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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这清楚了?”晋三虎接过钻戒,淡淡瞥了对方一眼,心底一片泛滥的醋意,嘴上嘟嘟囔囔,“要不是这东西太稀少,这就扔个球的了——扔了再买!”
“嗨嗨嗨,又蹦脏字!”狠狠瞪了他一眼。
“咋?老子心里不爽还不能发泄一下?”看了看钻戒,递进她手里,“脏字就是用来抒發情绪的,谁他娘的跟王八蛋讲道理?比如跟小日本就不能客气——”指了指当天的报纸,“直接葬他爹,连带草他妈!”
“行了行了,越说还越厉害了!我一朋友可无辜了,买一日系车眼睁睁地看着叫人给砸了。”
“谁叫他买日本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便宜啊?”敛眉打量着他,“不是所有人都能用的起欧洲车的。”
“那就支持国产哇。”
“哎——你要这么说,你那些欧洲车也该砸了!八国联军打进来的时候,哪一国的大兵没奸婬捋掠过呀?不是爱国么——”轻蔑地翻着白眼,“你咋不用国产的?”
“成心跟我抬杠!”扫过晋长荣那一脸贼贼的笑容,自觉没面子,赶忙找了个台阶下,“这会儿哪儿有纯国产的?都是进口洋鬼子的生产线,我印象里的国产车就是早先的大东风、老解放,这会儿都是‘八国联军’的玩意。”
莫莉近乎洁癖地将戒指放进一个小盒盖里,倒了些温水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这随性的举动多少叫晋三虎找回了一丝安慰——小丫头嫌弃那个姓雷的。释然轻叹一声,转向晋长荣轻问道,“龙龙上班没呢?接没接那摊子?”
“已经下去了。看样是要痛改前非,安心卖房了。”
“嗯。”忽然想抽支烟,左顾右盼,无奈地撇了撇嘴角,“马四呢?有消息么?”
“下南洋了。外面的朋友说,在赌场见过。”长长出了口气,径自坐在沙发上,“莫宝把他二姨、二姨夫弄来了,这会儿安顿下地方住着呢。也不差这两天,再几天就出院了,赶出院了再说。”
“你见了?”挑眉打量着对方。
“啊。”
“甚情况?你看是真疯还是装疯?”
“没那好眼力,看不出甚。”
“呵呵,叫莫莉去哇,自家人好说话。”抬眼望向莫莉,“你二姨夫你熟,你看看他是真的还是装的。咱这叫先礼后兵,你要看不明白,咱再给他来段不是人的。。。。。。”沉沉一笑,“呵,我这会儿是真改邪归正了啊!这些事儿要是放在早几年,根本就不费劲。这会儿咱是文明人——五好公民,那些个下三滥的手段咱都不用!”
“我关心马四。”莫莉一边说,一边将钻戒仔细擦干带回了手上,“如果证实我爸是他害死的咋办?叫人把他带回来么?怎么将他绳之以法?”
“呃?不用那么麻烦了哇?”目光移向晋长荣,“这事儿你就甭操心了,你小叔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的。”把人放出去,就是给晋长荣留有余地,那货是不会叫马四活着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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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装病 没病装傻
晋三虎出院的时候看起来依旧很虚弱,乘坐自备的救护车回到家,如释重负地倒在罗汉床上安然品味着一盏清茶。
莫莉坐在书桌旁写写画画,有意无意地扫对方一眼,嘲讽调侃,“我说你这病十五年之内好不了吧?装得可真像啊!”
“病了就是病了,这咋能是装的呢?你就胡说哇!”
“病是不假,没看着那么严重,你这是钻空子!骗得了别人还骗得了我么?”
“成天圈在这屋里跟坐监狱有甚区别了?”抿了口茶,郁闷地瞥了她一眼,“还想着去洛杉矶结婚呢?没戏了!”
“呦,天朝这么恢弘都放不下你了,结个婚还得去大洋彼岸?”颇有技巧地旋转着手里的水笔,“不是图什么不寻常的‘好处’吧?比如到拉斯维加斯注册,离婚的时候连手续都省了!”
