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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房家、李家等等,就连内府这次也参与了进来。
每支商队里都安排了破云军的将士,他们打扮成各式各样的角色,混在商队里面,随着商队进入高句丽,进行情报收集、收买等间谍活动。
李泰那家伙一回到军营,就迫不及待地跑到自己的实验实去进行实验:“我一定会弄明白什么是热涨冷缩的。”
白棋遥望着这个已经沉迷在科学里面的小胖子,心里祝福他能成功。
推开会议室的大门,只见在会议室里面,老兵王源庆正在和明天将要离开长安的几十名破云军将士热烈地讨论着些什么。
“哟,你们都在商量着些什么呢?”白棋走了进来,随便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开口问道。
“侯爷,我们正在商量进入高句丽之后的行动部署以及接头方式。”王源庆看过来,笑着回答。
白棋拿过王源庆手上的小手册,上面写满了每个人的意见,于是就点点头:“你们已经在商行里做了一个月的工,我相信大家都能很好地适应现在的身份。去到那边,人生地不熟的,所以第一件事情就是先要熟悉你们所在的区域,包括你周围的人和事,还有地理、风土人情、宗教信仰、文字与语言、当权者等等,这些都需要你们尽快地去摸索和适应。”
“离开了长安,你们就是我大唐离敌人心脏最近的一批勇士。我别的漂亮话不说,相信你们已经做到了最好。我只说一句话:活下来,因为这是你们的最终极任务!”
白棋对着他们一揖到地,诚恳地说道:“你们的家人,大唐会以国家的名义给予厚待,你们的子女,国子监和唐苑的大门向他们敞开,只要他们愿意来,我们都会接收!”
王源庆等人慌忙上前把白棋扶了起来,有些手忙脚乱地制止道:“侯爷您言重了!我们这些人原来在军中混日子,过的是得过且过的生活。自从进了破云军后,做的哪一件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我们知道侯爷您拿自己的钱,偷偷地把我们的月钱提高了不止一倍,就连官府都特意给我们安排了最好的水田耕种。如今,我们为大唐出力,岂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侯爷您这样做,实在是让我等羞死了!”
“就是,侯爷,您教我们识字的时候不是教过一句话吗,叫做‘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还有那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咱们这些大老粗这前三十几年,过的就是叫混日子。跟着侯爷,吃喝的有了,荣誉也有了,总不能叫我们老是在这里傻呆着吧。去高句丽却玩玩也好啊,顺便把那些混蛋收拾了!”
……
一个个平日里的丘八这时候满嘴都是咬文嚼字的,白棋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王源庆见小侯爷的脸色开始慢慢变得不妥,悄悄地给其他人打了个眼色,身体开始慢慢地向后退。
“妈的,不对!”白棋一拍脑袋,他身边的人马上作鸟兽散,白棋怒了,老子在这里对你们掏心掏肺的,说得自己都要感动了,你们这些王八蛋居然在耍我!
叔可忍,婶不可忍!
白棋见他们快要跑出门口,立即大声地朝外面吼了一句:“外面的人听着,都把门给锁了,里面的人出去一个,老子就罚你们绕着长安城跑十圈!”
“呯”!守在外面的士兵对着里面的人做出无可奈何的表情,然后手一拉,把门关上。
会议室的门一下子关上,王源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外面的天空长叹,就差那么一步,捉弄小侯爷,完了,自由没了!
“嘿嘿,侯爷,您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准备准备呢?”
一行人转过身来,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白棋,谄笑着说道。
“跑啊,继续跑啊,妈的,居然合起来捉弄本侯爷是吧?”白棋冷笑着走到王源庆的前面:“说,这是谁的主意?”
王源庆喉咙咽了一下,脸上露出难看的笑容,嘴里吞吞吐吐的:“我们就是看侯爷最近比较烦躁,所以商量着给您开个玩笑,嘿嘿,侯爷可造成别往心里去!”
白棋笑容满面,凑到王源庆的前面,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老王啊,咱们也认识那么久了,你们这群家伙是什么样的人,侯爷我也是清楚的,老实说吧,是谁教你们说这些文绉绉的话的?”
“侯爷,真的没有谁!”
