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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告诉你么?”
“呃。。。。。。。”回国?晋三虎被对方的话弄得一头雾水,满心沮丧地敷衍道,“呵呵,我的消息总是最慢的。”
“呵呵,我暂时也没有她的电话,网络联系。她常在线,你要不要加她?还是我帮您传话?”
“加她?呃。。。。。。”他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时常听见周围的电脑滴滴答答。能打字,还能视频,但是该怎么加?那个过程对他来说太复杂了。
“您就。。。。。。呃。。。。。。”对方的电脑程度,在他替对方做系统的时候就领教了。基本是扫盲班的水平,仅限于开了窗口他会用,窗口最小化之后,对方都会因为找不到之前的网页抱怨太费劲了。
“你等等,我先找一台电脑。然后,你教我怎么加。”晋三虎一边说,一边下了地,对着守在病房外的“黑超”招了招手,一边比划一边说,“电脑。”
雷仁实在想不出该怎么描述对方才能明白。坐在旁边手把手的教都成问题,电话里能说得清楚吗?想了想,还是他花点时间帮对方注册一个吧,顺便把莫莉加为好友,然后直接发给对方。商议之后,他就这么做了。。。。。。
莫莉整整看了一下午书,正盘算着洗个澡,然后找个地方随便吃点什么。倒在浴缸里,托着电脑浏览旅行网页,忽然看到加好友的消息,附带提示:雷仁。
搞什么飞机,换号了?眼下好像是个人就得弄个“马甲”似的。理解不了,为啥要那么多号。难道一个对公,一个私用的?
一看这网名就放心了,绝对出自雷仁的大脑。刘邦――他就离不开楚汉之争了!
毫不犹豫的通过了验证,顺便发了个手指勾搭的表情。忍着一脸坏笑拼写道:我在洗白白,不方便接视频啦。
手上的笔记本没有语音系统,晋三虎强忍着想砸电脑的冲动,随手推给了刚刚回到病房的晋长荣,气急败坏地嚷嚷,“打字――我说你打!”
对方懒懒散散地坐在床边,强忍着猥锁的笑容,半真半假地调侃道,“发现自个儿落伍了哇?这会儿泡妞都得现代化!你又不带手机,也不上网,赶明儿把那汽车也停了,骑驴算了。”
“少废话!打――在哪儿呢?”食指直戳屏幕。
即刻照办,迅速打了一条,发了出去。
“浴缸里。”对方问非所答。
晋三虎下意识地扫了晋长荣一眼,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这是干嘛呢?太放肆了吧?他本该亮出自己的身份,又怕对方记小账,不肯见他。长长出了口气,眉头挽起个大疙瘩,继续说道,“再打――好好说,在哪儿?晚上一起吃饭吧?”
“脱了,困。等考完试再说吧。”
晋长荣紧捂着嘴,憋得满脸通红,终于还是扑嗤嗤笑了出来,“哥呀,你那经算是白念了!人还念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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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闺秀 绝非偶遇
晋三虎一脸烦躁,斜睨着晋长荣没好气地叫嚣道,“少寡逼!管的倒宽,老子好磕嫩草!打,继续问,问她究竟在哪儿?”
晋长荣摇头晃脑,一边打字一边调侃,“哥,你就急成这个样了?联系不上兄弟给你找一个。女人可多,难得你有这兴致。甚时间又联系上的?没听你说过。”
“真他爹的啰嗦!我不管你是诳啊还是骗呀,这本来就是你小子的强项。我今儿就想知道她在哪儿,今儿晚上必须见上!”
“这还不好说——”放下电脑,整了整衣裳,“你慢慢跟她呱嗒着,时间拖得越长越好。把她姓名和基本档案给我。我这会儿打电话找人跟踪信号,一阵阵就能查到。”
“莫莉。”懒得废话,剩下的对方都知道了,摆手示意对方赶紧去办。一根手指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杵着键盘。拼音还不好,不是纯粹的普通话,郁闷地抓耳挠腮:唉——多发点图片哇!
电脑不停的震动,莫莉以为雷仁今天吃错药了。不是表情就是截图,问他“有何要事?”也不答话。抓起毛巾擦了把脸,心不在焉地打了几个字,“你想干嘛呀?昨晚上吃药没开灯吧?”
