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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向城没有介绍两位的府上,可单单见着装和听姓氏,九念便知道这两人必定也是权贵之后。
九念朝卢画屏施了施礼,卢画屏却未还礼,毫不避讳的盯着九念看,对向城说道:“向城哥哥,这就是你说的言哥爱慕的女子?看起来也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貌”
不知为何,九念与那卢画屏初次见面,便从她口中辨出了莫名的敌意。
向城弹了弹卢画屏的脑门,道:“你个小丫头知道什么,言哥就喜欢九姑娘这样的。你看到没有,她头上戴着的木簪,可是言哥亲手做的。”
卢画屏揉揉脑门,倒是个心直口快的女子,她仔细上前看了看九念头上插着的木簪,直接朝九念摊了摊手:
“九姑娘,能把你的簪子借给我看看吗?”
她倒要看看,言哥哥亲手做的木簪子,到底长什么样。
九念淡定的看向权向城,挑了挑眉。
权向城有些尴尬,赶紧打断了卢画屏的手:“哎呀人家的定情信物能给你看么!你怎么这么傻!”
那卢画屏的两条细眉蹙了起来,不甘心的对九念问道:“那你会写诗吗?你会作画吗?古筝可会弹?刺绣又懂得多少?”
九念闻言不自觉得微笑了起来,坐在石凳上品茶,不说话。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九念每天听着向城唠叨,现在向城又找来了他的朋友一起唠叨,这下日子可热闹了。
卢画屏不屑的“哧”了一声,嘟囔了一句:“都不会啊也不过如此嘛”
向城不知道这卢画屏今天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没有礼貌,赶紧揽过她的肩膀小声道:“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带你到言哥府上玩了啊!”
卢画屏一听,立刻努起了嘴,不出声了。
向城见气氛有些尴尬,赶紧对两人道:“走走走,我带你们去其他的地方转转,远光你不是说想看看言哥为百姓坐诊的地方吗?”
狄远光点了点头。
向城说着,便将两人支走了,他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走到九念的跟前道:“我是不是又给你添堵了?”
九念扶了扶簪子,没说话。
向城又道:“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你脑子正需要静养呢,不能生气。你看,我总是好心办坏事,本想给你介绍朋友解闷的,但看样子好像你们并不能玩儿到一处”
九念兀自坐着,摇摇头吹着茶,好笑的望着他:“我生什么气啊,我哪有那么小心眼”
向城松了口气:“不生气就好,不生气脑仁儿就不会疼了,我可是答应了言哥,要照顾好你的。”
向城话音刚落,便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自院门响起,四个人往门口一看,正是姒华言回来了。
九念也缓缓的从石凳上站了起来,放眼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拱形石门处出现了两抹身影,一白一红,白衣男子是姒华言,黑发随意的绾了一段,有一半披在肩上,衣袂飘飘,白衣如白纸,黑发如浓墨
而他身旁跟着的红衣男子,若不是看个子与肩宽,看长相还以为是个女子,容貌煞是好看,虽有女子的媚态,却生了一副邪气的剑眉。
两人一左一右相谈甚欢,就这样进了院子,一白一红,如同一幅风华绝代的美人图,将那花丛中的蝴蝶都引到了身上。
卢画屏眼都看直了,拉了拉向城的手臂,讷讷道:“言哥这回可真是带了一位倾国倾城的姑娘回来”
狄远光摇了摇头:“你没看他喉结突兀,怎么会是女子?明明就是个男的。”
四人之中,唯有九念没有说话,因为她发现那人越走越近,便越是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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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吉云战笑笑:“华言兄不必这样敏感嘛,我又没说九念是风火教的人。。。”】
九念望着渐渐靠近的吉云战,耳畔不禁想起昔日与他的一些交集。。。
“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我好报答你。。。”
“娘子想悔婚,却带我兜了好大一个圈子。。。”
“错上加错,就是对了?你难道不想嫁人吗?无妨,你现在上了我的花车,就是我吉云战的女人。。。”
。。。
是他,吉云战。看小说到网
九念没有想到,竟会在洛阳见到他。
他还是那副样子,喜穿红色,龙章凤姿,一张净颜难掩风流。
“这药王府环境不错。”吉云战边走边称赞。
华言淡淡的道:“圣上赏你的将军府比这里要大上几倍。”
吉云战想着背上渐渐愈合的伤口,苦笑道:“我这可是用命换来的。”
两人说着便走到了园中央的水榭亭前。
卢画屏的小女儿心态又发作了,拉着狄光远的胳膊不住的摇晃:“光远哥你看那人,一颦一笑怎么那么好看?他的牙齿是汉白玉做的么?”
