴不远了。”
王寡妇神情紧张地盯着那驴子看,没有说话。
那驴肚子里的东西力气极大,挣扎了一会儿,突然之间,一只枯槁的人手沾满鲜血从驴肚子里面探了出来!
“诶我操!不会是刘老太爷吧?!”老朱大叫道。
就在这个时候,王寡妇的屋子里突然传出一阵哭喊的声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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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解密造畜
解密造畜
王寡妇的屋子里响起了小孩儿的哭声,我们三个人立马一怔,老朱脸色一变,大叫道:“奶奶的,那小陶人又他娘的活过来了!”
王寡妇一听老朱这句话,当即惊讶道:“你们知道我幺儿的事?”
老朱哼哼道:“岂止是知道,我们就是听那小妖精的话才赶过来的!”
我本以为王寡妇会勃然大怒,谁知道,她竟然漏出了伤心的神色,道:“我的幺儿是个好孩子,他不是妖精。”
情急之下,我大喊道:“行了行了,先别管什么幺儿了,赶快想想办法,我看那驴肚子的家伙就要钻出来了!”
我的担心是有理由的,此时此刻,那驴肚子里的刘老太爷已经探出了脑袋。
我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刘老太爷眼神发直,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毛发,满脸血污从钻出驴肚子,左右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只见他的脖子上有一道刀口,两侧的肉外翻,看上去极为可怖。
王寡妇也不管这院子里的情形,只是冲回屋子里,念叨着说:“不行,我得先去照看我的幺儿。”
老朱气的大骂一声,道:“这老娘们儿他妈的疯了,非得认一个陶人做儿子!”
一旁的岳麻子道:“你们不明白事情的原委,不要乱说,眼下当务之急是收拾了这粽子。”
按照岳麻子的说法,这驴肚子里的东西不同于喜神。喜神本身并无害人之心,可眼前这粽子却身中造畜之术,怨气极大,嗜血如命。
老朱倒是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从院子的角落里找来一把斧头,骂道:“管它什么嗜血如命,老子连妖种都斗过,还会怕他?”
说完,拿着斧头就冲上前去要劈砍那刘老太爷的尸体。
宫二在后面大叫制止,但为时已晚,只看那老朱手起刀落,一斧子不偏不倚正好劈在了刘老太爷的脑门儿上。
大概是这刘老太爷刚死不久,所以尸体还没有完全僵化,老朱一斧子下去,顿时脑浆迸裂,喷了老朱一身。
我原以为事情的进展比我想象中的要容易许多,但没有想到,那刘老太爷的尸体照常不误,继续往外爬,反倒是那老朱“哇呀”一声鬼叫,倒在一旁,拼命地喊道:“草他姥姥,烫死爷爷我了!”
岳麻子大叫道:“身中造畜之术的尸体血液里有秘制的药水,不能沾到身体上!”
我恍然大悟,心说怪不得那刘老太爷浑身毛发尽光,再看那老朱,已经退到院子的中央,双手捂着脸,哀声大叫,浑身发出“嘶嘶”的怪声,像是被泼了硫酸一般。
我和宫二立马冲到老朱的身前,问岳麻子怎样才能化解。
岳麻子道:“用水!水就是最好的解药!”
水?!我和宫二一愣,心说这个解药好找,现在漫天下着瓢泼大雨,找水还不简单么!于是赶忙掰开老朱的胳膊,让雨水打在他的脸上。
一开始老朱还在鬼哭狼嚎,可时间一过,他渐渐不再感到疼痛。我低头再一看他,不禁“噗”的笑出声来,只看那老朱的发际线生生倒退了两公分,眉毛、胡须全都被溶解了,看上去十分滑稽。
老朱见我大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大骂道:“张小川!你个狼心狗肺,老子大老远过来帮你找陈药师,受了这么大的伤,你他娘的还嘲笑我!”
正说话间,只见那刘老太爷的尸体此时此刻已经完全从驴肚子里面爬了出来,那驴也终于不堪折腾,倒在地上断了气。
岳麻子在一旁提醒我们,道:“你们三个小心点,那粽子钻出来了!”
我们几个回头一看,果不其然,那刘老太爷的尸体此时此刻正窝在蓄畜栏里的地面上,在地上匍匐着冲我们爬过来。
我跟宫二赶忙把老朱抱走。
我道:“既然这刘老太爷中了造畜之术,他身体里的药液不能碰水,那他应该不能再雨里行走吧?”
这话我刚一说出口立马就像扇自己两个耳光,只见那刘老太爷已经赤身*地从蓄畜栏里面爬了出来,豆大的雨水大在他光秃秃的身体上,他虽然感到疼痛,但是却并没有受到过多阻拦,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冲我们几个走了过来。
老朱见状,惊讶道:“我的老天爷,不是吧?这脑袋都被我劈开了,怎么还能走动?”
我道:“甭管他走不走了,眼下得赶紧想想办法!”
说完,我把头转向了岳麻子,毕竟,在我们几个人当中,他跟尸体打交道最多,而且还是一个赶尸匠,没准用个什么符箓就能把刘老太爷的尸体给定住。
可没想到,那岳麻子却说:“你们几个别看我呀!这一路我就带着三个喜神,也就准备了三道镇尸符箓,连同捆尸锁,都用在了喜神的身上了。”
我心中暗叫不好,这尸变的刘老太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