“想见你。”不厌其烦,废了牛劲打出来三个字。
“考完试。”比他更固执,起身出了浴缸,把掌上终端扔在一边没再理会他。换了身衣服就下楼找地方吃饭饭去了。
酒店不远处的路口转弯是一间挨一间的小店,吃的,穿的,玩儿的应有尽有。马来的私人保健医生要求她不可以吃内脏,不可以碰爆辣,不可以这,不可以那,弄得她觉得自己像个玻璃娃娃,好像碰一下就会碎了。
离开马来,终于没有人监视她的饮食起居了。不喜欢马来菜,那边的中国菜也不大适合北方人的口味。回到北京必须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的寂寥已久的胃,若是被菁姨看见她这副饿鬼投胎的样子,又要教育她女孩子家应该怎么怎么怎么怎么样了。。。。。
心里有些小感慨,这大家闺秀也不是想象的那么好当的。反复被提醒,五叔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怕是家里的下人都不容易出任何差错,更何况她是对方的契女,直接关系到拿督的声誉。
对比之下,还是觉得呆在北京更坦荡。浩浩天朝,朗朗乾坤,哪怕收入有天文数字的差距,最起码人跟人表面上看起来是一样的。不像那“万恶的旧社会”,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好吧!发了一通牢骚,她还是管着点自己的馋嘴吧。喝酸奶好了,为了漂亮,忍耐一下。人若一直放緃,就会找到各种理由放纵自己。直到你收敛了一下,发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自然而然就会约束自己了。
捧着老北京酸奶,沿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走了个来回。东看西看,拍了不少有趣的照片。看了看表已经是夜里十点十分了,打道回府,继续温书!
一踏上台阶就被堵在酒店门口的几个“黑超”吓得一哆嗦,瞬间联想到那个“死了”两年多的混蛋老男人。
压抑着混乱不安的心情,屏息进了大厅。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犹豫了片刻,调头就往外走。
怎奈,
太迟了。。。。。。
远处微跛的人影已经下了车。
该死!是碰巧了么?
两年未见,遇上了该说什么?冲上去抱着他的手臂一阵狂喜?
呵,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傻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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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侨少奶 冷嘲热讽
下车的时候,晋三虎下意识地扫过酒店门前酒红色的飘逸长裙,无心理会,一心想着寻找莫莉。隔着十几米的距离,赫然停下了脚步——
莫莉?
该死的!不是她还会是谁呢?
阔步迎上前去,大脑严重短路。怔怔地望着齐眉刘海下修长的眸子,迷离如昨,只是少了些许热情。两年,仅仅两年的时间,对方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打老远看见,他差一点没认出对方。
是长高了么?还是穿上高跟鞋了?虽然这裙子看起来还算保守,可这肩带也太细了!
不知对方这两年去了哪里,都干了些什么?总之,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叫他有点应接不暇。
莫莉望了对方片刻,暗暗嗤笑:老样子——还是那么病病殃殃的。微扬下颌,淡淡开了口,“真巧,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你了呢。”
隐约听出了埋怨,尴尬地询问道,“出国了?半年前辞了职,我现在才知道。”
“呵,专程来找我的?”双臂交叉抱住手肘,轻笑,“如果猜得不错,是雷仁把我出卖了。”
目光顺着被雪纺红裙衬托得愈发白皙的手臂滑向腕上价值不菲的玉镯,“订婚了么?还是,已经做上少奶奶了。”一厢情愿的认为,新郎官是雷仁。
“哈哈,您不打算给我补几车嫁妆么?”成心拿对方开涮。
“好说。随时兑现。”
“您是怎么找到这地方的?”印象里,她没有向雷仁透露过。
“只要有心找,害怕找不到么?”问非所答。
“考完试我就回去了,进修课程可能会去新加坡。北京是个伤心地,或许这辈子再不会回来了。”
晋三虎环顾四下,不想被太多人窥测到他的隐俬,压低嗓音说道,“不打算请我上去坐坐么?喝杯茶,絮叨絮叨。”
傲慢挑眉,极尽所能地挖苦,“你若不怕被我下药,就上来吧。哭也没有用,我不会对你负责任的。”
“呵呵,哭的那个恐怕是雷仁。”郑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