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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屑一顾,说道:“爷,迷信你也信,你会长命百岁的”
爷“啪”拿书敲我的脑袋,对我说:“你个大学生可以不信,可你爷信”
看着爷爷一脸严肃,我动情说:“总之你会长命百岁的”
爷爷摇了摇头,叹道:“人总有那一天的,活一百岁干什么不成老不死的了”
“呸呸呸,老东西,老不说点吉利话”奶奶走了进來,将爷爷数落了一通。
爷爷呵呵笑着说:“你奶是啥也不懂啊”
从爷爷那里出來,多少有点郁闷,暗叹爷爷虽然看的开,但是对于死亡也多少有些放不下。
我径直去了幺叔那里,一番寒暄后,被小堂妹拉着问东问西,眼见到了正午,就回家吃午饭去了。
吃完饭,横在炕上睡了一大觉,梦里畅快极了,大约睡了两三个小时的光景,听到母亲高喊着什么然后听到她呼哧地跑回了家里,拿扫帚捅了我一下,叫着:“赶紧醒醒,你们班刘小芳來了”
我听到刘小芳的名字,迅即掀掉身上的小被,一骨碌爬了起來,赶紧找了双拖鞋,慌忙去迎。
刘小芳的声音我已经认不出來了,稍微有点母性的嗲:“老同学,还在睡觉啊我可來看你了”
我出了卧室门的时候,她已经走到厨房大门这边,我赶紧微笑招呼进來坐,她抱着孩子坐在炕沿上,而我坐在地上的凳子上,母亲很热情,一直招呼刘小芳到炕中间做,说炕上暖和,刘小芳推说不用了,拗不过母亲再三相劝,索性踢掉鞋上了炕,嗬,我心想,好个刘小芳,多少年了,跑我家作威作福來了。
母亲去抓了一把糖,端了些瓜果梨枣过來,刘小芳连说“大婶别忙”,就跟我拉起了家常,母亲很识趣,又出去了,见到刘小芳我还是很愉快的,感觉刘小芳简直脱胎换骨了,抱着孩子充满了女人味,一头中长短发,发梢烫了一些小卷儿,眉毛特意修饰过,脸上也透露出和蔼,我自从上大学之后就洠Ъ剿瑳'想到一别多年,她已经出落成这样,不免感慨一番。
“刘小芳,你变化挺大的,简直判若两人了”
“是么,现在好还是不好呀”
“当然好了,以前我老怕你了,你当初要是现在这感觉,我能怕么”
刘小芳悠着孩子咯咯笑了,说了句:“瞧你说,好像我以前把你怎么着是的,不过那时候是洠裁磁宋叮还憧梢坏銢'变,还是小学那模样”
我差点洠г喂ィ现乜挂榈溃骸傲跸寄阏馐强湮夷鼗故锹钗已健
“夸你年轻还不好呀,怎么,对象呢领回來洠А
“谈点别的,谈点别的,这个,我有点丢人”
“呵呵,挑吧你,老大不小了,该找了,嗯,我前两天去付小艺家了,他回來了,还带了女朋友”
“哦,我回來还洠Я邓亍
刘小芳又跟我聊起了其他的同学,从小学聊到初中,我问刘小芳什么时候在沈阳工作的。
“哦,当初我不是上了师范么,要学五年,是个大专文凭,后來我想回來教书也洠б馑迹涂剂耸Ψ对盒Wㄉ荆峁忌狭耍闶且荒瓯弦档模驮谏蜓粽伊思已8伞
我“啧啧”称赞刘小芳的强悍,夸刘小芳真够有毅力,更感叹的是,她所任教的学校离我们单位并不是太远。
刘小芳瞪着眼说了句:“晕死啦这两年咱俩不是冤死了啊原來离这么近,都不知道对方在沈阳,你也不知道打听下老同学干什么了,真是不关心啊”
我争辩说:“怎么洠в邪∧愫孟袷ё倭怂频模偎盗耍阋怯行幕共恢牢以谀睦锇
“得,咱们谁也别埋怨谁了,回沈阳你请我吃饭”
“那是一定了,等把你一家子都拉來,请你们吃大餐”
“那敢情好,呵呵”
我发现现在的刘小芳特爱笑,而且笑声特爽朗,确实让人爱亲近多了。
我和刘小芳互留了联系方式,之后刘小芳走出我的家门,她千叮万嘱以后常联系,到了沈阳要记得找她,我一口答应。
看着刘小芳走了之后,母亲向我牢骚:“你看你们都是一个班级的,人家可比你成熟多了,你还像个小孩儿”
听得我哭笑不得,对母亲抗议道:“妈,我说,怎么一有刘小芳,你儿子就什么都不是了,我被她压迫了那么多年,怎么现在你们还这么说我,苍天啊杀了我吧”
母亲“啪”的拍了我一下,狠狠地白了我一下说:“瞎说什么杀不杀的”然后怅然若失地说:“哎,这闺女可真有出息喽,真洠氲秸夤肱衷诔鱿⒌秸飧鲅樱怂邓腥嗽谏蜓羰歉龈刹浚心苣湍亍
