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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厂长训诫他们要向我学习,说我很有才的。
那群小子唯唯诺诺,一脸真诚,我在心底窃笑,看着他们脸上还有一股青涩,不免心中有一番感慨,觉得自己真的有些成长了,比起他们來,多了一份从容。
当我调试设备的时候,这几个小子就在旁边看,并拿出笔记本认真地记下每一个过程,并不时插嘴问上几句,看到有人如此认真,我虽然对于设备的每一部分烂熟于胸,也不免有些紧张,我笑着对他们说,感觉他们像是实习的,他们憨厚的笑了。
此时听到有人喊:“小张、小王,过來帮忙”几个年轻人闻声,放下本子,争先恐后跑开了,我寻声望去,看到一个老师傅拉了一推车钢坯,大声地吆喝着几个年轻人,几个年轻人虎头虎脑地围到了车旁,又推又拉,说说笑笑,车被拉得虎虎生风。
他们已走,我的心里踏实了不少,感觉机器在手下又有了灵性起來,很快就调试好了,几个年轻人回來的时候,我把过程讲解了一下,多少有些得意。
晚上吃完饭回到招待所里,和每次出差一样,有些百无聊赖,我又拐进了那家网吧意外地发现里面已经装饰一新,设备也全部升级,柜台收银的女孩也多了两个,令我更加感觉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的是,那个女孩还在,不过我一眼还是洠в腥铣鰜恚⑾炙佳鄢た耍嗔思阜衷衔丁
她看到我,亦是端详了半天,然后说:“我觉得你很面熟,你去年是不是有阵子老來上网”
“呵呵,你竟然还记得我啊是的,我又來了”
女孩咯咯笑了,说:“当然记得,欢迎回來”
我也爽朗地笑了,看到旁边两个女孩好奇地打量我,询问那个女孩我是谁,那个女孩诙谐地笑着说:“老主顾”然后告诉我多少号机器。
我觉得女孩后面那句号话像上次一样充满了暧昧,简直让我的意淫有了连贯性,不禁心里偷笑起來。
我刚上线,付小艺那家伙蹦出來问了一句:“在哪呢”
我鼠标划过他的头像,看到了他的签名写道:“正确的战略意图,必须通过战役的胜利來实现”这句话充满了霸气,也不禁让我有几分动容,我觉得付小艺有些傲视天下,唯我独尊的感觉。
我搜查了一下这句话的來历,发现是粟裕大将的名言,不禁蔑视地回了句:“什么破签名,就会抄袭人家的”
付小艺不屑一顾,说了句:“你不觉得这句话很好么,人有想法了就要去做”
我确实觉得这句话很好,尤其是用在付小艺的身上,感觉这小子野心勃勃的样子倒很符合他的性格,况且他这人十分有韧性。
我笑着说:“好啊你弄个签名,我也弄个”想起自己有阵子看菜根谭,随手改了句:“彻见天性,天下平稳:此心常看得圆满,天下自无缺陷之世界;此心常放得宽平,天下自无险侧之人情”
付小艺看到了,蔑视地回了句:“什么破玩意儿,整点儿好的行不”
“怎么不好了,我是在劝你心态平和,不要老争强斗狠”
“切,男人洠в幸靶模鼓芩隳腥嗣础
第二天,我看到付小艺的签名换了,改成:“有些人毕生追求的,是有些人与生俱來的,在生命完结的时候,有些人得到了他们毕生追求的东西,有些人却失去了他们与生俱來的东西”这是鲁迅说的。
我因此也随之换了签名。
总之在石化厂出差的日子,我与付小艺在签名上飚上了,每天开始弄个新花样,那天我不知道怎么得就想起來与邹楠见面的场景,心中突然有了几分悲情,一时冲动,把昵称给改成了“半包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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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小回也蹦了出來,说了句:“你发啥神经啊出差出傻了啊这两天改签名我看着就來气,什么破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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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什么比那个还傻,感觉好脏,恶心,受啥刺激了你”
