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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晴被缠的无奈,只好应承道:“好好好,你先放开我,不然我怎么给你选?”便走到衣架旁边,挑了一套嫩绿色百花争艳图案的云锦宫装,递给了龙誉玥道:“去换上吧,等下要是有不合身的好让绣娘在这里修改。”打发了龙誉玥,语晴走到龙誉璃和龙玉珍身边道:“小珍儿怎么也穿的这么素淡?到真和你璃儿姐姐之前一个样子呢!画眉,去珍品室里面将那套大波斯菊的花样的衣裳给小珍儿拿来,只是这小珍儿身形倒是有些小,再寻一个绣工过来。”
语晴见龙誉璃和龙玉珍二人还是有些拘谨,便亲自给龙玉珍挑了三套衣服,让夜莺带着她去换了,又拿了一套衣裳对龙誉璃道:“璃儿今日没有看到称心的衣裳么,怎么一件都没有选?这套宫装和方才给玥儿的是一样的,两套衣裳唤作姊妹装,你们姐妹二人穿着皇上皇后看到了定然高兴。这套鹅黄色的也很不错,应该也适合你,都去穿上试试吧,若是不合身便叫绣工给改好。”
“好啊,好啊,玥儿长这么大还没和皇姐穿过一样的衣裳呢!”原来是龙誉玥换好了衣裳,听到语晴这么说,拉着龙玉璃就去了试衣间。待几人都试好了衣裳,画眉也将东西拿来了,几人只见一套粉红色的花裙,还有一个同样花色的金银红宝石花环首饰;一套水蓝色绣着蓝色妖姬花样的裙子。
语晴见了笑着说道:“你这丫头,竟然比我这个主子还要大方!幸好我不常送人东西,不然整个家业都要被你给送出去了。璃儿和珍儿便再去试一次衣裳吧,若是不合身便一起改出来,至于玥儿的前日进宫就给了她了。”
龙誉璃和龙玉珍二人很快便换好了衣裳出来,只是龙玉珍的实在是有些大,语晴便唤过绣工,说道:“给十二公主按照现在这个尺寸改一下,最好是不要减掉,还有其他几件也比着这件的大小改了,你一人若是做不完,就交给其他几人,申时左右做好便可以。”
绣娘答了便带着衣裳下去了,龙誉璃和龙誉玥见龙玉珍的衣裳要改,就都换回了之前的衣裙。语晴看了看时辰,该用午膳了,便带三几人去了风味馆。用过午膳,几人休息了一阵又去宜居坊转了转,见时候差不多了,语晴便领着三人回了霓裳阁。只是刚走到二楼便听见一阵争执的声音,语晴皱了皱眉,走了过去看着几人不悦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竟然如此吵闹?几位都是官家千金,大庭广众之下大吵大闹,实在是有失体统,而且你们当这霓裳阁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如此放肆,当真是不将本郡主放在眼里吗?”
那几人一听语晴的声音,连忙停止了争吵,走过来给语晴等人行礼。语晴见莫英娘不在,便对着三个店员问道:“莫英怎么不在,你们两个去把她给本郡主寻来,还有这几位小姐的娘亲也一并都找来,本郡主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娘亲教出这等女子出来。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起来回话吧。”
两个店员听了语晴的吩咐迅速退了下去,只听剩下的一个店员答道:“回主子的话,属下三人陪着杜府的两位小姐和靖忠王府的二小姐挑选衣裳,一直都相安无事,只是方才杜府的二小姐和靖忠王府的二小姐都看中了一件衣裳,是杜二小姐先拿起来的,但是凤二小姐强拿了过去,为此杜大小姐便和凤二小姐起了争执,属下怎么劝都劝不住。”
语晴听了没有出声,只是拉着几个公主到旁边坐下喝茶,并未让跪着的几人起身。语晴一边喝茶,一边打量杜雨媚、杜雨娇姐妹两个,只见她们尖细的瓜子脸,身材窈窕,皮肤白皙,峨眉淡扫,美目流转,两个人的身材、五官竟是一模一样,只是眉宇之间的神色和身上穿戴的衣服不一样:姐姐杜雨媚穿着艳丽,有一股妖娆之态,妹妹杜雨娇身着淡雅,略有些西子捧心的意味。旁边的凤竹蕙与二人是表亲姐妹,五官也有着五分相似,却没有她们二人出色。不多时,莫英娘和花姑姑一起回来了,见了如此阵势,都没有多言,行了一礼便立在了一旁。语晴立刻叫人给花姑姑拿了个小马扎,坐了下来。
花姑姑刚坐下,夏兰惜和夏兰怜姐妹两个便回来了,二人见她们的女儿都在地下跪着,大惊到:“娇儿、媚儿这是怎么了?”,“蕙儿,这是怎么了?”作势便要拉起三人。只听花姑姑喝道:“大胆臣妇,见八公主、十公主、十二公主和惊澜郡主在此,如何不行礼?还大声喧哗,扰了几位贵人的清净,还不下跪!”