我“哦”了一声,觉得刘小芳这辈子可真强悍,什么都是优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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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敌人与朋友
第二天早晨,我还赖在暖暖的被窝里洠в衅饋恚改冈缫芽济β盗耍盖自诎锬盖孜怪恚髞碛痔侥盖锥愿盖姿担骸敖裉旄冒巡私雅倏眯┞懿烦鰜砹恕碧礁盖姿怠暗忍舫鰜戆伞保潭浇挪缴ソサ搅宋业目煌贰
父亲坐在炕沿上抽着烟,烟味儿很快散开來,小时候很喜欢闻父亲发出的烟草味道,现在却觉得呛人,我旋即坐了起來,人尚有些困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开始七手八脚地穿衣服,父亲看到我起床,就问我:“有人给你介绍对象洠А
我心底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暗说:“又來了”
“当然有”我叠着被,然后答道:“还不少呢”老实说,我也怕父亲把我看扁了,我又加了一句:“我人缘还行,介绍的人挺多的”
父亲稍微有些满意,继而问道:“都啥样的啊怎么就洠С赡亍
“那有什么有我看上的洠Э瓷衔遥锌瓷衔业奈覜'看上”
“家里都什么条件,都哪地方的”
听这话,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说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洠妨恕
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估计听到说“儿媳妇”的事情,风风火火地出现了,迅速成为了父亲的帮凶,说:“都说出來,让你爸、你妈给参谋参谋”
我觉得我被父母打败了,不耐烦地说:“有什么好参谋的,这东西又不是买菜,你儿子心里有数,我现在不急”
“不急,不急,你总是不着急”父亲无奈地对我说。
母亲附和说:“就是,你都多大了,是不是你太挑了,咱家这情况你也别看花了眼,人长相不能当饭吃,只要对你好就行”
对于母亲穷人穷命的论调我总是有莫名地抗拒,有点反感地说:“行了,跟咱家情况有什么关系,感觉我条件差就拉倒,我怎么,还要求他们啊”
父亲皱着眉洠в凶魃盖宗ㄚㄋ担骸暗玫茫惆帜懵栉饰识疾恍邪
我觉得我确实有些火气了,声音软下來说:“有什么好说的,都洠挛牧耍顾凳裁茨愣佑植皇钦也坏蕉韵螅钍裁丛谀忝茄劾镂揖驼饷礇'用么”
父亲叹了口气,然后说:“你找到人了,你倒带个回來,人家都带回來了,你怎么不带回來,一说这事,你就像火药被点着了一样,以后我们不问了,你爱咋地咋地”
我被父亲呛得够呛,半天无语,看着父亲拉着脸转过身走出了门口。
看着父亲的背影,我恍然想起一句话:他用创造了人,而他儿子成了明显的敌人。
好像是古兰经里说的。
我觉得终是我错了,在父母的眼里,儿女是上天赐给他们的礼物,可我却常常抱愧的想,我诞生在一个贫穷之家,对于双亲來说,莫过于一场灾难,我无形的掠夺他们的资产和青春,虚耗着他们的美好生活,他们就这样把希望寄托在我这下一代身上,自己从來洠в泄萌兆樱邮遣皇且桓瞿酢
父亲半天洠в懈宜祷埃惺焙蚱墓牡氐勺盼遥蚁敫盖缀徒猓暗搅俗毂咧站坎缓靡馑伎凇
付小艺來短信问我回來么,有时间聚聚,并告诉我李春好來了。
我告诉他已经回來了,并对他说有机会再见吧明天就大年三十了,下午还要帮父亲封门呢
付小艺在短信里骂了我一句,指责我说,以前每年都是他來我家找我,我却从來洠в兄鞫フ宜衲暌蛭畲汉茫环奖闳ノ壹遥暇古┐宓南八祝椿槟凶哟鴣砀雠⑹且彀模庋缓茫蚁胂胍捕裕醯酶缎∫障氲煤苤艿剑透嫠吣盖兹ヌ烁缎∫占遥⒏嫠咚怯锌赡苤形缇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