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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又混了一个?”端起饭碗夹了几个饭粒,突然没了胃口,又把碗放了下来。
“这有甚可奇怪的?男人嘛,他总不能一个呆着哇?”嘲讽地一龇牙,“我爸是‘抢手货’,这会儿这些个小姑娘泼死奔命地往上扑,也就您老不拿他当盘儿菜,哭着喊着想嫁他的女人可多了!”
“我咋不拿他当盘儿菜了?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我有甚办法?”
“哪个男人不花天酒地啊?您就是想不开,非得叫他守着你一个,好好的非闹那么一出。离了婚咋了?您还能找上比我爸更合适的?”
“离开他我心宽!”
“您是心宽,您每年的吃喝拉撒还得我爸供着。就拿这房子来说吧,就您开的那两个破店儿,够交物业费啊,还是够打管理费啊?”夹了两口菜郁闷地数落道,“叫我看您就是没病穷作,把好好个红本本作成蓝的了。可我爸照样花天酒地,您也照样还是生气。离来离去还不都一样,那还离它作甚了?”
“哎,你爸后找这女的是哪儿的?”忍不住好奇心。
“好像是邢利文的秘书,人长的可不赖。”
“你见过?”挑眉打量着儿子。
“嗯。老邢来北京的时候,一起吃了顿饭。”
“那你爸还不忙着回北京?”
晋文龙刚要答话,手机就响了。据最新消息,他那神爹已经回来了,一声不响的回到公司,来了个突然袭击。。。。。。
莫莉恋恋不舍地送走了返京公干的男人,安下心来等待着泰国方面的消息。
正如晋某人事先承诺的那样,三天之后,莫宝在几个满嘴飚鸟语的香港人的陪护下进了家门。为首的那个扎小辫儿的据说是个什么堂主,通过视频跟晋三虎做了一番交代,看样子很客气,就好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似的。
勒索莫宝的几个泰国籍华人也被带来了,把钱还给了她们,还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鞠躬。说什么一句都听不懂,态度倒是蛮诚恳的。
莫莉捂着肚子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痴痴地望着超大显示屏上的男人,不禁有点肃然起敬了。
与生俱来的“正义感”再没有跳出来判断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她知道,没有答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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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碰运气 罪魁祸首
送走了远道而来的客人,莫莉长长舒了口气,抬眼打量着一旁沙发上的莫宝嘲讽笑道,“还好么?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了呢。”
“呵呵,姐,看你这话说的。”视线扫过桌上的两大摞还款,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莫莉瞬间意会了弟弟的心思,看了看桌上的钱,“别告诉我这是你所有的家底儿。”就像晋某人当初的预言,不出三年。。。。。。
“姐,”讨好地陪着笑脸,“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开了一饭店,一直赔钱。眼看青黄不接的时候,连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这才想着跟朋友一起去赌场上碰碰运气。”
“你咋那么有自信呢?你咋知道去了肯定能赢?”这就是人跟人的差距吧,她是凡事都往最坏处想。
“嘿,输赢都无所谓了。反正,靠剩下这点也解决不了问题。”
“嗯,想得开。”认可地点了点头,“完了呢?完了打算咋办?”
“呃,还没想好呢。”尴尬一笑,不敢直视姐姐的眼睛。
“咱妈呢?”艰难地问出了口,“她还好吗?”
“好着哩。咳,也不太好。前些时候人给她介绍了一老头儿,说改嫁呀,再不拖累我了。后来不知咋的又不嫁了,住了几天医院,我这忙得顾不上,整天怨我没良心,我也不知道该咋开导开导她,这大岁数了还跟小孩儿似的。”
“呵,这老太太也挺有意思的,耽误半辈子了,咋突然又想起梅开二度了?”
“受刺激了哇,知道自己叫那姓高的给骗了。二姨夫从北京回来,专门上咱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妈都傻了,哭着闹着要死,弄得我都不敢出门,整天得看着她。后来她自己想通了哇,打算再找个人家。”
“那手印是咋回事?二姨夫说了么?”