夏兰惜与夏兰怜听了才人出说话的人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花姑姑,连忙跪下向几人行礼道:“臣妇参见八公主、十公主、十二公主、惊澜郡主。臣妇愚鲁不知几位公主和郡主在此,出言无礼,还望公主们和郡主恕罪。只是不知道臣妇们的女儿犯了什么错,竟然都在地上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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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语晴听了冷笑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改质问几位公主和本郡主。之前本郡主还在想究竟是什么样的娘亲竟然教出几个这么不识礼数的女儿出来,这一见倒是知道了。凭本郡主和几位公主的身份,让她们跪着便是她们的荣幸。只是你们两个区区二品诰命,公然质问本郡主,该当何罪?”
花姑姑听了在一旁帮腔道:“回郡主的话,那这两个臣妇便犯了藐视皇室威严之罪,轻者打板子,消去品级贬为庶民,重则流放、甚至砍头都不为过。”
夏氏姐妹听到花姑姑的话,立刻道:“请几位公主明察,臣妇们只不过是心疼女儿,一时糊涂犯下大错,冒犯了郡主,还望几位公主恕罪。”
龙誉璃几个只是喝茶不语,今日这番事情到现在,她们若是再看不出来语晴是有意整治几人,便是白活了这么多年。而且她们都与语晴交好,怎么会驳了她的面子?语晴听了冷冷一笑,这二人是看不清形式吗?张口说道:“看来二位夫人是丝毫不将本郡主放在眼里呢。你们冒犯的是本郡主,去求公主做什么?还是你们以为公主会为了你们几个不相干的人而驳了本郡主的面子?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二人听闻连忙说道:“还请郡主恕罪,我们只是一时糊涂,并非有意冒犯。我们……”
她们二人还未说完,语晴便出言打断:“大胆臣妇,竟然在几位公主和本郡主面前自称我,你们是真糊涂还是不将本郡主和几位公主放在眼里。既然你们二人糊涂了,那本郡主便找清醒的人来。画眉,夜莺,去把靖忠王爷和杜大人都请来。本郡主倒要看看今日之事他们如何交代。若是他们不在府上,便去衙门里寻,实在找不到就拿着皇上赐的令牌进宫寻。他们一时不来这几个人便跪一时,一日不来便跪一日!本郡主只要见靖忠王爷和杜大人,别人来一律不做数。”
见画眉和夜莺二人走远,语晴对着龙誉璃几个说道:“坐了这么久,小玥儿定是坐不住了。莫英,领着三位公主去凤祥楼转转,让公主们自己选些首饰。等下靖忠王爷和杜大人来了,你们再回来。”几人走后,语晴又和花姑姑说笑了一阵便见到画眉和夜莺二人引凤云珽和杜之平来了。
语晴和花姑姑忙起身对二人行礼问安,寒暄了一阵几人方坐下。凤云珽和杜之平二人看了自己的妻妾和女儿一眼,对于她们被语晴罚跪一事却并未提起。语晴又命人去将龙誉璃几个请了回来,待众人都落了坐,方缓缓开口道:“今日派人请凤王叔和杜大人过来不过是为了讨个说法,语晴今日请几位公主出宫来铺子里转转,回到这霓裳阁便听到杜小姐和凤小姐的争吵声,心有不悦,更是怕惊到几位公主,便罚了她们三人跪了一阵。心想请几位小姐的母亲前来,让她们领回去好好管教便罢了。只是不成想二位夫人一过来,见到几位公主和语晴不知行礼,反而大声吵闹毫无顾忌,更是质问语晴。花姑姑看不过斥责了她们几句,怎奈何她二人不知悔改,还意图调拨几位公主和本郡主的关系,言语之意更是不将几位公主和语晴放在眼里。”
语晴看了看凤云珽和杜之平二人的脸色,继续开口道:“语晴本来欲看在二位大人的面子上不多做追究,只是二位大人都是朝中栋梁,皇上对您们也是信任有加,今日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对二位大人定然是有所影响,所以语晴只好派人将两位请了来。语晴也想告诫二位大人,这几位小姐也都到了该学规矩的年纪了,日后万万不能再如此轻浮,否则几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