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一路闲聊,说着话车就开到了别墅区门口,门卫打过电话,当即就开闸放行了。
车刚开到门口,就跟呼啸着驶出大门的兰博基尼顶了牛。董大勇一看见晋文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愤愤地摇下车窗。
谁曾想晋文龙的火气更大,没等对方开骂就猛轰了一脚油,随着一阵猛烈的震动,回音铿锵,对面海马的车前脸瞬时塌陷了大半。一挂倒档扬长而去,循着女人刺耳的尖叫扫了眼倒车镜,得意地享受着董大勇那一脸惶恐。
董大勇顾不上跟飞驰而去的狗杂种较劲,赶忙将撞破了脑门昏迷不醒的莫莉弄下了车。全无礼数,一边喊人一边冲进了敞开的大门。
晋三虎听见外面吵吵嚷嚷,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烦意乱,推门询问道,“咋了?乱哇哇的。”
“老板,是莫莉——”老鬼自楼梯口一路小跑着上前回话,“脑袋碰了,一身是血。”
“咋?”跟着对方直奔一楼中厅,健步如飞,几乎看不出腿上有病,“约好了说今天来取行李,这又咋了?不是跑咱家门口来寻死了哇?”话未说完,就看见立在客厅当间的董大勇,错愕一愣,指着对方的鼻子质问,“你?谁叫你进来的?”
“我特么今儿还不走了!”扫过处理伤口的白大褂,轰然坐在沙发上。
“滚!赶紧滚!甭怪我对你不客气!”
董大勇“砰”的一拍沙发扶手,嗔目叫板,“我车咋办?”
“呃?”侧目望向门口围观的一群黑超。
几人相互推诿,终于推出来一个代表,“老板。那个,呃。。。。。。少东家出门他进门,直接就鎚上去了。”
其余几个点了点头,尴尬的附和,“赶巧了哇,呵呵,多给了一脚油,一脚油。”
“拿钱——”摆了摆手,懒得多看对方一眼,“拿上钱滚蛋!”心慌气短,“要不看你妹面子我非把你脑袋拧下来!”
“我告诉你说,莫莉可别有个三长两断。。。。。。”
“寡逼死了!我的人用着你管?”一脚踹开眼前的花墩,看了看地上血淋淋的脱脂棉,脸色越发的难看。暗暗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似乎并未察觉到自己双腿在剧烈打颤,摆手示意赶紧把这二货从眼前弄走,在对方刚刚腾出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闭目沉默了许久,才望着医生扬起疲惫的嗓音,“甚情况了?”
“血止住了,看上去不太严重,回头最好去医院做个颅内ct。”大夫一边说,一边向方才还魂的莫莉投以一个友善的笑容。
晋三虎轻抚胸口,故意提高嗓门,“我说肚子——我关心的是她的肚子!”
。。。
………………………………
针锋相对 非常手段
莫莉暗暗咬破了嘴唇,兀自品味着血泪的腥咸。他若存心叫她难过,他的目的达到了。。。。。。
泪水如凝结在玻璃窗上的寒露无声无息地往下落,扬手按着粘在额前的纱布隐忍着伤口的灼痛。
医生终于给出了“一切正常”的答复,晋三虎阴沉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点。身体微微前倾,两肘撑着膝头,忽然伸出手拨开遮住大半张面孔的玉臂,无意间瞥见她手背上若隐若现的伤痕,劝慰道,“人没事儿就好。皮外伤,回头我找那小子算账。”
以乾坤颠倒的角度仰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黑脸,不语,挣扎着撑坐起身。
“脸色不咋。”侧目打量着消瘦而萎黄的小脸。
“上楼帮我收拾东西吧,”不愿看他,讲话的口气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我想早点离开这里。”
“我变卦了。”起身坐到她身边,因为方才的那场车祸临时改变了主意,“明天回海南,你跟我一起。”
“不,不去。”凛然回绝。
“必须去!”心里拱火,“把孩子生下来,你爱去哪儿,我不拦你。”
“这孩子是我的,跟你没半点关系!”湿红的泪眼饱含敌意。
“甚意思了?”倾身凑近她颊边,紧锁浓眉,“我没听精明。”
“我的,我不会给你。”冷冷重复,起身要走。
“是我的种哇?”审视着她脸上傲慢不屑的表情。
“呵,”抹着眼泪,并未理解他话里的深意,咬牙诅咒,“你别逼我把他弄掉!与其被你当做生产工具,我宁可下地狱!”
