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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打起精神,随便询问了一下饭菜是否可口,师傅来自什么地方,哪个寺院,以及他在新加坡皈依等等一些琐碎的事情。忍不住看了看表,盘算着什么时候把对方送走。
喇嘛听到他师傅的名号连连赞叹,一副顶礼膜拜的表情。听他聊起平日里修行的感悟与心得也是不住的点头。喝完了杯子里的水,端详了他许久,才抄着生涩的汉语问道,“如是的相续,如是的精进,你很快就会得到一些殊胜的感应。”
晋三虎长长叹了口气,揉着酸痛的眼睛苦笑道,“不瞒师傅说,一开始的时候还挺用功的,按照师傅的开示去做。每天按时念经打坐,这会儿有点懒惰,觉得心到就行了,不在乎那些个形式。”
对方点了点头,“是不是有一种感觉,心好像被什么挡住了,安定不下来,没有办法进去。最初喜悦的心,很快就又被炽盛的五毒包围,热情又回到了财、色、名、食、睡这些世间的利益上面。妄念越来越多,对别人不满的心,嗔心、特别是在做了一些善事之后,功高我慢心更加炽盛。同别人聊天的时候,傲慢如山王,总是显露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你很喜欢这种感觉,陷入自己的‘我慢’当中,觉得自己已经拿到去往极乐世界的‘绿卡’了?”
晋三虎被对方问的哑口无言,心里莫名有些恐惧,这喇嘛说的跟实际情况一模一样,就好像看到了他的心里一样。虽然他不相信神通,可还是忍不住觉得对方有点道行,怀疑自己遇到了神人,突然变得恭敬起来,“您说的对,不否认,我确实挺享受那种感觉。”
喇嘛思量了几秒,谨慎地问道,“皈依的目的是什么?你个人为什么皈依?”
“希望佛菩萨能护佑我,将来能得善终,别下地狱,或者投生成畜生、饿鬼。”听起来似乎并不怎么高尚,却是据实回答。
喇嘛微微嘟起嘴唇,“这就像个小孩儿,他会说:‘你要是打我,我就告诉我妈妈。’妈妈在小孩心目中是伟大、极具权势者的典型,小孩若受到攻击,自然会去找妈妈――这一无敌、全知、全能的人物。孩子相信妈妈会保护他,其实妈妈也是唯一能救助他的人。皈依如母或如父者,的确是弄巧成拙;为了庇护而皈依的人根本没有实力、毫无真正的灵感,他们老是忙着评估谁的力量比较大、谁的力量比较小。如果我们小,那么比我们大的就能把我们毁灭。我们皈依是因我们不能小而无护。那么当你相对强大的时候,是不是也想过去主宰或者毁灭弱小的?”
“过去是这样想,现在希望能尽我所能去帮助他们。”
“这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开始。可你的障碍还在那里,你还是没有真正去面对它。。。。。。”眨巴着眼睛,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我们虔诚顶礼,五体投地,这表示归顺。同时在心理上敞开,把自己视同最低者,以承认自己品性粗野,而完全放下。我们一旦把自己视同最低者,就不再怕失去什么了。”微微提起嘴角,“你的恐惧还在,可能还更严重了。。。。。。”
(明日启程去甘南拉卜楞寺朝圣,据实际情况,不定时更新,节后恢复正常,敬请亲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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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歪理 榆木脑袋
一席长谈之后,晋三虎恭敬起身同莫莉一起将喇嘛师傅送出了大门。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一边往外走一边询问师傅的住处。对方仰头看了看天色,合十辞行,没等司机发动轿车便摇着破旧的转经轮徒步踏上了归途。
晋三虎打算乘车追上去,却被陪在一旁的小丫头拦住了去路,转身眺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满心感慨地奉劝道,“算了,随他去吧。心无挂碍,来去自如,咱什么时候才能活得这么潇洒啊?”
微微一愣,释然停下了脚步,“呵呵,我觉得我这二年还行哇。好多事儿都想开了,能放下的也都放下了。”叹了口气,扬手摸着头顶,“以前不行,得了一场病,人才活明白了。”
“呵呵,你呀――”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没听师傅说么?你的障碍还在那儿,根本就没放下!”