“呵呵,”斜靠着手枕,远远注视着她,“在那面儿弄了个房子,心想着将来养老。计划赶不上变化啊,看样是用不上了。”
“别呀――我可以替你住!”一脸恶搞式的认真,对于豪宅,尤其是异国他乡的豪宅与生俱来的麻木不仁。
“得了哇,不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就不错了!”打了个哈欠,起身走向她,“我是彻底没自信了――”展开双臂,自背后将她圈在怀里,“咋办呀?老怕你被狼叼走。”
攥着他的双手与他十指交握,仰头笑望着他,“信任,需要的仅仅只是一点点信任。”
“说了没自信。连自己都信不过,还能信别人?”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睛。
“你到底想说什么呀?”在他眼里读到了几分玄妙的深意。
“呵呵。。。。。。”但笑不语,双颊隐约浮起浅淡的红晕。左顾右盼,挤出一抹愈发尴尬的笑容。
“让我猜猜?”转回身,上下打量着他。目光停在他腹间,腰带扣向下的位置,久久打量着,似乎在犹豫什么。
“咋?”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低头查看了一下拉链――没现眼啊?
“不咋,随便看看。”淡漠,一脸木讷。
“要不然。。。。。。呃。。。。。。”狠吞了一口吐沫,突然将嗓音压得很低,“回屋哇?”
“睡呀?”抛了个媚眼。
“啊。”
“我不困。”一脸无辜与单纯,“你困了你睡呗,我一个人看看书。”
“你滚啊――”明知道对方成心的,不耐烦地呵斥,“你就调戏我哇,好好装,没一次痛痛快快的!”
“你好好睡吧,我滚了。”合上书,起身抻了下腰,“去看看我妈,顺便问问莫宝我二姨二姨夫的情况。”
“做甚了这是?”忍不住有点恼火,挡在她眼前一脸不爽,“我可恼了啊!没耐性了!”
“你不是困了么?还得我拍你睡啊?”夸张唏嘘,假惺惺地抱怨。
“你不装能死,啊?”用力揽过对方,在粉嫩的脸蛋上轻咬了一下,“你咋装得那么像了?跟处一样!”
“咋?我处的时候还跟硫氓一样呢!”得意地挑着下吧,放肆叫嚣道,“喜欢,爱――你管着么?”
“甭抬杠啊,没工夫废话!回屋,阳台,选哇?”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呃。。。。。。”半真半假地翻着白眼,扫过铁青的脸色,吐着舌尖问道,“有‘节目’么?”别有深意地眨了眨眼睛,“光睡觉我可走了。”
“想看甚节目了?”拢了拢头发,笑容邪气,“岛国的,还是欧美的?”
“嘎嘎,那我喜欢那一面墙的显示器――清晰!”
“妖孽啊!”用力掐了下娇俏的鼻尖,“看我掏出葫芦把你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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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俬语 盼子心切
依旧没有天雷地火的震撼,有的只是伴随着阵阵笑场的畅快与轻松。莫莉以为这就像一场带着体温的原始游戏,参与者的智商明显都在学龄前。
晋三虎打心眼里喜欢这个调调,不似他之前经历的那种,一心一意地专注着乏味的活塞运动,有时为了证明自己,亦或是被迫交差。此时,他是坦荡的,不管表现好赖结果都逃不过一通嘲讽,总被她这么糟塌,习惯了。。。。。。
窗外秋意正浓,莫莉紧裹被子半眯着惺忪的睡眼,怅然嘟囔道,“想念我种的葡萄,房子卖了,也不知我的那些花花草草是否安好?”
某人懒得睁眼,扬手指了指窗外,“有的是地势,随便种。”
“你这是欧式园林!”无奈地一声叹息,转回头望着他,“草坪上种葡萄,再在罗马柱底下摆对石狮子,那还能看么?”
“只要你高兴,你高兴咋都行!”宠溺地将人揽进怀里,在额前落下一个响亮的唇印,“我又不会欣赏,什么欧式的,中式的,叫我看都一球样!”
“哎,又蹦脏字!”虎着小脸愤愤呵斥。
“咋了就‘脏’?”浓眉紧锁,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脏你还要?硬叫人往里面塞。。。。。。”
“你滚!”抬腿就是一脚,娇嗔地背过身,“死去吧,坏人!呜呜,不跟你好了!”
讨好似地搬回对方的肩膀,柔声哄顺道,“行行行,不说了。咱说正事,说你那葡萄!葡萄。。。。。。”大手顺着纤软的腰身滑向胸前,轻柔捻玩,“这甚品种了,粉个莹莹的?”
“滚!老硫氓!”死命推开放肆纠缠的大手,用力压紧被子。
“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