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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说,‘洗耳恭听’。
富商说,‘首先,你需要借钱买条船出海打鱼,赚了钱雇几个帮手增加产量,这样才能增加利润。’
‘那之后呢?’渔夫问。
‘之后你可以买条大船,打更多的鱼,赚更多的钱。’
‘再之后呢?’
‘再买几条船,搞一个捕捞公司,再投资一家水产品加工厂。’
‘然后呢?’
‘然后把公司上市,用圈来的钱再去投资房地产,如此一来,你就会和我一样,成为亿万富翁了。’
‘那成为亿万富翁之后呢?’渔夫接着问。
富商略加思考说,‘成为亿万富翁,你就可以像我一样到海滨度假,晒晒太阳,钓钓鱼,享受生活了。’
‘噢,原来如此。’渔夫似有所悟,‘那你不认为,我现在的生活就是你说的那些过程的结果吗?”
“切!这咋能一样了?这些个故事都是瞎编的!哄鬼了。”晋三虎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创业的过程,富商已经圆满了,渔夫也就当个故事听听哇。结果更不一样,对于富商来说,他有选择生活的权利,渔夫可没有。只要爷高兴,今儿可以钓鱼,明儿可以骑马,后儿可以打猎,而对于渔民、牧人、猎人来说职业就是职业,唯一生计,不是乐趣。爷现在就要享受这点权力,往后咱不说职业,只说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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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念代沟 爱情至上
莫莉推开枕在大腿上的脑袋,抱起儿子喂了几口奶,没睡踏实的福根终于安静了下来。放下孩子,轻拍了几下,释然舒了口气。“睡呀,还是呱嗒?”晋三虎连打了两个哈欠,感觉有点瞌睡。
“睡。”打着哈欠扑倒在他身边。
“那就睡。”大咧咧地扯过半截毯子,盖住肚子,喃喃低语,“不带动了,就这儿挤挤哇。”将另外一半毯子搭在她身上,“肚儿盖上,甭着凉。”
一翻身,滚进了他怀里,抚摩着他下巴上的胡茬小声嘟囔,“哎,今天咋突然变得人五人六的呢?我都觉得不像你了,鬼附身了?”
半真半假地低咒,在肉嘟嘟的p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挨捶呀,没大没小的!”
“自打你跟医院一走,我就开始失落。回来这么些天了,你就一直把我撂在一边儿,一点亲热的表示都没有。”
“你就给我扣帽子哇,我甚时间把你搁在一边儿了?我这整天门也不出还不行,还要咋亲热了?”嘴上争辩,心里却很清楚,自己这段时间确实有点缺乏热情。说不清是因为累,还是因为紧张,也可能是突然多了个儿子,转移了重心。
“感觉被人当作了空气——求重视!”
“一直也可重视了,这会儿有了儿子,就更重视了。”眼皮打架,口气讨好。
“我说的是爱情!”郁闷地撇了撇小嘴。
“一直也可爱介了。”对此十二分的笃定。
“没看出来。”缩在他怀里,娇声抱怨,“连点表示都没有。今天总算是良心发现了。”
“非得卿卿我我的?”双臂用力将她裹紧,“孩子在一边看着了,得慢慢习惯着收敛一点了。”
“你是他爹,我是他妈,咱俩卿卿我我是天经地义的。咱合法!有什么可避讳的?何况他才屁大点,啥也不懂呢。”
“可能我这思想太落伍了哇?老脑筋,跟不上时代了。”当初韩二蓉生完龙龙之后,他们俩之间就像隔了点什么,总归不像恋爱的时候那么亲密了,心思都在孩子身上,一个忙着赚钱养家,一个忙着哄孩子,各司其职,在他们那代人的心里,过日子就那么回事哇。
“我得声明,我跟你在一起是因为爱情,不是因为孩子,更不是为了嫁进豪门在亲朋好友面前显摆。你可以认为我有病,脑残剧看多了。我认可的婚姻缺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少了那份在乎。因为爱才在一起,不是搭伙过日子。”
“爱情有很多种,卿卿我我不见得是爱情。有时候爱情这玩意挺深沉的,我搁在那儿可能不闻不问,别人碰一下肯定不行。”
“我可不想被你这么搁一辈子。”说服不了对方,心里微微有些恼火。
“那不能。一得空儿不就想起来了么?”低头吻了她的前额,耐着性子哄顺道,“咱俩之间有代沟,得慢慢磨合。有话好好说,甭动不动就恼了。”
圈着他的脖子,表情充满了唀惑,“我这会儿不生气了,你一进屋我就啥都忘了。”纠缠着滚烫的唇瓣,聆听着急促着鼻息。。。。。。
“真讨厌!把人折腾得难受死了。”半真半假的抱怨,整张脸埋进起伏的丘壑。
“那就来嘛。。。。。。”
“你好了没?”担心她的身体,发自肺腑的疼惜。
“还没好呢。”猛一翻身,占据了主动,“陪你玩儿,就像扶贫路上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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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自做主 大儿失踪
一夜缱绻,打消了因为新生命出生而产生的焦虑感。晋三虎直睡到午后才醒,也不知道谁给她这么大的胆子,妄自终止了他提前拟定的日程。更要命的是,他居然发不起火儿来,望着阳台上随风摇曳的花儿发愣。直到她抱着儿子坐回了他身边,他才恍然回了魂,“几点了?”长长打了个哈欠,视线散漫在虚空中。 “你迟到很久了。”
“跟长荣打招呼了没有?”