“什么障碍?”他知道自己有心病,却又不太明白那位喇嘛师傅所说的障碍究竟指的是什么。
莫莉拉回了飘向远方的视线,眨巴着眼睛笑道,“我就听明白一句,‘一旦把自己视同最低者,就不再怕失去什么了’。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反正这话对我挺有启发的。总之一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晋三虎眉心赫然一紧,郁闷地撇了撇嘴,“这哪儿跟哪儿啊?”无可奈何地白了她一眼,“你呀你呀,可见心术就不正,悟出来的也是歪理!”
“看看看,又开始享受指点别人的飘然感觉了不是?”嗤嗤一笑,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师傅真乃神人也,一眼就把你的本性看透了!”
“呵,我说错了么?瞧你那话说的。什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不是赖皮么,你就学了个这?”
“我的意思你没明白。”抬眼注视着那张自以为是的脸,“我的意思是说,光脚的比穿鞋的自在。”
“呵,一地玻璃渣子,自在个屁!叫我看,还是穿着鞋比较舒服。”
微微挑起下颌,故作高深地转动着脖子,“你睡觉也穿着鞋呀?万一睡着了,不怕你的鞋丢了么?我闭上眼睛一觉到天亮,你能么?”扬手狠拍他的胸脯,小脸赫然一沉,“好好看着你的鞋吧!”
先他一步跨进了门槛,仰望晴空,长长抻了个懒腰。心里暗暗发笑:生活的荆棘随时会扎破穷人的脚;财主因为拥有一双鞋子而免受皮肉之苦,却又因为这双鞋子再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荣华富贵就是这双“鞋子”,它唯一的用处就是能叫人身少一些痛苦,多一些庇护。
财主守着万贯家财终日里疑心焦虑,患得患失,**是解脱了,却要日复一日地承受精神上的痛苦。
这就是他的病根,所以他抑郁了。师傅说得明明白白,可惜那是颗榆木脑袋,一点都不上道。。。。。。
晋三虎隐约有些感触,紧跟一步进了门,余光扫过落了一地的海棠果心里有些惋惜,“这地势自打开业生意还挺红火,可我自己倒很少来了。”
“是么?”停下脚步,转身打量着他,心里面酸溜溜的,怀疑对方是为了讨好她才这么说的。
“嗯。”点了点头,仿佛在自言自语,“说不上哪儿不对劲儿,反正不是我想象的那种感觉。我是真不为挣钱,这会儿是真挣上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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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里偷闲 国矿私有
纸鸢归穹际,帘卷海棠红。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莫莉提笔在案头的报纸上随手写下两行字,回头扫了眼靠在沙发上发愣的男人,起身望向窗外,“走,下楼――跟我去拯救你那些海棠。给我找把剪子,最好再弄架梯子。”
晋三虎颓然一声叹息,力不足而心有余,“算了哇。两块钱一斤的东西,费那劲儿做甚了。”
“有些东西不是钱能买得到的。”走向他,用力将人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快走,快走,别磨磨唧唧的!你这人就这样,啥都用钱换算,然后觉得啥都没意思。没别的病,就是钱太多了!想想一袋咸盐一毛八的时候吧,遇上这一树的海棠,你早窜树上去了!”
“呵呵。。。。。。”懒洋洋地站起身,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揽着她的肩膀凑近眼前笑道,“你咋知道我琢磨那海棠了?”
释然耸了怂肩,“没办法,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说斯文点,这就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扬手抚着她的后脑勺,挑眉夸赞道,“行,还挺识眼色,知道揣摩爷心里想甚了。”
“在乎吧?用不着费劲揣摩,自然的。”一把挽起他的手臂,将人拖向门口,边走边念,“找几个密封罐,我记得之前在厨房里见过。。。。。。”
直到天色擦黑的时候,晋三虎才从树杈上跳了下来。摘了手套,招呼着自打进院儿就在树下看热闹的两位老朋友进了屋,热情地张罗道,“坐,坐。等会儿做好了罐头,一人抱一瓶回。饭后吃两个,帮助消化。”
老和看了看老唐,善意地调侃道,“你看看人家,再看看咱,不能比呀!你信命不?有那个财运不用你忙活!就整合的烂事儿,咱整天忙得焦头烂额。人家钻在家里哄哄女儿,摘俩个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