狄光远的嘴角抽了抽:“长得不阴不阳的,有什么好看。”
向城见华言,便牵着团儿迎了上去:“哥你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要去香山找你了。”
华言抱起团儿,摸了摸他的头,对向城道:“望春楼之宴出了意外,有人行刺了皇上。”
狄光远闻听便凑了上来,关切的问道:“行刺?是何人所为?皇上现在如何?”
华言让了让身子,吉云战便站在到了众人面前,华言道:“皇上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幸亏吉将军英勇,为救皇上受了伤。”
向城对英雄总是极为推崇,满眼羡慕的望着吉云战,问道:“兄台英勇,舍身救驾,皇上没升你官做吗?”
吉云战笑了笑:“倒是封了个徒有虚名的辅国大将军。”
辅国大将军虽是散官职称,却是从二品的,看来皇上是真心感激吉云战的救驾之恩。
正说着,卢画屏插话进来,朝吉云战施了一礼,眼里写满了爱慕:“小女子卢画屏,拜见辅国大将军。”
吉云战并不动容,只勾唇笑了笑,对卢画屏道:“看来这称呼我还要适应一阵。”
在这一片热闹之中,九念也不参与,独自坐在石凳上,将那一张纸写有姒华言姓名的纸张草草的收起来,免得被他看见了笑话。
可团儿却出卖了她,拉着华言的手往亭子里走,奶声奶气的道:“爹爹快看,团儿写的。”
华言这才看见九念也在。
她背对着他们,坐在亭中央的石凳上,草草的收拾着笔墨。
阿芙小声地提醒她:“娘子,他在看你呢!”
正说着,姒华言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随手拿起她尚未来得及收拾的白纸,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那是她的字迹,华言曾在她的那首“感君千金意,不争朝与暮,生当共日月,死当并穴嵞”里见过。
她的字潇洒有力,并不像女子写出,而论诗作,除了曹操,华言鲜少见有人敢用“日月”的。
他将那写有自己名字的纸放回桌上,见她额上还缠着白布,本想淡然的问一句,可一开口,这声音便蕴含了掩盖不住的关切:“你。。。头还疼么?”
自从他与她划清界限,九念便对他冷冷淡淡的,此刻也是低着头,毕恭毕敬的样子,回道:
“不怎么疼了。”
两人一时间也再无他话。
。。。
向城是个豁达的人,喜欢结交朋友,此时正与那吉云战说话。
“我叫权向城,这位是我发小,卢龄卢相国的女儿,卢画屏。这位呢,是狄光远,他的父亲便是赫赫有名的狄仁杰狄丞相。那个小不点,是我言哥收养的义子,叫团儿。。。”
吉云战一一认识过,复又见那亭中坐着一女子,那女子背对着他们,看不清模样,而姒华言此时正温柔的望着她。
“那位莫不是华言兄的妻子?”吉云战问向城。
向城笑了,回身对九念道:“九姑娘,你不要过来认识认识吉将军么?”
九念早已听到了吉云战的说话声,便站起来,缓缓地转过身,望着他:
“吉将军,好久不见。”
她这样一回身,仿佛隔了好几年一般。。。
吉云战冷不防撞进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眼,不禁一滞,他从没想到曾家出了那么大的事,她还活着。
吉云战又惊又喜,嘴角刚要绽出一丝微笑,却在看到她身旁站着的华言时,笑容冰封在了唇边。
华言走过来,站到九念身侧,问道:“怎么?你们认识?”
九念微笑看着吉云战,不大愿意在阿言面前提起那结亲的乌龙事件,便答曰:“我和云战是同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