“打了,今早的质询会小叔替你住持的。”
撑着身子懒洋洋地坐了起来,挑动食指勾了勾儿子的脸蛋,释然叹了口气,“后半夜睡死过去了,好像听见哭了,一晃又像是在做梦。”
“那是我把他抱走了,去你屋里睡得后半宿。”把儿子交给对方,起身抻了抻腰,“下楼饭饭吧,我也没吃呢,一直等你,半天也不醒。”转身靠在门旁,“你前妻找你,电话我接的。”
“作甚?”
“不知道。一听是我,人家就挂了,你一阵给她回一个吧。”
“哦,打过去又是一堆寡话。”起身把孩子交还给她,径自穿起了衣裳。
“小叔替我约了白云。人家不搭理我,非得你亲自出马不可。”
“真讨厌了!没完没了的,不叫人过营生了!”沉沉出了口气,“我给你个地址,你寻她去哇。先把你妈弄来,甭带孩子去的啊。”
“嗯。我安顿给莫宝了,我妈晚间就能到。我明儿去家里找她,趁早把这事儿了了。”
两人前后相跟下了楼,才在餐桌前坐定就听说韩二蓉来了。
晋三虎暗暗吞了口吐沫,转头看了看莫莉,幽幽叹了口气,“叫她进来哇。”老鬼出去不久,韩二蓉便踩着半高跟儿趾高气昂地进了餐厅。
“你这是有了小儿,就不要你大儿了哇?”翻着眼皮,愤愤抱怨道,“龙龙都几天没音讯了,电话不接。这又跟那舞女混上了,还不敢定被拐搭到哪儿去了!”瞟了一眼莫莉,重点是她怀里的孩儿。
晋三虎眉心一紧,“你儿都多大了?几天没回家正常哇?不接电话就是不想接,咋?他能丢了?”
“你就不怕他被人绑架了?”越想越生气,都是儿子,哪有这么偏心的?
“他不绑别人就不错了!你还把你儿子当成良民了。”端起杯子抿了口水,“人家不想接电话,就是烦你了。一帮人跟着呢,又不是他自己,真有事儿就有人通气儿了。还有燕子,你甭一口一个舞女的,你儿子爱介那女子,你每天这么说人家,你儿能待见你了?”
“一舞女还想攀我儿,门也没有!”抬眼看了看莫莉,扯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指桑骂槐,“贱人进了这个门也成不了贵人。生出孩子也是个孽种,这家里容不下这种人!”
晋三虎“砰”的撂下被子,“有事儿说事儿啊,没事儿滚蛋!这个家跟你没关系,你少寡偪!”
“我又没说你,虚什么虚?”抻着脖子,口气挑衅,“给你儿子打电话,问问他在哪儿,死了活着了?”
嫌恶地瞟了对方一眼,抄起桌上的电话拨了出去,几秒钟后,电话就接通了,“龙龙了?叫他给他娘回个电话,寻不见他人,跑来跟我逼命了。”
燕子慌忙从茅屋边的草垛上坐了起来,拍了拍头顶的草棍儿,竖起一根手指提醒龙龙别说话,拢着电话答到,“哦哦,我立马叫他回,他这会儿一手浆糊,正忙活着糊墙呢。”
“作甚了?”新鲜啊,就他那娇生惯养的儿子还会糊墙?这俩活宝贝是在农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