“好吧,今天晚上你们的晚餐就没了!”白棋从中间穿过去,双手抓住门栓,然后突然说道:“啊,突然想起来了,今天厨房那边据说要为你们践行,所以做了很多好吃的,还有聚仙楼的大厨过来,嗯,还有聚仙楼的聚仙酒。唉,真是可惜了!”
王源庆等人听着流口水,一脸哭丧地望着白棋。
“侯爷,您就别逗我们了!”
“真的不说?”
几十人齐齐摇头,一脸的为难。
“好吧,我去找青雀那小子麻烦,你们去校场上把平日的科目按三倍量来一遍,不准偷赖,一人偷赖,全队惩罚!训练完后,才有晚餐吃。”
王源庆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侯爷,为什么你会怀疑是魏王?”
“告诉你们一个诀窍,当你要撒谎的时候,眼睛千万不要乱动。你们中许多人都偷偷地看了一眼左边的那个办公室,而这个办公室一直都是青雀使用的。联系上你们死不承认的态度,这个事情也太好猜了!”白棋撇了一眼王源庆,转身打开会议室的大门,迈步走了出去。
“到了高句丽都长点心,这次就当离开长安前,我们给你们上的最后一节课。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们都有!”
王源庆等人在后面肃然立正,给远去的白棋作了一揖。
阴山上的第一批羊毛今天上午已经运回到了长安,白棋需要去接收这批货物。
而在渭河边上的纺织工厂,在上百人的施工队伍的努力下,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的工程,剩下的就是内部的装修与设备的组装。
长孙对这个纺织厂非常的重视,亲自派了映娘进行全程的监督。
一架架的水车在渭河里竖了起来,一台台的水力纺织机器被搬进了工厂,然后由技术工人快速地进行安装测试。
当苏慕诗的船来到长安的时候,只看到巨大的水车在河里转动着,一个小型的工业区正在兴起。(未完待续。)
。。。
………………………………
第一零七章 见闻(三更已完)
大船顺着永济渠,从洛阳一路溯游而来,在清晨的时候终于到了长安城外的码头上。
芸儿跳着蹦着从船里走出来,边走边往里面喊道:“小姐,我们到长安喽!”
苏慕诗笑着走了出来,至于李景胜,从余杭一路吐到了长安,吐到腿都软了,现在正躺在床上休息呢。
清晨的长安码头上,水雾弥漫在水面,数百艘般整齐地依靠在码头里。此时,各条船上的水手已经起床,收拾完船上的东西,纷纷下了船觅食。
码头边上不远的地方,长安府尹特意在这里划出了大片的区域,用来给那些流动的小食摊贩在这里摆摊。此时,东边的天空上正泛着鱼肚白,启明星高悬于天上,夜幕已经收起,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从长安或者是长安附近村落而来的小贩们,挑着包子、粥等早餐,早早地就在摊贩区里面摆上桌椅,偶尔与旁边的同行聊上两句,更多时间则安静地等待码头上的工人下船,准备开始迎接新一天的生意。
码头上的鼎沸人声很快就宁静打破了这份宁静,工人们纷纷走到摊贩区里,来到熟悉的摊档前面,与老板打个招呼,一声“照旧”,很快便能拿到自己想吃的早餐,然后坐下来,一边与好久没见的老朋友一起吹着牛,一边享受这怀念中的早餐味道。
苏慕诗与芸儿两人跟着下船,来到一个卖包子的花白老人前面。
“爷爷,我们要吃包子,好吃的包子都来一份。”芸儿看着蒸笼里热腾腾的包子,感觉食欲大开,甜甜地笑着说道。这几天在船上真是吃不好睡不稳,现在看到包子就像见到亲人一样,好想与这位亲人融为一体啊。
老人笑呵呵地把每种包子各来一个,夹起放在碟子里:“小女娃,听口音可不像长安人。刚来长安的吧?试试老汉我做的包子,嫩滑馅足,在这码头可是独此一家,那些个粗汉都喜欢来吃!”
芸儿笑嘻嘻地拉着自己小姐的手,与老人嘻哈笑着对答。
老人旁边的小孙子拿着布上前,把桌椅擦拭一番,然后仰起头来,对苏慕诗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