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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她今天也没想着就把夏守节给拉下马,既然夏世雄想保他,那就随他吧。不过自己这一次也不能白来,怎么说也得让夏家扒层皮。
语晴有些吃惊地看着夏世雄,道:“安国公这是何意?这套首饰分明是府上的世子在凤祥楼里给那位兰姨娘定做的首饰。这订货单上头的收货人虽然没有写着兰姨娘的名字,但是这地址可是那位姨娘的别院!这一点可是没差的。”
“而且这若是夏世子做给夏小姐的东西,那方才本郡主在问夏世子和世子夫人的时候,二位为何没有出演解释?夏世子还亲口承认了!安国公若是想借此为夏世子开脱,怕是行不通的!”
“郡主误会了,老夫只是一时惊奇,所以这么一说,绝不是有心为犬子开脱。只不过老夫确信这套首饰便是蝶儿的嫁妆,守节之前曾经拿给老夫看过,老夫还曾称赞过做工精美。所以这事怕是有什么误会,郡主不妨听听守节的解释。”
夏守节和刘喜芳听了夏世雄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见夏世雄给自己使眼色,夏守节连忙说道:“郡主,家父方才说得不错,这套首饰确实是在下给小女定做的嫁妆。只因为小女顽劣,在下怕她忍不住现在就带出去炫耀,故而瞒着小女,将这套首饰放在了兰儿那里收着。”
语晴听了反问道:“既然如此,那本郡主方才问夏世子的时候,夏世子为何不据实以告?本郡主若是没记错,世子爷可是亲口承认了这套首饰是给那位兰姨娘打制的。而且世子夫人也是这么说的呢!”
“这,”夏守节顿时没了言语,楞在了那里。刘喜芳见了赶忙走了上来,看着语晴笑道:“郡主,只怕是我们世子爷怕妾身在蝶儿面前说漏了嘴,被她知道了又要缠着我们要看了。所以才连妾身都瞒着。若不是郡主今日来,公爹说了起来,不知道世子爷还要瞒到什么时候!方才也是妾身不好,就算是妾身不知情,也不应该随便开口。反而让郡主误会了,还请郡主恕罪。”
语晴笑道:“世子夫人客气,既然诸位这么说,那本郡主也不能再多说什么,这件事情也只能暂且作罢了。没想到安国公和世子爷如此宠爱夏小姐,对她的嫁妆都这么重视,连一套首饰都要世子爷亲自操持,还要国公爷过目。夏小姐真真是好福气!不仅有这么疼她的父亲和祖父,还觅得了一位如意郎君,真是让人羡慕啊!不过想来还是皇上声明,大概是他一早就知道夏小姐今年红鸾星动,该要出嫁了。所以才让夏世子辞了官,回家教养夏小姐。免得将来夏小姐出嫁了世子爷舍不得!”
夏世雄三人听出语晴的讽刺之意,心中大为不快,恨道: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守节(本世子、世子爷)也不会被皇上勒令辞官,蝶儿更不会嫁给宋家的那个孩子!却也不敢发作,生怕又惹恼了语晴,把这件事情再闹大了。
夏世雄笑道:“郡主客气,守节只有蝶儿这么一个嫡女,自然是要多疼一些的。老夫膝下孙女不多,蝶儿又乖巧懂事,所以老夫也偏疼她一些。不过蝶儿又怎么比得了郡主受宠?不说秦王爷把郡主疼在了心尖上,就连皇上和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也是真心疼爱郡主的,比着皇子和公主都无差了。郡主的福气才是真让人羡慕!”
“安国公客气,既然这件事情解决了,那本郡主便先回去了,义父还在府里等着本郡主呢!不过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情终究也是瞒不住的,若是以后再有人问起来这件事情,安国公和世子以及世子夫人最好再仔细斟酌一番说辞,不然皇上和御史台的大人们可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送走了语晴,夏守节和刘喜芳便都跟着夏世雄回了他的书房。一进书房,夏守节就连忙看着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夏世雄问道:“父亲,看那惊澜郡主的意思是不信咱们的说辞,而且似乎是不打算善罢甘休的!那咱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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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一
夏世雄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怒气,见了夏守节的样子,更是气得发昏,随手抄起了桌子上的纸镇就向夏守节扔了过去。爱睍莼璩喝道:“你个畜生,还有脸问!若不是你被那个狐狸精给迷昏了头,做了那么多糊涂事情,又怎么会惹出这么一连串的事情来!平日里瞧你趾高气昂的,如今出了事情了怎么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老夫怎么就生出了你这样的儿子出来!你瞧瞧其他几个国公府、侯府,和你同一辈的早就独当一面,都袭了爵位了!只有你,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是一个世子!旁人都以为是老夫恋栈权利,不肯放手将这国公府交给你。可是谁又知道老夫的苦衷,你若是个懂事的,老夫早就将这爵位交到你手里了!”