“瞎说甚了?”心里有了七八成的把握这孩子是他的,压低嗓音恐吓道,“之前那个可惜了。这回要再出差错,我可对你不客气!”
“我该你的?”猛一回身,对着他放声大嚷。
“谁叫你种上了?”蛮不讲理,散漫的口气透着与生俱来的霸道与不逊,“你跟我没了关系,可你肚子里那孩儿是我的。就算我一不留神把粟子种在了别人的地里,已经长上了就是我的。大不了咱秋后算账。谁敢刨了我弄死谁!”
“我的地,我想刨就刨!”环抱着微微颤抖的双肩,疲软的挑衅明显少了几分底气。
虎目圆睁:“借你个胆儿!”丢下一记冷眼,先一步上了楼梯。
莫莉远远望着一步一歪的“死瘸子”,以为自己今天就不该来。对方忽然改变主意,把她来前的计划统统打乱了。站在客厅里一时不知所措,头晕目眩,脑袋上的伤口砰砰直跳,索性将心一横,披上衣服往外走。才跨出大门就被围上来的“黑超”堵在了院子里。
晋三虎站在窗边,气得心都快蹦出来了。心想,对着头犟驴,这么硬碰硬的也不是办法。她挺着个肚子,那些人笨手笨脚的要是再把孩子给伤了。。。。。。
算了,改套路哇!
疾步冲向门口,对着视死如归的“刘瑚兰”扬声大喊,“想走就走哇,甭拦她!明儿飞机起飞前我就这儿等,乖乖给我回到这儿来。”
沉默,穿过闪避到两侧的人墙,继续往前走。
“我要看不见你,后果自负!”攥着拳头爆吼。
莫莉脚步未停,不屑的嗤之以鼻。谁想人还没进家,就听说燕子叫人给扣下了。酒吧一股脑涌进百十来号人,不吵不闹,死占着地儿成心不叫人做生意。
“啊――”抱着欲裂的脑袋抓狂大喊一声,扑在床上咣咣地砸枕头。哇哇大哭了一场,突然接到某人电话,说有辆奔驰车就在她楼底下。。。。。。
“你是人吗?”筋疲力尽地瘫倒在地上,抱着电话,脑袋砰砰地撞墙,“你属疯狗的,逮谁咬谁?燕子招你惹你了?我这不是给朋友带害么。。。。。。”
。。。
………………………………
长得不咋 像个死人
哭够了,稀里哗啦地吐了一场,揉着两颗烂桃似的眼睛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停在楼下的奔驰轿车。在第一场雪悄悄落下的时候,回到了他身边。
“睡去哇。”
那“死瘸子”越是摆出一副轻描淡写的态度,看起来就越是可恨。按灭了指间的烟头,懒洋洋地将横在罗汉床的身子竖了起来,趿拉着踩倒跟的“千层底”,趾高气扬地回了卧房。
莫莉紧跟着对方出了书房,远远望着走廊尽头被纱帘遮挡的小阳台,那间屋里装满了甜蜜的回忆,不想叫今日的心酸玷污了它的美好。再次走进了她第一次留宿的客房,离他的卧房很近,可她已别无选择,因为这别墅里目前还住着一个比这老混蛋更加混蛋的家伙。
可能是哭累了,也可能是因为怀孕,筋疲力尽,倒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睡梦中隐约听到房门外爆躁的咒骂声,紧跟着被窗下发动机的嘶吼惊醒。望着窗帘上一闪而过的车灯,猜想是驾车离去的晋文龙。。。。。。
早餐被送进了房间,她看都没看,翻了个身再次睡了过去。驴头不对马嘴的好梦被蹑手蹑脚的医生惊醒。即便对方格外的小心翼翼,还是引发了她一连串龇牙咧嘴的表情。
“没事儿哇?”莫莉懒得睁眼,却分辨得出那“老混蛋”的嗓音。
“伤口有点化脓,昨儿看着没这么重。”是医生。
“行了,那您就给多操点心哇。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一步。”晋三虎明知道莫莉在装睡,狠狠剜了她一眼,故意提高嗓门,“破相就破相哇,反正也不咋好看!”扫过医生,“老不吃饭可不行,是挂点糖还是咋弄?她饿死甭把我孩儿饿着。”
莫莉想要开口争辩,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泪水顺着眼角簌簌的滑落,再次想到了死。。。。。。
“goodbyemylove,我的爱人再见,goodbyemylove,相见不知哪一天,我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