“,,,,怎么都盯着我的签名啊我这两天被骂惨了”
“骂你活该,好好地做你的糊涂虫不是很好”
“,,,”
我终于迫于压力,又改回了“胡涂”,陌小回笑着说:“你怎么又改回來了”
我说:“半包纸巾用完了,当然改回來了”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邹楠的眼泪落到了我的心里,荡起了涟漪。
陌小回说:“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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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捡了个兄弟
我问李厂长河北有什么出名的小吃。
李厂长说多了去了,如数家珍地点出了一二,结果我一个也洠в屑亲。患亲∷道盍笱獯蟊
我吃惊地说:“李连贵熏肉大饼明明是沈阳小吃嘛,很出名的,什么时候成河北的”
李厂长不以为然,说李连贵是河北滦县人,后來逃荒到东北发明了这道小吃。
我笑着说:“我说嘛,还是在东北有名”
李厂长不置可否,说:“总之算是河北的小吃”
我脑海飞过一只乌鸦,心中暗想,真会往自己省份贴金。
李厂长把菜谱递给我说:“看看你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以前你來,也洠Т銇砥烦⒁幌潞颖蓖良也耍菜阋桓鲆藕叮裉煳颐且膊蝗ゾ频辏驮谡庋男〉瓿远俣氡匕仔值懿换峤橐獍伞
我说:“哪里会,求之不得呢这里反倒不会拘束”
这是我在河北呆了几天之后,李厂长把我拉到一个小巷吃饭的情景,我发现无论再如何发达的城市,走过表面光鲜的高楼大厦,总能找到代表地域风情的小店面,沸沸扬扬的油烟气息和些许人声的嘈杂让人十分亲切,李厂长坐在我的对面也像一个老友,随便多了。
我将菜谱又推了回去,说了句“客随主便”,反正自己什么都不懂。
李厂长也不再推辞,点了一些我大概洠С怨拿茫礁鋈四苡形辶霾耍眯〉曜鋈チ耍炔说墓Ψ颍颐蔷退姹懔牧似饋怼
谈到新招的年轻人的时候,我发现李厂长直摇头,他叹息说:“新來的这些小子想法多,干活却慢,你说他偷懒吧也不是,就是给你个慢吞吞,比起白兄弟是差远了”
我只有笑,说抬举我了,我说:“年轻人都好表现才对,怎么会这样”
李厂长摇了摇头:“表现什么玩的精神倒是一个顶俩,一说有什么活动,那鬼点子有的是,说技术吧一个个都不想动脑筋,下车间快一年了,还以为自己就是卖苦力的,整个工艺流程都洠в忻浮
“慢慢就好了,可能都是刚來,不知道该干什么定位也找不准,领导让干啥就干啥,我那时候也这样”
“但愿如此吧不过也不是所有的都这样,有个娃儿挺好,干活老实、实在,也虚心,感觉挺像你,所以让他下了车间半年多我就让他参与技术去了,其他的我还让他们下车间,不是懒么,好好地他们”
“这样做,洠в凶呷说拿础蔽液闷娴匚省
“哈,当然有,走就走吧受不了,不愿在这里干,就走嘛,來者不拒,去者不留,无所谓的”
想着那几个“后辈”忙乱的情形,想必受了不少训斥和,心头也掠过一些悯然,我对李厂长说:“还希望李厂长能多给年轻人一些机会”
李厂长笑得有点奇怪,问我说说道理。
我挠了挠头,我一紧张就喜欢挠头,不好意思说:“不是有句话说,否定年轻人就是否定自己的过去”
李厂长摇摇手,说:“机会面前人人平等,什么年轻人、老人,让别人给机会,首先要自己给自己机会,或者说要善于把握机会”
我想当领导的大都“刚愎自用”,也洠в性偎迪氯ァ
很快上來一道红烧凉粉,凉粉切地像豆腐块,葱花撒了薄薄一层,微微冒股热气,凉粉身上虽滚了一层酱油,却不失晶莹可人,李厂长让我尝尝,我夹了一筷子,放到嘴里,一下子滑到喉咙上,感觉好香。
我笑着说:“凉粉炒热了吃,还是第一次,果然很好吃”
李厂长亦笑着说:“当然好吃,还有好多你洠Ъ哪芈钒伞
我说谢谢,李厂长已经叫了几瓶酒,我的胃翻了几个个儿。
几杯下了肚之后,李厂长问我对水射流清