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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heartunderblade摇摇头。“和汝一起的话,就能活下去。”
“”
历如遭雷击。
是的,那个时候heartunderblade说的是
“习惯了作为吸血鬼而活着,然后和吾一同活下去。”
然而,那个时候
“那时,汝拒绝了吾。”
历拒绝了heartunderblade。
“汝说,不想成为吸血鬼,不想吃人,不想变成怪物,不想这么活下去,说要自杀。”
冲动的内心如同被泼了冷水。
那些不能被搁置的议题再次浮上水面。
历颤抖起来。
“汝出现在这里,说要救吾,那么,汝改变想法了吗”
heartunderblade看着他,眼睛里满是悲伤,声音轻柔的问。
“现在的汝,想和吾一同活下去吗想作为一个吸血鬼,和吾一起永远的活下去吗”
李念面容严肃。
忍野轻轻眯起眼睛。
仅凭一遍的臂膀,手提肩扛这奇洛金卡达和艾比索特,德拉曼兹路基视线漠然,仿佛一切和他无关。
黄泉被这凝重的气氛感染,皱起眉头,多少的猜到了些东西。
神乐茫然四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大家都看着那边的男生。
她也看过去。
所有人注视着阿良良木历。
有些事情是必须面对的。
不面对的话,就一定找不到出路。
可是,就算面对了又怎样
面对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出路。
heartunderblade已经给出回答了。
她现在再次询问阿良良木历过去曾经问过的问题。
那么,阿良良木历会给出不同的答复吗
他能给出不同的答复吗
是的,我愿意作为吸血鬼和你一起永远的活下去他能这么回答吗
他只知道这里应该这么回答才行。
他张嘴,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我,我我愿”
heartunderblade摇摇头。
一把拆穿这拙劣的谎言。
“不,汝不能。”
历无言以对。
“汝一点都不想作为吸血鬼活下去,当时汝就是这么和我说的,不想变成怪物,不想吃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就像变成吾的同类是比死还痛苦的事情,当时吾就知道,你做不到的。”
heartunderblade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历。
“但是,吾一说吾会败北,说没有汝的帮助就不行,这么一说汝就动摇了,吾知道,接下来向汝祈求的话,即使不愿意,汝也会去做,汝就是那样的人,即使痛恨到死的生活,害怕的不得了的事情,有人向汝祈求,汝就会去做,汝就是那样的温柔。但那是没有意义的,要挟你去做不愿意的事情怎么可能是吾的本意,那时候吾就放弃了。”
所以她孤身一人来到了这里,独自面对李念。
“汝完全没有必要来到这里,汝就应该在那里睡着,等到明天天明,吾已经死了,太阳照在汝身上,汝自然醒来,已经像汝希望的那样变回普通的人类。”
“可汝还是来到了这里。是来救吾的。这让吾很开心,但是这就足够了。”
她迈步走向历。
“那么在这最后,汝就再努力一次吧。”
“努力的来杀死吾。”
“吾是必须要死的,吾只有死了,汝才能变回人类,吾也本来就是想死的,已经度过太长久的岁月,但是可以的话,吾还是想被你杀死,吾知道这是很过分的要求,可吾想死你的手下,死在人生最后相遇的,你的怀里,不行吗。”
她终于把心脏塞回自己的胸膛,再生只是瞬间的事情,眨眼间残破的身体与衣裳恢复原样,沾染的一切脏污也剥落一旁。
华丽的金发铺散开来,摇曳着红色的裙摆,盛装的美人走到阿良良木历的面前,将他紧紧拥抱,一手揽着他的脑袋,下巴搭在他的肩膀。
“对着吾的血管咬下来,将吾的血液洗干净吧,这样就能彻底的杀死吾了。”
白皙的脖颈近在眼前,呆滞的历几乎毫无反抗,直到heartunderblade,嘴唇碰到鼓动的血管。
历突然清醒过来。
“我怎么可能做的到啊”
他当即开始怒吼挣扎。
“不。”李念淡淡的开口说道:“你必须做到才行。”
“别开玩笑了以为我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我是来救kisshot的怎么可能由我来杀死她”
“那你觉得我来动手比较好”
“开什么玩笑”
“也是,heartunderblade就是因为不愿被我杀死才一直挣扎到了现在。还是你来杀吧。”
“不可能做到吧才不是这种问题”
“所以说你必须做到啊,heartunderblade不就是这么要求的吗那么你心里再怎么不愿意,也得克服掉去达成才行。”
“我才不会杀kisshot放开我kisshot就没有能让你活下去的选项吗”
“不需要。”kisshot紧紧抱住阿良良木历,任由他如何挣脱也挣脱不开。
“还不明白吗你所想要拯救的人根本不需要你的拯救,她希望死在这里,希望你能变回人类。”
“我明白我明白我t白可就算明白也做不到啊不可能做得到吧”
“由你亲自动手,杀了她,是你应尽的义务和责任。”
“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啊”
历意识到挣扎没有用处,放弃了挣扎。
他无力的喃喃着。
“为什么你们能当成是理所当然一样的在说啊,不可能吧太难了,我做不到啊。”
“杀死吾吧,算吾求汝了。”
历反过来抱紧heartunderblade,就像要把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样抱紧。
“不、不行啊,我真的啊不行啊,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他声音颤抖,几乎快要哭了。
李念摇摇头。
“我说了,你必须做到。”
“别在那里说风凉话”历愤怒的大叫:“不是你自己动手就能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吗亲近的人叫你杀了他,你就能举起屠刀吗”
李念断然回答。
“我能。”
“谁都会说”
“我杀过。”
“”
“不止一次。”
历哑口无言。
忍野也一抬眉毛,微微睁大眼睛。
黄泉惊讶的望着李念。
她当然明白这么说的意义。
说出这种话的本人表情依旧平静,就像说着微不足道的小事。
“没有办法不得不杀掉的情况,就算是友人我也会砍的,不如说,可以的话必须由我亲自动手。”
那眼神冰冷麻木,里面像是藏着千年不化的坚冰。
这种眼神黄泉见过。
说她的工作应该习惯有人死亡的时候,露出过一样的眼神。
究竟有怎样的过去呢
李念注意到了黄泉的目光,一皱眉头。
叹了口气,突然话锋一转,闭上眼睛说着。
“但是那是没有办法的情况,如果还有一线生机,我是不会放弃的。”
再睁开时,瞳孔里恢复了淡然。
历一咬牙。
“那,我”
他想说他也不会放弃。
“heartunderblade必须被退治,已经有人因为她死了,在这里不将其退治的话,之后会有更多的人因她而死,我知道你肯定明白这点。”
“我”
“想救某人,因此而来到这里,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考虑这没什么值得羞愧的,人都是自私的。这不是你的责任,而是我的责任,我只是想说,退治heartunderblade是我的底线。之前就说过了,你做不到的话,就由我来杀她。”
“”
heartunderblade在历的耳边喃喃着。
“不要推卸你的责任。”
历不说话了。
他动也不动。
就像放弃了一样。
又似乎绝不屈服。
李念见状,疲惫的呼出一口气。
“那么,我来了。”
提着剑向前迈步。
历突然开口,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决定了。”
“决定什么”
“我做。”
“”
李念停住脚步。
“这样才对嘛。”
heartunderblade凄惨的笑着。
“早就应该这么说了,吾已经等不及了,来吧,快来,用你变得尖利的牙齿刺穿血管,本能将教会你进食,这会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吸血,畅快的痛饮我的鲜血,就像记住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