夏守节见父亲火气正盛,而且扔过来的又是夏世雄素日里最喜欢的一个白玉雕刻而成的纸镇,便不躲不闪地用身子接了这么一下子,随即忍着疼,赶忙用手接住要掉在地上的纸镇,生怕摔坏了。
刘喜芳心中挂念着夏守节,连忙走上去扶着夏守节,想要给他检查一下伤势。却被夏守节一把给推了开,只听夏守节说道:“你这个毒妇,少在这里假惺惺的装模作样。本世子不稀罕你的假好心,方才本世子在被惊澜郡主责问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言为本世子解围,反而在那里落井下石职责兰儿的不是!如今到了父亲面前你又装起了贤良淑德。今日的事情就算了,但是本世子警告你,日后不许再当着外人的面前说兰儿的一个不字!不然本世子绝对饶不了你!”
夏守节的心中也是一直憋着一股火气,方才又被夏世雄给骂了几句,他的火气自然更为旺盛。只不过他却不敢对着夏世雄大吵大叫,所以刘喜芳一碰他,他就自然而然地对着刘喜芳发泄了出来。
夏守节的力气本来就不小,再加上正在起头上,下起手来也没什么分寸。刘喜芳又一心挂念着夏守节的伤势,自然也没有防备。夏守节这么一推,刘喜芳便磕到了桌子角,顿时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刘喜芳的腰间传来,逐渐蔓延到全身。只不过刘喜芳没有喊出声来,因为比起身体上的疼痛,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心上的伤口。
刘喜芳愣愣地看着夏守节推开自己的手,眼神游离到他充满了冷漠以及不耐烦还有厌恶的脸上,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以及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已经宽宏大量的原谅了他,都不计较他和那个贱人的事情,也不计较他那日对自己说的话以及所做下的错事,出言为他开脱。他却依然没有回心转意,甚至更加的厌恶自己!
厌恶,他竟然厌恶自己!方才若是没有自己,他夏守节早已经被惊澜郡主给问住了,甚至被告关或是被问罪!他不领情也就罢了,甚至还埋怨起了自己!自己只不过是稍稍地说了那小贱人几句,他竟然就如此!
好,好,好你个狼心狗肺的夏守节!既然你无情至此,为了那个小贱人一次又一次地伤我,再我的心口上撒盐。那我又何必在乎你!我刘喜芳对天发誓,从今日起我刘喜芳不会再对你有丝毫的念想。将近二十年的夫妻情分,从此烟消云散!从此以后你守着你的小狐狸精和你们的孽种过日子,本夫人也有本夫人的生活!
夏世雄见了“啪”地一声把手中的杯子摔在了桌子上,起身看着夏守节喝道:“你个逆子,说你两句还不行吗?你倒是好本事啊,心里头有闷气竟然拿你媳妇撒气!今日若不是芳儿帮衬着你,你早就被问罪了!你真是气死老夫了!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芳儿给扶起来!”
见夏守节极不情愿地将刘喜芳给扶了起来,夏世雄又训斥道:“为了一个外室女子,你竟然如此对待你媳妇!你就不怕被人参一本宠妾灭妻吗?不说这个,就说说芳儿这么些年在咱们国公府兢兢业业,替你孝顺老夫和你母亲,为你生儿育女,还要打理这么大的一番家业。她辛辛苦苦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这个畜生!你竟然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半年的烟花女子如此对待她,你的良心是被狗给吃了?”
“还有那个烟花女子,想必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还没进门的时候就让你撒银子,给她买这买那,甚至还肖想着正室夫人才配用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