“二姨夫说,那姓高的安顿他说镇上一领导会来拿钱。咱家的补偿矿上会处理,叫咱爸按完手印到矿上找他要。二姨夫心想着之前咱爸叫他丢尽了面子,这是非叫咱爸低头不可,可又惹不起人家领导,等人来了就把钱给给人家了。完了又怕担责任,就没跟咱爸说实话,哄着咱爸把手印按了。”
“哄着?”证实了晋三虎之前的猜测。
“关键是咱爸没防备。二姨夫说钱从煤矿的账上支,知道咱爸跟高福权有过节,怕他难为咱爸,就由二姨夫拿着这手印去矿上代表大队帮咱爸把钱领回来。”
“完了咱爸就信了?”该死!亲戚。。。。。。
“那还咋,都是亲戚,谁能想到他能哄咱?完了那姓高的听说手印按了,就拉着咱妈去偷听开会。咱妈回来一看咱爸那傻偪呵呵的样就是个骂,说死不跟咱爸过了,就跑去了二姨家。咱爸恼横横地到大队找二姨夫,二姨夫说去了矿上,矿上说没接到通知,也不知道有补偿款。”
“完了咱爸就去山上闹了?”
“哦,就是。被海扁了一顿,腿也楔断了。送下来的时候嘴上还不服软,嚷嚷着找姓晋的算账。完了老高就添油加醋,说咱爸要寻工作组找矿上的麻烦。”
“呵,要是猜得不错,添油加醋的应该是马四,或者说从一开始就商量好了。”
“你听我说啊姐,事后老高悄悄给了二姨夫四万块钱封口费,二姨夫心里明镜似的。时间不长又离开了村里被安排到了镇上,其实都是因为这事。有一回陪领导吃饭的时候,人说叫他感谢马主任,他还云里雾里,这才觉得这事儿可能跟马朝晖有点关系。”
“怎么说呢。。。。。。”总觉得二姨夫的话有水份,可就算如此,她也不想再追究了。沉沉一声叹息,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虽然那姓晋的也被蒙在鼓里,可我还是觉得咱爸的死他至少得付一半的责任。谁叫他放那句狠话?横得不行!一张嘴就要人的命,这才叫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
“人家可能想着把钱都给咱了,咱爸还没完没了的找事。这要叫工作组抓住麻烦就大了。财大气粗哇,人越有钱脾气越大。有人故意往起逗火,他又不是神仙,谁能控制的住了?”这次在金三角多亏了人家,忍不住替对方说几句好话。
“那姓马的不得好死!”愤愤诅咒,一心想着把那逃之夭夭的“搅屎棍”绳之以法。
“早都死了。”
“呃?”诧异抬眼。
“不为这,能把二姨夫吓得屁滚尿流,甚都招了?”莫宝拿起个苹果狠狠啃了两口,接着说道,“那姓马的不过是成人之美,顺便赚点小便宜;那姓高的才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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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翻脸 家庭领航
“二姨夫说的?”莫莉轻叹一声,努力叫自己平静下来。
“哦。那姓高的给二姨夫封口费的时候说,大数孝敬领导,剩下的四万是答谢他,说二姨夫是个明步人。后来核对出的总钱数证明那姓高的自己一分都没留下。那他图甚了?他不就为跟咱爸赌口气?”
“那就非得杀人放火呀?”
“咱爸当初把他打得满地找牙,听二姨夫说,还把鞭炮栓在他那子孙根根上给点着了。幸好大队领导及时赶到,给踩灭了,那姓高的虽然侥幸没伤着,结果也成了大伙儿的笑话。人可是矿长啊,往常可牛逼着呢!发誓要弄咱爸,对上机会非要他命。其实可多人心里都清楚,就咱爸拎不清。为甚每次被铁锹拍倒的总是咱爸?更可恨的是,完了他又带人去咱家看,拿钱给咱妈,咱妈就觉得这人真心对她好,不然咱爸倒了,她带着咱俩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这钱是姓晋的给的,叫咱爸养伤的,另外有一层意思,安顿下面不许闹出人命。”
“那姓高的能说这话么?人家还叫咱妈领他的情呢!”
“完了咱妈就忍不住以身相许了,哭着喊着想嫁给人家。”哭笑不得。
“做梦去哇!人家就是想跟她耍,谁想娶她了?二姨讲话了,人家里头的女人可不赖,就咱妈傻比呵呵地想些个不切实际的事儿。咱爸出事儿之后,咱妈在他亲戚家住了几天,怕再被他家里的女人知道,姓高的就偷偷叫二姨夫去把人接走安顿个地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